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いつくまま

みどりごを殺す「正義」はありや?
パレスチナ占領に反対します--住民を犠牲にして強盗の安全を守る道理がどこにあろう

楊憲宏+王丹+黄:鼎談(4)

2007-10-07 23:19:52 | Weblog
黄:关键一点,我觉得还是要让大家变成同类。 既然中共说要人权民主,我们也说人权民主,胡温政权实行的也是亲民政策,他的亲民政策只是在保护既得利益集团的前提条件下的。我们不能够否定他这个亲民政策是假的,不能因为某个个案就说亲民政策是他们的一厢情愿,或者说是他们弄出来忽悠老百姓的。 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天网开展这一块只是在不顾忌既得利益集团下的人权工作。在这个工作过程当中,当我们和他们变成共同追求民主人权的同类,至少我说的是口头上的同类吧,在这种情况下,我想打压就要少一些。 如果你把他说成是地球上最暗、最法西斯的一个群体,8000万人都是这样的一个群体的话,我想你要开展一切工作都是寸步难行。 杨宪宏:是,王丹你刚刚谈到很关键,这个空间要自己找啊。就是说某种程度去改变共产党。 王丹:我是说政府和民间都是在互动的,互动有不同的方式,从民间讲也有不同的立场,包括你对政府是怎么认识的,你要给他讲互动,总之政府和民间有一些真正意义上的互动是一个好的事情,这个互动可以是敌对的,也可以是合作的,也可以是互不理睬的,但是一点要动起来。过去政府和社会隔了一层道,叫做单位,一切政府与人民之间的互动都被单位给稀释掉了,所以说这个社会就是僵硬的,那今天有这样的互动我都认为是很好的。 杨宪宏:只要互动就是很好的,这其实是非常重要的。黄先生在最后我想请你也谈一下就是说,王丹先生认为这个互动少了,就是说他想回中国去,最好的互动就在中国啦。 王丹:光我动了他们不动,没有互动。 杨宪宏:怎样让共产党也动起来? 黄:要让共产党动起来,最关键的一点还在于我们必须在民间维权中实干,逐步集聚更大的力量。 你有了力量以后,你给别人谈什么要尊严、要民主、要人权,什么东西都会唾手而得。但是,当你没有力量的时候,你每天去祈求是得不到任何东西的。 强者不会向弱者施舍什么。 杨宪宏:这倒是正确的,其实或许王丹先生也会同意黄先生这个观点,不过不要忽视真正弱者的力量。我是最喜欢讲这句话的,就是无力者出力最有利。我是无力者理论啊,其实历史就是无力者到时候一齐出力就改变了。所以说如何唤起无力者在中国感觉到自己要出力了,你说这无力要我出力,那就是真正的力量者都没有了嘛?如果一旦无力者出力,再强的有力者都倒台啊,这是历史多次几千年来告诉我们都是如此。 王丹:对。 杨宪宏:今天非常非常谢谢王丹先生,非常谢谢黄先生,我们在空中交谈,谢谢。 王丹:黄先生再见。 黄:好,王丹先生再见。 杨宪宏:谢谢大家,我们谢谢大家收听。明天见。

转载自:
http://www.64tianwang.com/bencandy.php?fid=8&aid=435

楊憲宏+王丹+黄:鼎談(3)

2007-10-07 23:16:21 | Weblog
