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笑岩：日本で中国語新聞を発行するということ（2）

• 90年代以后日本人对中国人的印象发生了变化，以前的那种 融洽 的交流渐渐的少了，日本人对中国人有了防备心。这个主要是因为在日中国人的犯罪问题的出现。因为去日本的中国人的数量在不断的加，而近年日本的经济又不太好，留学生找工作很难，因为没有收入，有的中国人就走上了犯罪的道路。抢、偷、甚至杀人，这些事被媒体曝光了以后，日本人觉得中国人的犯罪这么多，因而产生了对中国人的防犯心理。在80——90年代日中之间的交流很多，但现在少了。小泉首相也曾去收容了很多犯罪的外国人的府中监狱和入管局参观。这说明日本政府对外国人犯罪问题越来越重视。
• 在日中国人的犯罪状况及其影响 　日本的警察厅有一个统计，在日外国人的犯罪中，第一位是中国人，占了49%，第二位朝鲜和韩国人占18%，在日外国人犯罪中中国人占了近一半，这使日本人对中国人的印象恶化。特别是中国人做的比较恶性的犯罪案件，比如说福冈一家四口的灭门惨案，其中有很可爱的男孩、女孩都被杀了。这一杀人案件是中国留学生干的，并且没有特别的杀人理由，只是看见在这家人房子的外边有一辆奔驰车，以为这家人有钱就去抢，为了灭口把四个人都杀了。这样的案件在日本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和震惊。还有一位被称为‘中国留学生之父'的经常帮助中国人的日本人，他在战争结束后受到中国人的关照和救助，回到日本后帮助了很多中国人，几个由他担保来日本的中国留学生因为没有钱，为了抢钱就在他家把他杀了。这样的犯罪对中国人的整体形象造成了很大的伤害。这种犯罪不仅引起日本政府也引起了中国大使馆的关注。从陈健大使、到武大伟、到现在的王毅大使都非常关注这个问题。他们希望在日华文媒体倡议在日华人能遵纪守法，共同提高在日华人的形象。2004年日本的入国管理局对申请去日本留学的中国学生的签证只批准30%，这也是受到了福冈灭门事件的影响。在前两年留学生签证批准率都达到了90%，不过今年的情况又有所好转。日本报纸对中国人犯罪的报导比较多，使日本人对中国人的印象发生了变化。今天在座的各位也有搞新闻的，我想这样的问题可以理解。正是因为杀人、放火才成为了新闻。当然日本的媒体不会无中生有的进行报道。我的岳母到日本去，她说为什么日本媒体每天都报道犯罪。但是在日本正是这样的报道才是新闻。日本媒体对中国人的犯罪报道比较多，但是如果在日中国人没有进行这样的犯罪，我想中国人的形象也不会受到这么大的伤害。有些中国人为自己做的辩解，我听了都觉得很羞愧。比如说法庭问他，“你为什么去抢劫、杀人”?他说因为当年你们侵略中国，现在我是来报复的。他说这样的话，让我很为他觉得丢脸。这些年来中国经济改革、发展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但是中国也承认中国的教育改革存在失误。 　从长远看今后会出现什么样的发展状况呢？日本的国际化在不断地推进。在日本出现了高龄少子化并成为一个很大的问题，这样日本又将更加推进国际化。日本为了推进国际化，对在日中国人申请加入日本国籍也采取了非常宽松的政策，只要中国人在日本生活安定，有加入国籍的基本条件，日本法务省都将积极地批准。每年有5000多个中国人放弃了中国国籍，取得了日本国籍，批准比率达到了97%。日本的法务省对永久在日居住申请也是积极地给于批准，我本人以前拿的是投资签证，现在是永久居住签证。这相当于美国的绿卡。当年中国的胡耀邦总书记组织3000中日青年互访，这在日本引起了很大的反响。我觉得政府与民间的交流都应该继续下去。特别是民间的交流所起到作用更大，这也是我们在日华文媒体能起到的一点作用。华文媒体在防止在日华人犯罪，提倡遵纪守法方面，提倡华人社会团结方面，为促进中日交流能够做出更大贡献。
