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密
林副主席在党的八届扩大的十二中全会上的讲话
（一九六八年十月二十六日，记录稿，未经审阅）
十二中全会，从十三号起到今天已经开了十三天，这次会议，是在毛主席亲自领导、亲自发动的文化大革命取得决定性胜利的大好形势下召开的，是毛主席亲自主持召开的。
会议对《中国共产党章程（草案）》进行了讨论；讨论了产生 “九大” 代表的问题；对大叛徒、大内奸、大卖国贼刘少奇的处理作了讨论。同时，对 “二月逆流” 进行了严肃地批判。还学习了一些文件。为 “九大” 作了很好的准备。会议开得很好，很成功。
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是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大量的日常工作是中央文革，周总理、江青、陈伯达、康生等同志按照毛主席指示不分昼夜辛勤劳动工作的。
毛主席叫我讲一下，我只能讲个大略、大概。不准确，不全面。同志们听听就行了，不必记录，不要去传达。
我讲六点 ：
第一，文化大革命的必要性；
第二，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意义和它在世界历史上的地位；
第三，文化大革命的路线、作法的问题；
第四，毛主席对马列主义的伟大发展，特别是在社会主义条件下革命怎样继续前进的问题；
第五，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问题；
第六，今后怎么作法；
第一，文化大革命的必要性
毛主席说： “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对于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建设社会主义，是完全必要的，是非常及时的。”
毛主席又说： “不然的话，让地、富、反、坏、牛鬼蛇神一齐跑了出来，而我们的干部则不闻不问，有许多人甚至敌我不分，相互勾结，被敌人腐蚀侵袭，分化瓦解，拉出去，打进来，许多工人、农民和知识分子也被敌人软硬兼施，照此办理，那就不要很多时间，少则几年、十几年，多则几十年，就不可避免地要出现全国性的反革命复辟，马列主义的党就一定会变成修正主义的党，变成法西斯党，整个中国就要改变颜色了。”
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一场大规模的真正的政治大革命，是一场大规模的阶级斗争，是在社会主义条件下用新的形式和新的作法来继续的，是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推动社会发展的动力。
阶级斗争，一般地说，马克思说，从有文字开始的，有了阶级，进入了阶级社会。实际上，没有文字之前就进入了阶级社会，奴隶社会就是阶级的社会。在阶级社会里必然有阶级斗争，斗争是推动社会前进的动力。要推动社会前进，必须抓阶级斗争。毛主席说： “ 阶级斗争，一抓就灵。” 如果不抓阶级斗争，仅仅以为可以用行政手段，经济的方法可推动社会发展，这是唯心主义的方法，是修正主义的经济主义的作法。事实上，你不斗他，他就要斗你。所以，我们为了防御要斗争，为了进攻也要斗争。如果避免了这个斗争，资本主义就必然复辟，已经建立的社会主义经济体系，无产阶级专政，就会被打倒。
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资产阶级经济上虽然倒了，但思想上并没有倒。另外，由于这个资产阶级，地、富、反、坏，一切非无产阶级的人都存在，他们还随时企图复辟。另一方面，小生产者存在，随时可转化为资本主义的成分。小生产者面前两条道路，一种可能走资本主义，一种可能走社会主义，小生产者是岔路口上的经济，随时可以滑入走资本主义。再一方面，资本主义复辟还来自外国帝国主义的武装的进攻和颠覆。但最重要的是国家机关的领导层新的资本主义分子的产生，这比其他三种力量危险性要大得多，有决定性的作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苏修和东欧国家，除阿尔巴尼亚外，都是由于国家领导人员本身腐化，蜕化，转化为资本主义分子，政权变了质，变成资产阶级政权，变成法西斯政权。所以，有决定性的，还是国家的领导，尤其是国家上层的领导。