王丹:实际上这个状况都说所谓的胡锦涛那个,实际上我认为是比江泽民时代控制的更紧了。其实像我们这样,保括魏京生、王军涛等等被释放,也都是在江泽民时代,在胡锦涛的时代你很少看到,再释放被关押的著名人士。包括杨建利美国关注程度非常高,杨建利是坐做满才出来。胡锦涛这个核心在政治上实际上是更严苛的。这个其实现在包括国内很多人也都可以看到,只不过说,他们会比江泽民时代更会在政治上做一些包装,嘴上会说得比江泽民时代更好的多,但实际上呢是真正操控方面技术上操控的更紧,或者说技术上更新颖化,手法上更精明化一些。 杨宪宏:我也满公然的,像这种把人就抓走或者是关精神病院,这个我觉得是怎么回事? 王丹:在网络上发表几篇文章就可以判到十几年这简直是难以想象。 杨宪宏:黄先生,17大到了,你有没有感受到比较大的压力? 黄:17大到来,我们还是感受到一些压力,但是这个压力主要来自于中间朋友的压力。包括我们在全国各地的义工还有访民,他们时常打电话给我,特别是这一个月时间,被绑架回去、送精神病院、看押或者是劳教劳改逮捕的朋友们,很多很多。 实际上江泽民时代和胡锦涛时代有那些区别,我感觉最关键一点就说胡锦涛时代对于境外涉及的维权力量或者民运人士的打压是非常严厉,从不手软,只要境外介入马上全力打压。 但是相对说来,胡温政权由于他强调一个亲民政策,所以说时常在那个民间维权这一块来说,它比江泽民时代要放得适当宽一些,因为在江泽民时代很多老百姓是被关押轻而易举就被判刑,那个时代由于没有网络这个东西,很多就销声匿迹了。如果说站在中国大陆来对比,实际上是现在的当局对访民对维权者对民间维权者采取的方式方法很多,不是一概而论的判刑、送进精神病院等等,而是监控、打招呼、上门干扰。这种手法至少比那个随意拉进去判刑、送精神病院要好狠多很多。
擦枪走火跌跌撞撞 杨宪宏:这个黄先生你提醒我,其实我曾经想过,很早以前我就想做今天这样的节目,非常着急。可是呢,你知道嘛,我对当时可以拿到的资料,我其实都不是非常相信,好了,就算相信了,能不能说黄透过空中交谈也没有机会,因为相互之间的熟悉度和信任度还是要有基本的,否则很难进行。可是有了网络以后,特别是这几年。 黄先生你不记得,我经常爱问的那句话当前中共会让网络继续存在嘛?他不会像北韩那样一刀把他给剪了,反正就说天下无事了,天下太平了。中国的维权人士,中国的异议人士、民运人士就根本不可能通过互联网来互相互通,拿这些活动就某种程度回到不是江泽民时代,而是回到毛泽东时代去了。可是我一致都有这样的顾虑,说会吗?会吗?但是大部分的中国朋友都告诉我,不会!不可能!这个网络中国是已经离不开网络,这个中国政府也不可能管制,就是再会管制,他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大家都会克服的还会来。 我们这几年做的这些节目,必须讲是透过网络做了很多的功课,还有了熟悉感,所以我们交谈访问都可以进行,很顺利,原因就是我们的功课都是透过你们平常在网络上就有了很多累计的资讯,我们确信这些资料经过比对,我们知道即使有时候他也会假造,有些网络假造你们的名字这样来做,我们也可以辨识,说得很清楚,彼此的熟悉度都有了,那么信赖度就会加,就能够继续做这样的节目,就可以扩大这样的影响力。我要问的就是说,中共当局你难道不知道吗?他难道不知道明白着这样的情况即时在发生嘛? 黄:我先说一下,杨宪宏先生在大陆最著名的一句话,就是对我们读者和网民熟悉的一句话,是中国维权活动“擦枪走火跌跌撞撞,撞到了就有”【杨宪宏访谈黄:陈水扁颁奖记者无国界有背景】。这是你最著名的一句话、、、、、、 杨宪宏:哈哈,擦枪走火跌跌撞撞。 黄:对,这是你最著名的一句话。 说到中共当局是否知道,我想他们是完全清楚的。他们为什么有时候还让这种声音发出来,有一点可以说,中共政权不是一个整体;况且,推动中国民主化我想这是全民族共同的心愿,只是每一个力量、每一个势力集团、每一个既得利益集团,他们都想按照自己的道路去规划中国的未来。 