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重県木本で虐殺された朝鮮人労働者の追悼碑を建立する会と紀州鉱山の真実を明らかにす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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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办琼崖抗日公学 革命星火燎天涯」

2016年01月21日 | 海南島史研究
http://hnrb.hinews.cn/html/2015-08/10/content_15_1.htm
http://www.hinews.cn/news/system/2015/08/10/017750614.shtml
『海南日报』2015年8月10日 文╲海南日报记者 陈蔚林
■创办琼崖抗日公学 革命星火燎天涯
  专题:孤岛抗战 琼崖壮歌——南海网纪念抗战胜利70周年专题报道

     【图】一九四〇年七月,琼崖特委在美合根据地创办了延安抗大式的干部学校——琼崖
       抗日公学。
        图为一九四五年六月在乐东县番阳复办的琼崖抗日公学旧址(经修复后拍摄)。
     【图】一九三八年三月,琼崖特委在海口市新兴街创办了“大众书店”,该书店既出
       售宣传我党抗日主张的进步书刊,又是特委在海口的一个秘密联络点。
        图为海口大众书店旧址。
     【图】供党政军干部学习而编印的《政治大纲》。
     【图】独立总队战士王大明的学习笔记本。 (本版均为资料图片)
     【图】1944年8月1日,《解放日报》用整版篇幅介绍了东江与琼崖抗日根据地。
       图为该版报纸复印件。

  “我们都是神枪手,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新月初升,映照在刚刚锄去杂草的空地。三五成群的青年或围坐一圈,或执手远望,豪迈的歌声响彻山谷,令山脚下的日寇心悸不安。
  这是75年前,每晚在琼崖抗日公学的操场上都能见到的场景。那一年,琼崖抗日公学在美合根据地宣告成立,来自海南各地的革命青年抱着抗日救亡、保家卫国的共同志愿,从四面八方汇聚到这所革命的大熔炉里,争做救国救民的先锋者。
  能文能武的他们,以热情与才干极大地丰富了琼崖抗日力量,为海南乃至全国的抗日战争取得最终胜利起到了不容忽视的作用。

★投入革命大熔炉
  从“九一八事变”起,日本帝国主义便肆无忌惮地侵略我国东北三省,继而兴师南下。1939年2月10日凌晨,数千名日军在位于海口西北角的原琼山县天尾港强行登陆,开始了对海南岛长达6年的统治和掠夺。
  国难当头,中共琼崖特委激流勇进,组织抗日救亡团体,开展抗日救亡运动。在其出版《救亡旬报》宣传抗日主张的影响下,海口市、文昌县等市县也陆续出版了《救亡呼声》、《新琼崖》、《前哨旬报》等报刊,以如山的事实向群众陈述并谴责了日本军国主义的侵略罪行。
  与此同时,琼崖特委在海口开设的“大众书报社”,马白山、史中坚等人在昌江县开设的“时代书店”;吴绍荣等人在儋县开设的“大众书店”等一大批文化机构又把宣扬抗日救亡思想的图书与报刊大量发行到群众中去。
  “打倒东洋,逐汉奸、逐汉奸”的洪亮歌声响彻琼岛。
  但是,随着抗日战争的深入开展,琼崖特委和独立总队深感革命干部之不足,亟需培养一批军事骨干和地方干部指导各地抗战工作。据《琼崖公学史稿(初稿)》记载,就在此时,中央书记处在致广东省委指示电文中对琼崖工作作了明确指示,其中一条就是要求广东省委要派出大批革命青年及有能力的干部到琼崖,“把琼崖创办为争取九百万南洋华侨的中心根据地,创造为党在南方发展扩大影响的根据地,创造和培养干部的根据地,开办大规模的干部学校。”
  指示与琼崖特委的意愿不谋而合。因此,1940年夏天,在美合根据地建立后,琼崖特委便第一时间决定创办琼崖抗日公学,由时任中共琼崖特委书记兼独立总队总队长的冯白驹担任校长,培养抗日骨干以加强对抗日工作的领导。
  消息一经传开,很多爱国知识分子、教育界知名人士,以及在县一级学校工作的共产党员,如革命先辈吴乾鹏、史丹等,便怀抱满腔热情、不畏艰险,冲破了敌人的重重封锁来到美合根据地,申请在琼崖抗日公学任教。
  各县县委和独立总队,也主动将县、区、乡中思想进步的青年干部和部队中的优秀战士保送入学,让他们投身于这所革命的大熔炉里,学做救国救民的先锋者。

★披荆斩棘建校舍
  荆棘丛生,杂草遍地,山蚊、蚂蝗横行。这就是琼崖抗日公学选定的校址所在地——位于澄迈、临高、琼山(六区)交界处的美合地区当年的真实环境。
  “这荒山野岭,既无良田,也无砖石木料,真的办得起一座学校?”当第一批300多名学员满怀激情来到美合根据地时,几乎都被眼前的场景泼了一桶冷水——这个被称作“荒草田”的地方,确确实实是一块荒草田。别说食堂和宿舍,就是一间教学楼也不见踪影,哪里有个学校的样子?他们没有想到,入学的第一课就是要拿起刀锯、锄头,与这种恶劣的自然环境作斗争,为自己创造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
  但困难打不倒求知报国之心。原琼崖抗日公学学生刘英豪回忆,300多名师生当即挽起袖子,把害虫、荆棘、荒草比作日寇,举起山刀披荆斩棘。一班人马负责开辟出一块面积30亩左右的场地,另有一班人马负责上山伐木、砍竹、割茅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建成了一座“别具一格”的校园。
  为什么说它别具一格?原琼崖抗日公学教员罗文洪记得,他到琼崖抗日公学报到时,学校刚刚建成不久。走到校门口,迎面就看到一个用竹排和木杆搭成的大牌楼,上方端端正正地写着“琼崖抗日公学”几个大字。大门两旁还有用竹片编成的“墙”,用石灰水写成的“团结、紧张、严肃、活泼”,昭示着这座学校的校风。
  走进教室一看,屋顶是用竹条夹着茅草绑扎而成,桌椅则是用竹枝和木条钉成的;再走进宿舍一看,四面墙壁都是用竹片编织,每一张所谓的“床”不过是两条木块简陋地架在一起。罗文洪不禁感慨:“琼崖抗日公学的师生竟然用勤劳的双手,在这荒山野岭上建成了这样初具规模的学校,令人钦佩!”
  据他回忆,当年,琼崖抗日公学的教务处根据学员的文化水平,把具有高中水平的青年编入高级班,具有初中毕业水平的青年编入初级班,另外的工农学员则编入工农班,而妇女人数不多被编成一个妇女班。值得一提的是,还有15岁以下的“红小鬼”们被编入了儿童班。
  为了适应战斗需求,各个班级除了按学校要求设置班主任外,还保留着部队的队长编制。班主任负责政治和学习工作,队长负责军事训练,有战事发生时还要指挥班中的学员战斗。高级班和初级班的学员们用30%的时间进行站岗、放哨、情报传递、救护和支前工作等军事训练,70%的时间学习政治和文化知识。而妇女、儿童、工农等班级的课程则是学习文化课为主,同时学习人民战争和群众运动的理论和实践知识。
  为了适应这样的课程安排,每个班都自主建设了一个小操场,既可以用以军事训练,又可以当作运动场,开饭时还可以作为本班的“食堂”——每到用餐时间,学员们就拿着椰壳碗、竹筷子,有说有笑地去领饭,然后在小操场上蹲着围成一个圆圈用餐。餐食并不丰裕,情况紧张时,每人每餐只能领到一勺盐水粥,掺进一些革命菜。刘英豪笑言:“吃不饱是常有的事,但从没有人说过半句怨言。”

★物资匮乏而精神富足
  由于日本侵略者的疯狂掠夺与封锁,美合根据地又处于初建阶段,物资供应非常紧张。比如纸张,除了要供给学校印刷讲义,还要供给抗日新闻社、战斗生活报社印刷抗日宣传材料。
  在这种情况下,学员们能领取到的纸张是很少的。每个人每个月只要能领到几张又薄又小的学习用纸就如获至宝,得仔细收藏起来留到考试时用,平时的练习和作业只能写在废纸和旧报纸的空白处。当时,也很少有人买得起钢笔,或者说,即使有钱也买不到这样“奢侈”的文具。刘英豪说,大部分学院甚至教师的文具都要动手自制,比如用木炭或锅底的烟炭磨成粉末加水调制成为“墨水”,再用小竹管削成蘸水笔蘸取书写。
  《琼崖公学史稿(初稿)》里记载过这样一件事情:来自原琼山县的妇女班学员黄若媛入学不久便染上了当地流行的疾病——疟疾,病发时浑身发冷、高烧不断,日复一日将原本身体健壮的她折磨得面黄肌瘦,最终竟卧床不起。
  师生们都劝她休学回家养病,可黄若媛始终不愿放弃读书的机会:“党给了我们读书的机会,也交给我们抗日救国的使命,我们怎么能软弱畏难、半途而废?”于是,在班干部王玉春、祝翠连等人的号召下,琼崖抗日公学的师生们轮流分工,有的人为她煮汤熬药,有的人为她换洗衣物,有的人为她补习功课,有的人担负起背着她往来教室与宿舍,确保重要课程的听讲……
  物质生活虽然极为艰苦,但学员们的精神营养非常丰富。
  教务处为每个班安排了固定的音乐课,由罗洪文、祝菊芬等教师教授革命歌曲,还开设了列宁室(文化室)作为学员们排练节目和开展文娱活动的场所。每天,当嘹亮的起床号迎来晨曦,琼崖抗日公学里整齐的跑步声、歌唱声就响成一片。这边唱:“肩上背着枪,子弹贯入膛,唱着歌儿前进”;那边唱:“我们都是神枪手,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有力的歌声唤醒了沉睡中的山峦。
  罗洪文说,每天的劳动学习后,学员们还会三五成群集中高唱《延安颂》、《流亡三部曲》等革命歌曲。周末晚上,学员们有时演出《放下你的鞭子》、《捡黄金》等流行的街头剧,有时还演出自编自导的反映抗日战争真人真事的情景剧。这些文艺节目不仅装点了学员们的课余生活,也为他们日后的宣传工作打下了基础。
  据了解,琼崖抗日公学仅仅举办了两期,就因国民党反共顽固派的进攻而停办。然而,这短短的一年多时间内,该校为全省各地输送了600多名革命骨干、抗日战士。毕业后的学员有的被分配到前线部队,有的被分配到各县区乡,充实了战斗队伍、夯实了党政机关。
  在后来的工作中,他们将所学知识和排演的文艺节目带到了战士和群众中,丰富了战时文化生活,也宣传了抗日救国的最新主张。
  他们的到来,如同革命的火种散落天涯,渐渐地形成了燎原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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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文化抗战:硝烟中的呐喊」

