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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重県木本で虐殺された朝鮮人労働者の追悼碑を建立する会と紀州鉱山の真実を明らかにす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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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廿萬台灣人受日軍徵召」

2016年02月21日 | 台湾
http://news.now.com/home/local/player?newsId=147126
「now新聞」 2015年8月15日 09:51
■【抗戰勝利專題】約廿萬台灣人受日軍徵召
【now新聞台】抗戰勝利七十周年系列,二戰期間最少二十萬台灣人曾為日軍工作。他們當中仍有人為日軍暴行辯護,部分更成為台灣本土勢力的中堅分子。
  黃金島1926年出生於日治時期的台灣,自小接受日本的教育,16歲時到東京留學。二戰後期,日軍擴大徵兵,容許台灣人入伍,黃金島自願加入日本海軍,被編到第七機動部隊,在海南島與中國軍隊對戰。
  回顧戰場上的經歷,黃金島指曾阻止日軍同袍殺害無辜中國平民,又曾見證中國軍隊搶劫百姓。對於日軍的所為,他處處維護,包括否認強逼台灣婦女做慰安婦。
  黃金島的思想與日本右翼團體如出一轍。日軍投降後,黃金島被關入海南島的台灣人集中營,後來逃脫返回台灣。二二八事件中,他領導群眾對抗國民黨軍,後來被判監二十四年。 出獄後,黃金島加入民進黨,是創黨黨員。他認為紀念二戰毫無意義。
  同樣生於日治時期台灣,曾為日軍效力的廖淑霞,十七歲時加入日本紅十字會,在上海的軍方醫院當護士照顧日本軍人。她形容自小被日本政府洗腦。
  戰後,廖淑霞返回台灣,一直隱瞞自己的經歷,直至近年才敢踏出向日本政府追討當護士時的薪水和補償。
  明天最後一集抗戰七十周年系列,講述一位居港的老人家抗戰時,出任飛虎隊中國飛行員的英勇事迹。



http://news.now.com/home/local/player?newsId=147003
「now新聞」 2015年8月14日 10:01
■【抗戰勝利專題】台本土意識抬頭老兵憂失傳
【now新聞台】在台灣,隨著本土意識抬頭,有年輕人覺得紀念抗日戰爭勝利的活動毫無意義,近日的教育部課程網領爭議,亦反映新一代如何看待這段歷史。
  台北的國民革命忠烈祠供奉了33萬抗日犧牲的軍人,每年有兩次大型公祭活動。
  仍然在生的老兵會獲安排住在眷村,有津貼有福利。在屏東共和眷村,這寧靜的小村因為政府想改建為豪宅而面臨拆遷。
  曾在空軍服役的金英剛渡過百歲大壽,他住的這間屋因為是古蹟,才逃過清拆命運,他覺得社會開始遺忘他們。
  位於高雄的戰爭與和平紀念館有關二戰的歷史紀錄,反映了很強烈的本土思潮。那裡的牆上寫著「望你早歸」,悼念日治時期被日軍徵召入伍,客死異鄉的台灣人,宣傳單張就用紀念「終戰」,而非用「抗戰」。
  蕭竹均是高中三年級學生,他反對教育部在新學期修改歷史科課程綱領。
  目前台灣高中歷史科的課綱主要內容源於06年陳水扁做總統時的修訂版本,當時教育部將台灣史從中國史分拆出來,獨立成書,關於抗日戰爭的內容保留在中國史內,但篇幅由一章縮減至一節,兩、三小時的課堂就教完。
  獨立一書的台灣史,就有完整一章講述日本統治台灣時期如何推動各項基礎建設,二戰時施行皇民化政策,目標建立大東亞共榮圈。
  教育部最新提出修改課綱,在講述日本統治時期加入殖民的概念,並指出大東亞共榮圈是侵略構想。
  大學歷史系教授楊維真為出版社撰寫教科書,他認為國民黨及民進黨因各自利益將教科書編寫政治化。但他認為無論如何,都不應該淡化日本犯下的戰爭罪行。
  眼見台灣社會變化,抗戰國軍老兵金英擔心歷史紀錄會慢慢變質。



http://news.now.com/home/local/player?newsId=146841&catCode=125&topicId=594
「now新聞」 2015年8月13日 10:05
■【抗戰勝利專題】內地抗日老國軍被忽視
【now新聞台】現時仍有最少5000名前國軍老兵在大陸居住,他們參與抗戰有功,但因身分問題要隱瞞經歷,文革時更受逼害。中共近年開始承認他們的功勞,但這些老兵的生活依然艱苦。
 居於重慶的93歲劉崇遠在睡房放了兩張照片,他每日早晚上香,其中一張相是文革後為他平反的小平, 另一張是蔣介石的銅像。
  1937年日軍開始侵華,不久發起南京大,激起無數中國人的愛國心,當年劉崇遠只有16歲。
  當時抗日主力是國民革命軍,劉崇遠順理成章考入黃埔軍校,初期駐守陝西。1943年,他出任少尉排長,成為遠征軍,要阻截日軍由緬甸攻入雲南,威脅國民政府首都重慶。
  在緬甸的森林,劉崇遠見證日軍的殘酷
  這場滇西緬北會戰,國軍在英美盟軍支援下獲勝,除了瓦解日軍在區內的勢力,亦搶通了中印公路,恢復盟軍對華物資的陸路供應。
  約半年後日本投降,劉崇遠與戰友的一張大合照見證勝利的喜。但國共內戰隨即展開,劉崇遠受傷被擄。及後中共立國,劉祟遠被送返家鄉做回平民。其間他左耳被打聾,更經歷家破人亡巨變,父親去世,妻女分別自殺和心臟病離世,遺下當時年僅14歲的兒子在貴州行乞流浪。文革結束後,劉崇遠獲得平反,被安排在水利廠工作,但他的兒子只能打散工,早年更因意外墮樓頭部受重創。父子兩人目前靠3000多元的退休金和傷殘補貼過活。
  根據民間團體統計,大陸有最少5000名曾經參與抗日的國軍老兵,解放後活在身分問題的陰霾下。
  十年前抗戰勝利60周年,中共首次承認國軍的功勞,這批老兵才敢公開自己的經歷,直至前年中央下達文件,要求各地民政部門對符合資格的老兵發放基本救助和保障。但對比退役紅軍每月過萬元退休金,待遇依然相差很遠。
  101歲的曹廷明兩年前跌斷股骨一直要住院,病床上掛著志願者送的錦旗,表揚他是民族英雄。
  曹廷明22歲加入國軍,參與過多場重大戰役,亦是著名抗日英雄張自忠將軍的警衞員。
  成王敗寇,今日曹廷明只靠每月3000元退休金過活。他兒子曾經聯絡當地統戰部門,希望給予父親一個地方安享晚年,但被拒絕。
  為紀念抗戰70周年,中央9月舉行大規模閱閱兵,邀請大量中外政要和社會人士出席,但很多如劉崇遠及曹廷明這些真正參與抗戰的老兵因身分問題未有獲遨,即使有家人為了還老人心願,主動聯絡有關部門,仍無法獲得安排。



http://www.thenewslens.com/post/224744/
「the news lens 關鍵評論」 2015/09/29 07:50:00  文:陳虹百(澳洲皇家墨爾本理工大學博士)
■被遺棄在海南島的日籍台灣軍伕,那段活著回來的祖父卻不願提起的過去

   【相片】出征前的臺灣兵於攝影社內合影,前排右者手持日本軍旗
       臺籍日本兵出征前 Drafted Taiwanese solider during World War II

  多年前某一天,祖父坐在藤椅上默默聆聽我講述出國見聞,冷不防冒出一句:「你講彼我知,我佇海南島做兵的時陣有看過。」
  「海南島?你係講海南島?你去過海南島?」我像是被閃電擊中一樣,瞪大眼睛看著他,問道。
  祖父淡淡地回道:「嘿啊!卡早我佇遐做日本兵。」
  「哇!真實的喔?按呢我後擺欲來訪問你,你愛講你卡早做兵的故事給我聽。」
  「欲訪問啥?攏過去啊,無啥好講啦!」祖父說完,沒打算再談,話題也就此打住。

  祖父出生於日治中期1920年、彰化鄉下,家族世代務農。生活聚落就在一望無際的稻田中央,只偶爾搭客運或騎鐵馬到鎮上購物辦事。在我的想像中,這方圓三公里,大概就是老人家大半生的活動範圍了。我從小由祖父母帶大,感情極親,但祖父遠派南洋做日本軍伕的往事,我卻在成年後才聽他無意間提起,可惜草草結束話題。

   【相片】稻田中央的故鄉(作者提供)

  那當下,我心中無比震撼,曾聽說台灣人被日軍遠遣南洋,與家人生死兩茫茫,在異地承受傷悲與無助,竟不知祖父也是其中一員,幸能平安返鄉,是這段歷史的見證者。於是決心請他口述在海南島當兵的點滴,一方面想記錄大時代小人物的境遇,留下珍貴的家族史料;另一方面也想從這戲劇性開展出寫作題材。

  由於祖父年事已高,我心想,行動要快;顧自盤算著怎樣一週一次的訪談口述,讓他說出這段塵封的過往。沒料到他根本不想談,總在我不斷追問後才透露隻言片語。我約略知道,他在海南島至少待了一兩年,擔任後勤伙伕兵,而非前線任務,回程時盤纏遭竊,幾經波折才順利返鄉。

  每次我問起,祖父總表示不值一提。我一次次追問,撒嬌,軟硬兼施,耍,有天他終於不耐煩,色道:「麥擱講彼啦,就跟你說沒路用代誌,麥擱講、免擱講啊!講那些無路用的要做啥!」祖父一向對我疼愛有加,從不曾這樣對我說話。我一時也嚇著了,悻悻然噤聲,自此不敢再談。

  倒是祖母透露了:當初祖父音訊全無,生死渺茫。一天她正忙於家務,鄰居來報,說祖父回來了。她半信半疑,跑到村莊口,只見祖父全身髒污,衣衫襤褸,差點認不得:「唉呦,我強欲未認得人,歸身軀so-so擱全蝨母。」我試著勾勒那個畫面,真不知該慶幸祖父命大能活著返鄉,還是該感嘆台籍軍伕處境落魄的悲涼。

  從父親那邊訊息就更少了,因為祖父從不主動提及。因此為何從軍、何時動身、何時返鄉、如何返鄉、其間發生什麼事……,都無法得知確切;僅知祖父娶妻約半年即被徵召,直至從海南島返家後,於1947年底生下大伯。

  國史館2008年出版的《戰後遣送旅外華僑回國史料彙編,南洋海南島篇》一書,有部分當年從海南遣返的台籍軍人名單,在書上我並未尋得祖父的名字,但文件中可見戰後海南島困境:缺糧、疾病叢生、政府未積極安置,治安敗壞,生活水準低下,隱隱呼應了當初祖父盤纏被竊、滿身蝨子返台的狼狽景象。

   【相片】戰後海南島殘留台籍民人名表-第一頁(資料來源:翻攝自國史館出版
     《戰後遣送旅外華僑回國史料彙編,南洋海南島篇》)

  在林世〈戰火餘生-台灣人去打仗〉描述,當時國民黨主張海南島已是中國領土,海南的台籍日軍已回歸祖國懷抱,無須日軍或盟軍的協助,便將這些軍伕們安置在島上的數個集中營。George H. Kerr《被出賣的台灣》書中更指出當時台北的政府認為這些軍伕都是「幫助日本人的漢奸」,送他們返鄉真是浪費金錢,甚至在二二八事件時更誣指這些被遣返的軍伕是「共黨份子」與「日本遺毒」的滋事者。

  筆者於九月初彰化縣政府主辦的「二次世界大戰終戰70週年紀念展」,發現林溪和手寫出版之《海南島歷險記》,記述了太平洋戰爭期間在海南島從軍的經歷與見聞,對當時嚴酷生活條件與遙遙無望的歸期有更詳細的註解。在集中營裡連最基本的飯僅能每頓一碗(有一說一日只有米粥一食),更別提其它附食;痢疾等傳染病肆虐;對外通信孤絕,沒有地址、郵局、電信設備,更遑論收音機報紙等。


  地獄般的環境等不到歸期,讓少數人冒死雇用無羅盤無引的破木帆船渡海返鄉,直到1946年初勉強維修了日籍哈利瑪丸(はりま丸)運送了近萬人返回高雄,取道香港時由BBC報導引起國際注意,年中之後才有聯合國救濟總署與其它各方船隻運送他們返台。在湯熙勇的〈脫離困境:戰後初期海南島之臺灣入的返臺〉與林建廷所著之〈台南士紳王開運社會活動與文學作品研究〉亦有相關的記載。

   【相片】2007年出版之《海南島歷險記》,林溪和著(資料來源:作者掃描)
   【相片】林溪和手寫《海南島歷險記》內頁(資料來源:作者掃描)

  參照了上述文獻,我似能看見身體一向孱弱的祖父,在海南島瘦削的身影,難以想像前後他究竟吃了多少苦頭:新婚、離家、從軍、失聯、挨餓、等待、絕望、狼狽歸鄉。

  祖父於2009年中秋後仙逝,得年九十,至今我還依稀記得他教我的日文兒歌。自那次他慍色相向起,我便無從在這位日籍台灣軍伕晚年窺探他對於參與大戰的定位與看法;更無法詢問他,經歷了只能吃蕃薯籤粥的日治時代、國民政府二二八事件的腥風血雨後,心中的祖國究竟在何方;甚至對於日本新通過的安保法有什麼立場。而那些他不願回首的歷史,也因他的凋零,無跡可尋。

   【相片】祖父遺照,攝於2007年底,當時已高齡88(作者提供)

           責任編輯:翁世航  核稿編輯:楊士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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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英雄村”张家楼印象」

2016年02月20日 | 個人史・地域史・世界史
http://blog.sina.com.cn/s/blog_3e33a563010009yv.html
「水城观察者的博客」 2007-09-03 16:32:51  转载▼
■抗日“英雄村”张家楼印象
  ●1945年农历2月18日,茌平县广平乡张楼村全村男女老少,冒着敌人猛烈的炮火,手持大刀、长矛、菜刀及自制的土枪土炮同侵华日军展开惨烈的血战。
  ●1000多村民们终因寡不敌众,在短短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全村604人出现伤亡、333人惨遭杀害,其中138名联防队员壮烈牺牲,房屋全部被烧光,这起惨案在全国也是十分罕见的。
  ●1988年9月,该村的200多村民向日本驻华使馆寄去了大陆第一封索赔信。


■血光剑影铸英雄――抗日“英雄村”张家楼印象■   本报记者 刘东坡
  9月,在一个孕育着收获的季节,我们来到茌平县广平乡张家楼村,聆听发生在这里60年前血雨腥风的故事,和长眠于地下的333名优秀中华儿女作灵魂的沟通,感受他们豪气冲天的英雄气概。
  在该村村南庄严的烈士陵园南面的沙发上,本村八、九位古稀老人正在低声交谈着。看到记者,老人们拉起记者的手,走进了广阔而略显荒凉的陵园,刻写着“人民英雄永垂不朽”几个大字的纪念碑高耸入云,庄严无比地坐落于陵园的中央,两侧青松翠柏,地下芳草萋萋。老人们在陵园北侧的“张家楼革命纪念馆”里,给我们讲述了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历史。
  老人们说,就在60年前,脚下的这片土地曾被鲜血染红、浸透,300多个鲜活的生命霎时变成了冤魂。我们的心灵受到极大的震撼,在老人们的讲述中仿佛回到了战火纷飞的年代。

★敌人血洗张家楼
  抗日战争末期,张家楼村有300多户人家,1080人。村周围是敌人的据点,因为村民们多次被日伪军烧杀抢掠,实在拿不出他们让缴的“苛捐杂税”,敌人认为村民故意抵抗,便把这个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在共产党的领导下,1944年7月24日,该村成立了300多人的民兵联防队,和周围的村庄相互联系、遥相呼应,一村被敌人进攻,通过敲锣、打鼓把消息告诉临村的联防队过来接应。村里要求村民“有20亩地就要有一支枪”,联防队就有了钢枪、土枪、土炮等武器;还在村四周挖了濠沟,修了寨墙,防御日伪军的攻击。在共产党的领导下,该村联防队经常打得来扫荡的日伪军仓惶逃窜,张家楼成了有名的“抗日堡垒村”。
  1944年腊月初六,国民党三十三纵队司令、伪茌平县长李歧山纠集周围几个县伪顽军3000人包围了张楼村。全村700多人上阵,在寨墙和濠沟的掩护下,打死敌人十几人,敌人一看张楼村一时难以攻克,便灰溜溜地狼狈撤走了。
  穷凶极恶的日伪军并没有就此罢休,1945年农历2月16日,李歧山再次纠集日伪军包围了张家楼,攻打了一下午仍然没有成功。
  茌平县抗日县长兼县联防大队大队长徐参,2月16日晚上获悉日伪军准备重兵血洗张家楼的确切消息后,立即写信给张家楼民兵连,要全体村民马上撤离!但送信的王培山第二天下午竟然在张家楼附近的殷马村喝醉了酒,没把信送到!
  农历2月17日,李歧山从临清、茌平、济南等地搬来了日军和重炮,并由他和日军顾问调动指挥日伪军3700多人,于拂晓时分将张家楼团团包围。村里的人想撤出村子已不可能,村民和敌人展开了激战。上午8时许,日军用重炮将村子的北寨门打开,集中炮火向村中猛轰,轻重机枪组成的火力网射向抗日群众。民兵和老百姓的武器是土枪、大刀、钢叉,拼命抵抗也抵不住敌人的火力。。
  上午9时许,日伪军从北门打了进来,对村民挨家挨户进行屠杀,见到民兵和村民非绑即杀。又有大批群众被刺刀挑死和枪杀在血泊中。凶残的日伪军用轻重机枪向民兵和村民扫射,对待没有反抗能力的妇女、儿童则用刺刀挑。村民们被全副武装的敌人逼着向村南,节节败退。
  在敌我力量悬殊、寡不敌众的情况下,联防队组织群众突围。联防队大队长张承刚指挥30多名青壮年男女从南门逃生后,副大队长张同兴带领20多名民兵向南门冲击,民兵在前群众在后,准备杀开一条血路,但遭到早已埋伏好敌人的机枪封锁,民兵和跟随的群众全部遭到枪杀。紧接着八路军县大队的联络员张同于带领群众继续突围,他冲上寨墙一枪打死一个治安军指挥官,趁敌人十分混乱的时候,带领150多人冲出敌人的包围,脱离危险。后来再突围的村民又遭到敌机枪封锁,百余名村民当时惨死在机枪之下,血流成河。为纪念死去的人们,现在的烈士陵园就建在了100多名村民突围牺牲的地方。
  日伪军进村后持续烧杀两个多小时,面对凶残的敌人,张家楼的民兵和群众进行了殊死反抗,不惜流尽最后一滴血。倒下去的,不论是大人小孩很少是赤手空拳的,有的手榴弹引线还在手中,有的手中还抓着菜刀,红缨枪、钢叉、菜刀、手榴弹还在他们身边,有的和敌人在一起同归于尽,全村没有一人投降和当汉奸的。就这样,日军侵略者制造了震惊全国的“张家楼惨案”,犯下了滔天罪行。