• 中日关系 首先我说说“靖国神社”问题，我多次去过那个地方，中国国内的媒体来日本的时候， 　我也带他们去那里。我觉得平常去神社的时候就像在中国到庙里磕头。日本人去神社是祈求和平与幸福。今年小泉去参拜的时候也体现了平常的这种感觉，像平常人一样去和一下掌，扔一个铜钱来表示自己是私人参拜。我个人非常反对小泉去参拜。但是这是一个文化理解的问题。每年的8.15那一天变化很大，日本的右翼分子到那里去，歌颂战争，举行各种活动，一般人那一天去感觉很不好，在日本一年有几天是这样的。靖国神社既是日本的老百姓去烧香磕头的地方又是日本的右翼去那里表现嚣张气焰的一个很矛盾的地方。那里既供奉许多日本死去的老百姓又祭祀了在战争中犯下了很多罪行的甲级战犯，这是中国和韩国政府反对日本政府官员去参拜的原因。我所接触的日本人，他们也反感右翼分子的活动，但是一般的日本人也去那里向死者表示尊敬，祈祷和平与幸福。在日本的神道教里有一种说法，人死了以后可以变成神。日本人有着这样的看法，在中国的佛教里也有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说法。靖国神社的问题怎么样能很好地解决，而不影响中日两国的关系，我觉得这是中日之间应该很好解决的问题。不让老百姓去参拜是不太可能，不让政府官员去也很困难。日本正在探讨第三种方式。我觉得小泉作为一个日本政治领导人，不顾亚洲国家的民族感情，在参拜成为了影响日本对亚洲外交的情况下，小泉仍去参拜，作为一个政治家来说是非常欠考虑的。我觉得小泉不是右翼只是比较强硬的政治家。但是作为政治家不能只考虑国内也要考虑外交。通过什么方式能解决中日之间这个问题，是我们今后要考虑的。
• 日本国民对小泉的参拜是什么态度呢？ 　最近一项舆论调查表明，赞成的有45%，反对的有44%。最近日本大阪的高等法院判定小泉参拜违反宪法。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去年福冈法院也做出了同样的判决。为什么法院判定首相违宪呢？因为日本是三权分立的社会，在日本是非常正常的现象。判决参拜违宪的法院不认为小泉是个人参拜，他的做法会使日本国民产生倾向性的想法。作为政治家违反了宪法规定的政教分离的原则，以此法院做出了判决。从去年2月到今年10月日本的法院对小泉的参拜共进行了11次判决。其中9次没做出违宪的判决，2次做出了违宪的判决。日本年轻人有68%的人持支持的态度，60岁以上的人只有46%的人支持参拜。日本的扶桑出版社出版的教科书，到现在只有2%被采用，具体数字我可能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即使是这样也遭到了抵制。在中国举行反日游行的时候，日本皇民党的汽车冲撞中国驻大阪的领事馆。日本社会的右翼倾向是不是代表了日本社会的主流呢？虽然日本的国民理解小泉的参拜，但是支持不支持参拜呢？日本国民又是一种看法。一项调查表明，日本的国民希望下届首相不去参拜的有43%，希望继续参拜的37%。 　我在和日本的政界、外交界的人士接触时，我曾问他们为什么小泉不能不去参拜呢？他们的回答是为什么要把参拜政治化呢？过去中国为什么不说呢？他们说实际上除了村山首相以外，历届首相都去参拜过，为什么今天才成为一个政治问题。当时第一任首相参拜的时候，就应该提出。可能当时是提倡中日友好。我想如果大的原则我们一直坚持的话，可能就没有今天的后果。这在今后的对日政策上是一个应该参考的问题。关于“钓鱼岛”的问题，作为中国人我清楚中方认为历来是中国的领土。在邓小平的时代，大家不争，邓小平说这个问题留给下一代解决。我认识的一位日本外务省的人给我看了一份中国50年代的报纸及一份50年代中国测绘的地图上面没把钓鱼岛划入中国领土上。当年的人民日报的“冲绳人民反对美国占领”的文章中，竟然把钓鱼岛划入了冲绳群岛里了。