2016年01月20日 | 海南島史研究
http://hnrb.hinews.cn/html/2015-08/10/content_14_1.htm
『海南日报』2015年8月10日 文╲本刊特约撰稿张兴吉
■海南文化抗战:硝烟中的呐喊
   专题:孤岛抗战 琼崖壮歌——南海网纪念抗战胜利70周年专题报道

  70年前的那场战争,使中华民族进入了山河破碎、风雨飘摇的艰难岁月。抗战期间,海南岛内的文化界人士通过办学、办刊、戏曲等多种形式,激励着无数优秀的海南儿女义无反顾地走向反抗侵略的战场。今天,再次回顾那带着血性之光的文化抗战,那一声声怒吼与呐喊仿佛又在我们耳畔回响。  

    【图】抗战期间,海南书局出售的《抗战大学》。 (本版图片由张兴吉提供)
    【图】抗战期间,海南书局里有抗日读物《绘本台儿庄》(静星制)出售。
    【图】抗战期间,流亡中的中山大学的海南学生组织起来,组成中山大学琼崖同学
      会,1941年创办了《海南岛》杂志,介绍海南抗战的情况。

编者按
  民族觉醒往往从文化觉醒开始,而民族团结更离不开文化的凝聚。特别是在中华民族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文化的脉搏总是连着国家民族的心跳。70年前的那场战争,使中华民族进入了山河破碎、风雨飘摇的艰难岁月。抗战期间,海南岛内的文化界人士通过办学、文字、戏曲等多种形式,以黄钟大吕般的怒吼与呐喊从灵魂深处唤醒了民族自觉,重振了民族精神,激励着无数优秀的海南儿女义无反顾地走向反抗侵略的战场。
  “昭昭前事,后人”。今天,海南周刊努力搜集、整理了一些海南文化界在抗战中的片段,再次回顾那带着血性之光的文化抗战,那一声声怒吼与呐喊仿佛又在我们耳畔回响。


  抗日战争是一场全民族的战争,是近代中国民族意识觉醒的体现,当时就提出了全民抗战的口号,这个口号的实施,就是一场行动,就是要进行宣传,使更多的人了解抗战,以动员更多的民众投身于这场伟大的民族解放的战争中,这是抗战时期中国文化界的一大任务。对于海南的抗战也是如此,岛内的文化人士,无论党派、政见,鉴于国家、民族的危亡,都在竭尽全力地从事着这项伟大的事业,也正是有这些努力,海南的抗战才有后来的迅猛势头。我们回顾这段历史,可以深切地感受到海南文化界在抗战中的热情、勇气与牺牲,依旧为抗战前辈们的艰苦斗争而感动。

★海南文化界积极出版抗战宣传物
  自抗战爆发以来,海南也开始遭受到日军的轰炸,不断有伤亡的消息传来,因此岛内的有识之士对于全国抗战的形势,也开始有组织地开展了各种宣传活动。这一时期,为了宣传抗战,本土的文化界开始有计划地出版抗战的宣传物,从抗战全面爆发之初,到日军侵入海南之前,岛内的媒体开始积极地配合国内的抗战活动,兴办了一些以宣传抗战为主要宗旨的报刊。1937年海口就有林光灏等人创办的《国光日报》,林任社长,主要介绍国内外的新闻与抗战的情况,此报还同时出版了名为《前线》的副刊。在文昌还有《前哨》、《琼崖呼声》等刊物,也是以宣传抗战为主要任务的刊物。中共领导的各级组织也积极投身于抗战的宣传之中。七七事变之后,中共琼崖特委出版了《救亡呼声》(后改名《新琼崖》),宣传中共的抗日主张;琼崖特委还在海口市创办“大众书店”,马白山等人在昌江县新街创立了“时代书店”,销售抗日救亡的书籍,此外,在党组织下成立了各类抗日救亡团体,扩大了抗日救亡的宣传范围。
  在当时的海南各大书店,随着抗战宣传的不断发展,社会上对于抗战书籍的需求也不断扩大,成为当时是很普遍的民众读物,据《海南岛记》的记载,在海南最大的书店——海南书局里有以下的抗日读物出售:《东洋鬼子怀鬼胎》、《日本人民的反战运动》、《日本在中国的赌博》、《血战卢沟桥》、《抗日英雄苗可秀》、《抗日十杯茶》、《抗日歌谣》、《飞将军空中大战》、《郝梦麟抗敌殉国》、《抗战时期民众训练与组织》、《抗日游击战争》、《中国抗战地理》、《战时读本》、《战时的妇女工作》、《怎样组织义勇队》、《前哨》、《抗战大学》、《战地半月》、《抗战文艺》、《解放》、《全民抗战》、《绘本台儿庄》、《抗日漫画集》等。
  从上面的书目看,其中就有海南本地编辑出版的抗战书籍《抗战时期民众训练与组织》。此外,当时大陆出版的其他书籍以及刊物,如《少年画报》、《东方画刊》、《良友》等摄影画报、新闻杂志等都被引入海南,其中都有抗日的专页。海南浓烈的抗日救亡活动,为后来海南持久的抗战活动,准备了很好的条件。

★海南岛各县纷纷创立自己的油印报刊
  1939年2月日军入侵海南之后,海南地方政府以及军事机构、文化组织被迫撤退到了海南中部的山区,从事抗日活动。据《海南抗战纪要》的记载:此时期,《琼崖民国日报》作为主要的媒体还在继续。日军入侵海口时,报社仓皇撤退,机器设备不及撤走,当时的社长朱世尊(乐会人,1939年2月出任社长,1942年春病逝)在内地山区复刊。复刊之初,开始是油印,之后是石印,四开一张的版面。以此报的资料为来源,海南岛内有抗日部队活动的各县纷纷创立自己的油印报刊,如《琼山周报》、《文昌旬报》、《澄迈半月刊》、《临高半月报》、《感恩月报》、《琼东旬刊》、《万宁通讯》、《陵水新闻》、《崖县半月报》等。不过在1940年冬,《琼崖民国日报》因发表了《试论金融》一文,引起了国民党当局的不满,被勒令停刊一周,此后因战时物资、资料缺乏,最终停刊,接替它的是琼崖守备司令部第四科主办的《政训周刊》,此刊一直维持到了抗战的胜利。后者主要是以军政的消息与宣传为主,所以其社会性的报道与宣传能力则远远不及前者。
  抗战中,共产党所创办的报纸最知名的是《抗日新闻》,中共琼崖特委于l939年3月在特委驻地琼山县树乡创办《抗日新闻》。三至五天出版一期,每期三版至四版不等,主要内容是介绍国内外以及本岛的新闻,也转载中共中央的重要文件,也对抗战的形势发表社论和论文。最初出版数量为三四百份,1940年已经发行到了2000余份。这些报纸主要配送给中共琼崖党政军机构、民众团体,同时在各市镇人口集中的地方还集中张贴,扩大宣传。1945年10月,《抗日新闻》奉命改名为《新民主报》。此外,琼崖独立队还有《每日要电》、《战斗生活》等报纸出版,下发到各机关团体。这些报刊应当是油印的,而不是铅印。