★惨案中幸存者血色的追忆
  坐在纪念馆里,老人们神情凝重,沉默了许久。
  82岁的张同庆老人从沉默中打开了话匣子,他说,当年他的父亲和两个弟弟都是民兵联防队员,他们的武器也只是红缨枪和钢叉、土枪。他40岁的父亲和三弟是在和冲进村来的敌人战斗中英勇牺牲的,二弟在战斗中身上有枪伤六七处,死里逃生活了下来。老人说,当时村里成立联防队时最初只有13个民兵,他们都是18岁至30岁的青年,那次惨案中牺牲了12人,现在仍健在的就剩下了他一个人了。
  当年25岁的张先修老人,是联防队民兵,惨案中他的嫂子、叔兄弟、侄女4人被杀害。日军血洗张家楼的那天早晨,大约3点钟左右,他正在寨墙上站岗,联防队领导找到他派他去找八路军队伍来支援。他悄悄地出了村子,一路疾走,终于在早上8点钟左右,在广平乡于海子村找到了八路军的队伍,当时战士们正想吃饭,隐约听到张家楼方向传来阵阵猛烈的炮声,见到张先修得知情况后立即起身前去支援。两个排的兵力在张先修的引领下直奔张家楼,当走到殷马村的时候,和冲出包围的30多个群众相遇,村子方向传来更加密集的枪声。当他们到村子时,村子围墙已被敌人的重炮轰开,村里火光冲天,敌人血洗了村子。
  69岁的徐公喜老人说,敌人冲进村子后,母亲领着他和弟弟慌忙逃命,弟弟被一名日军一刀挑开了胸膛;母亲身中5刺刀,脖颈3刀,两肋各一刀,倒在了血泊中。他飞跑着逃命时,敌人的两颗子弹从他头皮擦过,鲜血从头顶淌了下来。当天,父亲被抓到茌平县城,两个月后又被押到青岛,后由轮船运到日本秋田县花冈铜矿做劳工。当时被敌人抓走作劳工的仅他们这个村就有8人。
  80岁的张承亮老人那天在姑姑家住,幸免逃过那场劫难。然而40岁的父亲和18岁的弟弟也都是联防队民兵,在那天早上不幸遇难。
  那年只有15岁的王正齐老人,跟着人们东西南北地跑还是没有跑出去,最后和家人躲藏在地窨里。他的后腰也挨了一枪,万幸的是那颗子弹头只是在腰上钻了个小洞就没再钻进去,估计是子弹头没劲儿了。
  60岁的王卓云老人听母亲说,母亲和村里的18个人躲藏在一个地洞里。敌人走近地洞进行搜索的脚步声越来越响,这时20岁的季娉芬怀中的孩子突然“哇”地一声哭起来。季娉芬立即拿棉袄蒙住孩子的头,让孩子的脸紧紧贴住自己的胸膛。孩子挣扎,她不敢松手,生怕孩子再发出哭声。敌人过去了,已停止了呼吸,孩子也已被活活憋死!季娉芬疼的当时昏死过去。这位可敬的母亲,用自己孩子的生命换回了18条人命。
  老人们说,当时只有七八岁的小顺子,他的奶奶、父亲、叔父全都被害。敌人冲进他家院内,母亲看到敌人端着刺刀不断地将人刺死、刺伤,在紧急的情况下,她俯身趴在儿子身上掩护年幼的儿子。一个敌人在她身上狠命地捅了几刀,母亲当场惨死,母亲身下的小顺子躲过了一劫。
  老人们争相诉说着,时光瞬间划过60年,但刻骨铭心的记忆是永远也不会被磨灭的。那惨烈的场面,犹如昨天,历历在目:血肉横飞,无辜的村民一排排地倒下……
  
★他逃出地狱又陷入魔窟
  距离张家楼三里的周庄,住着84岁的周传甲老人,说起当年的往事,气愤异常。
  当时,由于张家楼村群众基础很好,成立了民兵联防队后,一遇到敌人前来扫荡、骚扰,附近几个村的群众为了安全起见,都躲进设有高大厚实围墙的张家楼。
  无一列外,1945年农历2月16日,见到不少日伪军前来骚扰,他和附近几个村的群众再次躲进张家楼避难。上午8点左右,敌人重炮轰开北门冲进村子,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面对凶恶的敌人,他随人们向南跑,跑到村中央的时候敌人眼看快追来了,他转身跑进一间房顶坍塌、冒着浓烟的房子,跑到房东侧的土炕前掀开土胚,在炕里面藏了起来。
  过了一段时间,两名日军吵嚷着走进来,把他从土炕里逮了出来,当天下午和本村一块抓到十几个人一块送往茌平,后来辗转送往日本秋田县华冈东山寮作开山铺路的苦役。在日本的几个月里,他们吃不饱、穿不暖,每天早上5点田还不亮就被吆喝着起来做工,一天要劳作十多个小时,很多人在他眼前倒下去了,被送往日本的986名劳工,或者回到祖国的仅有400余人。
  周传甲老人说,1988年9月,张家楼200多村民向日本驻华使馆寄去了大陆第一封索赔信。2000年6月30日以来,他多次随诉讼团到北京进行诉讼,要求日本政府给于赔偿。

★忘记历史就是背叛
  两个多小时的血洗,顷刻间使张家楼成了人间地狱,房屋被烧,烈火熊熊;村民被杀,血流成河!日寇残杀中国人民的铁证让后人触目惊心。
  300多具遗体被附近的亲戚朋友掩埋了好几天,一时人们称张家楼为“张家坑”。村中变成了一片废墟,无人居住,一段时间后荒草长得比人高,野狼野狗出没,扒食埋在地下的死者。张家楼成了“无人村”,惨不忍睹。一年多后,村民们才陆续回到村里。
  1971年,政府拨款为在“张家楼惨案”中英勇牺牲的烈士们建造了高达10米的纪念碑。1977年,张家楼抗日遗址被确定为第一批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在后来建造的纪念馆内的四面墙上悬挂有介绍惨案发生经过及英雄们的事迹的文字和图片,还有张家楼惨案发生前,民兵反击侵略者在张家楼南门用过的一门土炮——“大将军”。
  这里被确定为茌平县青少年爱国主义教育基地,每年的清明节孩子们都会来到这里祭奠英雄殉难的烈士们,听老人们讲述那段苦难的历史,接受一次次精神上的洗礼。
  往事如风,岁月如歌,在战争中牺牲的烈士们千古垂青……



http://www.xyshjj.cn/bz/xyjj/sb/201501/74561.html
「中国县域经济报」(第6期 总第1005期)  更新时间:2015-1-22 9:39:27
■一个英雄村的悲壮记忆   作者:吴本笠 刘云龙 岳耀军
  张家楼村位于山东省聊城开发区广平乡北部,在抗日战争时期,是一个有近千人的大村子。
  聊城是革命老区,也是受日本军国主义侵害最早最深的地区之一。抗日战争初期,聊城各级党组织团结一切力量,会同主力部队,开展了艰苦卓绝、不屈不挠的敌后斗争。张家楼惨案是日本侵略者在聊城犯下的滔天罪行,也是最有代表性的惨案之一。公布惨案档案,不但是对日本右翼势力否认、歪曲侵华历史最有力的回击,而且也可唤起所有热爱和平的人们团结起来,不让历史悲剧重演。
  1945年,张家楼村的四周都是敌人的聚点,日伪敌人不断来村中索粮、要钱,交不上粮的农民惨遭杀害。1944年9月30日(农历七月二十四日),茌平抗日县政府派县大队副到张家楼村帮助建立了抗日民兵联防大队。全村共组织民兵300人,下分3个中队,大队长张承岗,副大队长张承新。联防队成立的当天,即向村民宣布了两条规定:一是从今以后,全村人民抵制敌人的一切摊派,对日伪一粒粮食不交,一厘捐税不纳,任何公差不出。二是筹集武器,购买钢枪,修筑围寨,武装抗敌。
  日伪军对张家楼人民的抗日举动极端仇视,多次预谋策划,企图瓦解张家楼人民的抗日武装。日伪军在上下层广造舆论,说张家楼是“八路村”,多次派特务到村内刺探情报,均未得逞。
  1945年3月下旬的一天晚上,伪县长李岐山召集了由茌平日本顾问井上、交际处长雷汉臣、参谋处长杜建之、手枪队长杨存才、第六团长兼伪县大队长许学章、副官处主任兼日本翻译庞志升、参谋杨子相等参加的军事会议,再次密谋攻打张家楼的计划。经驻茌平日军顾问井上与聊城日军国井联系,驻聊城五九师团五三旅团四十四大队的60名日军,并治安军一个团,携带重机枪一挺、轻机枪一挺、掷弹筒五个,由日军一中尉带队于3月25日下午到达茌平。当晚,日军90人及李岐山的部属共2900人的兵力对张家楼进行偷袭。
  3月29日(农历二月十六)清晨,敌人将张家楼团团围住,妄图从东门进攻。只听村内一阵钟声,全村男女老幼纷纷登上寨墙,茌平县大队侦察员张同禹、张成申、张先顺正到村里,便就地参加了指挥。张家楼的民兵和群众把几十门“将军炮”、六十多支“大抬杆”和土枪顺着围寨墙排成一圈,连续打退了敌人的3次冲击,打得敌人狼狈不堪。
  对于张家楼的顽强抵抗,茌平的日伪军头子早已恼羞成怒。日本顾问井上对李岐山说:“对张家楼要速战速决,不然后患无穷。”30日,井上又从临清调来30名日军和一门大炮,驻聊城的治安军又派一个团,把180人的机枪营从袁庄调到茌平待命。日伪军总兵力比前一天加了800人。李岐山决心用“烧光、杀光、抢光”对付张家楼,他要求属下“谁的刺刀不见血按八路治裁”。
  3月31日(农历二月十八)拂晓,井上、李岐山带领3700多名日伪军和治安军包围了张家楼。聊城来的治安军分布在南面和东南面,全部日军、大炮、重机枪和机枪营分布在北面和东北面,准备从北面进攻。上午8时许,日军连放3炮,把紧靠北门的寨墙轰开了个城门楼大小的洞,日伪军齐拥入村,接着集中火力,向村内发动了更猛烈的轰击。攻上寨墙后,日伪军的机枪、步枪等轻重武器组成密集的火力网,射向村内抗日群众和房屋。从北门进村的日伪军见人就杀,遇柴就点,见房就烧。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疯狂屠杀,张家楼群众死伤遍地,南门外的小场里死的最多,一处就有60多人,大部分是机枪打死的,有的三四个压在一起。村里大街上、胡同里,也都是被杀害者的尸体,地上墙上到处是迸溅的血迹和脑浆,村中到处堆着骨肉脏腑,真是惨绝人寰,目不忍睹。
  张家楼惨案,日伪军共杀害共产党员、村干部、民兵和群众333人,打伤271人,抓走264人,烧毁民房2723间,抢掠耕牛86头、大车48辆,其他财物不计其数,给张家楼造成极大损失。
  自此,张家楼地无人种,小麦无人收,村子满地瓦砾,一片废墟,成群的野狗出没于残垣断壁和荒芜的蒿草之中,直到当年秋后茌平县城解放后,张家楼才渐渐有了生机。
  1945年9月下旬,茌平县解放,沾满人民鲜血的李岐山被击毙,制造“张家楼惨案”的刽子手们相继受到惩罚。1960年4月,在全国民兵大会上,张家楼村被誉为英雄村。

       【相片】张家楼革命烈士陵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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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冈事件”受难后代:我在日本讲述历史真相」

2016年02月19日 | 個人史・地域史・世界史
http://view.news.qq.com/a/20090805/000037.htm
「腾讯网」 2009年8月5日21:10   聊城晚报   
■“花冈事件”受难后代:我在日本讲述历史真相
  “从1963年起,每年6月30日,大馆市市长都得参加‘花冈事件’纪念活动,这是他参选市长的一个条件。”
  “跟踪报道我们此行活动的日本记者既有左翼的,也有右翼的,在有些问题上,他们争执很激烈,甚至大打出手。”
  “帮助日本民众真实地认识那段历史、纪念殉难者,是我们这次日本之行的主要目的。”
  今年55岁的王开臣是“花冈事件”受难者王振瑞的儿子。近日,他作为花冈受难者联谊会的一员,怀着深深的缅怀之情,寻访了60多年前先辈们在日本受难的地方。

★对千余日本青少年讲述惨案
  1945年6月30日,在日本秋田县花冈町(现为大馆市),700多名中国劳工不堪忍受残酷的剥削和压榨发动暴动。最后,暴动遭到日军镇压,130余名劳工被日军严刑拷打折磨致死。这就是历史上的“花冈事件”。
  茌平县张家楼村的王振瑞是“花冈事件”受难者之一,抗战胜利后得以回国,现已去世。不过,从2000年起,他的儿子王开臣积极参与到该事件受难者的索赔中,现为花冈受难者联谊会干事。
  据悉,目前,该联谊会有20多名成员,当年的幸存者仅有4位,其余多是幸存者、殉难者的后代。王开臣每年往返北京三四次参加培训,聆听幸存者的回忆以及专家学者对该事件的讲解。今年6月27日,王开臣与花冈受难者联谊会的成员一行12人,包括1名幸存者李体益,踏上了日本之行。此次日本行的第一站是东京的运行寺,很多惨死日本的劳工的骨灰就是从那里被运回国内的。
  7月2日,在花冈事件发生地大馆市福利社,王开臣面对千余名日本青少年发表演讲。“在我们村里,日本军人见人就杀,见房就烧,村民的尸体叠压在一起,到处是鲜血。我的父亲因臀部、双腿被刺伤而被俘,后被押至这里挖河修渠,遭受了的待遇。”听着王开臣的演讲,日本青少年大都非常震惊,对那场历史惨案,有了更真实的了解。

★幸存者重回受难地悲痛难忍
  在花冈事件中,王开臣的父亲王振瑞是幸存者,当年在暴动失败后,他和同伴们遭受的虐待令人发指。他对这一事件的回忆曾被刊登在《花冈事件60年》一书中:我们几百人在广场上跪了3天,我的膝盖处露出了骨头,膝盖上粘着沙子粒,一跪钻心地疼。日本人打得我死去活来,我看着敌人的机枪,有气无力地叫着、喊着、骂着:你们干脆用机枪把我们都打死吧。
  到日本的第二天,王开臣一行就去了大馆市的花冈町十濑野公园墓地,这里耸立着日本友好人士于1963年为中国殉难烈士立的纪念碑——中国殉难烈士慰灵之碑。碑上除了用中文铭刻着418位中国殉难者的名字,还有从1944年5月至1945年11月,为鹿岛建设公司从事河道改造工程死难劳工的名字。
  近90岁的李体益是这次日本之行的唯一幸存者,花冈町十濑野公园墓地就是他当年劳动并受尽屈辱的地方。60多年前发生的血腥已经没有了痕迹,但李体益还是悲痛难忍,泪流满面。王开臣说,这让他感受到了当年父亲遭受的痛苦有多么深,明白了为何父亲回国后每每讲起往事都泪流满面。

★日本友好人士是和平的力量
  其实,作为花冈事件民间赔偿的一部分,2000年就有了一个阶段性结果:日本鹿岛公司答应赔偿花冈劳工5亿日元,并在2002年发放了赔偿金。当时,王开臣领到赔偿金后,立即重新为父亲立了碑,碑上写着:一九四五年六月三十日,在日本参加花冈暴动,异国壮举永远名载史册,以此告慰其在天之灵。
  对于此次日本之行,王开臣说是对日本友好人士的回访。“在日本很多地方的历史教科书上,根本就没有日本侵华历史的介绍,只用模糊的‘日中战争’代过。”王开臣说日本政府这样的态度是很可怕的,而他们和日本友好人士现在不断努力的目的就是希望不断壮大民间的力量,让日本更多的民众了解历史的真相。




http://news.lcxw.cn/liaocheng/shehui/20130808/470016.html
「聊城新闻网」 2013-08-08 10:54:42 来源:聊城日报 微评
■劳工后代:漫长而不屈的赴日索赔路  日军血洗家乡,父辈被强掳日本遭受虐待

     【资料图】周长明
     【相片】劳工后代在日本街头游行示威(中间为周长明)。

  7月5日下午,周长明结束了在日本为期一周的行程,回到了聊城开发区广平乡张家楼村家中。周长明是中国被掳受害劳工的后代,这已经是他自2000年以来第九次到日本去吊慰先人、对日索赔,也是首次担任赴日花冈事件受难者代表团的团长。
  “这次去日本耽误了不少农活。”在周长明家的蔬菜大棚内,这位肤色黝的农村汉子憨厚地开了腔。这位鲁西汉子少言寡语,在说起对日索赔的事情时,总是提到同村另外一名劳工后代王开臣,“他整理的资料要比我更全一些。”
  在周长明的带领下,记者来到另一名劳工后代王开臣的家中,只见王开臣正戴着一副厚厚的老花镜,坐在桌前整理着自己搜集来的一摞摞资料。对于王开臣和周长明来说,除了要干繁重的农活外,还要耗费大量精力去搜集整理起诉用的证据和资料。但是,两位年过半百的老人却都异常坚定,“今年9月份,我们要正式状告日本政府!”

★“一段不应被忘却的历史”
  “爹啊,我是振瑞,我回来啦!”1945年12月,抗日战争胜利后,王开臣的父亲王振瑞作为幸存者回到了家中。家人都不敢相信他能活着回来,王振瑞的老父亲颤颤巍巍将门打开一条缝,伸出手去摸了摸儿子的手,确定手是热的以后才敢把大门打开,爷俩在门外抱着哭作一团……
  这一段故事是王开臣的父亲讲给他听的。当王开臣回忆起这段历史时,眼眶内的泪水一直在打转,“我父亲他们在日本真是受尽了苦。”这是像王开臣、周长明这些劳工后代们无法面对的一段历史,也是全中国人的一段屈辱史。
  1945年农历二月二十八,日寇和日伪军对广平乡张家楼发动袭击,村里有333人被杀,271人负伤,264人被捕。被捕群众中,有8人被强掳到日本充当劳工,王开臣的父亲和周长明的爷爷都是其中之一。后来证实,他们都被强掳到了日本秋田县花冈矿山。
  1945年6月20日晚,700多名花冈矿山的中国劳工因不堪忍受待遇而发动暴动。日方对中国劳工进行了残酷镇压,在3天时间内共有130多名劳工被拷打折磨致死,这就是闻名世界的“花岗事件”。从1944年8月至1945年11月间,在花冈的986名中国劳工中有410多人非正常死亡。自1985年以来,大馆市政府将6月30日定为“和平纪念日”,每年举行追悼殉难中国劳工仪式。
  “我们父辈遭受的这些苦难,是中华民族所受苦难的一个缩影。”王开臣说,虽然我们的祖国现在越来越富强了,但是所有国人都应牢记这段“不能忘却的历史”。

★“只为讨回历史的公道”
  “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讨回历史的公道!”这是在采访中,周长明说得最多的一句话。
  周长明是花冈基金管理委员会六名委员之一。在2000年11月的时候,劳工幸存者及其后代与鹿岛建设达成“和解”,得到了日本企业的补偿款——每人50万日元。而花冈和解,是花冈劳工幸存者及其后代对日索赔的第一步,只是对日本企业的索赔结果。对日本政府的索赔,他们始终没有放弃。
  “当年加害我们的罪魁祸首——日本政府,至今还没有正视那段历史,还没有向我们谢罪赔偿。”每当说到对日本政府的索赔问题,周长明就有些激动,“日本政府多次参拜靖国神社,篡改教科书,这些都是违背良知和道义的行径,掩盖历史,是我们所不能容忍的。”
  自2000年以来,周长明和王开臣作为聊城籍劳工遗属代表,多次奔赴日本,踏上了对日本政府索赔斗争的漫漫道路。在一些日本友善人士和爱国华侨的帮助支持下,他们每年都在日本举行祭奠活动和游行抗议等,并要求日本政府给当年的受害者及遗属谢罪和赔偿。

