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戒烟中 我愛MIMIAO 我希望処ヲ件事儿能一様長久

私が好きなものは全部ここにいる

[music]tujiko noriko

2005-08-08 | Weblog
乐评最方便!

很难说这是广告还是乐评,发在了B6的版子上。介绍的除了些地下大牌其他都没听闻过,倒是有人回

乱七八糟写什么都不知道,一股摇滚的八股歌霉味。

文/voiceweekly

  这里说的石榴(Guava)和唐伯虎无甚关系,它其实是大陆首家逐字逐句灌输电子音乐的子厂牌,老妈是著名的摩登天空。而山水(shanshui),这个由东北传奇青年孙大崴一手操持的电子厂牌,伙同北京设计师ZaOYin创立的bedzoo,已成为近2年国内成功独立厂牌首推之选。ZaOYin设计的封面还将出现在“Landscape In Love”(山水恋)的封壳上——这张集中表现Breakbeat、Drum n Bass,并融合中国古典元素的电音唱片刚从国内新晋电音厂牌音色时代(Muzicolor)杀青上市。其实说到国内这2年的电子音乐,的确是小火一把有滋有味,subjam厂牌下的718(Experiment Ambient/microsound)和Aitar(电子噪音)的唱片变成铅字挂在了著名摇滚杂志Wire的碟评版上,而北京、上海、广州、杭州这几年玩的小圈子电音派对,不能不说已经国际化——来访的Zbigniew Karkowski、Francisco Lopez等岂止是区区的电子乐门徒?更为关键的,那些从摇滚乐手过渡而来的电子乐人——王磊、丰江舟、虎子、张荐、孙大崴、楼南立等,无一不是在这门新手艺里赢得了更有分量的尊重。才没几年,以上几位已经在国内电音界划地为门,开分出细致的院系。这里的派系,当然不包罗学院派、严肃电子乐学者——那些过于严肃的学院主任。无非说起国内电子音乐源头,必须追溯下武汉音乐学院,提起下吴粤北、刘键等沪、鄂等地学院派电音老师的大名——当然还有中国学院派电子音乐泰斗、曾留学法国的张小夫(1993年中央音乐学院成立中国现代电子音乐中心,张先生任中心主任)。问题是一年到头全国出没的演出家是前面提到那几位,国内电子音乐的第一位洋务老师Jean Michel Jarre(1982年他分别在上海和北京举行了两场音乐会)点名暖场的是B6(楼南立)——这位在家靠P2P、blog、Mofile、nuendo 3传播电子音乐,结交天下电友的“干净才子”。大家现在对B6都很熟悉了,也相应了解了B6、CY、MHP、Susuxx等沪上电子符号人的各种组合拳。当然,就连哈尔滨、深圳、桂林这种没有摇滚气氛的城市也成为了国内电子音乐的重要城镇——张君刚、王长存、林志英、周沛、宋林波和摇滚有什么关系?
  多产的SK(李骏驹)曾经从他的众多作品里发行了一张Trip Hop专辑《糖果商店》,仅次而已,云南能和电扯上点关系的本地乐人稀缺了几千年。按说昆明的舞曲已经够普及,精力旺盛的露膊男和哈韩女不日不夜地挤在新闻路、拓东路和白塔路舞厅里蹭虚汗已不止一两年光景。但DJ——不听两只蝴蝶的DJ有几个?昆明如此风和日丽,但一切都暗的氛围下变得异常别扭和俗崴。这里的音乐正在混为一谈,无外乎朋克还原为金属,金属恢复为流行,再走一步都难。当年尚义街也堆满了The Chemical Brothers,建设路也偶有人因为发现了Air而开心5秒钟,但是Warp、Leaf、Type、City Slang、Kitty-Yo、Morr Music、Sonig、Raster-Noton、Asphodel、Quatermass、Mego的尖货真不知道藏在哪家的打口仓里。The Orb、Mixmaster Morris(The Irresistible Force)、Pete Namlook、David Toop算大路货了吧,还是少有人眷顾。