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们让大陆民间维权者发出一点声音,也说明他们自我感觉非常强大。如果说他感觉他们的政权像金正日政权,或者说缅甸政权那样的话,是不会让我们发出任何声音的。 杨宪宏:至少他不是金正日,不是缅甸军政权,是这样的意思吗? 黄:对。 很多共产党员也要民主 杨宪宏: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中国想要民主的人也包括部分的共产党吗? 黄:是的,包括很多党员,包括我们昨天发出的一个稿件就是【包头市公安局拒绝劳教村民代表】。 从境外的角度往往把中国的公安部门说得是一团。昨天,那个访民给我们打来的电话中,详细介绍了包头市公安局在政府把访民逮捕以后,拒绝劳教三次,拒不批准劳教的情况。这种力量就是促进中国大陆人权进步的力量,这种声音往往被海外所不知。我觉得我们不仅仅要揭露中共的暗,另一方面我们也要彰显这种民主人权力量所发挥的作用,这才是客观公正的报道。 杨宪宏:是,王丹你怎么看呢?我其实说过了,我们做中国民运的报道,真的是跌跌撞撞撞到了才有,撞不到没有办法,擦枪走火打到了就有,没打到没办法。今天打到一个算一个,撞到一个算一个,就这样。 王丹:我很赞成刚才黄的看法。中国社会是个很庞大复杂的事,包括共产党内部几千万党员,我想至少大部分人内心不会是敌视民主的,几千万按比例算我想不会低于百分之八十是不敌视民主的。那么绝大部分人都是搭顺风车的心理,或者是不愿意积极主动的去推动。当然共产党内部是有民主派,他们也会做很多的推动,最近像李锐前两天又发表新的17大公开信。从老的那一代到今天更年轻的一辈,像比我们还年轻的进入到体制内部,其实这些健康力量都是存在的。当然也应该把他们的种种努力报道出来,让我们看到中国还是有希望的,同时今天中国社会还是有很多的变化,你比方说在政治上管控的严,但是在社会上的自由度却是比过去有扩大,所以说这就是中国很复杂的东西,各方面都存在。当然通过网络网民把全面的情况呈现出来,有助于外界对中国现实有一个更公正的看法。 杨宪宏:对,我其实到现在都对一个问题打一个问号,就是说中共难道不知道这些碰碰撞撞、碰碰撞撞的过程里头,一定会碰出一些未来他所最担心的结果。也许就说是小人之心吧,他不但心碰撞出倒台或者是说难以置信的是说,他难道这样做了以后也协助共产党走向民主的过程吗? 王丹:其中有一个原因实在是中国太大了,真像你说的这么严密的话,去掌控每一个细节的话,那个成本太高了,他也做不到,他已经顾不过来了,他需要去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他付不出这么大的社会成本,把社会化掌控级别化的程度。 杨宪宏:所以黄这就是我的理论,但我在碰碰撞撞都碰得到,撞来撞去散弹打鸟我都打的到,在这样的状况下,我就越打越多,越撞越多,就是这样我不会停止。 王丹:我给你举个列子。《北京之春》这是完全被定性的罪犯刊物,当然我也寄到我的家里和北京的朋友分享。我不觉得这是政府开放了说,你《北京之春》完全可以进来,他肯定不说给你一个政策开放了你可以进来。他肯定是管不过来了,不可能每一个邮件没一个邮件去查。 杨宪宏:那如果是这样的话,刚刚黄你讲的这个话就更有力道了,就是说可能我们在做这些民主运动的中国朋友,这个力道用的还不够,实际上他的天花板在哪里还不知道,他管不到就有一个天花板出来了,这个空间就有有了,这个空间到底多大没人知道。 王丹:自己要去找。 实干中集聚力量找回尊严 杨宪宏:自己要去找。就是王丹这句话,黄你怎么看呢?