★“有生之年将索赔到底”
  1990年、“花冈受难者联谊会”第一次在北京召集劳工幸存者开会。当时,王开臣的父亲王振瑞已经半身瘫痪,却执意要参加。他在会上作了演讲,并雇请律师控诉日本政府的罪行。由于无法握笔,在律师协议书上签字时,他让儿子王开臣握着他的手签下了名字。
  1992年,王振瑞去世,“讨债”的接力棒就交到儿子王开臣手上,让日本政府道歉和赔偿成为老人的遗愿。十几年来,王开臣和周长明一直在按照老人的遗愿努力着,虽然他们也知道这条道路将会十分曲折和漫长。王开臣与周长明一起,将“张楼惨案”中在世的20余名幸存者的口述证词进行了整理、汇总,并且搜集了大量的相关资料。
  “在我们有生之年,一定要将对日本政府的索赔斗争继续到底!”王开臣和周长明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求日本政府反省过去的侵略战争,正视历史,向战争受害者谢罪赔偿。今年九月份,他们将和全国的劳工后代一起,对日本政府正式提起诉讼,目前两人正在搜集和整理着相关法律证明材料,而王开臣将作为原告代表出席法庭。
     (记者 赵宏磊 叶晨雯 通讯员 杨延岭)

★相关链接  张家楼惨案始末
  1945年,张家楼村的四周都是敌人的聚点,日伪敌人不断来村中索粮、要钱,交不上粮的农民惨遭杀害。村民不堪敌人的横征暴敛,于1945年7月24日成立了300人的民兵联防队。
  群众捐款购买了部分枪支,自制了土枪、土炮,加固修补了周围的寨墙,联防队员日夜站岗放哨。接着季庄、吴七庄、吴家所等十几个村庄也先后组织起来,成立了联防队和自卫团,并向南、东南方向形成了纵横200多平方公里的游击区,和茌南抗日根据地联结在了一起。
  联防队成立以后,敌人如坐针毡,欲拔之而后快。1945年农历二月二十八日,反共顽固派、国民党山东省挺进三十三纵队司令员、伪茌平县长李岐山纠集日寇、治安军和伪军3700余人,对张家楼发动了突然袭击,实行了杀光、烧光、抢光的“三光政策”。
  全村男女老幼与敌人展开血战,抗击敌人四昼夜,1080人的村庄,有333人被杀,271人负伤,264人被捕。在被捕群众中,有8人被强掳到日本充当劳工。(叶晨雯 整理)

 

http://news.lcxw.cn/liaocheng/pic/20150728/638025.html
「聊城新闻网」2015-07-28 09:38:00  来源:聊城晚报  记者 岳耀军
■聊城籍劳工后人讲述在日索赔经历:我们曾在三菱公司总部门前讨公道

    【相片】周长明出示日方为他爷爷做的病亡诊断书复印件。 岳耀军 摄影
    【相片】当年中国劳工在花冈矿区修建的暗渠。
    【相片】周长明(中)在日本三菱公司总部门前抗议示威。

  “我们曾在日本三菱公司总部门前抗议、示威过,要求他们向中国劳工道歉、赔偿。我们相信,这一天总会到来!”
  7月25日,在聊城经济技术开发区广平乡周公村,中国被掳受害者劳工遗属、58岁的周长明平静地说。
  在此之前两天,国内媒体发布了日本三菱公司将向二战期间被掳至日本的中国劳工道歉、赔偿的消息。
  其实,在半个月之前,他和国内被掳劳工幸存者及受害者遗属代表在日本大阪起诉日本政府时,已经得知了此事。
  10多年来,周长明几乎每年都去日本吊慰先人、对日索赔。同时,他也是二战后中国民间对日索赔第一案——“花冈和解”案例的参与者。
  周长明的家人在日本经历了怎样的遭遇?“花冈和解”又是如何解决的?中国劳工为何要状告日本政府?
  接受记者采访时,周长明摘下老花镜,将几页状告日本政府的控诉书手稿轻轻放在桌子上,先向记者讲述起发生在70年前的一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

★爷爷35岁被抓走
  在广平乡东北部3公里处,一条南北走向的茌新河将周公村与张家楼村分离开来。
  在抗日战争时期,张家楼村周围有不少日伪军据点,村民不堪日伪军的横征暴敛,成立抗日民兵联防大队进行顽强反抗,并拒交粮食给养。日伪军极端仇视联防队。
  1945年农历二月十八日凌晨4时,日伪军3700多人突袭张家楼村,攻破寨墙后,他们在村内实施了“烧、杀、抢”暴行,制造了闻名鲁西的“张家楼惨案”。
  “我们俩村挨着比较近,所以也遭了秧。”周长明说,他的爷爷周庆锡也被日伪军抓走了,那年才35岁。
  同年4月,他的爷爷就被押送到了日本秋田县花冈町(现大馆市)做苦役。
  “我们村包括我爷爷在内有三个人被送到了日本,张家楼有5个人,另外还有两个在张家楼做长干的人也被抓走了。”周长明说,之前有材料记载称,“张家楼惨案”有8个人被送至日本当劳工是不准确的。
  “前些年,那两个人中有一个人找到了遗属,是临清的,另一个人至今还没有找到。”
  周长明说:“爷爷被抓走后,我的奶奶整日以泪洗面,一手领着我年仅10岁的姑姑,一手拉着我8岁的父亲,四处打探爷爷的消息。因为,那时候她还不知道爷爷已经被押到日本当苦工了。”
  直到抗日战争之后,同村一个叫周传甲的劳工从日本回来,将爷爷的骨灰抱了回来。
  “见到我爷爷的骨灰后,奶奶一头栽倒在地上,在家里躺了十多天,由于悲伤过度还染上了风寒,大口吐血。”
  周长明说,为了拉扯两个不懂事的孩子,他的奶奶拖着虚弱的身体挖野菜,剥榆树皮,捣豆秸秆充饥。
  由于积劳成疾和悲痛过度,周长明的奶奶50岁那年就与世长辞了。周长明说,这都是日本军国主义给他家带来的伤害。

★遭毒打客死他乡
  据史料记载,第二次世界大战末期,日本政府为弥补国内劳动力的不足,强掳4万中国人到日本,他们被强制送到35家公司,135个工地,从事集中营式的残酷劳动。
  其中,1944年到1945年,日本人将986名中国人分三批押到了日本秋田县花冈矿区,为“鹿岛组”(今鹿岛建设公司)做苦工。
  “在花冈的聊城籍劳工有近20名劳工,我爷爷是第三批去的。”周长明说,到了日本两三个月后,他爷爷便惨遭毒手。
  那时,在日本人的监督下,中国劳工在矿山上从事挖沟渠、搬石头、修改河道等繁重的体力活,每天工作十五六个小时以上。
  平时,中国劳工以橡子面、苹果渣充饥。严冬时节,劳工们仍身着单衣,足穿草鞋甚至光着脚,劳动于严寒和冰冷的泥水之中。
  严重的饥饿劳累,加上凶恶残暴的监工们的打骂摧残,每天都有多名劳工被殴打、虐杀致死。
  1945年6月30日,因不堪侮辱摧残,700多名中国劳工在耿谆、王敏等率领下发动了暴动。
  劳工们打死监工后,逃往一座狮子森山上。随后,警方出动2万军警围捕枪杀。
  1945年7月1日,未被枪杀的中国劳工全部被俘,暴动惨遭镇压。
  重落日寇魔掌的中国劳工遭到更为残酷的变本加厉的迫害。在大馆市的共乐馆广场上,被俘的中国劳工被反绑双手,跪在铺着尖利石子的广场上,没吃没喝地跪了三天三夜。
  日晒雨淋,侮辱毒打,广场上尸体遍地,其惨状目不忍睹。周长明的爷爷就是被毒打致死的。
  据统计,被强掳花冈的986名中国劳工,共计418人命丧东瀛,造成闻名于世的“花冈惨案”,又称“花冈事件”。
  当时,领头的大队长耿淳被判处死刑,后改判无期徒刑,其余12人被判有期徒刑。后因日本投降,他们才幸免于难。
  “抗日战争胜利后,中国劳工终于返回到了祖国,我们村的劳工也将我爷爷的骨灰抱了回来。”
  周长明说,听幸存劳工讲述,他的爷爷是被日本军警毒打后,腿部重伤感染而死亡的。
  但是,多年以后,旅日华侨和日本律师在查找档案资料时,发现了一份日本人做的死亡诊断书,上面写着周庆锡的死因是“病死”,病名是“右足火伤”。
  “他们显然是在掩盖事实,推脱责任。”周长明气愤地说。

★达成“和解协议“
  二战结束后,由于历史的原因,国内花冈劳工幸存者之间失去来往,又与日本信息不通。“花冈事件”似乎将要淹没于历史当中。
  然而,在日本大馆市,由于爱国华侨、有识之士和日本爱好和平人士的不懈努力,“花冈事件”纪念活动一年也没有停止过。
  周长明说,从1952年开始,大馆市将“花冈暴动”的6月30日定为“和平纪念日”,坚持每年为死难的中国劳工举行“慰灵仪式”和多种形式的纪念活动,已经坚持了60多年。
  日本人还在搞纪念活动,作为受害者,中国人为什么要保持沉默呢?旅居日本的爱国华侨林伯耀坐不坐了,他穿梭于中日之间,为中国劳工伸张正义鼓与呼。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在“旅日华侨中日交流促进会”秘书长林伯耀的网罗下,以日本人田中宏教授、新美隆律师等为首的对华友好人士开始试探解决日本强掳中国劳工问题,他们除了进行相关资料的搜集、整理、研究外,还积极寻找“花冈事件”的幸存者及其受害者遗属。
  国内的幸存劳工、劳工遗属也开始了互动,组成了民间团队欲向日本政府和企业讨要“说法”。
  1995年的一天,周长明记得,他家来了一位客人。此人叫王红。她是“花冈暴动”组织者之一王敏的女儿。
  “她根据花名册找到了我家,目的是联系劳工遗属,起诉鹿岛建设公司。”周长明说。
  1995年6月28日,花冈事件幸存者及死难者家属11人向东京地方法院正式提起诉讼,状告在日本入侵中国期间鹿岛建设公司虐待中国劳工,要求其道歉、赔偿。
  这掀开了中国公民以法律手段追究日本企业战争罪责的第一页。
  但是,日本方面却以1972年中日两国签署的《联合声明》中,“中国放弃对日本国的战争赔偿要求”拒绝向中国劳工赔偿。
  “当时,我们放弃的只是国家赔偿,并没有放弃民间赔偿。”周长明说,根据国际法和国际惯例,我国战争受害者有权向日本索赔。
  又经过两年多的审理,法庭在对受害事实尚未认定的情况下,以诉讼超过了时效为由,于1997年12月10日宣布原告败诉。中方又告到了东京高等法院。
  “起初,有七八次中国总是败诉,日本企业的态度也非常顽固和善变,对承诺经常反悔,但我们始终不放弃,一次一次地告。”
  2000年11月29日,在日本高等法院主持下,由日本律师团代表原告方与被告达成“和解”:岛公司一次性支付5亿日元,设立“花冈和平友好基金”,支付受难及幸存者赔偿金。
  “花冈和平友好基金”信托中国红十字会,根据协议成立了花岗基金管理委员会。周长明是花冈基金管理委员会委员之一。
  周长明说,986名劳工,每人赔偿50万日元(约3.5万元人民币),这些钱并未全部发到劳工或劳工遗属手中,而是发放了三分之一 。
  其余部分,一半用来在国内建设一个花冈烈士纪念馆,一半用于酬谢帮助中国劳工打官司的日方律师。但是,日方律师婉拒了酬金。
  “986名中国劳工中,现在只找到了500多人,仍有400多人找不到幸存者和遗属。”周长明说,剩余资金充入到了花冈和平友好基金中。
  周长明坦承,“花冈事件”中国劳工索赔案,不仅是中国乃至二战亚洲受害国家战后对日本诉讼第一案,也是切实拿到赔偿金的第一案。
  但是,这次“和解”在国内也引起一些争执。周长明说,主要焦点在于赔偿金的措辞上,因为“和解协议书”上,日本方面用的是“救济”“救助”一词。
  “中方对此提出抗议,坚持要改成‘赔偿’一词,但日方解释称,在法院主持下的救济金,在他们国家也等同于赔偿金。最终,‘和解协议’未做修改,但我方在行文时一直用‘赔偿金’。”
  “诉讼过程太曲折,太艰难了,如果没有旅日华侨和日本友人主持正义,出钱、出力,收集证据,日本企业是不会认账的,也不会有这样的结果。”周长明感叹道。
  尽管“和解协议”不尽完美,但是周长明认为,这个来之不易的结果还是基本能够接受的,毕竟它打破了日本企业赔偿中国劳工的先例。

★在三菱总部前抗议
  花冈和解,是花冈劳工幸存者及其后代对日索赔的第一步,只是对日本企业的索赔结果。对日本政府的索赔,他们始终没有放弃。

  周长明说,十多年来,他几乎每年都到去日本参加祭奠和游行抗议活动,要求日本政府给当年的受害者及遗属谢罪和赔偿。
  “我们曾在日本国会、大阪地方法院门前游行示威过,要求日本政府向中国劳工道歉、赔偿,同时向日本人民讲述历史真相,揭穿日本政府的谎言。”
  周长明说,在游行示威过程中,他们也时常遭受日本右翼分子的干扰和破坏。
  一次,右翼分子开着车用大喇叭在活动现场进行阻挠、谩骂,并且一名男子还闯进游行队伍中企图进行干扰,结果被维持秩序的警察带走。
  另外,他们还到日本三菱公司总部门前进行抗议示威。
  因为在侵华战争期间,也有一大批中国人被强行抓到三菱公司做劳工,他们受到了的待遇和残酷的折磨。
  但三菱公司从未就过去的恶劣行为作出任何表示,更没有对受害者及遗属采取任何负责任的行动。

  “我们这样做是为了向日方施压,为中国劳工讨回公道。”周长明说,这是当时的日本军国主义政府对中国人民犯下的罪行,也是今天的日本政府和企业应该解决的历史遗留问题。

★首次起诉日本政府
  “当年,加害中国劳工的罪魁祸首是日本政府,如果日本政府不制定这些政策,就不会发生这种历史惨案,可日本政府至今不愿正视那段历史,不向我们谢罪赔偿。”
  周长明说,早在2008年7月,他和部分受害者遗属,在日本参议院议长公邸,向江田议长讲述家人由于日本侵华强掳所遭受的巨大痛苦,并递交了要求日本政府正视历史、承担责任、向所有中国劳工被害者以及殉难者遗属给与相应赔偿的请愿书。不过,日本政府并未给出积极的答复。
  今年6月26日,周长明和聊城籍另外一名劳工后人王开臣一道来到日本大阪地方法院状告日本政府,追究其强掳劳工的加害行为和劳动管理责任,每人索赔550万日元(约合人民币28万元)并要求道歉。
  这是“花冈事件”中国劳工首次正式状告日本政府。
  这次共有13人作为原告状告日本政府,包括强征至花冈矿区和大阪造船厂等处劳作的2名中国劳工及11名劳工遗属。作为劳工遗属,王开臣其中的原告之一。
  王开臣是聊城技术开发区广平乡张家楼村人,在“张家楼惨案”中,他的父亲王振瑞和周长明的爷爷周庆锡一起被掳至日本华冈,遭受了的折磨。
  抗战胜利后,王振瑞回到祖国。1992年,未等到讨回公道,王振瑞便抱憾去世。
  “让日本政府道歉和赔偿是我父亲的遗愿,在我有生之年,一定要将对日本政府的索赔斗争继续到底!”王开臣坚定地说,状告日本政府,就是要求他们反省过去的侵略战争,正视历史,向战争受害者谢罪赔偿。

★铭记历史斗争不息
  忘记历史,意味着背叛。
  参拜靖国神社,篡改教科书,拒不向劳工赔偿、道歉……近些年,日本政府的倒行逆施,时常刺痛中国人的神经,更令这些受害劳工家属悲愤。
  周长明说,作为一名中国人绝不能忘记那段屈辱的历史。在这些年,每次到日本参加活动,他都利用多种场合向日本民众和团体机构讲述日本侵华给中国人民带来的伤害,呼吁日本政府以正确的历史观教育子孙后代,使中日友好世世代代传下去。
  2010年,日本秋田县大馆市,由市民团体捐款建造的花冈和平纪念馆举行开馆仪式。在开馆仪式现场,周长明代表花冈劳工幸存者及遇难劳工者遗属发表讲话。
  同时,应花冈和平纪念馆的邀请,他也将自己书写的一幅“冤魂难消,震撼正义之士千万,英灵得慰,催育中日友谊长远”的毛笔字留在了纪念馆。
  “在‘张家楼惨案’中被抓的幸存劳工都已去世,子女也上了年纪,为了向日本讨回公道,清算侵略者的罪行,我们必须把这段历史一代接一代传递下去。”
  周长明说,几年前,他与王开臣一起将“张楼惨案”中在世的20余名幸存者的口述证词进行了整理、汇总,并且搜集了大量的相关资料。
  今年是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纪念日,也是“花冈暴动”70周年纪念日,在这个特殊的年份,他们参与状告日本政府感觉非常有意义。
  谈及近期的打算,他们俩都表示,今年9月3日,花冈事件纪念园将在天津烈士陵园举行开馆仪式。这是“花冈事件”发生70年后,建立的第一个纪念园,他们将参加追悼活动。
  “如果日本法院开庭,我将随时准备前去应诉。”王开臣说,虽然他也知道这条道路将会十分曲折和漫长。但为了正义,他愿意坚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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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楼惨案」

