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いつくまま

みどりごを殺す「正義」はありや?
パレスチナ占領に反対します--住民を犠牲にして強盗の安全を守る道理がどこにあろう

楊憲宏+王丹+黄:鼎談(2)

2007-10-07 23:12:59 | Weblog
杨宪宏:对,可是这是个借口而已,根本就不是什么怕不怕的问题。黄先生,你能理解我们刚才交谈的意思吗?你也在考虑刚才我们的问题,就是说台湾媒体"怕得罪中共当局"的说法是一种合理的担心呢?还是一种不必要的借口呢? 黄:对于台湾媒体来说,他们也是一个独立运行的媒体,有自身的经济利益和政治利益。他们肯定首先站在自身的利益角度考虑问题,刊登各种报道。如果说要让别人不惜自己的经济利益而为我们大陆的发展出声音,甚至影响到别人的话,我觉得这种想法还值得探讨。 杨宪宏:是,我想有关台湾的部分我们先谈到这里。我觉得还有很多值得改进的空间,但是恐怕要多做努力了。我再讲一下,就是我觉得比较遗憾的一点,因为最近我访问了很多人,不管是泛蓝还是泛绿,我告诉你们,他们连陈光诚是谁都不知道。 王丹:那是可以想象的。 杨宪宏:我觉得我是非常愤怒。 王丹: 应该问问他们知不知道赵紫阳?可能也是不知道。 天网反映民间维权实干 杨宪宏:这个太过分了对不对,呵呵。我们面对的中国这么大,这个事件这么重要,中国人民里面,像陈光诚这个事件。这种事件如果说在台湾你都不了解的话,你在处理中国事务上,不管你的哪一种偏差,偏差一定是非常大的,更不要谈高智晟律师的处境,有些人更不知道他是怎么一回事。我觉得如果是这样的话,对中共政权来说,他在处理中国人民的问题的时候,他把他处理到现在这种程度,有一定的分量啊!对于台湾来说,不管是泛蓝还是泛绿,你连他脑子在想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跟他对应呢? 我说的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政治人物,对这些事情一无所息啊。不是说不关心而已哦,而是一无所息,脑子里面根本就没有这一块。 我很惊讶,非常之惊讶。更不要谈某些媒体,每天在报纸上或者电视上发表言论,夸夸而谈!谈起这几个,这么有名的哦,可以说全世界都在关注的对象。不知道?那台湾的报纸有没有报道?有,台湾的报纸并不是没有报道。可是视而不见!这个是我最担心的,我用这个东西测度说台湾能不能用非常务实的态度去对付中共政权对台湾的压迫,如果你连它其它的手在做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看都只能看到它面对着你说话时,它的话是不值得参考的。我的 意思就是这样,去年6月4日在美国王丹先生你曾经颁奖给黄先生第六届[中国人权青年奖]。能不能从颁奖的角度来谈一谈,这个奖颁给黄的心路历程呢? 王丹: 那我们认为黄做的事情至少抓住了中国未来发展方向的三个基本点:1、公民社会这一块,通过天网这样的活动,作为独立公民的角度,这个我觉得是公民社会的建设。2、维权运动这一点,这也是当今中国社会矛盾的一个焦点问题,是政府与人民之间矛盾表现最突出的一个方面,我们认为天网抓住了这最敏感的焦点。3、抓住了网络,这也是改变中国改变世界,帮助公民社会成长最有用的工具。如何充分利用这个工具,在中国公民社会发展过程中发挥积极作用,我觉得天网也抓住了这个点。 所以公民社会、维权运动,然后在网络上运行,我们认为都是非常有前瞻性的做法。所以我们经过讨论,说要以此表示我们高度的肯定。 杨宪宏:黄先生您有没有回应呢? 黄:的确对于我们能够得到18年前天安门运动领导者的支持和认可,我们当时从内心里面是非常高兴的。而且我们为此专门致函王丹先生,对他们给我们中国大陆这方面的支持表示感谢。他们这种奖励促进了大陆和境外民主力量的沟通,这种沟通对于大陆未来的发展,还是起很大作用的! 杨宪宏:王丹先生刚讲了三个重点,第一是公民、第二是维权、第三是网络。从你实际操作的经验,我当然觉得这个工具本身是最惊人的,其实我请教过黄先生很多次,从网络上面来进行这些事情,显然是有很大的效果。怎么去评估网络在公民、维权方面的价值,怎么去评估互联网在这方面还可以取得的成就。 黄:天网主要通过网络把民间实干的情况反映出来,最主要是我们发布声音的平台,因为这个平台我们发现很稀缺。在以前的时候,包括(人民日报、中央电视台、新华社),还有各省级的媒体,大量报导天网的人权工作,后来他们逐渐发现我们比较敏感,或者说受到当局的压力以后,这种关注就减少了。所以我们就认识到我们必须有自己独立的媒体,能把自己的声音发出去,所以由此建立了六四天网。 现在六四天网的主要功能还是把我们和中国大陆弱势群体的声音发出去,让我们的维权工作为世人所知道,这是我们的主要目的。这个目的实际上也是我们未来的方向,不会有更大的功能,按照我们的说法,就是做一点小事罢了! 杨宪宏:是,今天我们非常谢谢黄跟王丹,让我们在空中可以以这样的方式来交谈。我们稍息一会儿,马上回到节目访问两位。