• 中日关系将来会怎么样？ 现在经常用“政冷经热”来形容中日关系。现在中日首脑没有互访，这在历史上也没有过。历任日本首相都会访问中国，中国的领导也会访问日本。但是在小泉这一届没有实现互访，这是非常不正常的现象。双方都希望改变这样的现象。现在的主要问题是靖国神社，日本的一些政治家、国会议员组成了一个组织，他们在推进设立国家的追悼设施。他们提出国家应该建立一个追悼设施，这样政府官员将不再去参拜靖国神社。这也是日本国民的想法。 　今年10月25日在东京举行的世界经营者大会上日产汽车的社长提出中日互补经济关系将成为今后各国经济合作的一种模式。我觉得这很客观，我觉得经热的情况下政不热没有道理。最近日本改组了内阁。中国媒体报道现在的外长、官房长官都是强硬派。这是不是表示日本不希望改善与亚洲的关系呢？我觉得现在内政是小泉最大的课题，因为他想让他的改革继续下去，所以他选的人都是继承他改革的人。今后怎么样发展仅根据这次人事变动去判断还是不客观。我觉得在日本社会有各种声音的存在，这才是一个健康的社会。当年日本走上军国主义的道路，就是因为在当时的日本只有一个声音。现在日本社会有各种声音，这样的社会才是一个健全的社会，也不会因为出现了一个强硬的人，中日关系就一直冷下去。长远来看中日还是有一个很好的前景。另外，日本提出中国威胁论。我说大量的中国商品进入日本是日本的公司把在中国生产的商品出口到日本与日本本土的公司竞争，如果没有日本企业进入中国，中国商品的竞争力还到不了这样的程度。21世纪中日关系应该是什么样的呢？我认为是既有竞争，又有合作的关系，应该是取长补短、共同生存、共同发展的关系。因为日本社会有各种声音的存在才形成了其民主社会的平衡。这次对日本内阁改组也有各种声音存在。我认为中日两国关系的基础还没有丧失，两个大国在政治、经济上有竞争，但是同时也有互补、有相互发展的巨大空间。一边发展、一边竞争，共同生存是21世纪中日关系的一大主题。 谢谢大家！

杜笑岩：日本で中国語新聞を発行するということ（1）

在日本办华文媒体的一些感想--兼谈切身感受到的中日关系
杜笑岩（２００５・１１・４）
原载:
http://www.cn.emb-japan.go.jp/
cul_edu/kouza051104.htm
杜笑岩个人简历：1963年5月13日出生在龙江省鸡西市，1981年考入吉林大学经济系世界经济专业，1985年吉林大学毕业后，到1990年在北京新华社总社从事5年经济记者工作。1990年5月到日本留学，先后在日本一流国立大学筑波大学取得经济学硕士和博士学位 , 作为第一个取得筑波大学社会科学研究科经济学博士学位的中国留学生 , 人民日报曾经刊载过图片报道。取得博士学位继续攻读博士后2年，然后出任联合通讯社总编。2000年5月独立创办日中网络媒体股分公司，2000年6月创办目前日本月发行量最大的华文报纸《华人周报》，2001年创办捷通股分公司，从事通信和旅游业务，同年创办华人法律行政事务所，提供日本法律行政事务咨询业务，2003年10月投资设立大阪分公司，2004年创办捷通车行，从事二手车进出口业务。2001年起受日本城西大学经济系邀请 , 出任特聘讲师 , 主要讲授日本经济事情、农业经济和中国经济。中新社出版的华人媒体年鉴有详细介绍。 　以日中网络媒体股分公司为龙头的日本华人周报企业集团成长迅速，现在业务内容包扩新闻出版、通信、电脑软件、法律和行政咨询服务、观光旅游、二手车进出口、留学服务等，年商超过10亿日圆，是在日华人企业中的佼佼者。 　