2016年02月18日 | 個人史・地域史・世界史
http://www.sdab.gov.cn/daj/gjgjr/webinfo/2014/12/1418350074956209.htm
发布单位: 山东省档案局 发布日期: 2014-12-27
■张家楼惨案
  山东省茌平县张家楼村,鲁西北一个看似平常的小村庄。69年前,这里发生了骇人听闻的大惨案——333名党员干部、民兵、群众倒在血泊里,2723间民房被烧毁,整个村庄成为一片废墟。这就是日伪军一手制造的闻名鲁西北的“张家楼惨案”。
  张家楼村位于茌平县广平乡北部,茌(平)广(平)聊(城)公路西侧1公里,距广平乡政府驻地3公里,距茌平县城10公里。抗日战争时期,张家楼是一个近千人的大村子。日军入侵茌平后,属茌平县伪二区,周围有多处日伪军据点,不是这个据点来催粮,就是那个围子来要给养,村民受尽日伪顽的勒索。张家楼人民不堪横征暴敛,多次找茌平抗日县政府和县大队,要求派人成立民兵联防,抗击日伪军。
  1944年9月30日,茌平抗日县政府派人到张家楼村帮助建立了抗日民兵联防大队。全村共组织民兵300人,下分3个中队,大队长张承岗,副大队长张承新。不到半个月,村子四周已筑起又高又厚的土围墙;民兵筹集到115支各种枪支、6门“大将军”土炮、12门“小将军”土炮和许多大刀长矛。从此,张家楼拒交敌人一切摊派,武装反抗敌人进犯骚扰,并影响带动了周围十几个村子的抗日活动,成为敌人占领腹地中一个坚强的抗日堡垒村。
  日伪军对张家楼人民的抗日举动极端仇视,多次预谋策划,企图瓦解张家楼人民的抗日武装。日伪军在上下层广造舆论,说张家楼是“八路村”,多次派特务到村内刺探情报,均未得逞。对于日伪顽军的袭扰活动,中共茌平县委除让张家楼民兵联防队适时转移外,还先后在张家楼以东、东南的周庄、马庄、殷庄、贾庄、张老庄、吴起庄、从庙、魏庄、姜庄、梁庄、韩阁等十多个村庄组织起民兵联防,形成了纵横220多平方公里的游击区,向南十里直通茌南抗日根据地。自此,张家楼一带的民兵武装斗争,从军事上直接威胁到敌二区广平据点和伪三区路兆月地盘的巩固,所以茌平日伪军把张家楼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日本顾问井上和李岐山等多次密谋袭击张家楼村。
  1945年3月下旬的一天晚上,伪县长李岐山召集了由日本顾问井上、交际处长雷汉臣、第六团长兼伪县大队长许学章、参谋杨子相等参加的军事会议,再次密谋攻打张家楼的计划。经驻茌平日军顾问井上与聊城日军国井联系,驻聊城五九师团五三旅团四十四大队的60名日军,并治安军一个团,携带重机枪一挺、轻机枪一挺、掷弹筒五个,由日军一中尉带队于3月28日下午到达茌平。
  3月29日清晨,日军90人及李岐山的部属共2900人对张家楼进行偷袭。敌人将张家楼团团围住,妄图从东门进攻。只听村内一阵钟声,全村男女老幼纷纷登上寨墙,茌平县大队侦察员张同禹、张成申、张先顺正在村里,便就地参加了指挥。张家楼的民兵和群众把几十门“将军炮”、六十多支“大抬杆”和土枪顺着围寨墙排成一圈,连续打退了敌人的三次冲击,打得敌人狼狈不堪。敌人集中了四十多挺机枪,把张家楼的围墙打去半截子。战斗相持到第二天下午,敌人仍未攻破围寨,丢下十几具尸体撤回茌平。
  对于张家楼的顽强抵抗,茌平的日伪军头子早已恼羞成怒。日本顾问井上对李岐山说:“对张家楼要速战速决,不然后患无穷。”李岐山说:“打不下张家楼,八路军援这个仗就不好打了。”为此,他们煞费苦心。30日,井上又从临清弄来30名日军和一门大炮,驻聊城的治安军又派一个团,把180人的机枪营从袁庄调到茌平待命。日伪军总兵力比前一天加了800人。
  3月31日拂晓,井上、李岐山带领3700多名日伪军和治安军包围了张家楼。聊城来的治安军分布在南面和东南面,全部日军、大炮、重机枪和机枪营分布在北面和东北面,准备从北面进攻。上午八时许,日军连放三炮,把紧靠北门的寨墙轰开了个城门楼大小的洞,日伪军齐拥入村,接着集中火力,向村内发动了更猛烈的轰击。攻上寨墙后,日伪军的机枪、步枪等轻重武器组成密集的火力网,射向村内抗日群众和房屋。从北门进村的日伪军见人就杀,遇柴就点,见房就烧。刹那间,火焰四起,狼烟滚滚。
  张家楼民兵虽拼命抵抗,但火力压不住日伪军。张承岗发现寡不敌众,立即组织突围。张承新带领二十多名民兵从南门冲出寨子,被治安军机枪封锁,民兵和跟随的群众全部遇难。县大队的联络员张同禹等3人带领150多名民兵和群众继续突围。他们首先击毙了治安军的指挥官,趁治安军一时慌乱之际,从老路沟绕道冲出。当后边的群众再突围时,又遇治安军火力封锁,群众大批遇难。此时,张承岗在战斗中负伤,村民们失去了指挥,乱作一团,四散逃命。当三十多名青壮年男女从南门下的地道口逃出后,治安军马上调转机枪扫射这些无辜百姓,顷刻间,群众像谷个子一样倒下了,横七竖八躺了一地,有的地方甚至三四个死者压在一起,死者的身上、脸上流满了鲜血。据守东门的百姓,见日伪军进寨,无力抵御,有的跑进院内,有的当场被杀害。有7名村民想从南寨墙跑出去,在从垛口往下滑的过程中,死在日伪军的枪弹中。西排(张家楼当时将全村划分为西、中、东三个排)的群众听说日伪军从北门打进来,二十多名男女老少逃向西门、南门。但寨门被日伪军的机枪封锁,出不去,反过头来再往家跑时,却被日伪军残杀在街道上和胡同里。百姓们再也逃不出去了,于是,有的躲在旮旯里、夹道里,有的钻进柴垛、草堆或土井里。
  九时许,日伪军由村外、街道屠杀转入挨门挨户搜索屠杀。非杀即绑,非掠即抢,又有大批群众被日伪军刀挑枪杀在血泊中,整个张家楼完全笼罩在血腥恐怖气氛中。小顺全家14口人,父亲、叔叔、曾祖母、祖母和姑妈先后被日伪军杀死在南寨壕和大街上。日伪军进小顺家宅院后,小顺被母亲紧紧地抱在怀里。一名日军问其母:“土八路的有?”小顺娘说:“我家没有八路军。”日军一枪托子将娘俩打倒在地,小顺娘趴在八岁的儿子身上不敢起来。日军又用刺刀朝她的脊背上狠狠刺去,小顺娘当即死亡,小顺在他娘身下幸免一死。接着,日伪军挨屋搜索,放火烧了他家的13间房屋,牵走驴牛各一头,家产全被抢尽烧光。王开元、徐风奎等4人藏在后街的一个地窖里,王开元在洞口,日军以为就他一个人在窖内,朝他打了两枪就走了。王开元被杀害,其他三人幸免于难。日伪军发现联防队员宋天登藏在地窖里,点燃秫秸投进去,把他活活烧死。张克连的媳妇和徐风春的妹妹小银,被日伪军追得无路可走,跳进路旁的井里。日伪军就往井里扔石头、掀石磙,她们几次被砸到井底又漂上来,张克连的媳妇被砸死,小银被砸伤。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疯狂屠杀,张家楼群众死伤遍地,南门外的小场里死的最多,一处就有六十多人,大部分是机枪打死的,有的三四个压在一起。村里大街上、胡同里,也都是被杀害者的尸体,地上墙上到处是迸溅的血迹和脑浆,村中到处堆着骨肉脏腑,真是惨绝人寰,目不忍睹。
  十二时时许,得到消息的冀鲁豫军区第一军分区基干三团和茌平县大队先后从东、南两个方向来张家楼抗击日伪军,营救群众。但为时已晚,日伪军已于十一时左右押着逮捕的群众和所抢物资撤走了。
  张家楼惨案,日伪军共杀害共产党员、村干部、民兵和群众333人,打伤271人,抓走264人,烧毁民房2723间,抢掠耕牛86头、大车48辆,其他财物不计其数,给张家楼造成极大损失。自此,张家楼地无人种,小麦无人收,村子满地瓦砾,一片废墟,人烟断绝,成群的野狗出没于残垣断壁和荒芜的蒿草之中,直到当年秋后茌平县城解放后,张家楼才渐渐有了生机。
  1960年4月在全国民兵大会上,张家楼村被誉为英雄村。
  为了纪念这次战斗中的死难烈士,经山东省人民政府批准,茌平县建立了革命烈士陵园和抗日英雄纪念碑。张家楼抗日遗址成为第一批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现在,该遗址是聊城市和茌平县青少年爱国主义教育基地。

           茌平县档案局 常芊  版权所有 山东省档案馆 2014

【相片】张家楼英雄纪念碑



http://www.krzzjn.com/html/11621.html
「抗日战争纪念网」 添加时间:2015-06-05 15:48:03 来源:网络摘编
■张家楼惨案:一个英雄村的悲痛记忆

     【相片】张家楼英雄纪念碑。

  张家楼村位于聊城开发区广平乡北部,在抗日战争时期,是一个有近千人的大村子。
  1945年,张家楼村的四周都是敌人的聚点,日伪敌人不断来村中索粮、要钱,交不上粮的农民惨遭杀害。1944年9月30日(农历七月二十四日),茌平抗日县政府派县大队副到张家楼村帮助建立了抗日民兵联防大队。全村共组织民兵300人,下分3个中队,大队长张承岗,副大队长张承新。联防队成立的当天,即向村民宣布了两条规定:一是从今以后,全村人民抵制敌人的一切摊派,对日伪一粒粮食不交,一厘捐税不纳,任何公差不出。二是筹集武器,购买钢枪,修筑围寨,武装抗敌。
  日伪军对张家楼人民的抗日举动极端仇视,多次预谋策划,企图瓦解张家楼人民的抗日武装。日伪军在上下层广造舆论,说张家楼是“八路村”,多次派特务到村内刺探情报,均未得逞。
  1945年3月下旬的一天晚上,伪县长李岐山召集了由茌平日本顾问井上、交际处长雷汉臣、参谋处长杜建之、手枪队长杨存才、第六团长兼伪县大队长许学章、副官处主任兼日本翻译庞志升、参谋杨子相等参加的军事会议,再次密谋攻打张家楼的计划。经驻茌平日军顾问井上与聊城日军国井联系,驻聊城五九师团五三旅团四十四大队的60名日军,并治安军一个团,携带重机枪一挺、轻机枪一挺、掷弹筒五个,由日军一中尉带队于3月25日下午到达茌平。当晚,日军90人及李岐山的部属共2900人的兵力对张家楼进行偷袭。
  3月29日(农历二月十六)清晨,敌人将张家楼团团围住,妄图从东门进攻。只听村内一阵钟声,全村男女老幼纷纷登上寨墙,茌平县大队侦察员张同禹、张成申、张先顺正到村里,便就地参加了指挥。张家楼的民兵和群众把几十门“将军炮”、六十多支“大抬杆”和土枪顺着围寨墙排成一圈,连续打退了敌人的三次冲击,打得敌人狼狈不堪。
  对于张家楼的顽强抵抗,茌平的日伪军头子早已恼羞成怒。日本顾问井上对李岐山说:“对张家楼要速战速决,不然后患无穷。”30日,井上又从临清弄来30名日军和一门大炮,驻聊城的治安军又派一个团,把180人的机枪营从袁庄调到茌平待命。日伪军总兵力比前一天加了800人。李岐山决心用“烧光、杀光、抢光”对付张家楼,他要求属下“谁的刺刀不见血按八路治裁”。
  3月31日(农历二月十八)拂晓,井上、李岐山带领3700多名日伪军和治安军包围了张家楼。聊城来的治安军分布在南面和东南面,全部日军、大炮、重机枪和机枪营分布在北面和东北面,准备从北面进攻。上午8时许,日军连放三炮,把紧靠北门的寨墙轰开了个城门楼大小的洞,日伪军齐拥入村,接着集中火力,向村内发动了更猛烈的轰击。攻上寨墙后,日伪军的机枪、步枪等轻重武器组成密集的火力网,射向村内抗日群众和房屋。从北门进村的日伪军见人就杀,遇柴就点,见房就烧。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疯狂屠杀,张家楼群众死伤遍地,南门外的小场里死的最多,一处就有60多人,大部分是机枪打死的,有的三四个压在一起。村里大街上、胡同里,也都是被杀害者的尸体,地上墙上到处是迸溅的血迹和脑浆,村中到处堆着骨肉脏腑,真是惨绝人寰,目不忍睹。
  张家楼惨案,日伪军共杀害共产党员、村干部、民兵和群众333人,打伤271人,抓走264人,烧毁民房2723间,抢掠耕牛86头、大车48辆,其他财物不计其数,给张家楼造成极大损失。自此,张家楼地无人种,小麦无人收,村子满地瓦砾,一片废墟,成群的野狗出没于残垣断壁和荒芜的蒿草之中,直到当年秋后茌平县城解放后,张家楼才渐渐有了生机。
  1945年9月下旬,茌平县解放,沾满人民鲜血的李岐山被击毙,制造“张家楼惨案”的刽子手先后受到惩罚。1960年4月,在全国民兵大会上,张家楼村被誉为英雄村。



http://www.lgbzj.com/portal.php?mod=view&aid=20863
「老幹部之家」 2015-9-9 16:36   发布者:聊城市委老干部局 原作者: wenzhiyun
■“我的抗战”征文 姨父遭历“张家楼惨案”一劫
  摘要: 姨父遭历“张家楼惨案”一劫 茌平县实验小学退休教师 崔运 我的三姨父张承温是茌平城南“英雄村”人,是2005年去世的。他要是在世的话,亦是年已八旬的耄耋老人了。我三姨父张承温于一九二 ...

■姨父遭历“张家楼惨案”一劫■
                  茌平县实验小学退休教师 崔运

  我的三姨父张承温是茌平城南“英雄村”人,是2005年去世的。他要是在世的话,亦是年已八旬的耄耋老人了。我三姨父张承温于一九二六年出生,七十年前的一九四五年“张家楼惨案”发生时他刚19岁。他一家四口人,有父母,还有个不满10岁的弟弟。三姨母李玉喜是我母亲李玉英的三妹,约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嫁到张家楼村,嫁给了我三姨父张承温,他和我父亲是“连襟”也称为“两乔”。在其后的漫长岁月里,三姨父、姨母几乎年年到城里我家走亲串门,看望我的父亲、母亲。
  张姨父每到我家,无论在酒宴叙旧中,还是在闲话唠嗑中,他总是以自己是“英雄村”人感到自豪。时常给我们聊起“张家楼惨案”的残酷遭遇及个人被日本鬼子搜捕、押解途中急智逃脱的故事,他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告诫我,要不忘阶级苦、民族恨,爱国家、爱人民等等。我姨父的谈话支离破碎,经我反复整理、记录成稿如下:
  “张家楼惨案”发生在七十年前的1945年,那是那年农历的二月十八日,茌平县日伪县长李岐山纠集日军、治安军和他的伪军3700余人,对张家楼民兵联防发动了突然袭击,进行了惨无人道的“三光”政策,杀害我联防队员和无辜群众333人,打伤270多人,被捕群众近300人(其中部分被送往日本做劳工、1人死于日本、其余日本投降后回国),烧毁民房2700多间,抢走耕牛近百头,大车50多辆,其他财物不计其数。这就是日本鬼子造成的骇人听闻的、震惊鲁西北的“张家楼惨案”。
  张家楼村位于茌平县城西南20多华里(今属聊城开发区辖)。是日伪时期伪二区的大村,全村近千余人,地处敌人的四面据点包围之中,北有牛庄据点、南有广平据点。广平据点住有日伪县长李岐山部下的一个独立营。据点的匪军经常窜扰到附近的村庄抢粮要钱,欺压百姓,无恶不作,老百姓对他们咬牙切齿、恨之入骨。1944年春,茌平县委提出广泛发展民兵联防、扩大抗日根据地,缩小敌占区的号召。县委认为,张家楼是个大村,我八路军、县政府经常在其地活动,群众基础好,抗战家属人员多,在我县大队参加抗战的就有40多人。如果张楼村首先成立民兵联防,就能带动周围十几个村庄,形成一个很大的红色区域,对敌斗争十分有利。那年农历7月24日,县委派县大队副大队长凌林帮助张家楼建立了民兵联防队。联防队员共300人,大队长张承岗、副大队长张承新、下设三个中队。接着,张家楼村附近十几个村也先后组织起来,成立了联防队或自卫团,形成了一个很大的抗日武装力量,并向南、东南方向形成了纵横二百多平方公里的游击区,直接和我茌南抗日根据地连接在一起。张家楼民兵联防队成立后,人民群众捐钱购买了部分枪支,自制了土枪土炮,加固补修了周围寨墙,日夜站岗放哨,提防敌人的骚扰,有效地保护了来张家楼村工作的我党政军干部和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张家楼及周围村庄民兵联防的建立,像一把尖刀插入敌人心脏,对敌人是个极大的打击。
  张家楼联防队的建立,使李岐山如坐针毡,食寝不安。敌人为了消灭这个联防村,就制造舆论,说张家楼是“八路村”;这个区的日伪区长也屡次给伪县长李岐山告密说张家楼抗拒政府、不交各项摊派钱粮,请想办法给予镇压等等。于是李岐山对张家楼联防怀恨在心,开始策划对张家楼的进攻。先是派特务到张家楼村刺探情报,后又实行武装突袭。那年农历4月间,日伪县长李岐山就纠集茌平的伪军和治安军2000多人,先后两次攻击张家楼,均被联防队打退。第二年大约2月中旬的一天,敌人探知我县大队驻扎在张家楼,伪县长李岐山当天晚上就召集了密谋会议。他们密谋策划了攻打张家楼的阴谋。二月十五日下午,日本鬼子井上从聊城调来60多名鬼子兵、带重机枪、轻机枪、掷弹筒若干个,由一名鬼子中尉带领;治安军一个团,伪军一大部。当晚,当晚日伪县长李岐山又召集人员进行了密谋策划,决定对张家楼进行偷袭。
  自从张家楼成立联防自卫队以后,我抗日县政府和县大队的干部经常到这里来做抗日的工作,该村的群众抗日思想和阶级觉悟不断提高,也有了一定的武装实力。手中有新式武器的联防队员300多人,有自卫能力的男女壮年100多人。在武器装备上,已有钢枪、“大将军”、“小将军”(洋式武器)、还有60多支大抬杆和土枪、土炮、炸药等。张家楼村东西长、四周都有两米多高的土围墙,有东西南北四个寨门出入,宜防宜守。
  经过一番密谋策划之后,1945年农历2月16日清晨,伪县长李岐山带领日伪军包围了张家楼,妄想从东门攻进。村内一阵紧急的钟声,全村男女青壮年、联防队员纷纷登上寨墙进行抗击。我县大队派往张家楼负责联络的张同禹等就地参加了战斗指挥,顶住了敌人的进攻。这时间我县大队闻讯来援,敌人仓惶丢下十多具尸体逃回县城。张家楼此次没有受到多大损失,我县大队仍转移外地运动。
  敌人不甘心他们的失败,日本鬼子井上和伪县长李岐山又进一步策划。井上又从临清调来30名鬼子,和一门大炮,聊城的治安军又加了一个团;李岐山又从东南袁庄据点调来180多人的机枪营。敌人的兵力比前一天加了800多人,他们决心用“三光”政策血洗张家楼。
  第二天,也就是17日傍晚,我抗日政府获悉敌人要血洗张家楼的情报,县长兼大队长徐效参同志亲自写信,指示张家楼村民迅速撤离,不要固守,并派前来联系的张楼民兵王培山迅速将信送回村去,以防事变。但王培山半路饮酒,酒醉未归,上级的指示没及时送到,致使张家楼遭受到一场残酷的浩劫。惨案后不久,这个送信人就被上级领导处决了。
  又是第二天,18日凌晨四点,天还没亮。日本鬼子100多人,治安军1000多人,伪李岐山部及属下各部共计3700多人,悄悄地包围了张家楼。 太阳大约一杆子高时,也就是8点多钟,敌人从四面一起发起进攻,机枪大炮一齐向张家楼疯狂地射击。张家楼联防队员勇猛地进行还击,一时间枪炮齐鸣、杀声震天。日军用重炮向北门开了几炮,炸开了北门,日军、伪军、治安军一齐攻进村里。攻上寨墙的敌人,以集密的火力向村内的群众和房屋扫射,进村的敌人见人就杀,遇柴就点火,是房屋就烧。霎那间张家楼火焰四起,狼烟滚滚,村中乱作一团。
  村寨被敌人攻破后,我联防队员和人民群众逐巷抵抗,终因寡不敌众,死伤惨重。愤怒的老百姓手拿大刀、红缨枪、木棍、土枪拼命抵抗,和敌人战斗。联防大队长张成岗发现情况紧急,立即组织突围,副大队长张承新带领20多名民兵和群众突围到南门外,全部被敌人的机枪杀害。张同禹、季成申、张先顺三人突出南门后,首先打死了治安军的一个指挥官,带领150多人冲出了敌人的封锁线。守东门的村民全部被杀害。王长新和徐奉森因当时子弹打尽。西排的群众闻讯日军从北门打进来,20多名男女老幼想从西门、南门逃出去,都被敌人枪杀在街道上和胡同里。百姓们面凶残的敌人,想跑又跑不出去,只好躲藏在旮旯里、夹道里、有的钻到柴垛里、草堆里,有的跳入水(土)井里。这时,我姨父没在家,只好在慌乱中寻找藏身之处,也顾不得往家跑了。后来,由于我姨父当时惊吓过度,至今也记不清自己藏身的具体地方。
  九时许,日伪军开始挨家挨户地搜查联防队员和残杀无辜的百姓。他们见东西就抢,能拿走的就拿走,不能拿的就砸坏,就放火烧。见人无论男女老幼一律杀死,或用枪杀、用刺刀刺,用军刀挑、发现井里有人就扔手榴弹,或用石头砸;整个张家楼完全笼罩在血腥恐怖之中,敌人的暴行残忍之极,令人发指!
  小顺家十四口人,除躲藏外,父亲、叔父、老奶奶、奶奶和姑母先后被日伪军惨杀死在南寨壕和大街上。鬼子进院后,母亲紧紧把小顺抱在怀里,鬼子和伪军问其母:“土八路的有?”其母说我家没土八路。鬼子一枪托把娘儿俩打倒在地,用刺刀将其母刺死,小顺在娘身下幸免。接着敌人放火烧了他家的13间房子,牵走驴、牛各一头,家产全部被抢光烧光。年仅十三岁的小徐三,被两名伪军和一名鬼子进院抓住,问他土八路那里去了,徐三说没见过八路,敌人就对他捅了两刺刀,将他刺死。联防队员张同公受伤后在附近院子里找水喝,被鬼子发现,将他刺死。联防队员吴连章躲藏在一个一人多深的井里,敌人投入一颗手榴弹,鬼子见他未被炸死,便用两把大三齿将吴连章钩上来,敌人问他啥也不说,就用刺刀将他挑死。还有的联防队员躲在地瓜窖(土井)里,被日本鬼子发现,就搬来大捆的秫秸,点着火投在土井里,将他们活活烧死在里面。
  日、伪军对手无寸铁的妇女、儿童的残害更是令人愤慨。30多岁的汪绪英领着两个儿子向南门逃,见前面有鬼子和伪军,就叫大儿子从墙洞里钻出去快跑,被伪军追上给挑死了。她又领着小儿子往回家跑,敌人在后边紧追,眼看跑不掉,就跳进路旁的水井里。被敌人追的村民媳妇和妹妹小银也跳进了井里。敌人就往井里扔石头,掀石滚,他们几次被砸到井底又漂上来,接着又被兽性的日本鬼子砸了下去。就这样,许多妇女、小孩、老人被敌人枪杀、挑死、砸死、烧死等,有的青年妇女还被**、糟蹋致死。
  日、伪军在张家楼村烧、杀、抢、砸折腾了一个上午,街道上、胡同里、院子里到处躺着被杀群众的尸体,光村南门外的小场院里就有60多具。墙上、路上满溅着血肉脑浆,肝肠脏腑到处可见,房子被烧的非倒即塌,烟、灰扑面呛人。倒在大街上的许多人,他们身边不是红缨枪、铁钗、就是钢枪、木棍、菜刀、手榴弹,有的还将手榴弹握在手里。他们的脸上、身上都是血迹,有的人紧握拳头,有的咬牙切齿,有的瞪着双眼,死不瞑目。死去的人,不是被枪打死,就是被刺刀挑死,开膛破肚,惨不忍睹。
  中午时分,我八路军二团和县大队起来解救张家楼,这时敌人已押着被捕的200多名群众和抢夺的大批物资撤回茌平城。我姨父回忆说,当时他在藏身之处往外跑时,被日伪军截住,被捕了。在被押解的半路上,经过一个杂草荆棘丛生的深沟坑边,他急中生智、挣脱绳索,趁人不备,弯身滑进了水沟里的深草丛里,不见了踪影,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到夜里,天漆,伸手不见五指。他才从泥水里爬了上来,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家中。父母都还在,但是弟弟却被日伪刺了七八刀,已经快不行了,全家人急忙找人抢救。过后,张姨父听人说,那天中午后,八路军老二团和县大队来后,马上抓紧时间救治伤员,找水灭火。这时村里,除了遍地尸体外,已基本无人,好端端的一个村庄已变成一片废墟。对“惨案”后的善后工作,光帮助亲友们认领尸体、处理掩埋就进行了一两天。
  这次日伪军制造的“惨案”,给张家楼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壮烈牺牲的联防队员和群众共有333人,受伤的270多人,烧毁民房2700多间,抢走耕牛近百头,大车50多辆,其他物资不计其数。对于日伪军的这次骇人听闻的暴行,我《冀鲁豫日报》登载消息发表文章,揭露和抨击日本帝国主义和国民党反动派的罪恶行径。
  “惨案”发生后,我县党、政、军、民对张家楼遭受的巨大的损失非常同情和关心。采取了强有力的措施,及时帮助张家楼的群众重建家园。敌人虽然制造了“张家楼惨案”,但我县人民没有被吓倒,民兵联防,地方武装力量仍不断壮大,抗日根据地日益巩固扩大。
  就在那年,也就是1945年8月15日,日本帝国主义宣布无条件投降,我县军民经过八年艰苦卓绝的抗日斗争,终于迎来了抗日战争的最后胜利。不久后的9月22日,军分区集中优势兵力,解放茌平县城的战斗打响,李岐山匪部全部被歼,我县人民获得了彻底解放。
  在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的时候,我们不能忘记日本帝国主义在侵华战争中所犯下的滔天罪行,不能忘记它带给中华民族的深重灾难。日本帝国主义为了实现其扩张野心,在中国实行惨无人道的“三光政策”,凶残的杀害我抗日军民,制造了无数个象“南京大屠杀”及我县“张家楼惨案”那样的大惨案,使我国3500多万军民伤亡,财产损失和物资消耗1000亿美元以上;使千千万万的中国人民妻离子散,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过去那种惨痛的历史,我们的子孙后代永远也不要忘记。
  勿忘国耻、铭记历史、圆梦中华,虽然70年已经过去了,然而痛苦的回忆,胜利的喜悦,深刻的思考,会使我们的头脑更加清醒,更加激励我们奋发图强。我们要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为早日实现振兴中华民族复兴的中国梦,而努力贡献我们的全部智慧和力量。我虽然退休了,但作为一个30多年党龄的老党员,一个老教育工作者,有责任、有义务写好征文,以作为纪念抗战胜利70周年的实际行动。

