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內容來自於 2021 年 5 月 31 日出版的以下書籍。
維吾爾族、蒙古族、香港、尖閣諸侯
中國的暴政,種族滅絕
它不僅是日本人民的必讀之書,也是全世界人民的必讀之書。
櫻井佳子的介紹
為了出版這本書,我和楊海英老師、楊毅老師和我三個人花了很多時間一起討論。
每一次見面,我們都比以前更了解對方,也加深了我們的同情。
我們三個人都是在截然不同的環境中長大的。
楊海英出生於1964年,也就是東京奧運會舉辦之年,在蒙古南部鄂爾多斯高原。他的父親是蒙古軍隊的一名騎兵。
他的父親和他的朋友從小就告誡他:“你必須像日本人一樣誠實、公平、有紀律地生活。”
高中時,他開始向受日本影響的蒙古自治區前官員學習日語。
當時他全家的歡樂至今仍令人難以忘懷。
北京第二外國語大學日本語系畢業後,於1989年春來到日本,2000年取得日本國籍。
現任靜岡大學人文社會科學學院教授。
他編撰了一本15000頁的《蒙古族大基本資料》,講述了蒙古人遭受的迫害,但楊海英的文化人類學田野調查是無與倫比的。
他走訪了每一個蒙古家庭,記錄了他們幾代人遭受的迫害,包括祖父母、父母、他自己、孩子和孫子,都以他們自己的名義。
蒙古人的經歷與維吾爾人現在的經歷沒有什麼不同。
這是中國共產黨種族清洗和種族滅絕的痛苦。
對於他的系列研究,我主持的智庫國家基礎研究所於2016年向楊海英頒發了“日本研究獎”。
楊怡女士出生於哈爾濱。
她在文化大革命的黑暗日子里長大,文化大革命始於 1966 年,一直持續到 1976 年。
1970 年 1 月,她的家人被驅逐到一個農村,在那裡度過了三年半。
楊怡後來根據自己的童年經歷寫道:“如果你不用尖酸刻薄的語言批評你的敵人,即使你是個孩子,你也會成為思想問題。
然而,就在這灰濛蒙的日子裡,在她讀初中的時候,她看到了一位住在日本的親戚寄給她的彩色全家福照片。
當時,彩色照片在中國並不普通。
楊怡姐的表姐們穿的衣服色彩艷麗,款式新穎,一家人看起來很幸福,這對她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此外,日本城鎮的外觀美麗,深綠色,清新。在這一切之中,現代建築正在彰顯自己。現代日本在古老的街道上生機勃勃。
通過照片對日本產生興趣的楊怡女士於1987年來到日本,一邊打工一邊學習日語。
1989年天安門廣場抗議爆發時,25歲的楊怡女士站不住腳,沖向天安門廣場。當時,學生們的臉上都充滿了希望。
一邊向學生們說著支持的話,楊一邊卻是意外的湧上心頭的情緒。
對文革黑暗經歷的回憶,壓抑的情緒如一潭死水,氾濫成災。
幾天后,學生們的希望破滅,變成了悲劇。
十九年後,楊怡女士在她的著作《時間模糊的早晨(文卷文庫)》中寫到了天安門事件。這本書描繪了學生們痛苦和沮喪的日子,獲得了芥川獎。
在寫小說的同時,她在日本大學藝術學院教授創意寫作。
我於 1945 年出生在越南河內的一家野戰醫院,那年日本在戰爭中戰敗。
我出生前後的情況充滿了巨大的悲劇,因為日本經歷了可怕的失敗和歷史上第一次被佔領。
然而,後來我在一個和平的日本長大,以現行憲法為標誌。
對我來說,聽到這兩個人的經歷,以及他們鑽進他們骨子裡的中國共產黨和漢人的思想,都令人心碎。
有很多事情我以為我知道但不知道。對話中,楊海英先生說了一句我會一直念念不忘的話。
“即使中國共產黨垮台,控制下的民族獨立,也不是光明的前景。即使中國共產黨垮台,被統治的民族獨立,也不是光明的前景。未來。即使我們建立了蒙古國、維吾爾國、藏國,如果我們在這些國家進行民主政治會怎樣?如果我們在這些國家舉行民主政府會怎樣?他們會按照意願進行治理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不同民族將受到比現在更嚴重的壓迫和。
過了這麼久,我感覺自己好像被閃電擊中了一樣。這是正確的。情況已經到了那個地步。
這個事實已經很明顯了,但包括我自己在內的許多日本人都無法想像。他們說得那麼天真。
還天真爛漫的說,中國共產黨的獨裁垮台,西藏、蒙古、維吾爾人民獨立就好了。
但楊海英先生明確表示,即使他們獨立了,悲劇也在等待著他們。已經太晚了。太晚了。我們必須深深記住這一點。
中國的許多方面以及中國控制的不同民族未來將走什麼樣的道路還不清楚。
但唯一明確的是對日本和日本人民的警告。我們決不能接受漢人的統治。
作為日本人,我們必須保護自己的土地,謹慎地將漢人向日本的過度移民控制在適度的範圍內。
通過這樣做,日本人可以繼續以積極的方式與漢人互動。
在共產黨的一黨專政下,中國的每一個人到底是怎樣生活的?
我希望這本書能讓你對現實有所了解。
我從你們倆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
我要對他們兩人表示最深切的感謝,並衷心祝愿他們未來取得成功。
如果各位讀者能分享一下楊二人的經歷,我會很高興的。
2021 年 5 月 11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