★琼崖华侨服务团是海南文化抗战的特色
  在抗战的对敌斗争中,海南文化抗战中,琼崖华侨服务团是一个特色。1939年,南洋各界的海南华侨团体在香港成立了海南华侨的统一组织琼崖华侨联合总会(简称琼侨总会),总会总部设在香港。在此前后,在琼侨总会的支持下,在中共地下组织的指导下,南洋华侨中的进步青年开始组建各种抗日组织,最后形成了琼崖华侨回乡服务团。其团员此后分批潜渡回海南岛,直接参加海南的抗战活动。1940年6月,琼侨回乡服务总团在琼山县的树乡成立,总团长符克,副总团长陈琴、梁文墀,特支书记符思之。总团组建了三四十人的歌剧队,并以10人、8人编组成若干个医疗队与工作队,分散到海南各地。据符思之的回忆:服务团的直接工作包括文艺宣传(如话剧、琼剧、歌唱等)、口头宣传和文字宣传。最大量的宣传工作是口头宣传。口头宣传主要的又是街头演讲、个别谈话和小型座谈会等。为了搞好口头宣传,大家还认真学习群众语言。做到深入浅出、通俗易懂。文字宣传主要是出墙报、写标语、散传单、油印(团刊)和小册子。后来的研究者总结服务团的四大任务:一是慰问前线抗日将士;二是组织群众,宣传抗战;三是开展战地救护,救济难民;四是参与抗日民主政权建设。其中,文化宣传,是其最大二项任务之一。在宣传中,服务团主要演土剧,话剧为主,其土剧的剧本,都是依据当地的实际情形创作的,深受民众的欢迎;同时,服务团员利用自己的美术知识,创作了大量的漫画,用以揭露日军的残暴与野蛮,激起了民族的情绪与抗战热情。
  正如《琼崖华侨回乡服务团团歌》的歌词“我们是保乡的战士,我们是卫国的先锋!琼崖已到危险关头,快起来为家乡奋斗!我们要回乡服务,唤醒同胞,更要深入农村,推动人民参加抗日斗争!”如同号角,激励着琼崖华侨回乡服务团的团员们将自己年轻的生命,贡献到海南抗战的文化事业中,同时,也激励着海南的抗战军民与侵略者做殊死的斗争。
  在整个抗战时期,海南难民大量涌入广州湾(湛江),为在这些难民中宣传抗战,也针对南洋的海南华侨,1939年秋,琼崖特委与独立总队合办了一份刊物,原定名为《琼声》,后改名为《南路堡垒》,交由广州湾办事处在广州湾出版发行。每期出版两千份,一部分在广州湾和广东南路发行,大部分向南洋发行,主要销往海外各地,主要的任务是针对海外华侨进行的抗战宣传。其内容是介绍海南地方的写实文章为主,兼有社会评论。抗战中,一些客居外地的海南人士心系故乡的抗战,他们也组织起来,在凝聚乡情的旗帜下,自发地组织抗日的宣传。流亡中的中山大学的海南学生组织起来,组成中山大学琼崖同学会,1941年创办了《海南岛》杂志,介绍海南抗战的情况。其创刊号发表了王先柏所编辑的《年来琼崖抗战的动态》,以及署名“柏”(也应该是王先柏)的《勇气、悲伤、无耻》等文章。前者介绍了海南抗战的情况,后者在颂扬海南抗战将士的勇气,以及对海南乡亲艰苦生活的同情以及对于投敌汉奸的极度蔑视。
  除了有组织的活动之外,日军在海南岛的种种暴行,也激起了海南广大民众的抗战情绪。此时期,海南各地都出现了与抗战相关的民谣、民歌,在城市、乡村传唱,一方面控诉日军的罪行,同时,也激励着抗战的将士们为守卫家园而英勇地与敌人斗争。如流传在今天保亭县三道一带的民歌:“嗬(吔),女啊,女啦女,三鸟叫几日头红,来啦吔嗬,日本鬼,贼温病,打死爹娘屋烧光,丢我孤寒无兄姐,嗬啊嗬(依),恨只恨,我无枪,捕个日本鬼割头颅,嗬啊嗬(依)。”流传在今天乐东县的民歌:“瓦们住在啰,深山里吔,深山里吔。深山里也站不稳吔,恨死日本鬼子来捣山啰”。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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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的崖县抗日文艺」

2016年01月19日 | 海南島史研究
http://hnrb.hinews.cn/html/2015-08/10/content_18_1.htm
http://www.hinews.cn/news/system/2015/08/10/017750773.shtml
『海南日报』 2015年8月10日  文╲图 本刊特约撰稿 蔡明康
■火热的崖县抗日文艺
   专题:孤岛抗战 琼崖壮歌——南海网纪念抗战胜利70周年专题报道
  
     【图】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后,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迅速掀起轰轰烈烈的
       抗日救亡高潮。图为中共海口市工委领导下的党小组在海口电报局附近组
       织儿童歌咏队排练活动的情况。
     【图】由蔡明康编注的《有了红星心里暖》
     【图】抗战期间崖县流行的抗日救亡民歌

  日军侵琼期间,我党文化工作者拿起笔,号召人民一起来抗日,革命文艺如异军突起。与此同时,海南各地也出现与抗日相关的民谣、民歌,这些取自民间百姓自创自唱的歌谣,一方面控诉日军罪行,也激励人们不屈抗战,坚持到底。

★《难女曲》是妇女的控诉书
  崖县抗日初期,我党的文化工作者已经认识到,抗日不仅是军事的、政治的,并且是文化的。为了发动和号召人民特别是妇女一同起来抗日,更需要发出宏大的歌喉,所以他们便及时地拿起了战斗的笔,创作了女声演唱《难女曲》。歌词用海南方言演唱,当年得到了群众的乐见和喜爱,因此这支歌儿很快地就在民间传开了。其歌词是这样的:

  顽固鬼子的大炮,
  轰毁了我们的家,
  杀死了爸爸又捉去了亲爱的妈妈。
  吃的不能够吃饱,
  穿的也遮不着风,
  深山老林里住满了我们这群可怜的难民。
  叫爸爸也不答应,
  喊妈妈也不听声,
  到哪年哪月才能回到自己的老家?
  啼哭有什么益处,
  去参加人民军,
  杀死了强盗鬼子才是难女的光荣。

  《难女曲》歌词,为苦大仇深的妇女,发出了怒号的吼声,它是难女的控诉书,杀敌剑和保卫家乡的誓言。
  《难女曲》1940年开始在崖县第四区的九所、乐罗和冲坡等地传开,不久即广泛流传到全县各地,并且深深地在民间扎下了根,可以说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所以直至今天,当地许多75岁以上的老人,还能首尾相应、瓜熟蒂落地将《难女曲》唱出来,可见其影响之深远。

★《咯! 咯! 咯! 机关声》是讨伐敌人的檄文
  活报剧《咯! 咯! 咯! 机关声》,应该是崖县抗日胜利1945年8月以后,由“崖县县立中学学生抗日救国会宣传部”编制而成的抗日宣传资料。因为同年9月,崖县中学才从抗日根据地的黎族山区抱怀村迁出汉区,并借地方在第四区的九所编班上课。当时崖县中学校长颜任明(四区乐罗村人,北大研究院硕士,颜任光之弟)先生,是崖县抗日游击队顾问,在他的爱国情怀影响下,许多学生都是学校里抗日救国会的会员。为了迎接抗日胜利的到来,爱国青年学生就集体编写并用海南话演唱的《咯! 咯! 咯! 机关声》这个剧目,以备在街头和广场演出,轰动一时。歌词是:

  咯! 咯! 咯!
  机关声,
  双七事变芦沟桥。
  日本鬼,
  真烂命,
  疯狂占我宛平城。
  强盗者,
  兽日兵,
  奸淫抢劫遍村乡,
  惨无人性乱横行。

  轰! 轰! 轰!
  大炮声,
  日军攻打南京城。
  刽子手,
  倭寇兵,
  杀死同胞放火烧,
  三十万人头落地,
  鲜血流成深江洋;
  娘啼爹,
  弟啼兄,
  哭声震撼南京城。

  呜! 呜! 呜!
  飞机声,
  同胞们,
  拿起枪,
  保国土,
  卫家乡,
  全国军民心一条,
  誓将日寇走回东洋。

  哈! 哈! 哈!
  欢笑声,
  打败日本百万兵,
  投降落入中国营,
  我民族,
  最欢喜,
  收复领土同原样,
  到今天,
  值逢胜利庆祝日,
  大家快乐喜洋洋。

  1945年9—10月间,崖县第四区庆祝抗日胜利大会在九所操场举行。当天即由崖县中学学生集体朗诵了《咯!咯!咯!机关声》之歌词。从此,“机关声”就“响”遍了全县。那时许多小学校举行学艺比赛时,他们都以班级为单位比赛朗诵“机关声”。更为有趣的是,这支词曲,却同时也成了妇女们的“摇篮曲”。《咯!咯!咯!机关声》,真是耳闻则通,过目不忘,因为它是讨伐敌人的檄文和胜利的颂歌,虽然70年已经过去了,但是这支老歌曲今天在老崖县人的心中,也成了他们永远保留的节目。

★崖州民歌:鼓斗志振军威
  崖县抗日初期,革命文艺如异军突起,势不可挡。因此,以抗日为题材的崖州民歌,真是指不胜屈,蔚为大观,仅1986年3月,笔者在民间共收集到125首,后取《三亚的抗日民谣》为书名由三亚市民政局印行。从这些民歌里,均可足以证明劳动人民都把自己的生命、信念和生活都交付给党和民主政府。直至1931年冬,崖县中学学生孙恢尧(第五区怀卷人),拿起了“崖州民歌”这杆锋利的武器,编写了一册《国难歌》,一五一十地揭露了日军入侵东北三省的罪恶行径,唤醒民众团结起来抗日救国。1939年2月,日军占领崖县,孙恢尧又继写《日本军攻打崖县罪行》、《日寇侵占崖县血泪案》、《同仇敌忾消灭日军》、《日军血洗乐罗惨状》和《壮士流芳百世汉奸遗臭万年》等前后共6册民歌,均用油印和手抄方式,散发到民间去传唱,极具号召力。立即打动了广大群众的心,一时现出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的抗日热潮。
  崖州民歌是革命的赞歌。抗战初期,第四区的乐官乡,在欢送爱国青年参加红军的大会场,大人奏“八音”(崖州八音),儿童团跳舞,妇女唱民歌,歌声不断,此起彼落,会场变成了歌的海洋。请听男女声对唱:《谁人最敬爱红军》:

