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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子霖・蒋培坤:共産党による劉暁波ノーベル賞受賞式前後の拉致幽閉(中)

2010-12-29 18:35:32 | Weblog
失忆是因“脑震荡”

丁向大夫提出了一个她最为担心的问题:为什么此次昏倒近一个小时,醒来后对于前后那12小时内发生的一切都想不起了呢?
大夫明确地回答:那是“脑震荡。”
丁又问:“随着日后康复,我还能慢慢回忆得起来吗?”
大夫答:“不会了。”
丁听了心里不免一惊。但愿不会再发生!

那天离开医院时,丁交给无锡国安一个信封,里面一张纸上写着10月11日晚与无锡国安发生冲突发病倒地的经过,因不得回京,需在锡看病,诊治费用需由无锡国安负担,尽管非本人所愿……。这是无锡国安上次叮嘱要丁写的。

当时对方临走时未及打开信封,便与丁分手。

11月5日中午时分,丁按照预约时间来到人民医院做脑部及腰部核磁共振。一进医院便见无锡国安李、于两位已先行守候着了。丁不禁有些纳闷,原来说定今天只由小于陪同做检查的,怎么这位李处长也来了呢?做核磁共振等候与检查的时间都很长,丁从检查室出来已十二点多了。在医院门口,丁与他们俩分手时,李呐呐地对丁说:“丁老师,你写的那份东西能否重写一下?”

“为什么?我写的难道不符合事实?”

“那倒不是,只是没有必要写得那么详细。前面那一段(指与国安冲突)就别写了。这份东西是给财务报账用的,他们不用知道那么多。”

“你们的财务也是国安的工作人员呀,有什么不能让他们知道的呢?”

“丁老师,你就重写一份吧!别为难我和小于了。”

李已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看在这些天小于在医院跑上跑下的面儿上,丁勉强答应了。但同时向他们提出:“不管检查结果如何?天气将冷,蒋是心脑血管病人,离京时北医三院的大夫反复叮嘱过他,不能在南方过冬,我们最晚本月底要回北京。”

数日后,丁的各项检查指标已出齐,11月9日下午三时,无锡国安再次陪同丁去人民医院王副院长诊室就诊。此时经过一周休息,丁的血压已基本稳定,查出脑部有腔隙性脑梗死。

丁表示要回北京治疗,所以大夫只是开了一些治脑梗的非处方药。临别时再三叮嘱,日后要控制情绪,不要大喜大悲,以免再次发病。这话丁听懂了。当着国安的面,他又补充了一句:“过去的事已经这么久了,就让它过去吧!”丁听在心里未作声,一切均在不言之中。
(待续)


出典:http://www.minzhuzhongguo.org/Article/ShowArticle.asp?ArticleID=18438


丁子霖 蒋培坤:一份迟到的“大国崛起”阴影下的幽禁纪略(下)

文章来源:民主中国 更新时间:12/27/2010 8:44:18 AM

无锡国安的责任“解脱”了吗?

出了诊室,那位李处长有些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高兴地对丁说:“丁老师,你身体没有大问题,可放心了,我们也感到挺欣慰!”丁听了觉得十分无聊:“欣慰什么呢!要是落下一些难治的病患呢?”可见,检查的结果对他们来说相当满意,这等于他们本应承担的责任现在可以“解脱”了。但这次引发的病症今后会不会留下隐患就无从得知了。

丁又从包里拿出他们要的那张纸,交给了李,这回他当着丁的面急速地看完。丁把上次“因与国安发生冲突”等字样改成了“因故”昏厥倒地。但当他看到最后一句“尽管此非本人所愿”,他还是忍不住用手指弹了一下这几个字说:“这句话是多余的。”丁应对道:“这就是我的本意。”他再也不好说什么,勉强收了下来。

出得医院大门,李又对丁说:“你上次提出月底返京事,我请示了领导,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领导不同意。’”他又接着说:“现在你们在无锡,由我负责,有事可直接找我,没有必要找北京,我们听省里领导。”这位李处长总是在与丁分别的时候说一些最为要紧的话。对此,丁已经有所准备。

当丁再次提出,南方冬天没有取暖设备,蒋的病体很难坚持。对方答:可以去太湖疗养院住一阵子。那里既暖和又可以不用自己做饭……,丁依然坚持不去。

冒名邮件

11月14日下午,这天是周日,蒋的高中老同学一家大小连带他们的小宠犬——“美美”,突然造访。我们在惊喜之余不免有些诧异。以往我们这里客人总是不断的,如今一个多月过去了,不要说客人,就是亲戚也很少来了。今天来访,莫不是出什么事啦!果不其然。落座后那位根本不会用电脑的老同学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来,原来他从别人电脑上下载了一份远在加拿大的高中老同学发来的一份Email。内容为:

“2010.11.12 4:37
××:好久未联系了,近况如何?