所谓国家，包括什么东西？就是包括军队、党、政府，这是国家基本组成部分。这许多环节，构成一个统一体，当然还有群众组织。这一系列的东西，构成一个国家的统一体系。毛主席最近指示，国家从本质上讲就是军队。所谓本质，不是一切都包括，从许许多多因素中抽出主要因素是军队。军队是复辟不复辟诸因素中重要因素的重要因素，中心的中心，关键的关键。只要军队不变颜色，那么其他党、政出问题，就有办法对付。枪杆子底下出政权，枪杆子底下也巩固政权。要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巩固政权，军队这个环节必须稳稳地掌握在党的领导之下，统一在毛主席的思想之下，用科学的毛泽东思想统一我们的思想，提高我们的思想。
如果不搞这一场文化大革命的话，无产阶级夺得了政权，还可以丧失政权。大量事实证明，夺了权以后还会丧权。从南斯拉夫到苏联等国，都是这种情况。当然，阿尔巴尼亚在外。说明无产阶级革命是绝对不能以和平取得的。马克思列宁主义一再强调武装夺取政权。毛主席半个世纪以来，一再强调和亲身实践是搞武装斗争。毛主席是红军的最早的缔造者，领导者，是我们的灯塔。和平过渡的口号，不可能使资本主义和平过渡到社会主义，但确有另一种可能，使社会主义和平过渡到资本主义。所以和平过渡的口号，在革命没有成功、胜利的国家，未取得政权的国家，对人民起麻痹作用。在已取得胜利的国家，使人民丧失革命警惕性，使社会主义和平过渡到资本主义。新的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反动性，就集中表现在这个问题上。
我们要知道，革命不是那么很便宜、很舒服的事情，要付出一些代价，遭受一些牺牲和痛苦的。但这种革命所付出的牺牲同复辟以后所造成的牺牲对比起来，就大大超过了主动革命所付出的代价。如果不进行文化大革命，刘邓这一帮子，在一定时期，一定条件下，他们会一哄而起，把国家，把党，把社会主义都改变颜色。大家看了刘少奇的罪证材料，铁证如山，惊心动魄。他不是一个人，他有一帮子人，他是一个阶级的代表人物，他始终同国民党勾结，同帝国主义勾结。假如时机一成熟，毫无疑问地他们就要搞复辟。这次文化大革命，就是预先打破了他们的阴谋，避免了复辟的危险性，避免了国内可能发生的一次大流血，大内战。复辟，就要打起内战来。这样的损失，会大大超过现在听到的、看到的损失。现在这点损失是微不足道的。
这场政治斗争，是我们同国民党斗争的继续，是同国民党战争的继续。一九四九年前是打拿枪的国民党，这次文化大革命是打不拿枪的国民党。两次都是打国民党，一次是武战，一次是文攻。武战和文攻，在同国民党斗争中，在阶级斗争中，在民主革命中，在社会主义革命中，两者都是缺一不可的斗争形式，不能一个代替一个，必须两个都有。在社会主义条件下进行的这种阶级斗争，如果已经发生复辟，或者外部帝国主义要打进来了，就要武战。如果没有此情况，一般采取文战。社会主义未成功的国家就要武战。现在我们可以用文战。
马克思曾经说过， “ 批判的武器当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质力量只能用物质力量来摧毁” 。就是说，必须用武装斗争。但他后面又讲了 “但理论一经掌握群众，也会变成物质力量” 。我们可以把马克思的话倒过来说，怎样说法呢？他说武器的批判不能代替思想的批判，物质的力量必须用物质打倒。倒过来可以这样说，就是说武装的批判不能代替思想的批判，精神的力量还得用精神去打倒。这就是说，除了武装的批判以外，我们还要搞这种文装的批判。这就是我们毛主席发动的这场文化大革命。这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是一个前进，是一个发展。这次文化大革命，是为了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复辟的事情我刚才已讲过了，除阿尔巴尼亚外，东欧其他国家都复辟了，从马克思主义走向反马克思主义。