  男:什么花儿二月开?
    谁人最敬爱红军?
    会场红灯那个挂?
    谁送亲人当红军?
  女:红棉花儿二月开,
    贫人最敬爱红军,
    会场红灯农会挂,
    侬送侬郎当红军。

  以上这首男女对唱,是在上世纪60年代初期,笔者乘坐老式火车从三亚回九所故乡时,听同车厢对面座位的一男一女所唱,笔者即“凿壁窃听”所得来的宝贝。歌句没有豪言壮语,文字平白、淳朴,其实它是感情真挚,信念坚定,颂扬红军的一首赞歌。
  崖州民歌同时又是抗日的号角。1956年8月,崖县县委办公室主任林兴,带领林爱卿、王寿伊和笔者三人,到第五区新荣村搞“农村远景规划”。一天晚上,在一农家庭前的海棠油灯下,村民们正忙着打扁豆枝(脱粒),一边打一边唱民歌,好听极了。此时,笔者趁兴也拿起了木棒加入了打豆枝的行列中。也算是“以工换歌”的方式,请她们唱民歌。下面这首民歌是一位姓黎的大妈所唱的。请听《号角响时冲入营》:

  天下最毒日本仔,
  要打敌人靠刀枪,
  唱首歌儿当号角,
  号角响时冲入营。

  当年我军作战时,前线宣传队就紧跟作战部队进入前沿,在壕沟里来回穿梭。他们敲竹板唱着歌,以歌声鼓斗志、振军威,用歌声当战斗号角。歌声一歇,立即发起冲锋。上面此歌词,生动真实地再现了当年的战斗生活场景。

★《火与血》是出征战鼓的回响
  崖县农民识字课本——《火与血》,是中共崖县县委发给农村夜校的学习资料。课文第一篇:“火,火,火! 日本强盗放的火! 血,血,血!中国人民流的血! ”该文主题,爱憎鲜明,贴切悲愤,催人泪下。
  那是1938年12月,崖县抗日救亡的人民团体——“农民抗日后援会”、“青年抗敌救国会”、“妇女联助会”、“渔业同志会”、“莺歌海抗日救亡会”、“角头村儿童免费教育学校”等群众抗日组织,如雨后春笋、风起云涌的一时便遍及全县乡村每一个角落。那时他们白天劳动,晚上来夜校读书和识字,因而到处随时都可以听到农民们朗朗的读书声。
  一天,县委书记叶云夫和孙有华,出发来到第一区梅山乡角头村检查抗日宣传和夜校识字情况,无意中却在学校里发现了10多名儿童,他们正在拿着识字课本,爱不释手,兴味盎然的互教互唱——“火,火,火! 日本强盗放的火! 血,血,血! 中国人民流的血! ”声发自心坎,歌唱在嘴上,声音高亢激昂,悲愤有力,有如出征战鼓的回响。叶云夫情不自禁拿起了一支白粉笔,在板上清晰真情的写上了一首极为有趣的“打油诗”,诗曰:

  “有个学校真奇怪,
   小孩自动教小孩;
   七十二行皆先生
   抗日出征向前迈。”

  叶云夫在77年前所题写的4句“打油诗”,它所勾勒出来的是一幅当年崖县人民抗日救亡生活的图画,至今在人们的心中依然留下了深深的印证(叶诗摘自《崖县革命史》,中共党史出版社,1995年,北京),谨抄在此,为了不能忘却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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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英雄陈曼夫的家国往事」

2016年01月18日 | 海南島史研究
http://hnrb.hinews.cn/html/2016-01/18/content_22_1.htm
『海南日报』 2016年1月18日  文╲图 本刊特约撰稿 林芳华
■抗日英雄陈曼夫的家国往事

     【相片】陈金声、陈曼夫墓碑
     【相片】陈曼夫女儿陈月日的家
     【相片】抗日英雄陈曼夫(1913—1941)
     【相片】陈曼夫的弟弟陈延浩老人

  乐东佛罗镇老孔村是抗日烈士陈曼夫的故乡,附近村民还将此村叫拔贡村,这缘于陈曼夫的父亲陈金声是清宣统已酉科拔贡,1939年因其子陈曼夫顽强抗日,激怒了日本鬼子而携妻儿逃难至白沙县毛献峒。陈氏父子在老孔村充满传奇美誉,先是拔贡出身的父亲陈金声的英雄义举,后是其子陈曼夫的抗日事迹,父子俩为崖州这片土地写下了悲壮一页。

★耕读之家英雄父子
  2016年1月17日,无需多方打听,笔者很容易就在乐东佛罗镇老孔村找到了陈曼夫烈士的遗属——陈曼夫唯一的弟弟陈延浩老人。陈延浩老人今年88岁,因身有残疾行动不便,右手抖动不停,十几年前老人已经丧失劳动能力,妻子早逝,吃喝拉撒全靠在家农务的儿子去地里打零工。
  “陈金声是我的父亲,陈曼夫是我大哥。”老人回忆说,因家里经商要进货,上世纪三十年代他和母亲从三亚乘坐轮船去广州,当时在广州的大哥陈曼夫叫他留下来一起读书,但因他年幼,几天后就和母亲回海南了。之后不久,陈曼夫返乡抗日。如今,抗日烈士陈曼夫已经成为乐东一带家喻户晓的英雄人物,却很少有人知道关于英雄家庭背后的情况。
  据陈延浩老人说,父亲陈金声,字希夏,生于1883年,排行第三,生有二子陈延谟(陈曼夫)和陈延浩,为宣统已酉科拔贡。1939年因其子陈曼夫组织当地游击队抗日,遭日本人追杀而携妻儿何氏和二子陈延浩逃难至白沙县毛献峒。当时琼崖警备司令部和琼崖专员公署闻讯,出面迎接,并分别委以咨议和参议之职。
  陈延浩老人说,父亲陈金声为人忠厚谦和,胸襟坦荡,他无意仕途,愿深居林下耕读,其耕田只为饱腹,读书唯求自娱。父亲不计身份之见,常常为后生指导、与乡民朝夕相处且同情民之疾苦,因而赢得乡民之爱戴。对教育事业父亲可谓不遗余力,崖县中学开办伊始,父亲热心赞助,乐捐巨款而被推为终身校董,崖县中学的礼堂张挂着父亲的相片,以资纪念。
  陈曼夫为陈金声长子,生于1913年。陈曼夫早年在广州、香港等地游学并深受革命思想的熏陶和影响。1937年“七七事变”后,他返回海南家乡宣传抗日救亡思想,并出任本村小学校长。1939年日寇侵占崖县之始,在国共合作的情况下,陈曼夫出任崖县抗日游击指挥部副指挥(总指挥为崖县县长何定芝)并兼崖县五区抗日游击大队大队长。其时,他和刘镛、黄鹏、颜昭禹、邢通才、邢仲经、陈树等人成立一支近100人(当时有近300人参与训练)的游击队。义旗举起,从此揭开了崖县人民武装抗日序幕,崖县各地有识之士也纷纷组织抗日武装。为支持游击队,承蒙老父陈金声给粮接济,并亲自修理旧枪弹。为抗日,陈金声和陈曼夫家产几乎变卖殆尽,最后连深埋于地下的2000光洋也挖出来以购买枪支弹药,赤子之心,威名至今。

★出奇制胜打击日敌
  海南学者孔见的文章曾披露:1939年2月,日本人踏上了海南岛。陈曼夫意识到战斗的时刻已经降临,他召集朋友同学合计,决意成立一支游击队。义旗举起,就有300多人投奔在他身边。但最难搞的是枪械,除了家里原有的十几支,其它得靠多方筹集。陈曼夫立即修书给地方上的豪绅,包括自己的一些亲戚,请求他们以国家民族利益为重,捐出私藏的武器弹药。
  1939年6月,占领三亚的日本海军陆战队的50多名队员,在以残酷著称的江波户少佐指挥下向九所、冲坡一带扫荡前进。陈曼夫率领的游击队和联合其他游击力量,在木头园地段顽强阻击,击毙分遣队长江波户以下10多个日军,击毁两辆军车,取得了琼南抗战的第一次胜利,振奋了当地人民的信心。游击队还在怀卷山组织了一次阻击战,并多次袭击黄流、九所等日军据点和维持会。在一些战斗中,当地百姓还拿起大刀、鸟枪前来助战。可惜由于武器太差,不能给日军造成更大规模的伤亡。1940年6月,游击队围攻日军黄流司令部,日军龟缩在工事里不敢出击,但由于缺乏必要的武器,攻了三天三夜,直到日军的援兵到才撤出战斗。在这些战斗中,陈曼夫几乎每次都亲自策划,亲临前线指挥,他无所畏惧的精神激励了队员们的斗志。
  1940年春节初三,陈曼夫带着3名队员,将进入村庄企图奸淫妇女的莺歌海日军分队长铲除。每次杀了敌人,他都会留下字条:“中国人民的死敌——陈曼夫所杀!”陈曼夫的英勇气概让日本人惊恐万分。
  陈曼夫多次出奇制胜打击日敌。1941年正月春节,陈曼夫回家探望刚出生的女儿。正月初四,因叛徒告密,陈曼夫带着部队在尖峰脚下的石片岭被日军重重包围,因敌我力量悬殊,在突围中,陈曼夫不幸被敌人子弹击中,当场壮烈殉国,年仅27岁。后来,陈曼夫的战友和家人偷偷上山把他的尸体秘密地搬运回老家埋葬,这时日敌还不甘心,想挖开坟墓剖尸挖肝,但在村民的掩护下日敌的企图终没得逞。之后,日军因不解恨,就把拔贡陈金声的几十间房屋全部拆除并焚毁!一个远近闻名的耕读之家就这样毁于日本人的军火。据陈延浩老人回忆,陈曼夫牺牲后,当年陈金声曾得到孙科先生题赠“一门忠烈”匾额,现匾额已失。
  如今,陈延浩家中挂着陈曼夫遗像,那张青春的脸庞洋溢着一股英气。老人说,相片是哥哥在广州的同学辗转找到他们而留下来的。1995年,他把父亲和哥哥的坟冢迁移于村后并立碑。陈曼夫虽然没能看到日本人投降,没能看到胜利的曙光,但他年轻的妻子和女儿却顽强地活了下来。

