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いつくまま

みどりごを殺す「正義」はあり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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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FA:オリンピックを前に孫小弟や陳情者に対して強まる迫害

2007-12-22 21:49:37 | Weblog
环保人士孙小弟被殴并受威胁 众多女访民遭性侵犯不敢声张
2007.12.21
http://www.rfa.org/mandarin/shenrubaodao/2007/12/21/sun/

(欢迎来信与我们分享您对这篇报道的看法)

揭露甘肃792矿核污染的环保维权人士孙小弟在北京看病被房东一家毒打受伤,北京警方拒不立案,释放打人者,并要撵孙小弟离开北京。此外,北京有消息人士告诉本台,几十名外地女访民被截访人员雇佣的年轻人性侵犯,最大的受害者年逾七十。 下面是自由亚洲电台记者方媛的采访报道。

在北京的甘肃环保维权人士孙小弟星期四被他的房东一家毒打,原因是孙小弟没有满足房东的要求帮他找外交关系,解决房东与两个在加拿大妹妹的房产纠纷问题。 孙小弟被打后,虽然他的女儿孙海燕及时地报了110,但是,警察姗姗来迟,并且释放了打人的房东儿子等人,但是却把受伤的孙小弟带到体育馆路派出所录口供,并扣留他5个小时。而房东夫妇却在到派出所的二十分钟后就离开。

孙小弟的女儿孙海燕星期五对本台表示,这是明显的包庇。

她说:“如果说是调查,你在第一时间内放跑了打人凶手,如果说调解,单方面派出所在调解谁?’

之后警方把这次打人事件说成是房屋纠纷,并以孙小弟没有北京身份证为由让他离开北京。

孙海燕说:“警察说你既然来了,我跟你说这就是房屋租赁的矛盾,你现在没有身份证,你立刻搬家,走人,离开北京,同时告诉你,我们派出所不能给你立案,你上法院解决,上法院解决你没有身份证在北京不能合法的租住房子,你立刻回甘肃去。”

本台记者打电话到体育馆路派出所询问,对方表示领导不在,她不清楚事件。

孙海燕表示,警察明显是借着该次事件来逼我们离开。 她说:“这个民事纠纷,如果没有警方的协助,政府的默认,他们打完人能这样扬长而去吗,接下来警方站出来让我们离开北京,这又是怎么回事?”

目前,孙小弟伤势不轻,他倒在床上,头一阵阵疼,视力模糊,他本来胃部周围就有肿瘤,现在那里阵阵剧痛,打人者无影无踪,孙小弟也看不起病,只能在床上躺着,连接记者电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此外,据本台了解,距离零八年奥运会越来越近,在北京的访民正面临着官方的更严重的打压,各地截访人员疯狂截访不说,为了阻止访民上访,近期,北京访民圈里更流传着更加令人发指的事件。

一位知情者星期五对本台表示:近期在截访过程中,很多个妇女被强行押到了房山,而且被欺负了,还包括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前一阵子,我碰到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她前一阵子也是这样,是她亲口说的,真的觉得令人发指,是强奸,但是对于中国的妇女来说很难启齿,而且很多人都不愿意公开,而且上访人生活都是非常困苦,有今天没明天,有上顿没下顿,她们很难联络。

对此,另一位在北京的知情者也对本台表示:“有这样的事。”

记者:有多少妇女受害?

知情者:他们有的回家了,没见到真人说这个过程,

记者:什么人做的?

知情者:就是那些雇的,年轻人,二十多岁。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记者方媛的采访报道。

民生観察:放射能汚染問題を告発した孫小弟への中共当局の虐待

2007-12-22 16:31:03 | Weblog
 
民生观察:著名环保人士孙小弟在京遭殴打 警方不立案
(博讯2007年12月21日发表)
出典:
 http://www.peacehall.com/news/gb/china/
2007/12/200712211248.shtml
   
    
     今天,在北京的著名环保维权人士孙小弟的女儿孙海燕告诉我们,他父亲昨天遭人重击,警方却不予立案。据了解,殴打孙小弟的是孙小弟租住房的房东董志学、赵秀云及其家人,主要原因是因为孙小弟没满足房东要求他(她)们帮找外交关系,解决房东与两个妹妹(加拿大华人)的房产纠纷。 (博讯 boxun.com)

