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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者如斯 《樂の道--中国古典音楽哲学論稿》之二 個人勉強 

2004-09-04 | Weblog
逝者如斯,中国的古人用这样的词来描述音乐终结的感伤--乐无常而哀伤顽艳,让我惭愧。古人对美的感知已经打倒了痴狂的境界。也只有这样的心境才能悟出,(按 dajuin的话 梦出这样宏大的理论来)。

古人们在诗中提到

逝者如斯夫。
--《论语》

 响一绝而不还。
--曹植《九愁赋》

金刚经这部伟大的佛学经典亦可看到对音乐美学的超前认识,

无所从来,亦无所去
古人所说的 逝者如斯,亦是对宇宙运行的深刻认识。


宗白华先生还说:"时间的节奏(一岁十二月二十四节)率领着空间方位(东南西北等)以构成我们的宇宙。所以我们的空间感觉随着我们的时间感觉而节奏化了"(《美学散步》第89页)。

宗白华先生又说:"我们的空间意识的象征不是埃及的直线甬道,不是希腊的立体雕像,也不是欧洲近代人的无尽空间,而是潆委曲,绸缪往复,遥望着一个目标的行程(道)!我们的宇宙是时间率领着空间,因而成就了节奏化、音乐化了的'时空合一体'。"(《美学散步》第94-95页)

对于"宙宇"这个由"时间率领着空间"的时空合一体即时空连续统,中国古代哲人,早有清醒自觉。

接下来 一大段 什么"阴阳五行" 难懂的很,也无趣的很,先跳过。


正是对音乐一去不返之特质的自觉与遗憾,才使中国乐人特别注重音乐旋律之首尾承递之不间断引伸延展的手法。中国古典音乐之"鱼咬尾"一类手法,正是为了在有限的乐曲之中,象征无限的时间之真正"不绝如缕"的本质。


说了一大堆什么宇宙,天地,循环,运动,就是下面这段话:也正是基于这样的认识,中国古代哲人,把某些事物的重复再现、宇宙行运的太极循环,抽象成为天地之节。此所谓"天地之节",乃是某种事物在时间中重复再现的间隔规律,而不是固定的时间比例关系。中国古典音乐哲学所谓"中节",正是以音乐为其表征。只是就此意义而言,音乐与天地之间,才有某种同态的变换。但这里所谓的同态变换,并无度量关系的比例;并不是真正的伸缩变换;而只是在间隔关系抽象基础之上的规律象征。

就此意义而言,音乐艺术正是以乐音之间的"类时"间隔,来象征万象之间的"类时"间隔;正是以具体的乐音音响绵延,使我们再度沉入对宇宙万事万物之时间绵延的体验之中,使我们与宇宙沿着时间之矢方向永不停息轮转之太极循环一起前行,并领悟太极法轮的运转与创生的玄机。

聆听azuma的音乐加深感受。


古人对音乐要求实在太高,品位也实在太好。
音乐的节奏,乃是生命的律动。音乐使我们体验到生之喜悦欢乐!

音乐的忘川,乃是生命的哀歌。音乐使我们体验到死之恐怖悲怆!

古人要求的音乐,放到现今,不知道有几个音乐家能满足他们的要求?现代人的烦扰太多了,看不到这些美,也没时间停下来,静下心来慢慢思考。古人要求听音乐要 "听之以心"而大多数人对音乐的要求只是"听止以耳"。
最坏的时代,也许还会更坏。我们该怎么听,音乐家该怎么做音乐?

"听之以耳"的音乐,乃是序列井然的时间绵延,刹那消逝于宇宙深处;"听之以心"的音乐,则汇成波重浪叠的惊天怒涛,永远在我们心中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