★家国往事怎能忘怀
  几十年之后,陈延浩回忆当年往事,依然难掩心中悲痛。大哥战死,父亲客死他乡,老家几十间房屋又全部被日本人拆除建桥并焚毁,可怜遗属和遗孀只好流落他乡或寄居他人。陈延浩老人说,家境殷实的陈氏望族为抗战捐完最后一分钱。陈曼夫死时,弟弟陈延浩才十四岁,而女儿陈月日,才刚出生。走过了艰难的半个世纪,1990年,背井离乡的陈延浩一家从乐东佛罗丹村迁回老孔村,当年的婴孩陈月日,如今也75岁了。
  陈月日的家是位于乐东县佛罗镇福塘村村中坊的两排低矮砖木瓦房,共五间,正房三间偏房两间。这几年,佛罗镇福塘村可以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村里处处楼房林立,处处是整洁的院落和一条条宽阔的硬化马路。烈士后人的这五间瓦房,虽然很整洁,但相比一旁的小楼也许寒酸了点。堂厅里除了一个平板电视和几张简易的椅子和桌子,再无一件像样的家具。陈月日老人说,她母亲邢氏十四岁嫁给陈曼夫,1940年农历十二月十六日生下她后还没有满月,陈曼夫就被日本人打死,母亲也在1963年因病去世。
  1941年春节,陈曼夫回来看过他的女儿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正月初三,他在莺歌海开枪打死日军分队长并留下字条:“陈曼夫所杀!”。第二天(正月初四)他和游击队在石片岭被日本人包围,不幸中弹身亡。“现在,为纪念我的父亲,当地百姓把石片岭喊作曼夫岭。”陈月日老人说。望着英雄父亲陈曼夫英俊的脸庞,老人一脸的茫然。岁月已经过去了70多年,而父亲在她的心中,永远这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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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韩学者再次来琼揭日军暴行将 放映侵琼纪录」

2016年01月17日 | 海南島史研究
http://hi.people.com.cn/2005/09/09/188431.html
「人民网海南视窗」2005-09-09 07:51:11  来源:南国都市报/许欣
■日韩学者再次来琼揭日军暴行将 放映侵琼纪录

     【相片】三名研究调查日军侵华历史外籍人士来琼。

  已多次来琼考察日军侵略海南岛真相的日本学者佐藤正人、小谷英治和韩国学者金静美,再次来海南揭露日军侵华暴行。9月8日,他们一同来到该报,披露此次行程。
  3日晚,三位日本、韩国学者将在三亚回新村放映名为《日本占领下的海南岛》的纪录片,这部纪录片中融入了上述三位学者多年的心血,里面是他们亲临实地调查的史实,纪录了日军火烧村子,残杀当地民众的暴行。在日军侵略海南岛时,三亚回新村曾是“航空基地司令部”。
  佐藤正人和金静美从1992年开始研究日本侵略亚洲的历史,从1998年开始研究日本侵略海南岛的历史,到现在为止,仍然没有停止。此前,两人先后对田独万人坑、石碌万人坑、八所万人坑、朝鲜村、后石村、大坡村、羊角岭水晶矿山等地进行现场走访调查。当年日军曾侵占这些地方并犯下累累暴行。
  佐藤正人说,他们此次仍然是自费来海南,在海南大约呆两周,他们的日程安排得很满,除放映纪录片外,还要调查一些新发现的日军侵略海南岛史实。9月17日至12月14日,日本京都市纪念馆将以“日本在海南岛干了什么”为题对日本军侵略海南岛的史实进行展出。佐藤正人将在这次展出中作报告,向日本公众介绍自己在海南的所见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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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年8次自费来海南,佐藤正人的历史真相之旅」

2016年01月16日 | 海南島史研究
http://hi.people.com.cn/2005/04/13/164111.html
「人民网海南视窗」 2005-04-13 15:59:19  来源:海南日报 13/4 陈超
■7年8次自费来海南,佐藤正人的历史真相之旅
★人民网海南视窗4月13日消息:
  日本历史教科书事件激起了亚洲人的共同愤怒。这一事件说明,在日本,总有一些人冥顽不化,妄图否认历史,篡改历史。
  但有这样一位日本老人,7年时间里8次自费来到海南,调查和收集日军侵略海南的历史证据,为的是把历史真相告诉日本民众。他希望能做个有正义感的日本人。
  历史之所以被称为历史,就是因为它的不可抹杀性。让我们记住这位名叫佐藤正人的国际友人,同时,让我们通过佐藤先生的真相之旅,来反击那些妄想抹去侵略罪行铁证的丑恶企图。
  
★海口晚报网4月13日讯:冤魂让他寝食难安
  从1998年仲夏到2005年初,佐藤正人每年都会来海南一段时间。他不是贪恋海南的美景和舒适生活,而是这里成千上万死于日军侵琼期间的冤魂,含着血泪的悲号让他寝食难安。但这段日本军国主义犯下的滔天罪行,在现在的日本人心中,却只印下越来越淡的痕迹。日本右翼团体在国民教育中,刻意隐瞒这段历史,企图使日本40岁以下的年轻人,无法知道历史的真相。作为学者,佐藤决心寻找历史的真相。
  然而,与日本千里之遥的海南,又是怎样牵引住了佐藤的目光的呢?记者多方了解,获得了这样一个故事的脉络。
  1996年,有一位名叫张雄,年过7旬的韩国老人,来到海南,通过有心人士向媒体求助。他是日军侵琼时期,被日军拉到海南做苦役的韩国劳工。当年同往海南的数千朝鲜人,惨死在海南西南部的矿区,只有张雄等几人,不知经历了怎样惊心动魄的事情,终于逃脱生天。后来他定居美国,很想在有生之年,能重返海南,找到他曾被奴役过的地方,祭奠他那些惨死的同伴,并希望能把他们遗骸带回家。
  海南日报当年是最早跟踪报道这一事件的本地媒体之一。省人民广播电台的记者姜美兰因为懂朝鲜话,身兼记者和翻译两职,也参与了这次报道的始终。
  姜美兰告诉记者,张雄后来终于找到了一些同胞的遗骸,并带回了韩国。经过鉴定,被证实是当时日本从占领的朝鲜监狱,以减刑的名义,拉到海南进行残酷劳作,折磨至死的一些“朝鲜报国队”成员。这一新闻公开后,震惊韩国上下,韩国民众强烈要求日本政府公布这批劳工的名单,遭到拒绝。
  这一骇人的史实,使很多国际人士开始关注日军在海南实施暴行的历史。
  身为日本国朝鲜史研究所的学者,佐藤正人的本职工作是将英文版的历史、经济类资料翻译成为日文。佐藤在加入一个名为查明纪州矿山事实真相自治会的日本民间组织后,于1998年开始研究日本侵略海南岛的历史。
  佐藤告诉记者,在1998年以前,受到蒙蔽,他并不很清楚日军侵略中国的历史。后来听朋友说起,一位大家熟识的朋友曾在中国海南岛田独矿山做过事,而且是坏事。为探明真相,这年6月,佐藤和金静美女士,首次来到海南调查日军侵琼史实。金静美是出生在日本的韩国籍人士,也是查明纪州矿山事实真相自治会成员,从1992年开始研究日本侵略亚洲的历史。同年8月,韩国KBS电台在查明纪州矿山事实真相自治会等组织的协作下,放映了《长埋在海南岛的朝鲜魂》的影片,述说在三亚田独朝鲜村发掘出朝鲜劳工遗骸的事实,再次震动韩国。
  