楊憲宏+王丹+黄:鼎談(2)

2007-10-07 23:12:59 | Weblog
杨宪宏:对,可是这是个借口而已,根本就不是什么怕不怕的问题。黄先生,你能理解我们刚才交谈的意思吗?你也在考虑刚才我们的问题,就是说台湾媒体"怕得罪中共当局"的说法是一种合理的担心呢?还是一种不必要的借口呢? 黄:对于台湾媒体来说,他们也是一个独立运行的媒体,有自身的经济利益和政治利益。他们肯定首先站在自身的利益角度考虑问题,刊登各种报道。如果说要让别人不惜自己的经济利益而为我们大陆的发展出声音,甚至影响到别人的话,我觉得这种想法还值得探讨。 杨宪宏:是,我想有关台湾的部分我们先谈到这里。我觉得还有很多值得改进的空间,但是恐怕要多做努力了。我再讲一下,就是我觉得比较遗憾的一点,因为最近我访问了很多人,不管是泛蓝还是泛绿,我告诉你们,他们连陈光诚是谁都不知道。 王丹:那是可以想象的。 杨宪宏:我觉得我是非常愤怒。 王丹: 应该问问他们知不知道赵紫阳?可能也是不知道。 天网反映民间维权实干 杨宪宏:这个太过分了对不对,呵呵。我们面对的中国这么大,这个事件这么重要,中国人民里面,像陈光诚这个事件。这种事件如果说在台湾你都不了解的话,你在处理中国事务上,不管你的哪一种偏差,偏差一定是非常大的,更不要谈高智晟律师的处境,有些人更不知道他是怎么一回事。我觉得如果是这样的话,对中共政权来说,他在处理中国人民的问题的时候,他把他处理到现在这种程度,有一定的分量啊!对于台湾来说,不管是泛蓝还是泛绿,你连他脑子在想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跟他对应呢? 我说的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政治人物,对这些事情一无所息啊。不是说不关心而已哦,而是一无所息,脑子里面根本就没有这一块。 我很惊讶,非常之惊讶。更不要谈某些媒体,每天在报纸上或者电视上发表言论,夸夸而谈!谈起这几个,这么有名的哦,可以说全世界都在关注的对象。不知道?那台湾的报纸有没有报道?有,台湾的报纸并不是没有报道。可是视而不见!这个是我最担心的,我用这个东西测度说台湾能不能用非常务实的态度去对付中共政权对台湾的压迫,如果你连它其它的手在做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看都只能看到它面对着你说话时,它的话是不值得参考的。我的 意思就是这样,去年6月4日在美国王丹先生你曾经颁奖给黄先生第六届[中国人权青年奖]。能不能从颁奖的角度来谈一谈,这个奖颁给黄的心路历程呢? 王丹: 那我们认为黄做的事情至少抓住了中国未来发展方向的三个基本点:1、公民社会这一块,通过天网这样的活动,作为独立公民的角度,这个我觉得是公民社会的建设。2、维权运动这一点,这也是当今中国社会矛盾的一个焦点问题,是政府与人民之间矛盾表现最突出的一个方面,我们认为天网抓住了这最敏感的焦点。3、抓住了网络,这也是改变中国改变世界,帮助公民社会成长最有用的工具。如何充分利用这个工具,在中国公民社会发展过程中发挥积极作用,我觉得天网也抓住了这个点。 所以公民社会、维权运动,然后在网络上运行,我们认为都是非常有前瞻性的做法。所以我们经过讨论,说要以此表示我们高度的肯定。 杨宪宏:黄先生您有没有回应呢? 黄:的确对于我们能够得到18年前天安门运动领导者的支持和认可,我们当时从内心里面是非常高兴的。而且我们为此专门致函王丹先生,对他们给我们中国大陆这方面的支持表示感谢。他们这种奖励促进了大陆和境外民主力量的沟通,这种沟通对于大陆未来的发展,还是起很大作用的! 杨宪宏:王丹先生刚讲了三个重点,第一是公民、第二是维权、第三是网络。