复辟的事还可以再举两个例子。
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许多马克思主义走向反马克思主义。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前，许多国家都有马克思主义组织，都要搞社会主义。大战以后，各国党纷纷叛变，差不多各国党统统叛变了。只有列宁的党（布尔什维克）多数派坚持下来了。其他都由无产阶级的党，革命的党，变成社会民主党，工党，统统由无产阶级政党变成修正主义的，改良主义的不革命的政党，变成资产阶级欺骗工人的政党。
第二个例子，资产阶级革命也曾发生过复辟。最典型的是法国。资产阶级革命起源于英国，开辟了资产阶级革命的新纪元，但影响最大的，带动十九世纪资产阶级革命的是法国。法国本身发生过多次复辟，两次共和，两次帝制，经过一次，二次，三次复辟，最后普法战争，把拿破仑第三打垮了之后，才把共和体制稳定下来。在这以前，两次帝制，两次共和，也是经过多次反复的，并不是革命一成功，一下子就稳定下来的。法国革命后，分配土地那是搞得很好的。法国百分之九十的土地在贵族手里，地主掌握大量的土地，农民只有百分之十，受最残酷的剥削压迫，在这样的经济基础上才爆发了猛烈的农民革命，以致使资产阶级受到很大的震动，震动了十九世纪。
十八世纪到十九世纪经过反复争夺。资产阶级革命都发生了复辟，何况无产阶级革命呢？因为无产阶级革命比资产阶级革命更彻底，资产阶级革命并不动私有制，而无产阶级革命要取消私有制，实行共产、社会化。由于无产阶级革命的彻底性，比资产阶级革命遇到的抵抗大得多，所以复辟的可能性也大得多。那么多的国家都复辟，中国搞的不好，也会前功尽弃，功亏一篑，也会发生资产阶级复辟，也会变成修正主义的国家，那就使我们的历史发生大倒退，而我们阻止了这个复辟，就是大跃进。两种不同的结果，取决于文化大革命能不能按毛主席号召进行到底。在政治上如此，在经济上呢？也只有通过文化大革命，思想革命化，生产力才能提高。通过这次文化大革命，阻止了资本主义复辟，取得了毛主席思想的伟大胜利，推动了生产力的大大发展。经济建设必须搞政治思想建设。人的积极性大大提高，生产才能大大发展。单纯的经济建设不能代替思想上的革命，不但不能代替，而且要用思想上的革命，思想上的破，思想上的立，来领导经济建设。这一点，我们同苏修作法是不同的。他们不搞文化革命，不搞思想的破，思想的立，他们单搞经济建设，代替政治思想革命，只搞物质刺激，走上了资本主义。不宣传马列主义，一味搞物质刺激，是不行的。我们的作法，与各修正主义国家完全不同，我们不但搞政治思想革命，而且还把他作为带头的东西。只有这样，我们才与苏修这些国家的作法有根本区别。否则，就一样。一样的作法，导致一样的结果，导致资本主义复辟。不同的作法，导致不同的结果，就可防止资本主义复辟。
以上这些，就是毛主席十三日提出的文化大革命要不要搞，依据我个人的体会发表的意见。
第二，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意义和它在世界历史上的地位
毛主席说： “ 形势大好的重要标志是人民群众充分发动起来了。从来的群众运动都没有象这次发动得这么广泛，这么深入。” “全国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形势大好，不是小好。整个形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 ” 而且越来越好。
文化大革命的胜利，可以说它几点：
一、政权问题。
政权问题是革命的根本问题，也是革命后的根本问题。
列宁说： “一切革命的根本问题是国家政权问题。”
毛主席说： “世界上一切革命斗争都是为着夺取政权，巩固政权。而反革命的拼死同革命势力斗争，也完全是为着维持他们的政权。”
我们有经济，有思想，而无政权，我们一切都落空。前几年我就说过，尽管你有一千万吨钢，两千万吨钢，一亿吨钢，两亿吨钢，有原子弹，有导弹，没有政权，这一切都是为资本主义准备的财富。一切繁荣，包括人大会堂都不是我们的。连在座的同志的头，也是保不住的。所以，政权是无产阶级的生存权，生命权。