    
    孙小弟被打后,警方先是以孙小弟没有身份证为由当场放走凶手,晚上又以调解为名扣留孙小弟五个多小时,并最终以“房屋租赁”为名不予立案。
    
    据孙海燕说,她和她父亲在北京非常困难,身上只有几百元钱,根本不敢到医院去看病。
    
     民生观察工作室
     2007-12-21
    
    
    附孙海燕所写《圣诞节前的暴行》:
    
    我和我父亲孙小弟租住在北京市崇文区沙土山街21号院。今天下午四点多,房东赵秀云来敲我们的房门,我立即叫醒了刚服过药,正在睡觉的爸爸。当我爸爸去开门时,房东的女婿扑上来就掐住我爸爸的喉咙,紧接着旁边一个高大的壮汉猛然跃起挥舞右拳,狠狠的砸在我爸的头部。我爸爸当时捂着遭到重击的头部,责问他们:“你们为什么打人?”这时,房东的儿子董晨站在几名壮汉的身后咬牙切齿地说:“打,狠狠的打,给我往死里打。”
    我见此情景立刻播打110呼救。在此期间,房东及他们所带来的社会打手们,仍然不断的挑衅叫骂。房东的女儿说:“北京通州最大的夜总会就是我开的,国安、公安、国保三天两头来光顾!我有得是白两道的关系。你们出门我叫车撞死你们,拿刀捅死你们,全国这样的无头案多了,谁能把我们怎么样?再说像你们这种没有户籍的人,就是被打死了政府也不会管你们!”
    在我拨打110之后近半个小时,体育馆路派出所的两名警察才很悠然的到来。他们进院就直奔我们的屋子,索要我和我爸的身份证,说是要进行登记。我一边拿身份证一边向他们提出:我们要求立刻扣押打人凶手。不料他们竟充耳不闻、置之不理,任凭打人凶手扬长而去。随后,却反而将我爸带到了体育馆路派出所,以调查调解为名从下午5点一直扣留到晚上10点多,而带领社会打人的房东董志学、赵秀云夫妇却在下午六点不到就从众位警官的眼皮底下,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派出所。临走时还得意洋洋,兴高采烈地高喊道:“我们胜利了,我们赢了,你们爱往哪告就往哪告去!”
    我父亲被毒打之后,很快出现了头痛、呕吐、两眼肿胀视力模糊等症状。由于凶手被警官放走,导致我爸爸无钱医治,伤情进一步恶化。
    试问:如此暴行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发生在号称是法治中国的首善之区——北京!难道这就是中国政府所喋喋不休、一再宣称的‘有史以来人权最好的时期’吗?!
    我爸爸由于举报中国的环保问题——核污染,而被剥夺了生存权近二十年,一直没有任何经济来源。我父母的户籍早已被注销,我爸的身份证也被国家安全部门强行扣留,令他寸步难行。同时我爸又身患肿瘤等多种疾病,每日在病魔和恶势力的摧残之下,求死不得、求生无门。诺大的中国竟没有我们一家人的容身之所!
    在这圣诞节即将来临之际,我含泪请求国际社会上一切爱好和平正义的人们,能够立即行动起来,紧制止白两道联手对我们进行的疯狂迫害。同时也希望中国共产党与中国政府能够切实地履行自己所签署的《联合国人权公约》,让我们活下去!
     孙海燕
     2007年12月20日深夜 

西峰秀色:もう自らを辱めるのはやめよう-文革40周年に際して

2007-12-22 10:29:12 | Weblog
出典:
http://jieluzhenxiang.blog.sohu.com/6065958.html

编者按:今年是“闻革”发动四十周年,1966年的“闻革”的发动,粉碎了多少中国人的团圆梦,打破了多少古老文明传承下来的传统,耽误了几代人的前途!这里,仅以此篇献给“闻革”死难的同胞!

我们不要再自取其辱了 ——“闻革”发动四十年祭

谈起“闻革”这段历史,我总喜欢先强调自己的出生年代——生于1979年。因为,我同时也是在强调,闻革结束后出生的年轻人,还没有忘记“闻革”,还没有忘记“闻革”死难的同胞。今年是“闻革”四十周年“祭年”。我之所以把它称之为“祭年”,是因为,从“闻革历史扫盲班”毕业的我,深知“闻革”给我的同胞,给我的长辈们带来了怎样的痛苦,并且是四十年前的也带“6”字的年代发生的;对于十年历史跨度的闻革来说,对于企图抹煞的历史、 “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的三十年来说,用整整一年来“祭奠”“闻革”中的人和事,闻革中的父辈及闻革中死难者,一点都不为过!