从你实际操作的经验,我当然觉得这个工具本身是最惊人的,其实我请教过黄先生很多次,从网络上面来进行这些事情,显然是有很大的效果。怎么去评估网络在公民、维权方面的价值,怎么去评估互联网在这方面还可以取得的成就。 黄:天网主要通过网络把民间实干的情况反映出来,最主要是我们发布声音的平台,因为这个平台我们发现很稀缺。在以前的时候,包括(人民日报、中央电视台、新华社),还有各省级的媒体,大量报导天网的人权工作,后来他们逐渐发现我们比较敏感,或者说受到当局的压力以后,这种关注就减少了。所以我们就认识到我们必须有自己独立的媒体,能把自己的声音发出去,所以由此建立了六四天网。 现在六四天网的主要功能还是把我们和中国大陆弱势群体的声音发出去,让我们的维权工作为世人所知道,这是我们的主要目的。这个目的实际上也是我们未来的方向,不会有更大的功能,按照我们的说法,就是做一点小事罢了! 杨宪宏:是,今天我们非常谢谢黄跟王丹,让我们在空中可以以这样的方式来交谈。我们稍息一会儿,马上回到节目访问两位。
当局依法办事的一个典范 杨宪宏:王丹先生你好! 王丹:主持人好,听众朋友大家好! 杨宪宏:黄先生,你还在电话线上吗? 黄:你好,大家好! 杨宪宏:是,谢谢!第一个问题我要请教王丹先生,这个状况我要请教,确实我搞得不太懂哦。就是说1998年你以保外就医的名义出来,我以为那个事情就已经结束了,最近好象听说中国政府通知你在中国的家人,说到监狱去办理刑满释放手续。这是怎么回事呢? 王丹:实际上就是昨天以前,我还是一个服刑人员。可能我的情况是属于脱逃,1998年是合法脱逃,实际上刑期根本没有服满。因为我是1996年判11年徒刑,所以你刚才算正好是2007年才刑满。 杨宪宏:是。 王丹:那在你刑期没有服满之前,他又要放你,迫于国际压力他要放你,他要找个台阶,这就是所说的保外就医。保外就医的意识就是说你出去看病,但是你的刑期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你还是在继续服刑,只不过就是允许你在国外服刑。其实昨天我那个刑满释放新闻出来以后,我有朋友就给我讲说:“原来你这些年都在坐牢,你这个牢真是全世界最舒服的牢,到美国去读哈佛大学居然还是在坐牢”。开玩笑说没有这么舒服的牢。 从法律上讲,至少从他制定的刑法来讲,昨天才是11年刑期的正式结束。 杨宪宏:可是他刑满释放的意思,我不懂的地方就是说共产党对你这几年在美国从事的民主运动都很满意啊? 王丹:呵呵,没错没错,他本来应该给我加刑的,结果…… 杨宪宏:呵呵,连加刑都没有,还通知刑满释放,那就是很满意咯。 王丹:对啊,所以就是说他们没有找到要加刑的理由嘛!可见他们也知道,我从事的是推进国家利益的事情嘛。 杨宪宏:应该是…… 王丹:但我觉得这个呢,完全是个程序上的东西。实际上就是说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但是他必然要走这么一个程序,如果他不走这个程序,他可能就会有麻烦。因为我可能就会去找他说,凭什么加我一天刑,哪怕你推迟一天我都会去问他们:“凭什么要多加我一天刑?” 所以他们就很准时,提前一两个星期就通知说无论如何请你们一些人一定要来办理这个手续。他们很紧张! 比如我家人就讲说,其实这个手续我们为什么还要那么远从北京跑到锦州去办。他们就讲说,哎呀,无论如何还是要麻烦你们来一趟。我觉得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完成这个手续,也少些麻烦,他们也知道我这个人的性格。 杨宪宏:他应该这样说,不可以家人来办,要王丹自己来。 王丹:有,有,我就是这样。我就叫我家人给他这样说。 杨宪宏:应该本人嘛,对不对?应该再回到锦州去,办理手续。 