马、恩、列、斯解决了无产阶级夺取政权问题，这一点在理论上是一再证明了的。但是，夺取政权后，如何巩固，不失掉，由于当时的条件、当时的时间不可能解决，只有毛主席根据国际国内条件解决了这个问题。
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可以说是对国家政权的大审查、大清理、大扫除，把叛徒、特务、走资派一网打尽。当然不可能完全尽。可以断定，残余还有，也还会发生新的。但基本上给了他们决定性的打击。把暗藏四十多年的大内奸、大叛徒、大卖国贼刘少奇这一伙子挖出来，这是重大的胜利。对他们这些人，过去我们不大了解，总觉得他们是搞革命的，是老共产党员嘛！这次一查，才知道是毒蛇，是叛徒、内奸、工贼。专案小组进行了很有成效的工作，特别是江青同志抓得很紧，中央文革全体同志的努力，总理也参加了。人证，物证，旁证，真凭实据拿出来了，我们才恍然大悟。否则，没有事实，使人迷迷糊糊的，有了事实才使我们清醒。剥开了画皮，照妖镜一照，把牛鬼蛇神挖出来了。这是无产阶级政权的第二次胜利，一九四九年是第一次胜利。可以说，这次给我们国家政权以第二次生命。
国家机器不论用什么名义，人民共和国，巴黎公社，苏维埃，最重要的是看掌握在什么人手上，执行什么路线。我们的政权，如果掌握在刘邓手上，可以在人民民主专政、无产阶级专政的旗号下复辟。苏维埃政权，到掌握在赫鲁晓夫手中，并没有改变苏维埃的名称，他用潜移默化，偷梁换柱的办法，就把政权颠覆了，变质了。除了阿尔巴尼亚外，东欧的其他国家也是这样变质了的。所以，挖出这些坏家伙，是无产阶级政权的第二次新的胜利。
现在，我们打倒了旧政权的那些坏家伙，叛徒、特务、走资派打倒了，实现了全国一片红，二十九个省、市、自治区（除台湾外）都成立了革命委员会。这个政权，能够执行毛主席指示，能够按毛主席指示办事，能够反映群众的需要，能够联系群众，是个崭新的、革命的、名副其实的无产阶级政权，社会主义的政权。现在政权吸收的这些成分，不是那些旧的叛徒、特务、坏家伙，而是吸收的经过考验的，事实证明拥护毛主席，拥护共产党，搞社会主义的。现在政权是拥护毛主席的人掌握，新的政权就是这样一个政权。
这次文化大革命，对老干部是个很大的教育。使没有政治问题的老干部，学会了在社会主义条件下怎样继续革命；学会了如怎样对待群众，做群众工作，而不是压制群众；学会了怎样坚定地执行毛主席的指示，坚定了对毛主席思想的信心。这是重大胜利。毛主席说，相信群众，相信党，这是两条原则。这次文化大革命教育老干部相信毛主席领导，相信群众，对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有重大意义。这是文化大革命重大收获之一，重大胜利之一。
除老干部外，七亿人口差不多都参加了这个运动，群众的觉悟大大提高了，受到最大的共产主义教育，毛主席思想教育。这在共产主义运动历史上是没有前例的。苏联虽然出了列宁，德国虽然出了马克思、恩格斯，但他们思想上的普及，都没有达到中国七亿人口这样普及的程度。他们变修正主义与此有很大的关系。他们的马列主义掌握在少数知识分子手中，没有完全交给群众，变成巨大的物质力量。上面一变，下面没有精神准备，没有抗毒力量。我们普及了毛泽东思想，革命思想，把无产阶级革命的科学普及到群众中，谁要走歪道道，倒退的道路，反动的道路，全国群众就会群起而攻之。把毛泽东思想交给群众，把基础扎到群众去，这是文化大革命重大的胜利之一。
军队也受到了最大的教育。一是军队本身进行了教育，另外是军队派大批人员参加了 “三支” “两军” ，学了阶级斗争，学了群众路线，把思想革命化进一步提高了，这是最好的战备之一。
二、文化大革命的胜利，必然引起经济上的大跃进，生产上的大跃进。
文化革命打先锋，必然带来政治上的大革命，政权上的大变革，我们现在已经看到并将更多的看到文化革命必将造成经济上、生产上的大跃进。
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认为阶级斗争是三种形式，互相联系，互相渗透，互相转化的。政治革命，经济革命，思想革命，组成无产阶级革命的整体。三个要素，互相联系。在这一个时期以这一个为主，捎带另外两个形式；下个时期以另一个为主，捎带另外两个；再下一个时期以另一个为主，捎带另外两个，总是前一个形式为下一个形式作准备。一种形式发展到一定高度，必然要转化为另一种形式，这可以说是阶级斗争的规律。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必然带动整个的革命，政治大革命，经济大革命。这是第二点。