  最后,抄录两首小诗,作为征文的结束,
    乙未再触中国梦,
    天马扬我汉唐风
    谁敢兴风作恶浪
    叫他赎罪到祖宗
    回首倭寇侵我痛,
    放眼中华梦汉风。
    何惧鬼魅再作孽,
    策马待命箭在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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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軍による太平洋戦争最大の3万人虐殺事件 湖南に記念館完成」

2016年02月18日 | 個人史・地域史・世界史
http://www.china-news.co.jp/node/50918
「中国通信社」 2010年8月15日
■日本軍による太平洋戦争最大の3万人虐殺事件 湖南に記念館完成
 (中国通信=東京)長沙15日発新華社電によると、日本軍国主義の無条件降伏65周年の同日、太平洋戦争最大の虐殺事件の3万人の犠牲者を追悼する「厰窖虐殺事件記念館」が事件のあった湖南省南県廠窖鎮に完成し、開館した。
 廠窖虐殺事件跡は日本の侵略者が中国で罪のない人々を虐殺し、極悪非道の罪を犯した重要な罪証である。 記念館の建設工事は2008年に始まった。一般からの資金援助を受け、南県は4・52ヘクタールの土地を用意し、記念館をはじめ平和を祈る彫刻群、警鐘の台地などをつくり、犠牲者の記念碑を補修した。同時に記念館のためにレベルの比較的高い展示の準備を行った。
 記念館は建設面積が1600平方メートル、展示面積が800平方メートル。展示内容は「日本軍の中国侵略」、「血なまぐさい虐殺」、「奮起反抗」、「動かぬ証拠」、「長く警鐘を鳴らす」、「平和を大切にする」の六つの部分からなり、歴史的史料や写真、生存者が語る音声・映像資料、歴史的実物など70点余りが展示されている。そのうち56点は民間から集められたもの。
 1943年5月9日から12日にかけ洞庭湖の湖畔にある魚とコメが豊富な廠窖鎮が地獄と化した。日本軍はここで罪のない人々を虐殺し、中国侵略で二番目の大虐殺事件を起こした。これは太平洋戦争の最大の虐殺事件で、わずか3日間に中国の軍民3万人余りを殺害し、200人余りの女性を強姦し、第二次世界大戦でのファシストによる1日の殺りく数としては最多となった。
 記念館の責任者は次のように説明した。日本軍は当時、湖南の戦場で相次いで敗れたため、勝利の自信を高め、中国軍民の抗日の鋭気をくじき、太平洋戦争の受け身の局面を転換する必要があった。侵略者は残忍な報復の心理があり、人間性を失い大虐殺事件を起こした。



http://www.nicchu-hyogokenren.net/blog/report/2225/
「日本中国友好協会兵庫県連合会」 2014年4月22日
■太平洋戦争期最大の中国人虐殺の地「廠窖鎮」を訪ねて
 旧日本軍の中国侵略の中で、南京事件に次ぐ「中国人大虐殺事件」、太平洋戦争期では犠牲者最大

 日本中国友好協会兵庫県連合会は今年3月31日~4月5日の期間、中国湖南省の各地へ「平和友好の旅」を行いました。省都・長沙市の湖南省人民対外友好協会への表敬訪問では同協会幹部との懇談をはじめ、毛沢東や劉少奇・胡耀邦などを排出した韶山、夜景が美しい古都・鳳凰古城や南方長城、世界自然遺産の張家界(武陵源)などを訪問見学しました。
 4月2日午前、益陽市南県廠窖(しょうこう)鎮の「廠窖惨案紀念館」を一行16名が訪問しました。王志強館長の出迎え受け、先ず正面に聳え立つ「廠窖惨案遇難同胞記念碑」(高さ約20m)に花輪(右写真)を献じ、全員整列して1分間の黙祷、その後1人1人が白菊を碑前に手向け日本軍の虐殺で犠牲となった人々を追悼しました。この様子を地元メディア数社が取材し、即日テレビ、新聞、ネットニュースで伝えました。また、近郊の住民約100人が私たちの行動をじっと見守っていました。

★「廠窖大虐殺事件」とは
 1943年2月~3月、中国を侵略していた日本軍は揚子江沿岸(現・長江)~洞庭湖周辺地域で江北殲滅作戦を展開、同年4月~6月に江南殲滅作戦(中国呼称:鄂西会戦)を開始、同年11月~12月に常徳殲滅作戦を連続して展開。中国軍の勢力拡大阻止、日本陸軍第11軍占領地域の安定化、揚子江の水路確保などを目的に、兵力は6個師団余り(6万数千人)を投入。大虐殺は江南殲滅作戦の第2期作戦(5月5日~)遂行中の5月9日~12日の間に、洞庭湖北岸の南県廠窖鎮周辺で起こったと言われています。現在、廠窖鎮では「惨案紀念館」や「惨案紀念碑」を建立し、事件に関わる資料の展示や生存者が当時の状況を語り伝え、この事件に関する研究が今も続けられています。「南京事件」に次ぐ規模の大虐殺事件にも拘わらず、日本ではあまり知られていないのが現状です。

★3人の生存者が当時の様子を生々しく証言
 資料館に入り説明を受けながら展示の写真や資料などを見学した後、一室に移り生存者3人の証言を聞きました。ここではその内の一人・郭鹿萍さん(88歳、事件当時17歳・写真左から3人目)の証言を紹介します。(写真左が全伯安さん、その右は劉垠山さん)

★避難していた家に日本兵が来て全員連れ出される
 ここから約2.5km程離れた所で父親が小さな薬屋を営んでいたという郭鹿萍さん(88歳)は、母親と姉2人、妹1人は先に避難し、自分と父親が家に残っていたが、日本軍がこの村に来るということを聞き、近くの李という親戚の家へ避難した。そこには他所からも男女70人ほどが避難してきていた。5月10日朝になり日本軍が家の中へ入ってきて、避難している全員を戸外へ追い出した。日本兵は12人程で1人は馬に乗っていたと言います。郭さんはとっさにベッドの下に隠れたが戸が閉まる音を聞き、家に放火されると思い飛び出した所を2人の日本兵にみつかり、棒で強く叩かれ外へ連れ出されたと言います。

★銃剣で腹、腰のあたりを5か所刺され意識失う
 自分は服を着ていたが、先に連れ出された人たちの内、男は全員上半身裸にされ、男女に分けられて3組にして紐で数珠つなぎに縛られ学校の近くへ連れて行かれたと言います。郭さんが縛られた組は15人ほどで銃を持った日本兵4人が傍にいたそうです。壁際にしゃがみこまされ、一人の兵が銃剣で一人一人を突き殺していきました。最初の一人が刺された時、誰かが大声で「日本人が剣で人を殺している」と叫んだのが聞こえました。3人の日本兵は傍で警備をしていて、紐で一列に繋がれており逃げられません。4人まで突かれるのを見たが、郭さんはその後は目をつむり死を待っていたと言います。
 腹に激しい痛みを感じたが意識はあったと言います。さらにもう一度強く刺されたがここまでは覚えていたそうです。その後意識を失い、気がついたら夕方4時頃だったそうです。周辺に10数人が倒れ、一面に血が流れていたと言います。この時の情景は言葉では言えません、地獄でしたと郭さんは語ります。自分だけが意識が戻ったのだとわかり、時間をかけて紐を解き、立ち上がろうしたが流血で力が無くなり何度も繰り返しやっと立ち上がり歩こうとしたが目がくらみ歩けません。這って50mほど先の畑にやっと身を隠した。そこにも2人の死体があり、日本軍がまたやって来たら死体の間で死んだふりをしようと思ったそうです。周辺の家や船が放火され夜は明るかったと言います。(写真:銃剣で刺された傷跡を見せる郭鹿萍さん)
 動く力もなくなり、畑の未熟な空豆をかじり、葉についた露をなめじっとそのまま丸2日間畑で過ごしていた所、親戚の家で手伝いをしていた李さんという人が通りかかり助けられたそうです。李さんの家でも若い人4人が殺され、おじいさんだけが生き残っていたそうです。このおじいさんは漢方の心得があり、薬草で傷の手当てをしてくれ、一週間ほどで少し動けるようになったそうです。郭さんの家では、家族6人の内避難していた母親と姉妹は無事で、居残った自分と父親が刺され、父親は亡くなったそうです。家も家財道具も全て焼き払われ何も残っていなかったそうです。

★3日間で3万人以上を虐殺、近くには「千人抗」も
 中国側資料によれば、日本軍の「江南殲滅作戦」中、5月9日~12日の3日間で、中国軍の敗残兵(武器を持たず、抵抗出来ない兵)や老若男女(妊婦も)を問わない住民、近郊からの避難民合わせて30,766人が虐殺により亡くなり、4,279人の中国軍兵士が捕虜となり、3,000人以上が負傷、2,000人以上の中国人女性が強姦された後殺され、南京大虐殺に次ぐ2番目の規模の虐殺事件であり、太平洋戦争期では最大と言われています。近くには「千人抗」もあると言います。日本軍側は戦死771人、戦傷2,746人との記録があります。日本軍側被害は、米軍の空爆によるものが多かったようです。




http://www.jcfa-net.gr.jp/shinbun/2014/140605.html
『日中友好新聞』2014年6月5日号
■太平洋戦争期最大の虐殺
 日本軍暴虐の地 湖南省へ
 兵庫県連が「友好平和の旅」

【写真】廠窖惨案記念館」正面にそびえ建つ記念碑前で  犠牲者を追悼する日中友好平和の旅参加者たち

 兵庫県連合会は3月31日から4月5日まで、「日中友好平和の旅」を実施し中国湖南省を訪問。県連の前田清会長はじめ16人が参加しました。一行は省内で、日本軍による住民大虐殺の跡地を訪ねて犠牲者を追悼し、改めて「不再戦・平和」の誓いを固めました。

★1943年5月の作戦で
 一行は、4月2日益陽市南県廠(しょう)窖(こう)鎮(ちん)へ。中国への侵略戦争の中で、日本軍は長江~洞庭湖一帯で中国軍の戦線拡大の阻止、長江の水路確保などを目的に、1943年2月~3月に「江北殲(せん)滅(めつ)作戦」、4月~6月に「江南殲滅作戦」を展開、同年11月~12月には「常徳殲滅作戦」を連続して行いました。  中国側の資料によれば「江南殲滅作戦」中、この廠窖鎮一帯で5月9日からの3日間に中国軍人(敗残兵含む)や住民、近郊からの避難住民など合わせて3万766人が虐殺され、4279人の中国軍兵士が捕虜となり、3000人以上が負傷、2000人以上の婦女が強姦されました。  これは、南京事件に次ぐ日本軍侵略中2番目の規模の大虐殺で、太平洋戦争期(1941年12月~45年8月)では最大の虐殺事件と言われています。

★記念碑前で犠牲者を追悼
 一行は「廠窖惨案記念館」を訪問し、正面にそびえ建つ記念碑(高さ約20㍍)に花輪を捧げ1分間黙祷、白菊の花を手向け、犠牲者を追悼しました。  この様子を近郊住民約100人が終始じっと見守り、同行の新聞記者と現地のテレビ局が取材、「三湘都市報」など地元メディアが即日ネットニュースで紹介しました。  展示室で、当時の資料や写真、日本軍の遺留品などを見学。王志強館長からあいさつを受け、この虐殺事件の生存者3人が当時の様子を証言しました。  先ず、元高校の教師でこの事件を1972年から調査している李波氏(73歳)が証言者3人を紹介、李さん自身は当時3歳だったが、祖母が事件に遭い3日後に亡くなったと語りました。

★生存者3人が実体験を証言
 日本軍に連行され、腹や腰5カ所銃剣で刺された郭鹿萍さん、目の前で父親が刺殺され自身も脇腹を刺された劉垠山さん(以上2人は88歳で事件当時17歳)、日本兵の殺害を目撃した全伯安さん(87歳、当時16歳)が、それぞれ日本軍の残忍な殺害について語りました。  全さんは「日本軍は3日間に3万人以上を殺害しました。その手段は、①空襲で爆死させる②銃殺③銃剣で刺す④家屋や船に放火し焼死させる⑤川や池、溝で水死させる⑥女性を暴行し殺害する、だった」と証言、さらに次のように述べました。  「80歳を超える老人から子ども、婦人、武器を捨て抵抗できない敗残兵を無差別に殺しました。中でも妊婦の腹を剣で裂き、中の胎児を突き刺して放り出すなど、とても人間のやることではありません。また、首に縄をかけ両側から引っ張り殺す、水死させるなど殺人を競っているようで、それはすさまじい光景でした」

【写真】3人の生存者が当時の様子を証言(左から全伯安さん、劉垠山さん、郭鹿萍さん)

★腹部刺され意識失う
 郭さんは次のように証言しました。
 「5月9日前後より日本軍はこの地に爆弾投下を開始。私の家族は両親と姉2人、妹1人と私の6人でした。私の家では、母親と姉妹が先に避難し、家には父と私の2人が残り、日本軍が迫ってくる直前に私と父は近くの親戚の家に避難しました。
 10日朝、日本兵が家に入って来ました。そこに避難していた70数人ほどが外に連れ出され、男女に分けられ、男はひもで3組に縛られました。私の組は15人が一緒に縛られ、学校の壁の所にしゃがまされ、1人の日本兵が1人1人順番に突き殺していきました。
  4人まで突かれるのを見たが、その後は覚悟を決め目をつむって死を待っていました。
  腹に痛みを感じ倒れ、さらにもう一度強く刺されたところまでは覚えているが、その後意識を失いました。意識が戻ったのは夕方4時ごろ。周辺に10数人が倒れ、あたり一面に血が流れていました。一緒に縛られていた人全員が殺されたのです。
 この時の状景は言葉では言えません、地獄でした。流血で力がなくなり目の前が真っ暗になり、3回ほど繰り返し、やっと起き上がり時間をかけてひもを解き、はって50㍍ほど先の畑に身を隠しました。  父と私2人が災難に遭い、父親は殺されました。家も家財もすべて焼き払われました」。  
 