我不相信什么“选择性记忆”,我只相信良心,每个人都应该凭良心说话,凭良心去面对历史!凭我的良心,正如王选说的:“看到了,就不忍转过身去!”,对,既然我知道“闻革”这段血腥的历史,我就不能回避,不能有所谓的“选择性记忆”。

然而,我深知,“闻革”——这个历史的“弃婴”,早就被有意无意地开了“天窗”。这就是为什么我称自己为“闻革历史扫盲班”毕业的了,因为“闻革”这段史实并没有像讲述其他“历史事件”那样被放在历史的“展台”上,供人们鉴定、研究,而是被像处理“样板戏”里“反面角色”那样,被置在“远、小、”的境地,“闻革历史”放在被人遗忘的角落里默默哭泣。而这正是某些集团所乐意看到的,在他们看来,最有利的武器是“时间”,因为时间可以“洗涤旧迹”,他们认为,一个三十年过去了,再有一个三十年过去了,这样,经历闻革的人便少了,这样就可以没有人知道了,就算知道,也只是隔靴搔痒一般,不痛不痒了。而某些集团恰恰不知道,时间又是一把“双刃剑”,随着时间的推移,“闻革”的真相终究要大白于天下的,死难同胞的鲜血终究会汇聚成“闻革纪念碑”的粘合剂。

和我一样的年轻朋友们,当你们讨论完了无数“韩剧、日剧、清宫戏”后,当你们戏说完“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后,当你们过完数不清的“洋节外教”后,我真诚地建议你去了解一些历史的真相,了解一下仅仅在四十前发生的“红色恐怖”历史,哦,有人会说,多扫兴呀,多无聊呀,现在生活得如此之好,了解它干什么?“闻革”离我们太远了,“超级女生”比“闻革”有意思多了!

错了,朋友,“闻革”正在复活,“闻革”式的思维方式,那种缺乏理性及独立思考的思维模式,正在敲敲复苏,“闻革”式的魔鬼正在慢慢复活!危言耸听吗?不,例子很多,不胜枚举:盲目的排斥进口商品,特别是日货;盲目地仇富心理,盲目的搞“社会秀”,比如非典期间,为在抗“非典”一线的医务工作者的子女高考加分,就是典型地“血统论”的翻版!与其说是翻版,不如说是“闻革”遗毒地继续。

“闻革”遗毒在八十年代初期似乎被肃清了,其实,只不过是由大张旗鼓变为洪波暗涌!“孙志钢”被收容制度害死,农民工在城里受到种种不公正待遇,这就是“血统论”的变异病毒呀!人为地把人分成“农业”与“非农业”,人为地把农民工与“城里人”相区别对待,在北京酒仙桥地区,就出现过所谓的治安巡逻队追打外来打工人员,跳河而死的惨剧!(《新京报》有报道)“闻革”时期,把“五类”子女不当人看,看成“狗崽子”,任意处置、杀害。而现在仅仅因为“孙志钢”们是外来打工者,就可以随意检查身份证,又只是没有带,而被迫害至死,这是什么逻辑?这就是血淋淋地“血统论”在做怪。打人者认为自己是强大国家机器下的“卫道士”,做的是“为人民服务”的正义事业,在他们眼里,外来打工人员就是一群“蟑螂”,可以随意踩在脚下。“蟑螂”与“卫道士”的关系,放在“闻革”中,不就是“红五类”与“狗崽子”的关系吗?这是多么典型的例子呀!

正确了解历史真相,就是正确了解现在的这个社会的真相!反思“闻革”,就是在“反思”这个缺乏和谐的社会!