★7年8次真相之旅
  60多岁的佐藤,个子瘦高,带着宽边的眼镜。为了研究日本侵略亚洲的历史,先学了8年的朝鲜语,后又学了5年的汉语。现在佐藤的汉语能力,仍以书面阅读为主,进行简单日常的汉语对话都比较困难。
  在过去的7年8次海南乡间寻访时,佐藤承担了领队兼翻译的职责,这让记者很诧异于他是怎样在海南开展工作的。
  2003年和2004年底2005年初,记者两次随佐藤等人,在琼海、陵水、三亚等地农村,向当地老人求证日军暴行。
  一套名为《铁蹄下的腥风血雨—————日军侵琼罪行实录》的丛书,是佐藤的寻访线索。他每次来海南,都会先从书中挑一些以前没去过的村落,做好标记。
  这套书是海南编印的。佐藤通过这套书,找到了很多市县政协文史办公室,收集到许多相关资料,并找到更多的知情者。
  一般到了乡镇,佐藤会首先去学校,翻开书中做好标记的地方,问学校老师懂不懂书中曾讲述过日军暴行的老人,请老师帮忙找到这些老人。少数情况下,书中经历的讲述者或已经过世或迁居别处,一般来说,借助识文断字的老师做向导和翻译,请老人亲口叙述他们的苦难经历,还是比较好办到的。
  就这样,佐藤正人和金静美等人,从1998年到今年初,先后8次来到海南岛,对田独、石碌、八所等地的万人坑,朝鲜村、后石村、大坡村、羊角岭水晶矿山等当时有日军侵占,并以“朝鲜报国队”、“台湾报国队”名义,强制朝鲜人及中国人劳动的地方,以及三亚、乐东、陵水等地日本人修建的至今残存的军用工事,还有海南各地曾被日军进行人口虐杀、房屋焚烧的村庄,现场走访调查。
  佐藤等人每次来海南调查,都是个人行为。佐藤说,因为他们想让日本民众知道历史的真相,帮助受害的中国人民取得日本政府的道歉,并获得战争赔偿,在日本,他们的行为总是受到一些人的阻挠,
  佐藤最近一次来海南,带来了他们工作的成果———他和金静美共同策划、历时6年制作的纪录影片《日本占领下的海南岛》,并在海南首次放映。
  这样一部希望反映历史真相的影片,在日本放映时的遭遇,可折射出佐藤等人坚持正义的艰难。影片去年7月间曾在日本京都大学和大阪人权博物馆放映,收取300日元的门票,这个价钱在日本吃不了一顿午餐。11月底,影片免费在熊野市民会馆上映。3次共4场的放映,总共接待了200多名日本观众。去年5月时,由大阪人权博物馆主办、查明纪州矿山事实真相自治会协办的《在海南岛上进行的太平洋战争》图片展,被日本右翼组织阻挠,提前结束。日本的朝日新闻、每日新闻等报刊对这一事件进行了报道。按佐藤的说法,这是对他们比较好的两个媒体。直到去年7月21日,图片展才得以再度进行。
  
★希望做个有正义感的日本人
  记者跟随佐藤等人在海南部分市县三四天的短暂寻访中,就亲眼见证了大量惨遭日军屠杀村庄的物证和人证。
  在文昌市重兴镇群先村委会的昌文村、白石岭村和排田村,分别有“百人墓”、“四十人墓”和“八十八人墓”的纪念碑和纪念亭,3块墓碑都写有“血海深仇”的红色字样。文昌重兴昌文村70多岁的李重发,告诉来访者,1941年农历三月十八,日军围村戮杀昌文村村民时,年仅10岁的他在被押往祠堂的村路上侥幸逃脱,目睹日军用汽油、木柴焚烧被关押在李氏宗祠内亲人的全过程。在田独、石碌、八所等曾有日军驱使劳工进行高强度劳动的地区,还有幸存的外地劳工能回忆当年,日军是怎样毒打和屠杀劳工。现在海南各地政府为纪念大批量死亡的劳工,在这些地方都修建了千人坑、万人坑纪念碑。
  佐藤等人的民间寻访行为,也许是孤单而力薄的,但通过他们的身影,还是让人感受到了一些日本人的诚恳和善良。
  在多次寻访中,令佐藤印象最深的是关于慰安妇的记录。
  面对“慰安妇”的称呼,曾受日本侵略军迫害的女性受害者,心头永远充满着仇恨。佐藤等人经历很多曲折,寻访到的保亭南林乡罗葵村林亚金老人就表示,她对日本人的憎恨永远不会消失。佐藤说,他在听到林亚金当面的呵斥时,心中涌动的是对老人的深切同情。他说,林亚金老人最后表示,看到有日本人来找寻这段历史,心里还是好受了些。
  历经过如此国恨家仇的老人,最后都表示,现在中日已经结为友好,希望日本能正确面对侵华战争罪行,使死难者得到安息。
  然而今天的日本右翼团体,却仍想通过篡改教科书这样卑劣的手段,达到愚众的效果。佐藤在与海南大学学生的一次对话中提到,日本右翼团体一直对民众隐瞒这段侵略别国的历史,甚至希望用10年、20年的时间,让中国年轻一代也淡忘这些历史。
  佐藤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好的日本人。
  省内学者表示,在对一位国际友人为争取人类和平的行为表示敬佩时,国人应该把激荡在心中的民族主义,上升为国家主义,要从历史中感受到力量,在发展的今天,致力于民族自强,实现国家强大的愿望。
  
★日军侵琼史料研究缺憾待补
  《日军侵琼历史及渊源考证》,是海南省第一个关注日军侵琼历史的研究课题,已上报了省及国家的社会科学界联合会。这个由海南大学图书馆与省广播电台主任记者姜美兰等人共同开展的课题,是海大图书馆联系各方力量,铺开日本侵琼历史研究基础性工作的第一步。
  4月8日,正主持着专题研究的姜美兰告诉记者,从年初运行到现在,课题的框架已基本搭建,以日本对海南的经济掠夺事实为主体,分析日本侵略海南是有预谋有计划的。因为海南的自然资源在东亚有特殊地位,现在日本的三井、三菱等大财阀,都在海南进行过资源掠夺。
  这个研究课题,与今年初,佐藤正人第8次来到海南开展日军侵琼史证的寻访工作有很大的关系。
  与以前7次都不一样,这次佐藤带来的工作成果———与韩国学者金静美等人共同策划、历时6年制作的纪录影片《日本占领下的海南岛》,首次在海南公开放映。他的这次造访,引起了海南历史文化界的关注。
  省内多位学者表示,希望与佐藤合作开展日军侵琼时期海南历史的研究工作。省内单方面开展这些研究时,第一手资料非常缺乏,与日本学者的合作,则可结合双方的优势。佐藤能带来留存于日本国会图书馆、防卫厅等处的文书、报刊、日志影印资料,省内学者则比较容易寻访到日军侵琼时遗留的物证、人证等。这样能促成海南省开展更为系统和深入的日军侵琼历史研究。
  记者从省文化历史研究会等机构了解到,此前数年时间里,海南省对这段历史的研究都是零碎而单薄的。而现在,面对岁月的侵蚀和变迁,很多日军侵琼史证的收集、调查以及保存工作亟待加强。
  以往由于对日军侵琼暴行的研究多是民间力量在分散进行,缺少学术交流的平台,省内关于这段历史的研究成果仅是专题性的,远没有到达全面系统研究的程度。
  目前海南省唯一一部专门收录日军侵琼罪行的书籍,是由海南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于1995年编印的《铁蹄下的腥风血雨—————日军侵琼罪行实录》丛书,这填补了我国对于日军侵华暴行海南部分的空白。但这套丛书侧重于当事人对日军暴行的回忆记录,不能代表海南省对日军侵琼史研究的高度。
  去年11月,一本由侵琼时期日方印制发行的载有日军侵琼过程的刊物《画报跃进之日本》,被海南省民间人士偶然在海口收藏市场上发现,民间史料的搜寻工作,开始引起了有关人士的注意。
  省收藏家协会秘书长何翔表示,海南的民间史料需要大力保护。目前海南省日军侵琼方面的史料,遗址多,实物少,包括一些如“安民告示”、“良民证”、货币、票据等纸制品类型的史料,还很少有实证。但要证实历史,不可移动的史料相对于可移动性的,更具说明力,一些地质证据,譬如墓碑、炮楼、宪兵部、慰安所等遗址,尤显重要。而这些地质证据,现在绝大多数都处于无人保护、逐渐损毁的状态,若不加紧抢救,以后就更难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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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日軍侵琼真相――日本学者8次自费来琼研究日軍侵華歴史」

2016年01月15日 | 海南島史研究
http://www.hainu.edu.cn/stm/vnew/2005113/7250.shtml
「海南大学」 2005/1/13 9:12:00  [ 来源: 南国都市报 ]
★我想知道日军侵琼真相――日本学者8次自费来琼研究日军侵华历史

     【相片】谈起日军侵琼史,佐藤一脸严肃。

★纪录片让海南学子心情沉重
  1月7日晚上7点半,海南大学图书馆多媒体放映室,CD《日本占领下的海南岛》正在播放。
  电视屏幕上,首先出现在人们面前的是海南岛的地图,然后镜头缓缓拉近,定位在朝鲜村(即现在的三亚市田独镇南丁村),然后是一个普通话有点蹩脚的男音在叙述:这个村子名叫朝鲜村,但现在却没有一个朝鲜人。而在日本侵略海南岛的时候,这里曾有2000多个朝鲜人被拉来当劳力,最后被杀和埋葬在此的有1000多人……
  65分钟的时间里,观看《日本占领下的海南岛》的学子们心情十分沉重。屏幕上,一处处日军侵略过的残败遗迹,一个个亲历者不堪回首的回忆,重现了那段残暴的屈辱的历史。而这样的镜头,是由一位来自日本的学者佐藤正人及其他人士7年来不辞辛劳的采访录制。
  观看完CD,学生们的提问有些“尖锐”。佐藤正人说,关于日本侵琼的历史,日本政府不承认,并想隐瞒,他们在教科书只字未提,很多日本人都不知道这段历史。日本政府希望再过10-20年,中国人能淡忘这段历史。但他,还有正义感,希望中国人尤其是年轻的大学生千万不要忘记历史,并希望海南的民间团体,跟日本的民间团体能一起研究历史,最大程度地还原历史的原貌。
  海大图书馆副教授钟哲辉说,从地方文献研究的角度看, 佐藤先生等人的日军侵琼历史研究,弥补了海南这方面的空白。教授长智说,该馆聘请佐藤先生为客座图书研究馆员,准备与他合作日军侵琼历史研究,希望以此强中日文化交流,拓展中日交流领域。