 「平和の旅」を終え、県連の上田雅美事務局長は「このような大虐殺事件がどうして日本ではほとんど知られていないのか、さらに調べて不再戦活動で広く知らせていきたい」と語りました。 (U)




http://www.jcp.or.jp/akahata/aik15/2015-10-05/2015100506_01_1.html
『しんぶん赤旗』 2015年10月5日
■日本軍が中国人3万人を虐殺 廠窖事件
 事実を広く 記念館再開
 父殺された男性「友好を大事に 絶対戦争はいけない」

 第2次世界大戦中、日本軍が中国南部の湖南省南県廠窖(しょうこう)で行った虐殺をテーマにした「廠窖惨案遇難記念館」が、このほど約1年の改修を終え再オープンしました。1943年5月に同地域に侵略した日本軍は、中国側の研究によると、5月9~11日の3日間で3万人を虐殺。歴史の事実を伝える記念館に多くの人が足を運んでいます。(廠窖〈中国湖南省〉=小林拓也 写真も)

     写真 再オープンした廠窖虐殺事件の記念館を参観する人たち=9月13日

 2010年に開館した同記念館は改修をへて、展示面積が今までの2倍の1600平方メートルに拡大。350枚以上の写真、160件以上の展示品が飾られています。南県政府は改修のため、1500万元(約2億8200万円)を投入しました。

★南京大虐殺に次ぐ
 国民党軍の敗残兵や難民、現地住民ら3万人が犠牲になったとされる廠窖虐殺事件は、中国大陸での日本軍による虐殺の中で、南京大虐殺に次ぐ規模の事件です。

 しかし農村で起きた事件で、南京と違い外国人の目撃者もなく、中国国内でもほとんど知られていませんでした。写真など当時の資料もほとんど残されていません。

     地図:中国・廠窖

 記念館の郭衛館長は「引き続き生存者の証言を集め、整理していきたい。戦闘に参加した日本兵の陣中日記など日本側の資料も収集したい」と語ります。
 いまも健在な事件の生存者は約30人。ほとんどが80歳以上です。

★川は血で真っ赤に
 生存者の1人である馮秋生さん(81)は当時9歳。43年5月9日、多くの難民が自宅近くの川の周辺に生えていたアシの中に身を隠していたところ、日本軍機が上から爆弾を投下した場面を目撃しました。
 約1000人が殺され、川の水は血で真っ赤に染まり、100メートルほどの幅の川面は死体で埋まったといいます。

     写真 温正坤さん
     写真)秋生さん

 当時7歳だった温正坤さん(79)は、日本兵にひざまずかされた父親(当時46歳)が銃剣で刺し殺されるのを目の前で見ました。3人の兄も日本兵に切られて負傷し、そのうち一番上の兄は障害が残りました。
 温さんはこう強調します。「過去の歴史を恨みとするのではなく、教訓にして、中日友好を大事にしたい。中国と日本は絶対に戦争してはいけない」

★廠窖虐殺事件
 中国を侵略した日本軍が1943年5月9~11日に湖南省南県廠窖で起こした虐殺事件。中国側の調査によると、南北10キロ、東西5キロの50平方キロの範囲を中心に3万人以上が死亡。当時、日本軍は長江(揚子江)の水運を確保するための江南せん滅作戦を展開。湖北省南部から湖南省北部の国民党軍をせん滅する過程で、民間人も無差別に虐殺したとみられています。



http://news.163.com/15/0825/14/B1SC2RRH00014AEE.html
「网易」 2015-08-25 14:11:04  来源: 红网(长沙)
■南县厂窖惨案遇难同胞纪念馆8月31日重新开馆(图)

     【相片】南县厂窖惨案遇难同胞纪念馆

  红网南县站8月25日讯(通讯员 盛婷)8月24日,南县召开抗战胜利70周年暨厂窖惨案遇难同胞纪念馆重新开馆相关部门协调会。
  与会人员首先实地查看了厂窖惨案遇难同胞纪念馆的提质改造工作,馆内展厅关于厂窖惨案的图片、资料和文物已经全部完成陈列。灯光和其他设备的微调也已全部完成。南县纪念抗战胜利70周年暨厂窖惨案遇难同胞纪念馆重新开馆大会将于8月31日十点在厂窖惨案遇难同胞纪念碑前广场举行。开馆后,将免费向社会各界开放。
  随后召开座谈会,县委常委、宣传部部长周建新就南县纪念抗战胜利70周年暨厂窖惨案遇难同胞纪念馆重新开馆进行了部署,明确了相关单位部门的职责分工。并要求各单位部门要把集镇环境卫生秩序整治到位,做好安全保卫和信访维稳工作,共同做好迎接省、市来宾及社会各界人士的准备。
  县委副书记宁勇华要求,各级各部门要在思想上高度重视,认真做好宣传报道,弘扬主旋律,传播正能量,营造浓厚的舆论氛围。要以“隆重、安全、节俭”为原则,加强协同配合、搞好工作衔接,全面、细致、周密做好各项工作。要把全部力量动员起来,以最高标准、最严要求、最强措施、最佳状态做好抗战胜利70周年暨厂窖惨案遇难同胞纪念馆重新开馆大会活动,确保纪念活动精彩、圆满、成功。



http://hn.rednet.cn/c/2015/08/31/3780099.htm
「红网」 2015-08-31 13:48:17  作者:黎鑫 编辑:康晓乔
■厂窖惨案遇难同胞纪念馆重新开馆 全面展示日军残酷罪行

【相片】8月31日上午,经过近1年时间的提质改造之后,益阳南县厂窖惨案遇难同胞纪念馆重新开馆
【相片】数千名百姓自发前来纪念馆缅怀遇难同胞
【相片】湖南省委宣传部副部长、省文明办主任宋智富[左]为厂窖惨案遇难同胞纪念馆揭牌
【相片】1943年,日军对聚集在厂窖的军民进行疯狂屠杀,仅仅3天时间,杀害我军民3万余人
【相片】当地百姓在厂窖惨案遇难同胞纪念馆内参观)

  红网南县8月31日讯(时刻新闻记者 黎鑫) 今天上午,经过近1年时间的提质改造之后,益阳南县厂窖惨案遇难同胞纪念馆重新开馆。新馆不仅扩大了展厅面积,完善了周边配套环境,更加了图片、文物和大型场景展示等篇章,全方位展示日军在厂窖犯下的滔天罪行和人民不屈的抗争精神。

  湖南省委宣传部副部长宋智富出席揭牌仪式。
  1943年5月8日,日军出动兵力三千余众,分水陆空三方位对厂窖地区实行军事大合围,中国军队、数万难民与当地百姓被围困在厂窖。5月9日,日军对聚集在厂窖的军民进行疯狂屠杀,仅仅3天时间,杀害我军民3万余人,创下人类历史上一天杀人数量之最。
  为纪念惨死的遇难同胞,1985年,当地政府利用旧房设立了简易的厂窖惨案遇难同胞纪念馆;2010年,总投资2600万,建筑面积2600平方米的新馆落成,并免费对外开放,每年接待游客80多万人次。 
  由于考虑到纪念馆设施陈旧、布局不合理,2014年,南县县委、县政府投入1500万元对纪念馆进行提质改造。目前,改造完成后的厂窖惨案遇难同胞纪念馆,展厅面积由原来的800平方米扩大至1600平方米,展览内容分“罪侵中华,祸殃洞庭”“疯狂屠戮,惨绝人寰”“英勇不屈,奋起反抗”“铁证如山,不容篡改”“铭记历史,珍爱和平”五个部分。纪念馆内还通过350余幅图片、160余件文物、10余幅绘画作品和3处大型场景展示,配合电子沙盘、视频、空中翻书系统,力求使纪念馆成为一个融纪念性、独创性、故事性、艺术性和互动性于一体的全新展示空间。
厂窖惨案遇难同胞纪念馆馆长郭卫表示,接下来,纪念馆将继续完善馆藏,特别是对幸存者口述史进行整理,留下这一段珍贵的历史资料。



http://www.yywhyc.net/index.php?option=com_content&view=article&id=474:2015-09-01-08-14-19&catid=39:2012-04-04-06-09-49&Itemid=86
「益阳日报」 2015-09-01 08:10
■千人共祭厂窖惨案遇难同胞 纪念馆完成提质改造重新开馆
  烈日当空,静默致哀。8月31日,数千名社会各界人士和学生代表来到南县厂窖,在厂窖惨案遇难同胞纪念碑前敬献花圈,共同祭奠遇难同胞,并参观提质改造后重新开馆的厂窖惨案遇难同胞纪念馆。
  1943年5月9日至11日,日军在厂窖地区对国军、难民和当地居民进行惨无人道的大屠杀,3天时间屠杀我军民3万余人。为铭记历史、纪念遇难同胞,1985年,厂窖政府利用旧房设立了简易的纪念馆;1986年建成厂窖惨案遇难同胞纪念碑;2010年,建成建筑面积2600平方米的新纪念馆,每年接待游客80多万人次。今年3月,考虑到纪念馆布局不够合理,南县县委、县政府投入1500万元启动提质改造。
  改造后,纪念馆展陈面积由原来的800平方米扩大至1600平方米,展览分五个部分,分别是:罪侵中华,祸殃洞庭;疯狂屠戮,惨绝人寰;英勇不屈,奋起反抗;铁证如山,不容篡改;铭记历史,珍爱和平。通过350余幅图片、160余件文物、10余幅画作和3处大型场景展示,配合电子沙盘、视频、空中翻书系统,最大限度地向观展人员还原厂窖惨案历史。
  省委宣传部副部长宋智富、省文化厅副厅长孟庆善、省文物局副局长何强和市领导胡立安、黄东红、张文等与各界群众一同祭奠观展。



http://hn.rednet.cn/c/2015/09/01/3781227.htm
「湖南红网」2015-09-01 13:43:44  来源:三湘都市报 作者:戴鹏
■日寇在湘制造41起大屠杀 案卷曝光还原“洪山屠杀”

     【相片】1959年—1960年间“洪山惨案”的部分案卷。 记者 戴鹏 摄

★色档案
  南县厂窖,3天,日军屠杀无辜群众近3万人;
  岳阳营田,13天,日军屠杀无辜群众1076人;  
  岳阳洪山,7天,日军屠杀无辜群众1800余人; 
  常,日军发动细菌攻击,有记载的遇难者就达7643人。 
  …… 
  令人窒息的数字背后,是日军对湖南的1360次轰炸、集中屠杀百人以上的41起大惨案,92万余人死亡、超170万群众伤残。
  在这些包括老弱妇孺在内的无辜者中,577500多人直接死于侵华日军在湖南的屠杀。 
  日寇手段残忍至极:军犬撕咬、活埋、火焚、淋开水、机枪扫射、刀杀甚至剖腹、投放毒气弹……
  
★色链接
  仅次于南京! 
  厂窖河尸断水流
  3天,屠杀中国无辜群众近3万人!
  益阳南县的厂窖惨案更令人发指。1943年5月9日至11日,日军在此制造了仅次于南京大屠杀的惨案。  
  益阳南县的厂窖,位于荆江南岸、洞庭湖西北滨,三面临水、形如半岛。当年5月8日,日军出动数十架飞机从汉口、当阳等地起飞,分批窜至厂窖上空侦察轰炸,并配合分乘60多艘汽艇的3000多名日军,对厂窖进行合围。云集在厂窖地区的1万余名中国官兵和2万多名沦陷区的难民,加上15000名当地居民,除部分突围逃走外,其他都被合围在厂窖。  
  5月9日清晨起,日军在厂窖的水陆两面同时大烧杀:先搜索掠财,后杀人放火点屋烧船。  
  火光冲天,昼夜不熄。
  厂窖的龚家港河段,日寇堵住两头入湖口,聚集在此的上千条船只被连船带人烧得精光。 
  那天,这条长5公里的汊河,变成血河。 
  今年8月19日,岳阳县人民法院向三湘都市报记者独家提供了一份55年前的审判资料,日寇在湖南制造的惨案中唯一经过人民法院审判的“洪山惨案”的详细经过得以示人。
  
  ■记者 戴鹏
  
【死亡名单】营田屠村,最小遇难者1岁 
  在“洪山惨案”发生前,日军已在岳阳营田制造血腥屠杀。 
  “易春芝1岁,年龄最小的遇难者……易怡兴54岁、易隆周30岁、易凤起28岁、易鸿成24岁、易得成17岁,父亲及四子全家灭门……” 
  这份死亡名单由湖南理工学院教授钟兴勇整理,名单多达253人。他们的死亡时间均为1939年9月23日,地点在岳阳营田。 
  钟兴勇说,他们都惨死于日军的屠杀。1939年9月23日凌晨3点,日军登陆营口,此后13天,他们屠杀无辜百姓1076人,占全镇人口的三分之一,烧毁房屋1700余间。这就是惨绝人寰的“营田惨案”。 
  现年88岁的易阳葭在此目睹22名平民被惨杀;96岁的吴胜保目击了日军对营田老巷口吴一家14人的杀戮;李望华见证了27人被日军屠杀,那年他才7岁…… 
  “我们每次宿营时,都先扫荡村子,杀掉农民,然后睡觉。”日本老兵的《东史郎日记》描述了这种杀戮,“农民之死可以保障我们睡眠的安全。我们往往仅仅为了天亮前睡3个小时而让许多农民去死。” 
  而今的营田,“白骨塔”耸立,提醒后人勿忘前耻。这是日寇侵湘的第一宗血腥屠杀,但非最后一次。
  
【行凶者说】“挥刀而上,让他们死得不明不白” 
  “洪山惨案”是日寇在湖南制造的惨案中,唯一经过人民法院审判、国内参与者全部归案伏法的案件。 
  1942年侵华日军第三次进攻长沙惨败,胡春台、胡坤部游击队多次成功突袭日军。日军第六师团师团长神田再一次把“泄恨”的屠刀砍向了无辜群众。
  “神田纠集1200多人,下令:10月18日中秋节当晚包围洪山一带,等这些中国人爬山累了、菊花酒喝醉了、深夜熟睡了行动,挥刀而上,让他们死得不明不白。”这是“洪山惨案”的参与者熊玉贵(化名)接受审判时的供述。
  自1942年10月19日到25日的7天时间里,岳阳洪山一带被日军残忍杀害的无辜群众达1800多人,其中全家被灭门的有72户,计330多人。 
  在“洪山惨案”的审判资料中,这样描述当时的情景,“其中仅八斗丘一个屠杀地点,就陈尸300多具,地上凝血一寸多厚。”  
  今年8月19日,岳阳县人民法院向三湘都市报记者独家提供了这份55年前的审判资料,“洪山惨案”的详细经过才得以示人。
  
【血腥诱骗】不伤百姓?不论男女老幼,当场格杀! 
  1942年10月18日深夜,岳阳楼哨子尖叫,日军宪兵队、岳阳伪保安团、伪警察局和伪青年团,共计1200余人紧急集合,分4路秘密进发洪山方向。 
  次日拂晓,日、伪军抵达洪山一带,严密包围,而此时当地多数群众尚在睡梦之中,仅有少数青壮年慌忙躲进山中。  
  “日军包围洪山一带后,为达到‘三光’的目的,没立即开始屠杀,而是命令伪青年团宣传队逐户敲门,将群众集中。”“洪山惨案”的主犯之一章杰(化名)供述。 
  此后两天,章杰带人敲着锣,上山呼喊躲藏的群众回村,并向群众谎称:“日军只抓捕游击队员,不伤害良民百姓。”以此诱骗逃离的群众下山。 
  10月21日,洪山被日军包围的第三天凌晨,群众全部陆续下山回村。但,“回家没事,还有好吃的”的诺言并未兑现。
  天刚泛白,神田集合军队,开始“清乡”。他训话说:“不论男女老幼,一律当场格杀,不能跑掉一个人。见屋就烧,绝不留给游击队住。”
  
【百姓之死】“杀人比赛,杀累了搬出机枪”
  数百名群众被分组集中,屠杀开始。  
  “一开始用东洋刀砍头、用刺刀捅死,进行杀人比赛。但速度太慢,一天才杀了200多人。后来我们杀累了,就搬出机枪扫射。”章杰供述。 
  第6天,日、伪军已经杀害了1500多名无辜群众,洪山、昆山一带再也抓不到几个老百姓了。 
  搜索在继续,日军发现幸存者就给他们发一点点钱,诱骗说:“为清剿游击队烧了百姓的房子,现在发救济款,请转告其他人到我们的驻地去领取。” 
  日军又骗来了70多名无辜群众,于当晚连同此前关押在叶家坳的300多名无辜群众,杀害在八斗丘,地沟里凝结了1寸多厚的血块。  
  七天,日军在洪山一带制造集中屠杀84处。1800多名无辜百姓惨遭杀害,2000多间房屋化为灰烬。  
  湖南抗战研究学者唐华元告诉记者,除了屠杀无辜百姓,仅“洪山惨案”中,日军就抢走耕牛996头、生猪4400多头,用具、瓷器、衣服22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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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厂窖惨案遇难同胞纪念馆重新开馆 
  本报8月31日讯今天上午,南县厂窖惨案遇难同胞纪念馆经过提质改造之后重新开馆。在厂窖惨案遇难同胞纪念碑前,参加活动的人员向遇难同胞默哀,并敬献花篮。之后,省直有关部门负责人、益阳市领导以及南县社会各界人士和学生代表共1000余人依次进入纪念馆参观凭吊。

■通讯员 李劲宏 记者 郭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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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の中国人慰安婦24人、1年で4人死去」

2016年02月17日 | 日本軍隊性奴隷
http://www.recordchina.co.jp/a122010.html
「Record China」 配信日時:2015年10月30日12時10分
■最後の中国人慰安婦24人、1年で4人死去
  2015年10月26日、澎湃新聞は記事「最後の中国人慰安婦24人の肖像、過去1年で4人が死去」を掲載した。
  アジア人全体で40万人、中国人だけでも20万人以上が旧日本軍の従軍慰安婦とされたが、現在存命している中国人はわずかに24人だけだという。うち20人が中国本土、4人が台湾に在住している。
  今年のユネスコ記憶遺産では従軍慰安婦関係の資料を申請したが落選した。国際諮問委員会は他国の慰安婦資料と共同で申請するよう勧告しており、次回の審査では韓国など他の被害国と共同申請することが検討されている。
     


http://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1388686
「澎湃新闻」 2015-10-26 08:31  郭一江,单颖文
■中国大陆最后24位慰安妇肖像,一年时间已有4位离世
  时至今日,中国大陆境内依然健在的“慰安妇”制度受害幸存者只有20人了,台湾地区也仅剩4人在世。
  根据中国慰安妇问题研究中心提供的数据,70多年前的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有约40万亚洲女性沦为日军“慰安妇”,其中包括逾20万的中国妇女,遭受灭绝人性的摧残。1990年代以来,陆续有100多位受害幸存老人勇敢地站出来,揭露日军暴行,向日本政府提出诉讼。如今她们都年事已高,贫病缠身,但她们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仍在进行着不停的抗争。
  2014年6月12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受理中方提交的“南京大屠杀”和“日军强征慰安妇”历史档案申报“世界记忆名录”,文汇报特派记者郭一江、单颖文多次远赴山西、广西、海南、龙江、湖北等地,历时8个月,采访拍摄了当时中国大陆境内最后的24位“慰安妇”制度受害幸存老人。
  根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今年10月9日发布的消息,中国申报的“日军强征慰安妇”档案遗憾落选《世界记忆名录》。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10月12日表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国际咨询委员会正式回复我国政府:除中方外,还有其它国家也是“慰安妇”问题的受害国,根据世界记忆名录申报指南的有关规定,鼓励有关国家联合申报,并将于2017年举行的下届会议上对该项申报进行评审。中方将认真考虑教科文组织的建议。
  然而在申报到结果揭晓的一年多里,中国大陆境内又有4位幸存者离世,仅存20位。