当局依法办事的一个典范 杨宪宏:王丹先生你好! 王丹:主持人好,听众朋友大家好! 杨宪宏:黄先生,你还在电话线上吗? 黄:你好,大家好! 杨宪宏:是,谢谢!第一个问题我要请教王丹先生,这个状况我要请教,确实我搞得不太懂哦。就是说1998年你以保外就医的名义出来,我以为那个事情就已经结束了,最近好象听说中国政府通知你在中国的家人,说到监狱去办理刑满释放手续。这是怎么回事呢? 王丹:实际上就是昨天以前,我还是一个服刑人员。可能我的情况是属于脱逃,1998年是合法脱逃,实际上刑期根本没有服满。因为我是1996年判11年徒刑,所以你刚才算正好是2007年才刑满。 杨宪宏:是。 王丹:那在你刑期没有服满之前,他又要放你,迫于国际压力他要放你,他要找个台阶,这就是所说的保外就医。保外就医的意识就是说你出去看病,但是你的刑期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你还是在继续服刑,只不过就是允许你在国外服刑。其实昨天我那个刑满释放新闻出来以后,我有朋友就给我讲说:“原来你这些年都在坐牢,你这个牢真是全世界最舒服的牢,到美国去读哈佛大学居然还是在坐牢”。开玩笑说没有这么舒服的牢。 从法律上讲,至少从他制定的刑法来讲,昨天才是11年刑期的正式结束。 杨宪宏:可是他刑满释放的意思,我不懂的地方就是说共产党对你这几年在美国从事的民主运动都很满意啊? 王丹:呵呵,没错没错,他本来应该给我加刑的,结果…… 杨宪宏:呵呵,连加刑都没有,还通知刑满释放,那就是很满意咯。 王丹:对啊,所以就是说他们没有找到要加刑的理由嘛!可见他们也知道,我从事的是推进国家利益的事情嘛。 杨宪宏:应该是…… 王丹:但我觉得这个呢,完全是个程序上的东西。实际上就是说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但是他必然要走这么一个程序,如果他不走这个程序,他可能就会有麻烦。因为我可能就会去找他说,凭什么加我一天刑,哪怕你推迟一天我都会去问他们:“凭什么要多加我一天刑?” 所以他们就很准时,提前一两个星期就通知说无论如何请你们一些人一定要来办理这个手续。他们很紧张! 比如我家人就讲说,其实这个手续我们为什么还要那么远从北京跑到锦州去办。他们就讲说,哎呀,无论如何还是要麻烦你们来一趟。我觉得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完成这个手续,也少些麻烦,他们也知道我这个人的性格。 杨宪宏:他应该这样说,不可以家人来办,要王丹自己来。 王丹:有,有,我就是这样。我就叫我家人给他这样说。 杨宪宏:应该本人嘛,对不对?应该再回到锦州去,办理手续。 王丹:我家人给他讲,他们的回答就是很中国似的的回答,三个字叫"哈,哈,哈",哈哈哈一笑就过去。因为哈哈哈没有任何可说得。我家人就说应该叫王丹自己回来。 杨宪宏:是啊,我也认为。 王丹:他们就是哈哈哈。 杨宪宏:还是要叫你们家人去办理。 王丹:这中国式的回答就是哈哈哈。 杨宪宏:黄先生听到王丹先生在这么久以后忽然被通知说说刑满释放,你有什么看法? 黄:我说这个事应该是中共当局依法办事的一个典范,有很多访民还有那个其他维权者他们也有类似的情况,当局并没有通知他们,所以说中共当局对王丹先生挺重视的。 杨宪宏:哈哈。你的意思是说? 王丹:当然重视,谁给他制造麻烦他就重视谁?嘿嘿。少一天我就告他去。 杨宪宏:这里头我也刚刚问了,王丹其实你很想回中国,对不对? 王丹:那当然!我很想回去。 杨宪宏:呵呵,这个其实是中共也深知这一点,他应该说“欢迎啊,他应该回来。” 王丹:依我的认识啊,中国政府应该是有这个压力的,按理说你在怕什么?对不对,可是你怕什么?所以我老说中国政府没有信心,它比我们知道的真相还虚弱,否则你在怕什么?给我们讲现在归国的问题,我都说,我三四十岁年轻力壮你要害怕,我还可以理解,那我们这些流亡出来接近20年的戈杨都接近91了,已经都不认识人了,为什么都不能让她回去?对吧,郭锣基、苏绍智88岁了,已经眼睛都不能看见字了,无论如何也不允许回国,你就莫明其妙嘛?这个是莫明其妙的事情。
胡锦涛时代全力打压涉外力量 杨宪宏:不让人回去。当然中共要在10月举办17大,那这个期间很多国内的人权活动者都受到很严厉的打击,被软禁的软禁,被莫明其妙关押的关押,很多。谈一谈这样的现象,好像十年来都没有变?这个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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