★自掏腰包8次远渡海南
  佐藤是日本国朝鲜史研究所的学者,先后研究日本侵略亚洲、朝鲜、海南的历史,今年已经63岁。从1998年至今,他一连来了海南8次,最短在海南呆2周,最长如这次他在海南呆了近1个月。他每天都在忙碌,有时从早上忙到下午3点钟才记得吃饭。任何与日军侵占海南岛有关的资料都能引起他强烈的兴趣。
  来海南调查是佐藤的个人行为,每次都是自掏腰包。每一次坐飞机来海南,单来回的机票都要6万多日元。第一次来海南时不了解本地情况,他们选择了外宾房,住一晚要花300多元块人民币,来的次数多了,佐藤正人对各地便宜的餐饮和住宿都比较清楚了。他在临高时挑每晚50元的便宜房间住。他每天都要为寻找历史见证人到处奔波,却几乎没打过出租车,在城市坐公交车,在乡村坐拖拉机、摩的、三轮车,平时吃饭也很节省,总是买3块多钱的学生餐。

★大批史迹已被毁掉
  佐藤说,每次来海南,他都会发现海南改变很大,开发得很快,但每次来都会发现上次见过的历史痕迹已被毁坏了。他认为,那些古老的建筑物记载着海南抗日战争的历史,有必要保留下来,教育后人。如在三亚崖城他发现很多由华侨在100多年前建成的建筑物,后被日军改为慰安所、“司令部”、银行、医院等,他认为是很珍贵的史料,但这些建筑马上就要被拆除了,。这令他非常吃惊,他说,这样的建筑若留下来,建成青少年教育基地,该是多有意义啊,不仅中国人需要看,日本人和韩国人来都会对其感兴趣,设为一个旅游景点也会赚钱的。
  他讲了很多例子,如上个世纪三十年代,三亚有处老宅非常漂亮,日本人进来后,要把它改为慰安所,把主人杀了,这家的孩子们跑出去避难才得以幸存。,而今,这家人又重新兴旺起来,为盖新房子居然要拆掉老房子。,在他看来,政府应该出钱资助,保护好这样具有历史意义的遗址。

     该文发表于 2005/1/13 9:02:00 已被 xiaojing 编辑 2005/1/13 9: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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オタル港をふたたび軍港としないために 2016年

2016年01月14日 | 個人史・地域史・世界史
 1月7日午後、オタル市から米空母に反対する市民の会に、
    “オタル港長(オタル海上保安部長)からオタル港湾管理者(オタル市長)に、アメリカ
    合州国の軍艦「パトリオット」が2月3日午前9時から2月7日午前9時まで、「ベンフォー
    ルド」が2月5日午前9時から2月9日午前9時まで、オタル港に停泊するので岸壁の手
    配を希望するという通知があった”、
という連絡がありました。
 アメリカ合州国艦船は、毎年のように、オタル港に侵入しています。アメリカ合州国艦船のオタル港使用が常習化され、オタル港の再軍港化がすすめられています(このブログの2011年1月22日の「オタル市長、アメリカ合州国軍艦の入港を許可」、2011年1月26日の「アメリカ合州国軍艦の入港を許可したオタル市長に抗議」、2012年1月16日の「「マスティン」入港反対」、2012年1月17日の「すべての軍艦の入港を拒否する」、2013年1月18日の「アメリカ合州国軍将兵との友好・親善、拒否」、2013年1月28日の「アメリカ合州国海軍艦船のオタル入港容認に抗議」、2015年1月9日の「オタル港をふたたび軍港としないために」をみてください)。
 米空母に反対する市民の会は、きょう(1月14日)、改憲阻止! 労働者市民行動、ピリカ全国実行委員会・札幌圏とともに森井秀明オタル市長(オタル港湾管理者)に「パトリオット」と「ベンフォールド」のオタル入港を許可しないことを要請ました。
 オタル市からは、市長の代わりに、中田克浩総務部次長、石坂康雄総務部課長、長谷川達史総務部係長が出席しました。
 アメリカ合州国軍艦のオタル港への入港を常習化させないためにどうするかを中心とする午後5時からの1時間20分の話し合いのなかで、中田克浩総務部次長は、わたしたちの要請を市長に伝え、10日後の24日までに文書で回答すると約束しました。
 オタル市長への要請の全文は、つぎのとおりです。
                        
                           米空母に反対する市民の会 佐藤正人

■要請
(一)
 毎年2月のアメリカ合州国軍艦のオタル港入港が常習化しており、オタル港の再軍港化がすすめられています。
 今年も、在日アメリカ合州国海軍司令部は、アメリカ合州国海軍第7艦隊に所属し佐世保港を「母港」としている掃海艦「パトリオット」の2月3日午前9時から2月7日午前9時までのオタル港使用と、アメリカ合州国海軍第7艦隊に所属し横須賀港を「母港」としているミサイル駆逐艦「ベンフォールド」の2月5日午前9時から2月9日午前9時までのオタル港使用を、オタル港長(オタル海上保安部長)を経由してオタル港湾管理者(オタル市長)に要請してきました。

 アメリカ合州国軍艦の民間港への入港は、日本とアメリカ合州国の軍事同盟体制を維持・強化し、地域政府や地域民衆を戦争に協力させようとするものです。
 在日アメリカ合州国海軍司令部は、2009年2月の第7艦隊所属のミサイル駆逐艦「フィッツジェラルド」のオタル入港を「通常入港」としていました。軍艦の「通常入港」は、軍事行動そのものです。
 2011年2月に「フィッツジェラルド」が再びオタル港に侵入してきましたが、このとき在日アメリカ合州国海軍司令部は、アメリカ合州国軍艦のオタル入港目的を、「通常入港」から「親善及び友好」に変え、さらに2014年7月のアメリカ合州国第7艦隊旗艦である海軍指揮統制艦「ブルーリッジ」の入港目的から「友好」をはずして「親善」とし、翌年(2015年)2月の「マスティン」の入港目的も「親善」とし、こんかいも、「パトリオット」と「ベンフォールド」のオタル港への入港目的を「親善」としています。
 軍艦とその乗員の行動はすべて軍事行動です。軍艦の「補給」やその乗員の「休養」はもちろん、軍艦に乗って軍服を着てやってくる将兵の「親善」行動も「友好」行動も軍事行動です。アメリカ合州国艦船の入港は「通常入港」であろうと、「親善」や「友好」をかかげた入港であろうと、すべて軍事行動です。
 昨年5月17日から23日まで、フランスの強襲揚陸艦「ディクスミュード」が、佐世保のアメリカ合州国海軍基地に寄港しました。入港前に日本軍(自衛隊)、アメリカ合州国軍との共同訓練が行われました。在日フランス大使館は、この寄港を「フランス海軍「ディクスミュード」が佐世保に親善寄港」と規定していました。そのことは、「親善寄港」が軍事行動であることを鮮明に示しています。
 軍艦やその乗組員と「友好」したり「親善」したりするのは、戦争犯罪に加担することであり、わたしたちは、かれらとの「友好」も「親善」も拒否します。

 オタル港の管理権をもつオタル市長は、アメリカ合州国海軍の軍艦「パトリオット」と「ベンフォールド」のオタル港の岸壁使用を許可しないでください。

(二)
 1997年9月にアメリカ合州国海軍第7艦隊所属の空母「インディペンデンス」がオタルを出港した後、1997年10月に、オタル市は、在札幌アメリカ合州国総領事館に、「今後アメリカ合州国軍艦船がオタルに入港しようとする際には核兵器搭載の有無を文書で回答してほしい」という趣旨の申入れをおこない、在札幌アメリカ合州国総領事館は、それを了承しました(1998年10月のオタル市議会で、市長らが報告)。
 「ベンフォールド」は、核弾頭搭載可能なトマホーク巡航ミサイルの発射能力を持つイージスミサイル駆逐艦です。オタル市は、核兵器搭載の有無の文書回答をアメリカ合州国政府機関からかならず入手して下さい。
 2000年に、日本政府がアメリカ合州国政府と1960年に核兵器を積んだアメリカ合州国艦船の日本寄港を事前協議の対象外とするという密約を結んでいたことが明らかにされました。
 アメリカ合州国第7艦隊空母「インディペンデンス」、アメリカ合州国第7艦隊旗艦「ブルーリッジ」、アメリカ合州国第7艦隊空母「キティホーク」などのアメリカ合州国艦船がオタル港に侵入するときにくりかえされた「事前協議がないから、核もちこみはない」という外務省の断言は、ウソであり、このウソを外務省はくりかえしていました。
 2008年9月25日に、原子炉2基と爆撃機85機と大型艦対空ミサイル火器3基を搭載した原子力空母「ジョージ・ワシントン」が、横須賀に入港し、横須賀港を「母港」としました。昨年(2015年)5月18日に「ジョージ・ワシントン」が横須賀を去ったあと、10月1日に原子力空母「ロナルド・レーガン」が横須賀市民をはじめとする多くの市民の「来るな! 原子力空母」、 「No CVN(核推進航空母艦)」、「私たちはあなた方を歓迎しない。 これまで横須賀に配置された米空母やイージス艦は国際法に反してイラク戦争など先制攻撃をした」……という反対運動のなか、横須賀に入港し、横須賀港を「母港」としました。
 「ベンフォールド」が横須賀に侵入し、横須賀を「母港」としたのは、原子力空母「ロナルド・レーガン」がアメリカ合州国海軍横須賀基地に「配備」されてから半月あまりのちの昨年10月19日でした。
 こんご、アメリカ合州国太平洋艦隊第5空母打撃群に所属する核兵器を搭載した原子力空母「ロナルド・レーガン」のオタル入港要請もありうることです。オタル市は、「ベンフォールド」が核兵器搭載しているかどうかの文書回答をアメリカ合州国政府機関からかならず入手して下さい。
 オタル市の1982年6月28日の「核兵器廃絶平和都市宣言」を空文化しないでください。