王丹:我家人给他讲,他们的回答就是很中国似的的回答,三个字叫"哈,哈,哈",哈哈哈一笑就过去。因为哈哈哈没有任何可说得。我家人就说应该叫王丹自己回来。 杨宪宏:是啊,我也认为。 王丹:他们就是哈哈哈。 杨宪宏:还是要叫你们家人去办理。 王丹:这中国式的回答就是哈哈哈。 杨宪宏:黄先生听到王丹先生在这么久以后忽然被通知说说刑满释放,你有什么看法? 黄:我说这个事应该是中共当局依法办事的一个典范,有很多访民还有那个其他维权者他们也有类似的情况,当局并没有通知他们,所以说中共当局对王丹先生挺重视的。 杨宪宏:哈哈。你的意思是说? 王丹:当然重视,谁给他制造麻烦他就重视谁?嘿嘿。少一天我就告他去。 杨宪宏:这里头我也刚刚问了,王丹其实你很想回中国,对不对? 王丹:那当然!我很想回去。 杨宪宏:呵呵,这个其实是中共也深知这一点,他应该说“欢迎啊,他应该回来。” 王丹:依我的认识啊,中国政府应该是有这个压力的,按理说你在怕什么?对不对,可是你怕什么?所以我老说中国政府没有信心,它比我们知道的真相还虚弱,否则你在怕什么?给我们讲现在归国的问题,我都说,我三四十岁年轻力壮你要害怕,我还可以理解,那我们这些流亡出来接近20年的戈杨都接近91了,已经都不认识人了,为什么都不能让她回去?对吧,郭锣基、苏绍智88岁了,已经眼睛都不能看见字了,无论如何也不允许回国,你就莫明其妙嘛?这个是莫明其妙的事情。
胡锦涛时代全力打压涉外力量 杨宪宏:不让人回去。当然中共要在10月举办17大,那这个期间很多国内的人权活动者都受到很严厉的打击,被软禁的软禁,被莫明其妙关押的关押,很多。谈一谈这样的现象,好像十年来都没有变?这个状况。

楊憲宏+王丹+黄:鼎談(1)

2007-10-07 23:11:17 | Weblog
杨宪宏王丹黄三方对谈:实干中获得尊严 [ 录入者:hq | 时间:2007-10-07 18:43:53 | 作者:杨宪宏 | 来源:中央广播电台 | 浏览:39次 ] 杨宪宏与天安门学生领袖王丹、天网人权事务中心负责人黄三方对谈中国人权展望 连接收听: mms://play.ccdntech.com/vod09/wma/6200710041815.wma ---------------------------------------------------------- 主 持 人:中央广播电台杨宪宏资料来源:台湾中央广播电台录音整理:黄晓敏、天网义工峻宇、风萧萧兮 ---------------------------------------------------------- 欢迎收听由杨宪宏主持的[为人民服务]杨宪宏时间。 我是杨宪宏,大家好!这里是中央广播电台,您现在收听的是[为人民服务]杨宪宏时间。今天节目我们进行一个单元[焦点访谈]。 我要访问的是刚从美国到台湾来进行短期访问的中国民运领袖王丹先生,以及住在中国四川成都的中国天网人权事务中心负责人黄先生。 王丹先生最近接受台湾民主基金会的邀请,到台湾来进行为期三个礼拜的访问。访问期间,王先生参加的各种活动中,包括接受新成立的[第三社会党]的邀请,在10月5日到7日举办的[青苹果合作社]青年营队担任讲师。同时,我们也很高兴知道,1998年被以保外就医名义,流放到美国的王丹先生,中国政府已经通知他的家人,到监狱办理[刑满释放]的手续。这一点到底是什么玄机呢?我们等一下请教他。 另外一位受访人,黄先生主持的中国天网人权事务中心,九月底向台湾民主基金会申请到的一笔资金,被中国银行四川分行无故冻结了,引起台湾民主基金会的关注和抗议【台湾民主基金会第一次拨款大陆民间机构遭冻结】。 黄先生曾经在去年的2006年6月4日,荣获王丹先生在美国洛杉矶颁发的第六届[中国人权青年奖]。 