【相片】曹毛 ,93岁,现居山西盂县下社乡千口村。
  1941年秋,日军包围了千口村,把曹毛押往进圭村据点的碉堡里。在被日军关押蹂躏的两年里,曹毛两次怀孕。在第二次怀孕时,被杀的恐惧使她深夜出逃。摸回家后,经历了千难万险,母亲把她藏到一个山沟里。孩子生下后,只能扔进山沟,她从此失去了生育能力,后来抱养了一个女儿。如今这个女儿照料她的生活。 1995年,曹毛老人在日本东京地方法院起诉日本政府,提出了日军“慰安妇”制度受害者索赔诉讼。

【相片】陈莲村,89岁, 现居海南省万宁市大茂镇。
  1942年起,陈莲村多次被日军和受日军指令的汉奸胁迫,抓入南茂据点,成为性奴隶。1943年,被抓入南茂据点后受尽欺凌,病况严重,母亲知道后请求保长作保,让女儿出来敷药就回去,待女儿出来后,父母一家立即逃跑,躲藏到山里,直至日军投降。战后,陈莲村离开保亭嫁到了万宁,现与儿子同住。受害情况已经公开并做了公证。儿孙等后辈都理解老人曾经遭受痛苦,希望老人安度晚年,不希望外界打扰老人的生活。

【相片】陈亚扁,88岁,黎族,现居海南陵水本号镇养老院。
  1942年,陈亚扁15岁时被逼为日本人的性奴隶。三年中,她辗转于三亚市海棠湾镇(原藤桥镇)与陵水县本号镇(原祖关镇)砧板营两地军营慰安所。常年被日本兵强暴,经常遭受毒打,眼睛都哭坏了。 “不公平呀!日本既然承认了日本兵以前做的坏事,为什么还是不道歉、不赔偿?” 2006年9月,陈亚扁远赴日本听到判决结果后十分气愤,“官司输了,我不甘心。只要我没死,我就要继续讨回公道!否则我死了都闭不上眼睛。”

【相片】符美菊,90岁,现居海南澄迈中兴镇土垄村。
  1941年,16岁的符美菊被抓到大成镇附近的慰安所充当性奴隶,成为日军“慰安妇”制度的直接受害者。22岁时嫁到澄迈中兴镇土垄村。丈夫已去世多年,两个儿子也早去世,媳妇改嫁。目前和孙子王才强生活在一起,已有了重孙。早年受到的摧残,使她一条腿明显粗大,另一条细小枯廋,县残联为她配了一个轮椅。孙子王才强说,奶奶腿病得很重,把针头打进腿上,她也没有感觉了。

【相片】林爱兰,90岁,现居海南临高县南宝镇养老院。
  林爱兰是家中独女,一次日军扫荡将她的母亲杀害,扔到了河边,尸骨都没找到。战乱中,父亲也不知所终。1942年12月,她成为一名抗日女战士。被俘后被关进了日军的据点,日军用木头塞住她的嘴巴,双手吊起,“往死里打”。到了晚上,日军就不顾她的死活,将她作为性工具。由于极力反抗,她的右大腿筋骨被打断,造成残废。惨无人道的“慰安妇”经历持续了半年之久,她永远丧失了生育能力。中国“慰安妇”问题专家苏智良教授指出,林爱兰是目前已知的、整个亚洲唯一一名被强逼为“慰安妇”的抗日女战士幸存者。

【相片】王志凤,90岁,现居海南澄迈县山口乡美万村。
  17岁时在去外祖婆家舂米回来半路上被日本兵抓去,在山口乡大云市子日军部被逼为“慰安妇”并挖战壕,同时被关押、充当性奴隶的还有五六个少女。1947年,19岁的王志凤嫁给土垄村的钟玉安。 如今,老人耳聋了,被白内障折磨,一只眼已睁不开了。前年有慈善组织到家里义诊,检查下来血压高,因年龄大不适合手术。“希望有机会去做手术。”她的世界里,现在就剩下这个愿望,她希望能看得清楚一些。

【相片】黄有良,88岁, 黎族,现居海南陵水县田仔乡架马村。
  1941年,14岁的黄有良就被日军强暴。第二年4月,她又被日军抓去,送到藤桥军营充当性奴隶,每天遭受的折磨。两年后,她谎称父亲去世要回家送葬,才得以逃出虎口。 2001年11月,黄有良作为原告代表,第一次站在了日本的法庭上,当庭讲述了日军侵占海南岛期间她的悲惨遭遇,控诉日军的暴行。 “不见日本人!”2012年12月,日本友好人士、第22次到海南调查日本侵琼史的日本海南岛近代史研究会创始人佐藤正人联系她,被老人回绝。

【相片】韦绍兰,94岁, 现居广西荔浦县新萍乡桂东村小古告屯。
  1944年冬天,日本鬼子到桂东村小古告屯扫荡,韦绍兰背着女儿被抓。鬼子用汽车把她和其他被抓的女子们拉到马岭镇据点关押,充当日军性奴隶。3个月后,韦绍兰趁夜色背上女儿偷偷逃出了据点,翻山越岭,经过两天步行逃回家。不久,女儿因在据点染病而亡。她在那年的农历七月十三日,生下日本兵的孩子,取名罗善学。丈夫虽然同情她的遭遇,但听着村里风言风语,感到无比的羞辱和仇恨。从此,她成了家族罪人,罗善学则在被视为“日本仔”的环境中长大。2010年,韦绍兰、罗善学母子在中日爱心人士的帮助下,到日本作证、控诉日军的暴行。

【相片】李美金,89岁,现居海南澄迈县和岭农场茅园村。
  16岁时,李美金被进村、烧村的日本兵抓走,送到临高县加来镇据点。她和其他被抓妇女白天锄草、修加来机场,晚上遭受日本兵的兽性施暴,被逼为“慰安妇”。几十年来,她在儿女们面前一直都没有提过那段痛不欲生的经历,直到2002年,才把埋在心底的往事告诉外界,勇敢地站出来,揭露日军的暴行。 “恨死日本兵了”,她说。

【相片】郭毛孩,2015年1月14日去世,山西沁县定昌镇刘家庄人。
  1939年农历五月的一天,日本兵突然闯进来,将郭毛孩姐妹三人及嫂子用绳子捆起来,当作战利品带走。那时大姐姐刚20出头,她13岁,妹妹才11岁。当天下午就有20多个日本兵糟踏她们姐妹姑嫂,开始小妹妹还大声哭叫,不一会儿可怜的妹妹就没了声音,被日本兵轮奸致死,赤条条的妹妹被扔到了村旁的阴沟里。之后就是暗无天日的日子,持续了半个多月,直到郭毛孩被折磨到无法动弹,被鬼子扔在一口破窑洞里,才被家人偷偷背回家。说起悲惨遭遇,老人浑身发抖。老人坚决要求日本人道歉、赔偿。

【相片】郝月连,87岁,现住在山西武乡县故城镇羊公岭村。
  1943年初夏,日本鬼子踢开了郝月莲家的大门,将她强奸后,又将她和十几个村民用长绳拴住押往南沟村据点。男性被吊打审问是否为抗日分子,郝月莲等六七个女子被押到房里轮流强奸,天天如此。直到她们伤痕累累,鬼子又从其他地方抓了十几个人来,才肯让家人拿了钱来赎人。没几个月她又被抓到南沟,被鬼子糟蹋。这段时间记不得有多久了,人都要死过去了。遭受这般摧残,郝月莲丧失了生育能力,一生无儿无女,丈夫已经去世,孤苦无依。她说,日本鬼子对我们犯下了这么大的罪,难道就不该说道说道?

【相片】郝菊香,93岁, 现居山西武乡故城镇权店村。
  1939年春,日本兵到南沟抢东西砍树木,将郝菊香家姐妹三人强奸后抓走,关押在一座房子里,姐妹三人分开在三个房间。这间房子里还有一个朝鲜女性。每天都有人数不同的日本兵来轮奸她们,苦熬了大概有一个多月,家里筹齐了50块大洋和大烟等其他东西赎人,姐妹三个才被放回。郝菊香说:“我们姐妹伤了身,回家以后吃了好多中药都不见效,姐姐妹妹早早去世了。我90多岁了,还要活,我要为她们而活着,要把这个冤屈清算完,等待着日本人谢罪的那一天!”

【相片】李爱连,87岁,现居山西武乡县故城镇邵渠村。
  李爱莲在17岁和20岁时,两次被日本兵抓进据点逼为性奴隶。第一次是在夏天,驻扎在武乡段村和南沟村的日本兵,临时在故城盘踞,就到离故城不到3里地的邵渠村“抓花姑娘”。日军将李爱莲等抓到镇上一所房里关押,白天和夜都进去欺负她们。直到他们要回驻扎地去时才放了她们。第二次是驻扎在南沟的日本兵突然包围了邵渠村,打死几个抗日群众,又把20多人带去南沟据点,女人们被糟蹋欺负,长达两个多月,直到鬼子撤离。前些年听说一些“慰安妇”制度幸存者要和日本鬼子打官司,她说:“我非常支持,但是也很担心,都是老百姓,她们行吗?”

【相片】刘改连,92岁,现居山西阳曲县城 刘改莲原为山西省阳曲县温川乡北温川村人。
  1943年12月底,村里一个名叫“三太君”的汉奸领着日军将她抓到南沟据点,一同被抓到南沟的还有杨家掌、黄土方、董家堰、石朝、岔口的女人们。日军将她们关在一间大房子里,任意糟蹋。她曾经趁天逃跑,但被抓回遭狠狠打骂。家里父母想尽办法变卖牲口财产,筹齐了大约100大洋,才把她赎了回家,从此经常把她藏来藏去,不敢在家养病。 一说起这段日子,刘改莲老人就深深地低下头去。她说,我这辈子,做梦都是日本兵好像要吃人,没有过上一天舒心的日子。

【相片】任兰娥,87岁,现住在山西武乡县故城镇信义村。
  任兰娥的哥哥在抗战时参与抗战,被汉奸告发,1944年夏,日军到任家,烧毁房屋,烧死了爷爷,强奸了任兰娥,并将全村20多个人带往南沟据点。女人们被轮流糟蹋,和任兰娥在一起的一个女子因不情愿,动作慢了一点,被日本兵当场用刺刀从下身刺进去,惨叫后死去,另一个女孩子被当场吓疯。只剩下任兰娥一个人,被日本鬼子残酷蹂躏。大约一个月后,因八路军攻打鬼子炮楼,鬼子兵几乎全都出动了,任兰娥哥哥跑进去将妹妹救出,全家将她藏进山里养病。她说:“日本人要给我一个交代,日本政府要公开道歉、赔偿。”

【相片】赵兰英,92岁, 现居山西武乡故城镇信义村。
  17岁时,赵兰英嫁到故城镇信义村。1941年农历五月,日军冲进村庄,当着她婆婆的面,强暴了她。日军还将她与堂姐赵兰花、赵玉英一起押到南沟炮楼,每天有10多个日本兵来凌辱她们姐妹和其他女孩子。两个多月后,她被家人赎出,但生活已不能自理,在床上一直躺了三月,从此落下一身的病痛。她的姐姐赵兰花50来岁病倒了,在床上躺了20多年直到去世。“一定要控告日本政府!我要把他们的罪行告诉人们”,她说。

【相片】刘风孩,91岁,现居山西武乡县漳源镇固亦园村。
  1943年春天,日军到刘家坡抢粮抓人,将几十名村民抓住押往固亦火车站据点,女性则作为性奴隶关押强奸。当年才19岁的刘凤孩遭日军长时间反复强奸、昏死过去,日军将她和另一个昏死的女孩(刘月桂,已故)扔到山沟里,所幸后来被救活。后嫁至固亦园村。2002年公开自己的经历,要求日本政府道歉、赔偿。

【相片】张先兔,88岁,现居住山西盂县西烟镇北村。
  1942年大年初二的早上,16岁刚刚完婚的张先兔在家里被日军抓走,13岁的新郎被日军用刺刀抵住,吓得精神失常,一生为此病所困。她裹着小脚无法跟上行军队伍,鬼子就把一个张姓村民抓来,强迫他背着张先兔到了十多里远的日军河东据点。在炮楼里,张先兔受到了的折磨,每天都遭受日军的轮奸,稍有反抗就遭恐吓、毒打。后来,家里凑了100块大洋送今给据点里,才把她解救出来。 张先兔老人因此落下一身病痛。目前老人患肺气肿、心脏病等,已不能行走。1998年10月30日,老人在日本东京地方法院起诉,要求日本政府道歉和赔偿。

【相片】毛银梅,89岁,现居住在湖北孝感市,韩裔,毛银梅,原名叫朴娥姬,1923年4月出生,家乡是韩国西南部的全罗道北道风南区。
  毛银梅5岁时父母双亡,7岁当童养媳。1941年,18岁那年被骗到日本人在中国的汉口开的一个大纱厂,“你到那里能赚很多钱。”从此,被押送到日军在汉口的慰安所,成了日本兵的性奴隶。日本投降后被遗弃,后逃亡、流浪到湖北孝感的农村,被中国农民收留并结婚 。因感激上世纪60年代中国政府对外侨的照顾政策改姓毛泽东的“毛”,感激丈夫,取名丈夫喜爱的白色梅花而为“银梅”。如今,丈夫已去世,她和养女住在湖北孝感市郊乡村。

【相片】李凤云,94岁,现居龙江东宁县福利院,韩裔,李凤云老家在朝鲜农村,原名李寿段,在慰安所里日本人强迫她改名“西刀米”。
  据李凤云老人口述:“在十九岁那年,为了给母亲治病,把自己卖了四百八十块钱。招工的人说,到中国能挣到钱,结果被骗到日本人开的妓院。后来又被卖到了叫‘苏苏浪’的慰安所,一天要接待二十来个日本兵,常常遭到毒打。我们都吃不饱,实在饿急了,就去偷点青萝卜吃,被日本兵发现后,就把我们的衣服扒光,用木棍往死里打,之后还得继续给他们糟蹋。” 因为有过去的经历,她失去了生育能力,晚年由镇福利院照顾。

【相片】何玉珍,2015年去世, 广西荔浦县新坪乡汉田村人。
  1944年日军占领广西时,何玉珍已结婚并有了孩子。在日军到新坪地区扫荡时,她被抓入据点逼为性奴隶,孩子饿死。她回忆,有几次被日本兵野蛮糟蹋时昏迷在床上,后被日本兵泼凉水才醒过来。日军押解她从新坪又转移到拉莫山区,离得不远的官岩是她娘家,她趁机逃跑。她被强迫为性奴隶的苦难日子约半年。1946年,何玉珍改嫁到3公里外的广西桂林市荔浦县新坪镇广福村,但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抱养了族中孩子,后与养子共同生活。2008年,她公开了自己的经历。

【相片】符桂英,2015年3月28日去世,海南临高县皇桐乡皇桐村人。
  1943年,符桂英的丈夫被日本士兵抓劳工。因为担心,她来到村口看望,被日军抓进据点强奸。据她回忆,为了建炮台等军事设施,日军不仅抓人到据点干活,一到晚上,还抢妇女到据点强暴,建起“临时慰安所”。她们要挑水给日军士兵冲凉,“鬼子兵光着身子走来走去,洗好了看到谁漂亮就强奸谁。”她们深陷魔窟难见天日,同村的女子王玉开曾逃跑,抓回来后被打得死去活来。 从此,她和王玉开都丧失了生育能力。虽然她们都领养了女儿,但仍被人说“日本人跟她睡过”。她选择了把屈辱埋在心里。

【相片】邓玉民,2014年6月19日去世。 苗族,海南保亭响水镇什齐村人。
  1943年,16岁的邓玉民与村里60多位苗族男女被骗到县城做劳工,多次被日本军官强暴。以后的两年多里,她被强逼为性奴隶。直到1945年8月,日本人撤退,她们才逃跑。生前,老人和小女儿住在一起。对于老人过去的遭遇,家人很坦然。小女儿说:“一切都是历史造成的,老人是无辜的。”
  2001年7月,邓玉民等8名海南日军“慰安妇”制度受害老人,正式向日本东京地方法院提出诉讼,要求日本政府公开认罪,向她们道歉、赔偿。 2014年5月19日,身患重病的她,吃的是村卫生所开的不到一元钱一包的药粉。在记者看望她一个月后,老人去世了。

【相片】李秀梅,2014年4月10日去世,山西省盂县西潘乡李庄村人。
  1942年初秋,日军强行把她抢到鬼子的进圭村据点,当晚就被几个鬼子轮奸了。因为她的坚决反抗,鬼子对她大打出手,她的一只眼睛被鬼子的皮带打瞎了,大腿骨被鬼子踢断了,被打成重伤。 李秀梅的母亲因营救女儿不成上吊自尽,父亲因此发疯。哥哥向亲朋好友借了几十块大洋,把已经病得不成人样的李秀梅接回家,在安顿好李秀梅后参加了八路军,为家人报仇。1994年,李秀梅是第一个和日本律师团见面,在起诉书上签名的受害老人,也是中国首批日军“慰安妇”制度受害者对日本政府提起诉讼的4人之一。

【★】H大娘,84岁,现居住在湖北武汉市,H大娘的故乡在朝鲜半岛的忠清南道瑞山。
  H大娘幼时父亡,母亲带着3个子女改嫁,生活贫苦。16岁时被骗到中国武汉,在积庆里成为日本兵的性奴隶,直到战争结束。战后因羞愤于这样的经历而没有返回朝鲜,后与武汉一工人结婚。2000年到东京控诉日军暴行,后曾返回故乡祭扫父母亲的墓。现在仍生活在武汉。

★展览信息:
  展览名称:中国境内最后的“慰安妇”摄影展
  主办机构:文汇报社、中国慰安妇问题研究中心
  协办机构:上海新闻摄影学会、上海市摄影家协会
  展览时间:即日起―2015年11月5日
  展览地点:上海报业集团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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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104岁黎族“慰安妇”受害者黄珍妹去世」

2016年02月16日 | 海南島
http://www.chinanews.com/sh/2016/02-10/7753573.shtml
「中国新闻网」2016年2月10日 22:24 
■海南104岁黎族“慰安妇”受害者黄珍妹去世

【相片】海南104岁黎族“慰安妇”受害者黄珍妹去世 海南“慰安妇”受害者、黎族阿婆黄珍妹2月7日在家中逝世,享年104岁。10日,家人为老人出殡。黄珍妹阿婆家住保亭黎族苗族自治县什保村。1940年3月中旬,28岁的黄珍妹与其他女子被日本兵抓去充当性奴隶,在日军的慰安所中遭受折磨近一年时间。1941年,她逃离魔窟与亲人团聚。&