(三)
 外務省が1983年12月に「秘 無期限」として作成し、いまなお開示を拒否している機密文書『日米地位協定の考え方・増補版』(原本は1973年4月に作成)を、日本政府は、特定秘密保護法で定める「特定秘密」に指定するおそれがあります。
 特定秘密保護法は、民衆が知らなければならない国家の情報を民衆に隠し、国家犯罪を遂行するための新法で、2014年12月10日に施行された民衆弾圧法です。
 『琉球新報』は、2004年7月までにこの外務省機密文書全文を報道し、同年12月に『日米地位協定の考え方・増補版』を収録した単行本『日米地位協定の考え方 外務省機密文書』を発行しました。その外務省文書の「第五条 一 施設・区域外の港・飛行場からの出入国」には、
    「港湾施設の使用に関する合同委員会の合意の中には「米軍が優先使用施設・区域の
    使用を希望する際は、使用に先立ってすみやかに日本側管理機関に通告する。」旨の
    規定があるが(港の優先使用施設としては現在は、小樽、室蘭港がその対象として合意
    されている。)」
と書かれています。
 民間港は、港湾法によって港湾管理者である自治体が管理権を持っているのですが、日本中央政府とアメリカ合州国政府は、オタル港やムロラン港については、それを実質的に無効化しようとしています。
今回の「パトリオット」と「ベンフォールド」のオタル港入港打診は、アメリカ合州国軍のオタル港優先使用の予備的行為です。
 オタル市長は、自治体の長として、オタル港やムロラン港がアメリカ合州国軍の「優先使用施設」とされている外務省文書の開示を日本中央政府に請求するとともに、オタル港とムロラン港をアメリカ合州国軍の「優先使用施設」としている「港湾施設の使用に関する合同委員会の合意」をとりけさせる努力を重ねてください。

(四)
 昨年(2015年)9月19日に、自民党とそれに追随する公明党などが政権をにぎっている日本中央政府が、「平和」をかかげる戦争法(「平和安全法制整備法」と「国際平和支援法」)を成立させました(9月30日に公布)。
 戦争法は、他国を軍事侵略する集団的自衛権行使を容認する法律です。戦争法がまもなく施行されようとしているこの時期に、日本の地域政府が戦争非協力・戦争反対の意思を示すことは、日本中央政府の戦争協力(参戦)策動を阻止するのに大きな役割を果たします。 
 オタル市長は、地域政府の長として、戦争非協力の意思を明確に示すとともに、中央政府の戦争協力(参戦)策動に反対する意思を具体的に示して下さい。
 オタル市長は、オタル港を平和目的以外に使用させないという意志を、明確に示して下さい。

(五)
 かつて日本軍によって軍港として使われていたオタル港は、朝鮮戦争のさいにもアメリカ合州国軍の軍港とされました。
 わたしたちは、オタル港をふたたび軍港としないために、オタル市長に、憲法と港湾法と地域政府の自治をまもろうとする姿勢を堅持し、いっさい軍艦のオタル入港を許可しないことを要請します。
 軍艦のオタル入港を認めることは、市民の平和と地域自治の願いに反して、軍事行動に地域政府(地方自治体)の長が協力することです。
 オタル市長は、いっさいの軍艦にたいしオタル港の岸壁使用を許可しないでください。
 アメリカ合州国軍艦のオタル港入港を常習化させないでください。

(六)
 オタル港に、毎年のようにアメリカ合州国の軍艦が入港しようとし、入港している問題について市民とともに語り合う集会を主催してください。
 市民とともにアメリカ合州国軍艦のオタル入港の常習化を阻止するために、できることを急いで具体的におこなってください。
 米空母に反対する市民の会は、このことを、これまでくりかえし山田勝麿前々オタル市長、中松義治前オタル市長に要請してきました。しかし、これまでのオタル市長は、アメリカ合州国軍艦のオタル入港の常習化を阻止するために、市民とともに語りあい、市民とともに具体的な対策を実践しようとしてきませんでした。
 昨年4月末に新しく就任した森井秀明オタル市長は、オタルを再び軍港都市にしないために、前々任者や前任者の無策をのりこえて、積極的に軍艦のオタル港への入港を阻止する対策を市民とともに実践してください。

 以上の要請に、10日後の1月24日までに、文書で回答してください。

     2014年1月14日
                   米空母に反対する市民の会
                   改憲阻止! 労働者市民行動 
                   ピリカ全国実行委員会・札幌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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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好的日本人” 日本学者海大做报告」

2016年01月13日 | 海南島史研究
http://210.37.32.30/hdlib/2005/1-12/12474585549.html
「海南大学图书馆」 编辑:海南大学图书馆  2005-1-12 12:47:45  陈荟蔓
■“我是一个好的日本人” 日本学者海大做报告
  1月7日晚7点30分,日本学者佐藤正人在海南大学图书馆一楼手正厅举行学术报告会,题为:《日本占领下的海南岛》学术报告会。到场观看的学生很多,早早的就到会场占了座位,门口很快就挤满了人,有的学生甚至爬到窗口观看。
  报告会开始播放了由日本学者亲自走访海南,并亲自录制的纪录片《日本占领下的海南岛》。录像第一部分讲述了二战时期日军对在海南的朝鲜报国队的残酷暴行。三亚朝鲜村的老人们流泪述说着自己亲眼看见日军对朝鲜人的鞭打、活埋、浇汽油烧死的事实,片中那一具具的骸骨让在场观看的人无不震动。纪录片还讲述了日军二战时期对海南岛本土居民的残害、海南慰安妇的血泪史,三亚、陵水、昌江、黄流等市县无不遗留下了日军暴行的铁证。纪录片主要是以当时目睹日军暴行的老人们讲述所见的事实,每处历史痕迹、每个血泪史都足以证明日军侵琼的事实。
  纪录片播放完后,日本学者佐藤正人就现场学生提出的问题做了精彩解答,博得了在场学生的阵阵掌声。有一位学生这样问道:“请问您录制这个纪录片的这样一种行为是站在学术立场还是政治立场?您如何评价自己?”佐藤正人回答:“虽然我是历史学者,但我这样做既不是站在学术立场也不是政治立场,而是作为一个普通的日本人想要了解历史的真相。我是一个好的日本人。”
  说完,现场又一阵掌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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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明白历史的真相”――访日本学者佐藤正人」

2016年01月12日 | 海南島史研究
http://news.sina.com.cn/s/2005-01-04/10324710170s.shtml
「SINA」 2005年1月4日10:32   作者:海南日报记者陈超 袁锋  海南日报
■“我想明白历史的真相”――访日本学者佐藤正人
  身为日本国朝鲜史研究所的学者,佐藤正人的本职工作是将英文版的历史、经济类资料翻译成日文。在加入“查明纪州矿山事实真相自治会”的日本民间组织后,和同组织里的韩国籍女士金静美合作,佐藤等人从1998年至今,已经8次来到海南岛走访调查日本侵琼史。
  佐藤告诉记者,在1998年以前,受日本政府的蒙蔽,他并不知道日军侵略中国的历史真相。后来听朋友说起,一位大家熟识的朋友曾在中国海南岛田独矿山做过事,而且是坏事,为探明真相,这年6月,佐藤和金静美开始首次来海南调查日军侵琼史实。至今田独、石碌、八所等地的万人坑,朝鲜村、大坡村、羊角岭水晶矿山等当时有日军侵占,并以“朝鲜报国队”、“台湾报国队”名义,强制朝鲜人及中国人劳动的地方,三亚、黄流、陵水等地日本人修建的至今残存的军用工事,还有海南各地曾被日军进行人口虐杀、房屋焚烧的村庄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来海南调查是佐藤等人的个人行为。他说,在日本,政府对他们的行为是打击的。《日本占领下的海南岛》影片曾于去年7月间在日本京都大学和大阪人权博物馆放映,每人收取300日元的门票钱,价值相当于一杯咖啡的钱。去年11月底,影片免费在熊野市民会馆上映,3次共4场的放映,总共才接待了200多名日本观众。说到这里时,佐藤的神情有些苦涩。在去年5月,由大阪人权博物馆主办、“查明纪州矿山事实真相自治会”协办的《在海南岛上进行的太平洋战争》图片展,经日本右翼组织阻挠,提前结束。日本的《朝日新闻》、《每日新闻》等报刊报道了此事,直到去年7月21日,图片展才得以再度进行。
  前年3月底,记者一路跟随佐藤等人,从三亚出发,经陵水、琼海、文昌、儋州等地,向当地老人求证日军侵琼暴行。在每个村庄聆听老人亲历的惨况时,清瘦、带着宽边眼镜的佐藤微微的佝偻着背,少有表情,用简单的汉语夹杂着日文急切的问。佐藤对海南的风土人情略有了解,对各地便宜的餐饮和住宿都比较清楚,交通设备也挑选最便宜的,常常满身尘土的搭载着拖拉机在乡间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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