台湾搭建境内外沟通平台 我们节目今天很高兴能够安排两位为中国的人权事业努力的朋友,谈谈他们共同关心的话题,稍后进行焦点访谈。 杨宪宏:首先我们来给王丹打个招呼,王丹? 王丹:主持人好,听众朋友大家好! 杨宪宏:是,黄先生你在电话线上了吗? 黄:你好,大家好! 杨宪宏:是,谢谢黄先生。我先来给我们的听友介绍一下今天我们节目的两位来宾: 王丹先生是1969年出生,[六四]事件中的学生运动领导之一,六四事件以后他被中国政府通缉,可是他并没有像其他民运人士一样往外国逃亡,而是留在中国境内四处躲藏。同时,他还不断的宣扬民主的讯息,1990年被捕,1991年被判监四年,后来获得假释。1996年再次被中国政府逮捕,被判重刑11年。1998年美国总统克林顿访华前夕,中国政府以保外就医的名义,在4月19日把他递解往美国底特律。王丹到了美国以后,积极介入海外的民运事业,并且从事学术研究的工作,2007年从哈佛大学历史系博士班毕业。他现在是中国宪政协进会的主席,北京之春杂志社的社长。 黄先生是1963年生,中国四川人,他跟妻子曾丽共同创办的六四天网网站,是中国互联网早期因为网络言论入狱的公民。黄先生成立的中国天网人权事务中心,多年来一直站在与无权、无势、无名的弱者同行的立场来为民众维权。 首先我要请两位来谈一谈对台湾的看法。 王丹先生这次来台湾访问,是接受台湾民主基金会邀请;黄先生最近申请台湾民主基金会一笔款项。两位能不能谈一谈台湾的NGO组织对大陆民主人权活动的支持,以及台湾在这件事情上的角色,你们怎么看呢? 王丹:其实今天这样一个场合,就像我跟黄虽然有Email以及其他方式的联系,但像今天这样面对面的场合,然后要借助台湾的中央广播电台这样的媒体来进行,这件事本身就很有象征意义。 杨宪宏:是。 王丹:这就是台湾可以起的作用,帮助国内以及海外的有志于推动民主人权的人士建立一个沟通的平台。这就是台湾很能做的一件事情。 杨宪宏:黄先生你怎么看呢?就是说台湾在推动中国民主人权运动的这个过程中“今天”的角色。 黄:台湾本身具有很多从底层民间维权逐渐发育壮大的例子,以及建立民主政权的历史经验,大陆在这方面需要多加借鉴。 杨宪宏:多加借鉴哦!当然刚才王丹也提到了一个很好的提法,我先讲一下我的观点,因为最近我的确说过这个观点,因为台湾在民主的过程当中,有关传播的媒体工具,常常受到诟病。台湾的媒体工具通常被分为蓝、绿,有些被认为支持国民党,有些被认为支持民进党,都被诟病。在这种情况下,能够做比较平衡报道的人也不多。 在最近这段时间里面呢,国民党曾经想利用台湾南部一些所谓的地下电台(民进党过去曾经使用过所谓的地下电台来做一些事情),地下电台这个话题在台湾就被传开来,有些人批判的很厉害。当然,我也被访问,我就说我也是地下电台。有些人一听被吓一跳,就问:“你什么时候也成了地下电台?”我就说:“我是啊,我在对中国广播的时候我是地下电台,我是全世界最大的地下电台。” 没有力量要人关注那是乞求 因为共产党绝对不会喜欢我的言论,甚至于我们在短波的广播里面还会被共产党干扰。可是,我就觉得在这种历史的始点上,台湾本来就有这种必须有的角色。不管是从政治理念出发,还是从媒体的情境去思考,他的确有这样一块这样子的空间,就是透过台湾这个平台,完全不受中国共产党管制的,面向中国的民众,大家有一个沟通的机会。 在这一点上,不管是现在的民进党政府,还是过去的国民党政府,都曾经想过在这一块用力。是不是有效果呢?王丹,你觉得效果如何呢? 王丹:我觉得这一两年来,别的我不太了解,像央广在节目的一定调整上,我感觉到了有加大对中国大陆这一部分,尤其是能够深入去接触到中国大陆一些公民社会的力量。这是过去像央广这样的台湾媒体上没有看到的,这点来讲我觉得还是比较有进步的。 杨宪宏:有进步。 王丹:对,但是平面媒体说老实话就有点让人失望。 杨宪宏:平面媒体让人失望。 