因为晓波获奖的原因,我们现在还是一步都不能出门,不过刚好这个时间可以用来专心的处理先前没有空闲处理的事情。电话至今没有接通。幸好家里还备有一个无线上网的Sim卡。我们这里还好。就是天气有点冷,原来买的电取暖的油汀又用上了。我把刘毅的1989、天安门、大地、圣地拉萨(组画)发给你共赏。
冬安!丁子霖 蒋培坤。”

这是11月12日“我们”给那位老同学的信,后面是这位老同学给我们的复信,上面说:你们在无锡的情况已悉,这实在是无奈的事,你们一定要心情愉快起来,共同携手度过难关……

我们阅毕,大吃一惊!自从10月11日晚借用亲戚的电脑发出“天安门母亲声明”之后,我们再也未曾向任何人发出过任何Email。此邮件显然纯属伪造。经了解,有很多以前用Jielian.jiang@gmail.com联系的朋友和家属都收到了类似的邮件,而这个邮箱早就由于密码被而无法登录遭废弃。

这究竟是何人所为呢?又想达到什么目的呢?我们自己的电脑早被无锡国安切断了,目前我们的处境外人都不清楚,既知道我们情况,又掌握我们Email邮箱地址的,而且还注意到我家卫生间门口放着一个电取暖的油汀的,似乎除了无锡国安,不会有其他人了;特别是知道加拿大×××邮箱的,恐怕更不会有别人了。以前无锡国安曾声称,在10月11日那天,他们“截获”了我们发给北京的那个“声明”,而且说在“声明”后面还附有一个旅美人士的Email地址。这说明他们可以随意掌控别人的Email。鉴于此,我们不能不对他们产生疑问。

什么叫“违反承诺”

11月22日下午,无锡国安李、于来家。落座后,丁先没有向他们提起伪造邮件的问题,而是对他们自10月8日以来对待我们采取的一系列做法再次提出了抗议,指出他们违反了宪法35条,侵犯了作为公民的权利。”接着问:“你们是执法人员,你们目前对我们采取的监控措施,符合宪法和法律的哪一个条款?是像以前那样的监视居住还是别的?”

国安李对丁突如其来的提问有些不知所措,顿了一下,答道:“我个人理解,是中断了你们的通讯联系,行动自由还是有的,不是你们可以去看老同学吗?”

丁紧问:“为什么我去镇上超市、小店购物,后面有三个不明身份的男子寸步不离地盯着?这还不是我自己发现的,是不相识的店员发现后提醒我的。”

对方说不是他们干的。
丁又说:“那我们去上海、苏州探望亲友有自由吗?”
对方答:“你们去上海、苏州的话,给我们打个招呼。”
丁答:“要打招呼,还算什么行动自由?”

对方大概被这些问题激怒了,忽然间板起面孔,一脸正色地说:是你们一再违反诺言。先是你们答应不发声明,结果还是发了;后来你们答应不打电话,结果还是打了,而且据我们所得到的确切信息,你们不仅打了电话,而且还是给北京方面打的……。他得意洋洋地说“据我们所得到的确切信息”,这充分表明,他们是动用了一切非法手段来堵死我们的言论通道。

这一番话惹怒了丁,她立即打断了对方的话语,急速地说:“我们做事向来光明正大,今天有些事情必须说说清楚:你们从一开始对我们所做的规定、所采取的措施,按宪法和法律都是错的。你们10月8日切断了我们的宽带、电话,谁都认为这不合法。我们找来北京国安从中斡旋,是为了尽快恢复通信联系,避免扩大事态。这并不是说你们这样做就是对的。我们在北京国安再三要求下,曾同意暂时不发声明,这是我们在当时情况下所做的一项妥协。我们一开始就明白,发声明也好,打电话也好,都是作为公民应享有的合法权利,而不发声明、不打电话,是放弃了这份权利……。理就是这个理,不存在什么“违反诺言”!你不能用某项自撰的‘承诺’来代替宪法和法律的条文,作出某种‘承诺’,只不过是在宪法和法律范围内双方各让一步,能退则退,不能退则不退。所谓‘承诺’,不过如此而已。”

接着,丁就这个机会谈到了11月12日的那个冒名邮件。丁说:你们指责我们给北京打电话,这件事情今天也得说说清楚。电话是打了,但要问一问为什么打电话?给谁打电话?11月14日,我们接到无锡老同学送来的冒名邮件,随即借用他的手机给北京的难属打了电话,我们担心北京的难属收到类似的邮件而受蒙骗。结果不出所料,我们得到的回答是:有两位难属同时收到了这类邮件(其他人还没有了解到),他们并没有怀疑是假的,收到后还觉得很高兴。这就是我们给北京去电话的缘由。况且,我们根本没有借用与你们签订了《承诺书》的亲戚的电话打,而是用别人的手机打的。这难道也是违反“承诺”的一条罪状?

李的态度随之缓和下来,问:“谁给你们发来的?能不能给我们看一看?”蒋立即上楼取来一份交给了李。李看后,说:“这口气倒挺象你们的……。”蒋斩钉截铁地对他们说:“这分明是你们国安部门干的,因为只有你们才掌握了我们和加拿大老同学通讯的邮箱,也只有你们用我家洗手间时见到放在门边的油汀。”这时,丁补充说:“这件事必须查清楚,给我们一个明确的交代。否则你们又要制造什么构陷我们的借口了。”

李接过冒名邮件装在包里,答应去查,忙着起身告辞。临别时,丁追着说:“本月底不能回北京,那什么时候可以买票回京呢?给个准话!蒋每天所必需用的药有些到月底可用完了。”

李忙着说:“我们沟通一下,到时候天气冷了,找个暖和的地方去,好吗?”他们就是不肯透露让我们回京的日期。他们离开时带走了蒋平时每日服药留下的几个空药盒,并答应尽快解决。

此次谈话持续了两个来小时,由于谈话内容激烈,气氛紧张。来人走后,我们俩深感身心疲惫,体力不支。毕竟已是年纪往老里走的病弱之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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