  中新社海南保亭2月10日电 (记者 张茜翼) 海南“慰安妇”受害者、黎族阿婆黄珍妹2月7日在家中逝世,享年104岁。10日,家人为老人出殡。
  黄珍妹阿婆家住保亭黎族苗族自治县大保村。黄阿婆育有一女,生前老人和女儿黄月美居住在一起。老人是“慰安妇”受害者,身体状况一直欠佳。
  中国“慰安妇”问题研究中心特约调查员、多年在海南保亭做“慰安妇”调查的志愿者陈厚志不定期过来看望黄珍妹老人。陈厚志介绍,1940年3月中旬,28岁的黄珍妹与其他女子被日本兵抓去充当性奴隶,在日军的慰安所中遭受折磨近一年时间。之后,她逃离魔窟与亲人团聚。
  陈厚志说,老人十分勤劳,很少闲下来,前几年还自己做饭洗衣,甚至还去田里割猪草。由于年事已高,她的身体每况愈下,腿部、腰部、头部也经常发病,在大多数时间里,她很少外出走动。
  “当年遭受日军侵害的‘慰安妇’大多病痛缠身,晚景凄凉。”陈厚志言语中难掩悲痛之情,“目前在保亭黎族苗族自治县和陵水黎族自治县,还剩下不到10位‘慰安妇’事件受害幸存者。”
  上海师范大学中国“慰安妇”问题研究中心主任苏智良告诉记者,目前全国还有20余位“慰安妇”老人。从2000年以来,该中心开始对全国的“慰安妇”老人进行资助。今年春节前,该中心组织爱心团队前来保亭看望黄珍妹老人并对其进行资助。(完)


http://hnrb.hinews.cn/html/2016-02/12/content_2_10.htm
『海南日报』 2016年2月12日
■保亭104岁黎族“慰安妇”黄珍妹离世
 目前海南在世的“慰安妇”受害者还有8人
  本报保城2月11日电 (记者易建阳)保亭黎族苗族自治县“二战受害妇女幸存者”(也称“慰安妇”)、黎族阿婆黄珍妹春节期间在家中逝世,享年104岁。昨日,老人的家属以及亲朋好友为老人出殡。据悉,目前海南在世的“慰安妇”事件受害者还有8人。
  据了解,黄珍妹生于1912年,家住保亭县大保村,她育有一女,丈夫患病于1993年去世,老人生前和女儿黄月美居住在一起。老人是“慰安妇”事件受害者,身体状况一直欠佳。
  据黄珍妹老人生前讲述,1940年3月中旬,日军侵占保亭后,28岁的她与其他女子被日本兵抓去充当性奴隶,在日军的慰安所中遭受折磨近一年时间。日本人白天放她们出去干活,旁边派人看管,看到哪个不顺眼的就往死里毒打。晚上把她们带回据点里,受尽的折磨和凌辱。之后,她乘天日本人换岗不注意,摸出据点拼命往山上跑,逃离魔窟与亲人团聚。
  中国“慰安妇”问题研究中心特约调查员、多年在海南做“慰安妇”调查的志愿者陈厚志不定期过来看望黄珍妹老人。他告诉记者,黄珍妹老人十分勤劳,很少闲下来,前几年还自己做饭洗衣,甚至还去田里割猪草。由于年事已高,她的身体每况愈下,腿部、腰部、头部也经常发病,在大多数时间里,她很少外出走动。
  “当年遭受日军侵害的‘慰安妇’,大多病痛缠身,晚年过得比较凄凉。从2000年以来,国内一些公益机构对这些老人进行了救助,在生活上给予关照。”陈厚志说,“目前全国还有20余位‘慰安妇’事件受害幸存者在世,其中海南还有8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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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陳桃さんが死去 存命の台湾元慰安婦は3人に」

2016年02月16日 | 日本軍隊性奴隷
http://japan.cna.com.tw/news/asoc/201601140008.aspx
「Focus Taiwan」(中央通訊社) 2016/01/14 19:14
■鄭陳桃さんが死去 存命の台湾元慰安婦は3人に

   【写真】馬英九総統(手前右)と総統府で面会する鄭陳桃さん(左)。2014年4月17日撮影。

 (台北 14日 中央社)台湾の元慰安婦・鄭陳桃さんが11日、肺炎のため南部・屏東県の病院で亡くなっていたことが14日、分かった。93歳だった。存命している台湾の元慰安婦はこれで3人となった。
 日本統治時代の1942年に南部の女子校(現・台南女子高校)への登校中に日本人警察官に捕まり、海外で慰安婦にさせられたという鄭陳桃さん。過去には日本政府に対して訴訟を起こしている。
 昨年8月に劇場公開された元慰安婦を題材としたドキュメンタリー映画「蘆葦之歌」(葦の歌)にも出演したが、同10月から入退院を繰り返していた。
 同12月には、「日本の謝罪」と「卒業」を一生の願いとしていた鄭陳桃さんに対し、母校の台南女子高校が卒業証書の授与を決めていた。
 政府は、先月末に日韓が慰安婦問題で合意に達したのを受けて、台湾の元慰安婦にも同様の対応をとるよう日本側に求めている。

   (程啓峰/編集:杉野浩司)



http://www.recordchina.co.jp/a127051.html
「Record China」 配信日時:2016年1月15日 10時40分
■台湾の元慰安婦女性が肺炎で死去、日本の謝罪を待ちわびつつ息引き取る―台湾メディア
 2016年1月14日、台湾メディア・風傳媒は、旧日本軍の慰安婦とされた台湾の鄭陳桃(ジョン・チェンタオ)さんが11日、肺炎のため亡くなったと報じた。享年94歳。
 鄭さんは19歳の時に学校に向かう途中で日本兵によって車に乗せられ、インド洋の小島で慰安婦にさせられた。これまで日本政府を相手に数度にわたって訴訟を起こしており、最後まで謝罪の言葉を待ち望んでいたという。
 慰安婦問題をめぐって日本は韓国と先月下旬に合意したが、台湾と協議する計画は現時点ではないとされている。   (翻訳・編集/野谷)

【写真】14日、台湾メディア・風傳媒は、旧日本軍の慰安婦とされた台湾の鄭陳桃さんが11日、肺炎のため亡くなったと報じた。写真は台湾の馬英九総統と面会した鄭陳桃さん(馬総統のフェイスブックより)。



http://taiwantoday.tw/ct.asp?xItem=241567&ctNode=2317
「Taiwan Today」 Publication Date: January 21, 2016
■元慰安婦の鄭陳桃さん死去、馬総統が告別式に出席
 台湾の元慰安婦で11日に死去した「小桃阿嬤(小桃おばあさん)」こと鄭陳桃さんの告別式が20日に行われ、式に出席した馬英九総統が弔辞を述べた。馬総統は報道陣に対し、あらためて日本に謝罪と賠償を求めるとし、中華民国政府はこの問題について手綱を緩めるつもりはないと表明した。
 馬総統は、鄭さんは80年前、10代の少女だったときに日本の警察に騙されて埠頭(ふとう)に連行され、南洋(東南アジア)で慰安婦となったが、台湾に戻っても家族に許されないばかりか叔父に家を追い出されたと指摘、これほど長い期間にわたり自身で痛みを背負ってきたにもかかわらず、なされるべき謝罪も賠償も受けることができず最期を迎え、いばらだらけの人生を送ることになってしまったと語った。

【写真】元慰安婦の鄭陳桃さん死去、馬総統が告別式に出席
 台湾の元慰安婦で11日に死去した「小桃おばあさん」こと鄭陳桃さんの告別式が20日に行われ、式に出席した馬英九総統(前方中央)は、あらためて日本に謝罪と賠償を求め、中華民国政府はこの問題について手綱を緩めるつもりはないと表明。(中央社)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5%B0%8F%E6%A1%83%E9%98%BF%E5%AC%A4
「维基百科」
■小桃阿嬷
本名 郑陈桃
出生 1922年11月14日
逝世 2016年01月11日(93岁)



http://www.lihpao.com/?action-viewnews-itemid-78799
「台灣立報」 2005-3-14 00:00 作者:婦援基金會
■慰安婦阿媽小桃(鄭陳桃)的故事
  婦援基金會提供當年我原本是台南女中的學生,上學還不到一個月,有一天經過警察局時,被日本警察拖了進去,沒有機會和家人說再見,就被強押送到海外去,到了海外被迫做慰安婦。回來以後,當年的痛苦都不敢講,為此自殺過兩次,家人用「家裡容不下當妓女的人」的話激我,我心裡難過,從此以後就離開家裡,迄今不曾再踏入家門了。因為做慰安婦的遭遇,我再也沒有辦法生育了,雖然後來好不容易結了婚,婆家卻因為不能生孩子,逼著我和先生離婚,從此我就孤伶伶地,自己孤獨一人地過活。我不曾忘記那一段日子,不甘心自己是一個好女孩,無故就被強擄到海外,被日本士兵污辱,誤了我一生。常常心裡覺得不甘願,一想起來每天都哭,難過就開始喝酒,喝完就睡,連飯也吃不下去。剛回來時,心裡感覺真見笑,尤其是我在市場賣椰子,認識很多人,有的人不了解,背後恥笑我,我心裡十分痛苦。後來新聞報導,我才知道,我主動地出來申訴,認識了同是受害的姊妹後,她們鼓勵我逃避不是辦法,要我勇敢起來,這樣我才慢慢地走出過去痛苦的陰影。我主動說出自己曾是慰安婦的祕密,因為我相信我終於會有出頭的機會了,我不會放棄對日控訴,日本政府奪去我的青春、破壞我的一生,他們要為他們的罪行負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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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安婦被害者が死去 生存者45人に=韓国」

2016年02月16日 | 日本軍隊性奴隷
http://japanese.yonhapnews.co.kr/headline/2016/02/16/0200000000AJP20160216000200882.HTML
「聯合ニュース」2016/02/16 08:46
■慰安婦被害者が死去 生存者45人に=韓国
【梁山聯合ニュース】旧日本軍の慰安婦だった女性が15日午後、持病のため、慶尚南道梁山市内の病院で死去した。
 市民団体の韓国挺身隊問題対策協議会によると、女性は1926年生まれで、16歳の時に日本の工場で働かせてもらえるという言葉にだまされ、慰安婦として連れて行かれ台湾で4年間つらい生活を強いられた。日本による植民地支配からの解放後に帰国した。
 葬儀は家族葬で営まれたという。
 韓国政府に登録されている慰安婦被害者238人中、生存者は45人に減った。



http://www.chosunonline.com/site/data/html_dir/2016/02/16/2016021600739.html
「朝鮮日報/朝鮮日報日本語版」 記事入力 : 2016/02/16 08:39
■元慰安婦の90歳女性が病死=生存者は45人に
 旧日本軍の慰安婦だったCさん(90)が、15日午後8時29分、持病のため死去した。これにより、韓国政府に登録された元慰安婦238人のうち、生存者は45人となった。
 Cさんは1926年に慶尚南道で生まれた。貧しい家庭に育ったため、食母(家政婦)などの仕事をしながら生計を立てていたが、16歳のとき、求人関係の詐欺師の話にだまされ台湾に連れていかれた。その後4年間慰安婦として過ごし、光復(日本の植民地支配からの解放)後は故郷に帰った。元慰安婦の支援団体「韓国挺身(ていしん)隊問題対策協議会(挺対協)」は、Cさんの遺族が望んでいないため、実名や殯(ひん)所(出棺まで棺を安置する場所)については公開しないとしてい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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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下荣村:难以抹去的红色记忆」

2016年02月15日 | 海南島史研究
http://hnrb.hinews.cn/html/2016-02/15/content_20_1.htm
『海南日报』 2016年2月15日  文:海南日报记者 徐一豪 特约记者 高智
■东方下荣村:难以抹去的红色记忆

     【相片】东方市四更镇下荣村的一棵百年老酸豆树,当年的儿童团们曾经在
        这棵树上站过岗放过哨。 海南日报记者 苏晓杰 通讯员 高智 摄
     【相片】2月2日,几位村民在东方市四更镇下荣村陈瑞萱家的老宅子前,回忆
        红色往事。 海南日报记者 苏晓杰 通讯员 高智 摄
     【相片】2月2日,下荣村88岁的吉进礼老人给记者讲述当年15岁参加儿童团
        时的情形。 海南日报记者 苏晓杰 通讯员 高智 摄

  东方市四更镇下荣村是个有着优良革命历史的村庄。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投身革命队伍的有62人,牺牲的烈士有23人之多。
  1939年春天,日寇侵琼。这年秋天,下荣村党支部在村里组建了青抗会、妇救会、儿童团、民兵自卫队,这些群众团体在下荣村党支部的领导下,宣传抗日救亡,爱国保村;动员群众支持抗日,送儿送夫参加抗战;筹粮筹款,侦察敌情,站岗放哨,送信带路。
  在民主革命时期,下荣村涌现出了许多深明大义、投身革命的仁人志士。

  东方北部,昌化江畔,有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村庄——下荣村。六百多年村史、英才辈出、烈士众多……
  和她的名字一样,下荣这个古老的村庄拥有令人称道的历史荣光。尤其是在抗战时期,下荣村村民群起抗击日本侵略者,用火与血书写了一段可歌可泣的历史。

★抗日救亡保家国
  从东方八所镇一路向北约20公里,经过新街、四更等集镇后,直奔昌化江入海口,下荣村就到了。在村口一棵茂盛的酸豆树下,一群老人正在玩扑克。见到外人来访,老人们结束了这午间的消遣,十分热情地当起了“导游”和村史“讲解员”。
  坐在酸梅树下,老人们向来访的客人讲述了一段关于血与火的历史:1939年,日寇侵琼。7月,日军横须贺第四特别陆战队攻占八所潭和墩头港,并在北黎驻军,设立司令部。入侵的日军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距北黎仅10多公里的下荣村也难免受到殃及。
  早已燃起革命之火的下荣村民,并不屈服于日寇的淫威。1939年,下荣村党支部成立,吉承信任第一任支部书记。战争时期,先后发展中共党员43名。在党支部的动员下,下荣村青年纷纷参加琼崖抗日游击队,上前线打日本鬼子,为保家卫国浴血奋战。
  1939年秋,下荣村党支部在村里组建了青抗会、妇救会、儿童团、民兵自卫队,这些群众团体在下荣村党支部的领导下,宣传抗日救亡,爱国保村;动员群众支持抗日,送儿送夫参加抗战;筹粮筹款,侦察敌情,站岗放哨,送信带路。
  “村民们非常踊跃,直接参与或暗中支援抗日力量。”下荣村党支部书记、62岁的吉进标介绍说,为了给十多公里外的共产党革命根据地送粮食,村民们经常变换着法子穿过日军的封锁线。比如,村民们找来孝服,伪装成道公、孝子,一路上吹吹打打、哭哭啼啼,假装带着饭团去上坟,暗中则将补给送到根据地。
  1941年5月,江南区抗日民主政府在下荣村成立,村民吉茂芬任副区长。由于别的村出了叛徒,日军得知吉茂芬住在下荣村的消息后,于大年三十晚上围村搜捕。“日军将全村人都抓起来,挨个用舂米的木棒殴打、威胁,逼问谁是吉茂芬。但大家硬扛着不吱声,一致称村里只有‘吉茂福’,没有吉茂芬。由于逼问无果,日军只好撤走。”吉进标无比自豪地说:“在革命以及抗战年代,下荣村没有出过一名叛徒。”

★少年英豪儿童团
  在下荣村,树龄在一百年以上的酸豆树有数十棵,最老的树龄超300年。这些两人合抱的酸豆树,不仅在百年时光中为村民们遮阴避雨,也见证了下荣村的峥嵘岁月,在特殊的历史时期,更是发挥了庇护一方百姓的巨大作用。
  今年85岁的吉进智老人,当年是儿童团的一员。2010年,他和同村的吉成栋主持编写了《下荣村简史》。据他回忆:儿童团都是9至15岁的少年儿童,大都是“精灵鬼”,爬树掏鸟窝的高手,勇敢不怕死的小战士。当时,党支部交给儿童团的主要任务是站岗放哨,送信带路,侦察敌情,偷取情报,发动群众,宣传抗日等。
  每天,儿童团成员轮流爬上村子周围高大的酸豆树上放哨。东南边那棵酸梅树上的岗哨专门瞭望距下荣村仅2公里的四更日寇据点。一旦据点里的日伪军出动,放哨的儿童马上挥动衣服或帽子,传递信息给其它岗哨。村西、村北的岗哨又将信息传递给英显、居多、沙村、大新等革命村庄,或叫树下的儿童飞快地跑回村里报告。
  1941年5月间,根据抗日形势发展的需要,中共昌感县委书记陈克文、副书记赵光炬在下荣村革命老屋主陈瑞萱家召开各界人士代表会议,按照“三三制”原则,通过民主选举成立了江南区抗日民主政府。这天,下荣村党支部特别交待儿童团,要高度重视,加岗哨,发现敌情及时报告。
  会议选举正副区长后,陈克文讲话时,四更据点的日伪军出动了。东南边酸豆树上的岗哨发现后,马上将信息传递到村里。县委领导和有关代表立即从村西路口撤出下荣村,奔向居多村,儿童团立下大功。
  除站岗放哨、送信带路外,儿童团还到英显、旦场、居多、日新、大新、来南等村庄进行抗日宣传。同时组织儿童读抗日教材,如:火火火,日本强盗放的火;血血血,中国人民流的血……
  今年88岁的吉进礼老人,当年也是儿童团成员。据老人回忆,为打击抗日力量,日伪军经常进村搜查,企图揪出潜藏在村民中的共产党员和进步青年。有一次,得知日军即将进村的消息后,儿童团成员吉进民四处通知,让大家藏好纸笔、书籍,他自己却忘了将身上的抗日宣传册藏起来。被日军发现后,年仅13岁的吉进民被日军当场残忍杀害。

★深入虎穴除汉奸
  在民主革命时期,下荣村涌现出了许多深明大义、投身革命的仁人志士。新中国成立前,这个人口不足三百人的村子,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投身革命队伍的有62人,牺牲的烈士有23人之多。
  如今的下荣村,人口稀少,鸡犬相闻。这个仅800多人口的村子,有约80%的家庭在东方市区买房居住,只有一些留恋故土的老人守着日出月落。革命老屋主陈瑞萱的房子,历经百年风雨仍屹立不倒,但主人已不知去向。
  每天夜幕降临,在村里劳作的下荣村人回到市区后,村里更加静谧。掩映在密林中的一栋栋老屋渐渐消失在夜色中,但它们所承载的关于那个年代的记忆,却在老人们的讲述中渐渐清晰。
  革命老前辈吉克强深入虎穴除汉奸的故事,最为老人们津津乐道。据老人回忆,进步青年吉克强1938年成为下荣村第一名共产党员。1941年,大汉奸卢汉川勾结日伪刘通办,出任维持会长,一上任就伙同日军大肆扫荡抗日民主根据地,搜捕地下党员,并狂妄叫嚣:“有我卢汉川在,就不容共产党活。”
  昌感地区民众对卢汉川恨之入骨,在街头巷尾贴出或涂写标语“卢汉川,狗奴才,伤百姓,定完蛋”“谁能杀死卢汉川,赏他银子一百光”。为此,昌感县委决定铲除刘通办和卢汉川,吉克强主动请缨,数次化装成卖鸡蛋的农民进入新街镇,冒险深入维持会侦察,摸清了刘通办和卢汉川的体貌特征。
  1941年10月9日夜,吉克强带领文赞恒、符应同悄悄潜入新街,潜伏在维持会附近。次日天刚蒙蒙亮,化装成商人的吉克强等人观察到卢汉川带着他的秘书和两名卫兵出来,到东边的灌木丛中解手。吉克强等人趁机出击,两枪结果了卢汉川。
  枪声一响,日伪军大队人马迅速包抄过来。吉克强等三人朝伪军打出一梭子弹,怕死的伪军顿时乱作一团,他们则趁机冲入集市。吉克强急中生智,朝天“叭叭”两枪,并大喊:“日本鬼子杀人啦,大家快跑呀!”集的群众顿时四散而逃,公路上、田野里到处都是人。日伪军分不清真假,处处扑空,吉克强等人则伺机趁乱脱险。
  采访中,吉进礼等老人声情并茂地讲述着我们这个年代的人既陌生又熟悉的故事,也开启了一段永不磨灭的红色记忆。
  硝烟早散尽,堡垒今犹在。当年的儿童团员已年过耄耋,他们静坐在百年酸梅树下,等着人们去聆听那些动人心魄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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