我叫杜笑岩，今天应日本大使馆井出公使的邀请，首先给大家谈谈在日本华文报纸的情况。然后再给大家介绍一下我在日本办报的情况，最后谈谈我对中日关系的一些感性的看法，希望能给大家提供一些可参考的东西。我要谈以下几个问题。
• 为什么像我这样的中国人在日本可以出版华文报纸呢？ 我认为是像日本这样的国家给新闻出版自由提供了一个比较容易发展的空间，我在中国的新华社做过五年记者。现在我回到国内的时候，常有人问我在日本办报纸很困难吗，是不是要经过好多部门的批准？我想跟大家说明的是，在日本这些情况是不存在的。在日本只要是宪法所规定的言论自由、出版自由的范围内，谁都可以自由出版、发行报纸。在某种程度上日本在世界、在亚洲都是一个相对比较成熟的、言论、信仰、结社自由的民主社会。现在日中关系存在很大的问题，但是从民主社会的角度看，我们应该承认它的基本成熟的民主社会的主流构成。我刚到日本的时候，想考硕士、博士，为了考试，当时我了解了日本经济学的情况。我发觉在日本马克思经济学的研究是一个很强的流派。马克思和毛泽东的书 在日本都有很多发行，这和日本的出版、言论自由有很大关系。有一次，我去东京大学参加一个研讨会，研讨会的参加者都是研究马克思主义的学者。我发现日本研究人员的马列研究比中国还要深刻，有的主张更偏激。我介绍这个情况是想说明在日本只要言论不违反宪法就是受到保护的。 　最近在中日之间，因为教科书的问题产生了很大的不愉快，我为此看了一些日本的教科书。但是让我吃惊的是我发觉日本的大多数教科书是按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史观来写的，这说明马克思主义的影响在日本很大。马克思主义的影响在日本之所以这么大，是因为它处在一个出版、言论、信仰学术自由的环境下。这也和日本曾经走过军国主义道路的背景有关，因为战争的失败给日本人民带来了很大的痛苦，很多知识分子想找出一条新的道路，他们希望对人类社会进行一种新的革命，很多日本知识分子就接受了马克思主义。在东京大学、筑波大学的好多老师都是学马克思经济学的。现在我仔细地回想一下，我在中国学过的《资本论》可能就是从日文版翻译过来的。
• 日本报纸的状况 日本是报纸大国，据世界报业协会统计，世界上销量前5位的报纸都在日本，这5家是《读卖新闻》、《朝日新闻》、《每日新闻》、《日本经济新闻》、《中日新闻》，第一位的《读卖新闻》的发行量高1000多万份，第五位的中日新闻也有400多万份。世界前5位的报纸都在日本，这其中有两个原因，一是日本有新闻报道的自由，二是日本人有好的阅读习惯。比如在日本的电车里也有很多日本人在看报。日本人的阅读习惯也使日本成为了一个报纸大国。 　在日本的华文报纸也取得了比较快的发展，其原因除了是日本的新闻自由、出版自由为报纸提供了发展空间以外，在日华人社会的需求也是一个原因。中国改革开放以来，去日本的人数每10年加一倍，20年间翻了两翻。80年代在日中国人是15万人、90年代初是30万人、2005年是60万人。在日中国人不仅人数在加，生活也日趋安定。他们不仅积极地融入日本社会，同时为了今后的生活还努力地考取日本的各种政府承认的资格。比如说，有的中国人取得了导游的资格、有的中国人取得了税理士资格。取得了各种资格以后他们就可以进行更专业的工作。在业余生活方面，华人社会每年组织足球、乒乓球、网球比赛。在日本安定的华人社会的形成为华文报纸提供了一个市场空间。华文报纸也为华人社会提供信息并对华人社会产生一定的影响。 我的公司在日本东京中心的池袋车站附近，现在那里已形成了一个小的中国城，聚集了好多中国人。在车站附近的东武百货店里也能听到中文的商品介绍。在日华人社会的成熟壮大为华文媒体提供了市场。