我周围的年轻人,和我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几乎对“闻革”的了解,仅仅停留于高中课本中“那几百字”寥寥数语的简介中,甚至连简介的内容都忘记了。现在,“闻革”历史已经变得模糊不清,甚至有“失传”的危险。又是危言耸听吗?不,又是不胜枚举的例子:在北京及其他城市,都有一些规模不等的“闻革”主题餐厅,这种餐厅里,到处布置着“闻革”饰品,有的还有“闻革”特色表演,菜也起名叫什么“油炸五类”,北京的一些酒吧还不定期地举行“闻革”主题化妆PARTY,如此等等,简直就是哗众取宠,跳梁小丑,自取其辱!因为,了解这段历史的人,和经历过这段历史的人,特别是闻革受害者,在闻革中失去父母、子女、亲戚、朋友的人们,如果让他们在这种餐厅吃饭,简直就是往他们的伤口上撒火碱!这同时也是对“闻革”历史的亵渎,对历史的不尊重!试想,假如开个“日本鬼子”主题餐厅,中国人会好受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我知道,我们不能强迫每个人都成为“闻革”历史的专家,更不能逼着别人一定要深入了解“闻革”,就像清史专家可能感到清史很重要,但无权逼我通读《清史稿》一样,但我认为,尊重每个人对历史的了解,其基础是建立在对历史基本史实的尊重上,以及对历史事实起码的是非认知上,就像我们“拨乱反正”不能变成“反正乱拔”一样。我们对历史的误读、误解有的可以在理论上进行修正,但如果情感上发生扭曲,这是很难“拔”过来的,把“闻革”打人、杀人当笑话听,把“闻革”中的“红色恐怖”当相声听,这就欠缺起码的历史客观、严肃性。当我们把《活着》中“闻革”片段当笑话讲的时候,谁能品出笑料背后隐藏的巨大悲剧性呢?

我们这代年轻人,没有那么多的所谓“解放全人类”式的空洞的历史使命,但了解历史真相、尊重历史事实至少还应该提倡。“团结一致向前看”不代表就不“向后看”,“以史为鉴”这四个字还是掷地有声的,我们在提醒小日本的时候这样教育他们,我们教育国人也同样适用!

也许你会说,年轻人因为了解闻革的渠道不太通畅,所以难免出现偏颇,好,那么“闻革”时期的过来人呢?他们真正反思了吗?他们对“闻革”又是怎样看待?又是了解多少呢?

在我们的周围,有许多长辈,只要年龄在45岁以上,基本上对“闻革”的记忆还是比较多的,但,我们听到了多少他们的回忆呢?我们听到的回忆又有多少是“货真价实”的呢?我经常听到“过去了就过去了”“闻革太乱,谁都说不清”“毛主席的错误”“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局限”诸如此类,这是为“历史的错位”进行辩护和开脱。还有一种“我们那时候太幼稚,什么都不懂”“我们不容易呀”“我们都是被骗的”“’四人邦’搞的鬼,我们什么都不懂”这是为自己和自己所处的历史地位进行开脱和辩护的。

这些所谓的“理由”,或是到官方的“历史”话语圈中找答案,或是降低到个人的“上当受骗”的层次中寻找理由。绝少有人把他们同政治制度、扭曲的社会评判标准、教育制度相联系。

我们不尊重历史,所以历史也会时时地嘲讽我们,现在许多“闻革”研究专著都在海外大量发表,许多“闻革”遗物都让境外机构疯狂“掠走”,而我们的国人还在数着那可怜的几张人民币,傻笑着;我们的国人还没意识到丰富的“闻革”研究资源在流失。“闻革”发生在中国大陆,而大规模地“闻革”研究却在国外的土壤里生根开花结果,这是巨大的反讽,莫大的耻辱。

记得有一句话叫“流言止于公开”。是呀,一个倡明的社会,一个胸襟博大、敢于承认错误,正确对待历史问题的政党,是不怕“公开”的。“闻革”本来就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一个不言自明的错误,现在又要遮遮掩掩地,甚至是压制“闻革”的研究的开展,护短不成又添一短,何必呢?

我倡议,建立“中华闻革真相调查研究会”,定期出版“闻革”研究期刊,定期举办“闻革”研讨会,收集整理“闻革”遗物,建立“闻革”博物馆,抢救民间“闻革”真相资料,开放“闻革”档案。

也许,各位会说我是“痴人说梦”,说我幼稚得很,其实,遇罗克当年写《出身论》的时候,他面临的处境和社会观念又是怎样的呢?难道那时候不被人说成是幼稚和不切实际的吗?但只要是坚持真理,就永远不是幼稚的,只能说现实是幼稚和残酷的。 朋友们,迫切呀,快快行动吧,仅仅过去四十年的闻革,千万别像过去四百年那样陌生,千万不要像发黄的“闻革”小报一样脆弱,因为中国人不能再脆弱下去了!不能再自取其辱了! 我希望人民代表能够考虑一下我这个年轻人的建议,我想,这不光代表我个人,更代表了所有的中国同胞! 我虽不是人民代表,但我以公民身份实践宪法赋予公民的批评建议权!

西峰秀色 2006年1月8日于北京 (初稿)
2006年3月2日 (二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