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重県木本で虐殺された朝鮮人労働者の追悼碑を建立する会と紀州鉱山の真実を明らかにす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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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美菊:与年少的孙子相依为命」

2016年05月17日 | 日本軍隊性奴隷
http://news.qq.com/original/survivor/s14.html
「腾讯网」 2015-06-02  作者:李晓方
■符美菊:与年少的孙子相依为命
  符美菊,生于1929年,海南省儋州市大成镇南迁村人。16岁那年,她被日本兵抓去修公路,之后又被抓去慰安所。她的身子给糟蹋得不成样子,得了病,她想自己迟早都要死在这里了。
  大约20天后,父亲向邻里乡亲借了几十块大洋,把她赎了回来。由于担心日本兵再把她抓回去,父女俩一口气跑了50多里地。回到家里,她开始发高烧,一个多月后才慢慢好起来。
  22岁那年,符美菊嫁给了邻村的王河安。丈夫在20多年前就死了。他们一共生了六个小孩,现在只剩两个出嫁的女儿。有一个儿子在15年前触电死了,刚怀孕四个月的儿媳当时就改嫁了。孙子后来归符美菊抚养。现在我祖孙俩日子过得很苦,几乎没有什么生活来源。图为祖孙俩养的配种的公猪。
  2005年9月16日中午,骄阳下,笔者在南迁村看到了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和一位少年汗如雨下地清洗着塑料桶。这位老人就是符美菊,少年是她的孙子王财强。他们每清洗一只装橡胶的塑料桶能得到两角钱,这是他们的主要生活来源之一。

【幸存者自述】
  16岁那年,我被日本兵抓去修公路。一天晚上,已经干了十几个小时活,我累得瘫在地上就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我被一个日本兵用脚踢醒。他们把我上一辆卡车,拉到一个地方,关在一个很小的破房间里,里面没床,只有地板。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日军军部的一个慰安所。我吓得浑身不停地发抖。这时,来了两个日本兵“花姑娘、花姑娘”地大叫着,扑过来把我的衣服全撕碎了。我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一边哭着求他们,一边护着自己的身体,但他们还是把我强暴了。一阵钻心的疼痛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后来,日本兵每天都三五成群地来糟蹋我,我最多一天要给十多个日本兵糟蹋。只要我稍有不从,他们就是一顿毒打。我的身子给糟蹋得不成样子,得了病,我想我迟早都要死在这里了。
  大约20天后,父亲向邻里乡亲借了几十块大洋,送给慰安所的头头,并向这个头头求情,让我回家治病,等我好了再送回来。
  父亲领着我出了日本军营后,就拉着我拼命地跑,因为我们怕日本兵后悔,再过来抓我们。我们一口气跑了50多里,我实在跑不动了,累得昏了过去。回到家里,我开始发高烧生病,一个多月后才慢慢好起来。
  22岁那年,我嫁给了邻村的王河安。丈夫在20多年前就死了。我们一共生了六个小孩,有两个刚生下来不久就死了,两个女儿早都嫁出去了,两个儿子,一个没成年就生病死了,一个在15年前触电死了,刚怀孕四个月的儿媳当时就改嫁了。孙子后来归我抚养。现在我们祖孙俩日子过得很苦,几乎没有什么生活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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