  不努力关心资讯,在昆明可能也就因此把李渭给错过了。李渭,原名李琨波,生于1983年,云南思茅景东人,云南大学在读大四学生,主修美术批评专业。以前和广大高中生一样从事电吉他乱弹运动,今年突然就在Noise Box(低调到没有宣传的云南独立厂牌)挂上了8首IDM、Ambient风格的电子作品。又是思茅人?对的,思茅(SiMao)挤身云南摇滚重镇,和朱婧的超级女声无关,实际情况是因近年金属乐队的突然繁荣而让思茅以及衍生的普洱、景谷、景东等地名在云南摇圈里风生水起。思茅艺术学院和景谷一中贡献了众多苦练吉他的学生。九号仓、泥、Bsha、分解(后更名水银和Mercury)、虹、镜头、变速器、沙、尸虫、第二张脸,以及去年一次纪念演出中出现的浮游生物、禁与速、凶案现场等乐队构成了这个区域的摇滚乐图景。赵永江、叶志强、董明辉、俸雷组成的葬——又一支愤怒的死金——已经有小样上传网络供人鉴赏,其实这群80年代中期出生的孩子还是种子、遂草木、刑尸、文科班、神鸦杜鼓等思茅老乐队曾经的主脑。尽管思茅曾出现过“哀牢摇滚”、“无量金属”的民间戏谑,现实的情况却是,景谷地区一直比景东地区相对热闹。随着景东指环的主音吉他万磊和无形的一拍即合从而生成了具有民族元素的堂客,以及李雪松、高四、李渭等人个人作品的涌现,思茅摇滚正从量上往另一个高度慢慢迈进,虽然这个进步趋向于零,但是有人愿意乱想和瞎搞,无疑比在井底发呆要强。
  “Black Plume”和当年译乐队如出一辄,脉波以舒缓的节拍左右点头,偶尔的不露生色放开胆子在轻描淡写,不High,相反冷静,透出北回归线附近稀有绿洲的自然飘扬。色的羽毛,但绝对不是乌鸦和天鹅,前者巫后者重,它是纯粹的轻。“The Moon”更轻,电子鼓机在控制住了健康的呼吸系统,它痛恨太极拳的傲慢,它的慢充满小的智慧和顺路的停顿,不断采样的连击鼓声空谷穿声,修长连绵无尽,然后就断在无人问津的石头缝里。“Blue”和色彩有什么关系呀?聪明的喘息节拍称,不让人昏沉,一条干净的声线油光可鉴。“The dowmward spirl”醇到没有退路,虽然它的没变化和突然断气的恶疾让人痛心不已。“Temple”的想法倒是手到擒来,那种佛龛与布幡的随风夜行剥夺了让我自己想像的权利。“The City”一样直接通透,当然这座城市不是昆明——那种充满危机感的警铃会阻碍昆明人吃洋芋的热情。“Dream”是醒过来嘴里的涩甜,梦到的和明天发生的突然相遇,暗示还是命中遭劫,而这一切被聪明的回旋音色轻推慢移。“口香糖”却动用了糙的和更为生动的变化音阶,这里李渭举例说明了自己的音色——电子乐人的贴身标志——那种用茶叶熬制的寸草音,小打小闹,不革命,不犯规,非常乖,标准的普洱香。
  就像对于Noise Box一样,我们对于李渭的认知仅限于此。如果他用LeeWai或者更好玩却难认的符号来代替汉字,似乎更有谱些。电子音乐绝对时尚,不一定要处处干净,但是内心要透彻明亮。李渭并不孤独,如果他想流行下去,可以像超级市场一样,戴上奇夸的头灯,低调出没的夜色匆匆的昆明club(这也通向两条路:继续IDM地聪明下去,或者成为短路青年的House领袖);如果有潜力研究哲学、美学甚至空间学,太好了,王凡、姚大钧和李剑鸿可以做他现成的老师。有一点毋庸置疑,Ambient之后功课依旧繁多,Glitch、Minimal、Psychedelic Trance、static、microwave、lowercase里,他从别人身上,或者我们从他身上都有极大的可能找到新的知音。

注:Noise Box厂牌主页:www.nbmusic.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