第三点是什么？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把毛主席的思想智慧最大地普及。
虽然，几十年来毛泽东思想在群众、党、军队就已成为最高的领导，但没有这次文化大革命就不能有这样大的普及。
毛泽东思想，集中了群众的智慧，但是高于群众的智慧；反映了实践，但是高于实践。
从马克思到现在有一百二十年，这中间从来也没有把马克思列宁主义交给群众，交给七亿人口。什么叫七亿人口呢？就是整个的欧洲。欧洲是什么呢？指那些东西呢？是指英国、德国、法国，这是主要的。其次是意大利。法国是很有权威的。但我们想一想，英国人口五千三百多万，法国四千八百多万，德国四千一百万以下，意大利四千万以下，四个国家合起来两亿人口。苏联两亿三，美国两亿不到，差几百万。这些最有权威的国家合起来，是六亿人口，没有我们多。他们是 “联合国” ，中国七亿人口真是联合国。中国一片红，就等于整个欧洲一片红，可是他们还没有一片红。
不仅马、恩、列、斯的思想没有象中国这次能够把毛主席的这种无产阶级革命科学如此普及起来，就是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也没有另外一个任何其他人的思想权威到这样普及，这样深入，这样为人民所拥护。可以说是古今中外把革命思想普及到劳动人民中间去的唯一的一次普及运动，教育运动，提高运动。毛泽东思想如此深入普及，为人民所拥护，这是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最大的收获。是大大树立了无产阶级革命科学思想，使无产阶级有了斗争的科学武器，同时扫除了隐藏在我们党内四十多年的大叛徒、大内奸、大工贼刘少奇，横扫了资本主义几百年、封建主义几千年的旧的传统思想，把统治阶级打入地下。两年来的文化大革命，打败了几千年旧的站在剥削阶级方面的传统思想。几千年来，通过种种社会发展阶段，除原始共产主义社会以外，以后的社会是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这些社会的思想，虽然一方面有代表劳动人民的，但一方面有代表统治阶级的。可以说占统治地位的统统是统治阶级的思想，是维护统治阶级利益的思想。凡是不合统治阶级，不合剥削阶级利益的思想，统统站不住，都要打入地下，只有维护他们利益的思想，才能站得住。我们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打破了几千年来这种传统的为剥削阶级利益辩护的各种各样的思想。
〔蔵書目録注〕
上文中の青字は、次のように変更したものである。
叉路口 → 岔路口，颠复 → 颠覆，拚死 → 拼死
なお、この講話は、《永远忠于毛主席》 一九六九年八月 という林彪の講話集にも、所収されているが、若干の異同がある。（下は、その一部）
十二中全会，从本月十三日起，到今天哩，已经开了十三天了。
这次会议，是在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取得决定性胜利的大好形势下，在毛主席亲自主持下召开的，开得很成功。
对党章、“九大” 代表的产生法和对大叛徒、大内奸、大工贼刘少奇的认识和处理都做了很好的讨论。这是对即将召开的 “九大” 做了极其重要的准备工作，同时对 “二月逆流” 进行了严肃的批判。
这场伟大的革命，是毛主席亲自发起和亲自从头到尾领导的。但大量的日常工作是由中央文革、总理、江青同志、伯达同志、康生同志等，按照主席的指示，不分昼夜地辛勤工作的。我因身体不好，参加的工作很少，对整个的工作体会不全面、不深刻。但主席要我讲一讲，我感觉得很没有把握，但主席要我讲，我就只能讲个大概，但必然讲得不够准确、不够全面。同志们只听听就行了，不必记录，不要去传达。由于我对实际情况的了解不够和思想提炼得不够，今天讲的话，可能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