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年前のエッセイだけど、いま読んでも気持ちが変わっていないのをちょっとほっとした。
又到聖誕。
北京的老朋友打來電話問東京是否已滿/満都聖誕氣息。我說豈止東京，連我家也聖誕氣氛滿満溢。
每年都無法牴禦街頭琳瑯滿/満目的聖誕飾品的誘惑，所以儲備的聖誕樹和聖塔克羅斯幾近汎濫，聖誕季節一到紛紛閃亮登場，讓人想不聖誕也難。
不過說實話，到現在還搞不太清聖誕到底是怎麼迴事，而且私下竊想有許多人跟我一樣，根本弄不懂也沒有弄懂聖誕是個什麼節的打算，僅是貪戀那份叮噹作響的快樂就稀裡鬍塗地Merry Chrismas起來。但聖誕最討喜的也就是這份不知所以然也可以樂在其中的簡單快樂吧。
比起中國的春節、日本的正月，聖誕少了一份含蓄莊重，多了一份自在奔放。就如聖誕的主色調紅和一樣，原以為絕對犯衝的兩種顏色――活潑豔麗的紅加上生機盎然的居然可以如此相得益彰生猛動人。再加上歡快的聖誕音樂，華麗的佈景，還有在聖誕樹上閃耀發光的夢想，就如劇情浪漫動人的好萊塢羅曼司電影一樣引人悠然神往。所以這個洋節日隨著東漸西風飄洋過海，輕而易舉地在亞細亞大地生根發芽。不過世界大不同，所以聖誕這棵樹在亞洲的土地上結齣的果也林林總總。
日本每年11月1日伊始，各大百貨公司便性急地撤下萬聖節的南瓜，換上繽紛華美的聖誕裝飾。連極具日本風情的傳統商店街裡流淌的廣播樂都不知不覺變成聖誕樂麯。咱們中國熱鬧聖誕的時間比日本略晚，要到12月後或臨近聖誕纔開始佈置聖誕裝飾。可雖然起步較遲，但是不甘人後的華夏子孫自有挽回的辦法――就是讓聖誕樹的綵燈一直閃爍到農曆春節過後。
時常被熱愛中國的日本朋友驚問為何過了聖誕中國還有聖誕樹，笑答因為和妳們日本人一樣熱愛聖誕呀。如果日本11月就可以開始聖誕，為什麼中國不可以將聖誕的快樂挽留至翌年2月為止呢?
再說聖誕大餐。據說正宗的聖誕大餐的主角是火鷄。可是在一位美國朋友家歡度聖誕時，被鄭重其事耑上來的卻是自家精心製作的小餡餅。聽說在彼鄉這纔是正宗的必不可缺的聖誕食品。而在日本，聖誕的主角食品居然被貍貓換太子成蛋糕。各蛋糕店趁機大作文章，11月起各式可愛造型的聖誕蛋糕的預約海報就已満街飛揚，在平安夜這些蛋糕們才隆重入室登堂，讓每家的聖誕氣氛更添熱烈高昂。
去年平安夜，先生手提个聖誕蛋糕腼腆踏如家门。驚奇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此人平素對任何節日、紀唸日和甜點毫無興趣，居然捧起聖誕的場來實屬異常。打探之下，方知是下班途中踩著叮叮噹叮叮噹的歡快樂聲，被聖誕綵燈的閃亮光芒照暈了頭腦，一時之間抵擋不住蛋糕店光彩耀人的節日氛圍之誘惑，情不自禁擠入人群掏出荷包聖誕了一回。
相視莞爾。這樣的聖誕也挺好，莫名其妙不知其然，可確確實實感覺快樂。快樂就好。
苗苗中国語教室
Copyright (C) 2005 MM Chinese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