• 在日华文媒体现在是什么状态呢 ? 由于日本是一个相对民主的市场经济社会，言论自由受保护，所以不仅是华文媒体各种外国的媒体也很多。但华文媒体占第一位，现在出版发行的华文报纸大约有30家，其中有周报、月报、半月报、旬报，还有杂志10几家、电子杂志6家、有线电视台3家，这些媒体基本上没有特殊背景，都是新华侨自己按经济规律办的，这和在美国的华文媒体不一样。但是在日本有一家电视台叫 CCTV 大富，这家公司在日本做中国的中央电视台在日本落户的业务。
• 华文报纸的几种类型： （1）先办报后经商。即先进入媒体行业再从事经商。 （2）先经商后办报。即取得经商成功后再进入媒体行业。但后一种报纸没有采访人员，只能从其他媒体或网上转载一些内容再加上一些广告。（3）还有一种是资助办报，即某个人或某个企业成为报纸的资助人。但是这样的报纸往往因为经营不好，一般寿命不长。我的公司办的《华人周报》每期出3万份，其他的报纸有的只有几千份。日本大的华文报纸有3家，一家是《中文导报》一家是《东方时报》一家是《华人周报》。华文报纸的水平和日本报纸的水平比还有很大的差距。在外国的华文报纸中，日本的华文报纸进不了前5位。2002年的时候我们的报纸有40个版面，现在已有了60个版面。其中有40—50%的广告，我想广告比较多是因为我们的报纸发行量比较大，客户愿意在我们的报纸上做广告。
• 华文报纸发展的背景 　中日两国社会是怎样看待华文报纸的呢？下面我想谈一下中国政府是怎样看待华文报纸的。在日本的华文报纸虽然没有政府背景，但是受到了中国政府的重视。每年除了几家大的报纸，其他的报纸的发行人和记者也会被请到中国大使馆一起进行交流。华文报纸的特征是“客观公正，偏‘中'为主”。从观点立场来说接近中国，这说明新华侨出国后还是关心中国发展的。今年《华人周报》刊登了几篇中国驻日大使馆王毅大使的文章，这是王毅大使授权在《华人周报》上独家发表的，这也可以看出中国大使馆对在日华人媒体的重视，同时说明我们的报纸的影响力。中国政府希望通过在日华人媒体对在日华人施以正面的影响。 　日本社会是怎样看待华文媒体的呢？现在日本社会越来越重视华人媒体的存在。在涉及中日关系的重大的问题时，日本的媒体会征求华文媒体的意见。经常会有日本的媒体向我们进行咨询。今年在中国发生反日游行的时候，日本 NHK 电视台曾到我们报社采访。现在日本的外务省也很重视和在日华人媒体的交流及相互间的信息沟通，这说明日本的主流社会对华文媒体发展的重视。日本的警察也经常到报社来了解情况。对华文报纸持批评的态度也有，比如东京都知事石原，他职位相当于北京市市长。他说“华文报纸是华人犯罪的温床”。我想这可能和报纸的广告问题有关。在日本的华文报纸会刊登一些色情或者准色情广告，还有的报纸刊登犯罪集团隐晦地招收成员的广告。我想石原所说的可能是指这些内容，而不是指华文报纸的新闻报导。我个人认为石原的观点不够客观，不够公正。在日本除了主流报纸以外，其他的报纸如发行量很大的晚报和体育报都登一些黄色的广告。这个问题不只在华文报纸存在，其他的报纸也存在这样的问题。所以把华文报纸指责为犯罪的温床是不公正的。我想登一些不好的广告，这也许是涉及报纸收入的问题。我们的报纸也登一些广告，这样做的确是为了加收入。这样的问题不仅涉及华文报纸，日文报纸也存在这个问题。
• 日本人对中国人是怎样看的？ 我想分两个时期谈这个问题： (1)80年代初期——90年代的初期，这个时期日本人对中国人印象很好，当时在日本中日友好的气氛很浓，很多日本人积极地帮助中国人。这一点我在大学的时候也有亲身的感受。比如说，我在大学的时候经常接到一些日本人的邀请，请我到他们家里去住几天，同时进行交流。有的留学生生了孩子，他们的房东会帮助准备孩子的用品。我从学校的宿舍搬出来了以后，我的房东常把自家地里产的水果和农产品送给我吃。有一次，我把从中国带来的一瓶茅台酒送给他，他喝了很高兴。那时就是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