王丹:对,他基本上很少报道大陆的状况。 杨宪宏:那电视里是不是更失望呢? 王丹:电视我很少看。 杨宪宏:是。 王丹:基本都聚焦在经济这个层面上,这是对中国进行的不是很客观、全面的报道。 杨宪宏:不够客观? 王丹:对,不够全面。 杨宪宏:我想这个批判是非常正确的。黄先生呢?我一直以来老是想请教,长期以来也一直没机会请教你,就是说你对台湾的媒体信任吗? 黄:我对台湾的媒体是充满了信任的,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一种声音。在有些方面他藐视我们,或者对大陆的一些事情做客观公正的报道,我觉得都应当尊重他们。首先一点就是说必须力量充分成长才会被人关注,没有力量要别人关注那是“乞求”,对不对? 杨宪宏:是。 黄: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是“乞求”不来的。 杨宪宏:是。就是说对于台湾的媒体,它对中国大陆的报道,不管是真相还是虚相,你认为还是有一定的效果? 黄:是的,别人不关注,或者说别人报道得不充分,只能说明我们自身的工作没有做好,信息的传递工作没有做好。要说把这个责任推到台湾媒体头上,也不是很合适,也还是要反省我们自己的问题。
他们知不知道赵紫阳? 杨宪宏:是。当然台湾在媒体方面在对中国大陆的报道,我自己个人的感觉只是觉得说的确如王丹说的。王丹虽然在台湾的时间不算很多,可是你的观察其实是正确的。基本上台湾的媒体,其实对中国的报道多多少少比较偏向于单纯从经济,或是利益上面去看,而很少从广面上,包括中国人民的声音,我认为都没有被充分的表达。中国人民的声音显然在台湾被报道的比例是太低了。 王丹:有选择的报道。 杨宪宏:嗯,有选择的报道。不够真实,就是说中国的真实状况在台湾是被扭曲过了。 王丹:而且我感觉中共在台湾媒体界比较有影响的。有些平面媒体,比如说我们会把新闻发到各家媒体,可以看出有些媒体就会采用你,有些就不会采用你。这里就值得很深刻的考虑,比如说某大报行(被认为是深蓝的大报)因为跟大陆的关系比较深厚,你看他今天的大陆新闻这个板块,就很少报政治内容。当然另外一个大报(被认为是比较偏绿的),他就会比较愿意去报道中国的人权状况啊,迫害情况等等。 杨宪宏:是。 王丹:这个媒体趋势,看起来还是很明显的。看得出来。 杨宪宏:能看得出来啊。你认为有没有一个比较好的方法,就是说这个现象我们知道了,可是有没有一个比较好的方法让台湾的媒体在特别对中国的报道,也不必特别去谴责共产党。我的意思就是说不必特别去做这样的事情,可是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王丹:我想第一呢,刚才黄说的也对,我们也有责任,我们应该更积极的,更全面的,更主动的去跟媒体沟通,提供各方面的资讯。另外一方面,当然我觉得就是台湾内部的政治情势,牵扯到他报道外部的这些立场观点,这个是目前没有办法改变的一个现实。我们只能说,希望台湾所有的媒体从业人员都站在一个更高的角度,超越蓝绿,我们也只能表达这个期待而已。 杨宪宏:其实这个感受哦,就是说站在民进党政府来看的话。其实我在这个问题上也请教过民进党政府的高层人员,有关对中国民主运动报道,特别是人民的声音部分,他们理论上都是支持的。可是实际上碰到议题的时候,就不见得是那么回事,甚至有些声音说他们怕做太多了就得罪中共当局。像这样的话在民进党高层里面也是会说出来的,也不是不说出来。但是我就不太理解,他为什么会害怕,就是说"做太多了就会得罪中共当局"这句话。这个想法,我也是很难理解,这句话是个什么意思。 王丹:有时候不做事,也要找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