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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主席在中央文革碰头会上的讲话」  ( 1969.4.13 )

2023年03月19日 | 文化大革命 4 九大、批陳・批林整風

 

     伟大领袖毛主席    
 
  1969年4月13日下午4一一5・5时毛主席召集中央文革碰头会的同志、军委办事组同志和各大组部分召集人开会,到会的有:恩来、伯达、康生、江青、春桥、文元、富治、永胜、法宪、叶群、玉成、作朋、会作同志。董必武、陈锡联、潘复生、李雪峯、郑维山、王洪文、刘兴元、程世清、洗恆汉、曾思玉、张国华同志。
        今天做什么事情啊?( 总理: 他们今天晚上传达主席前天的讲话,我们准备出席去听听 )传达什么,我的话是讲给你们听的( 总理 :不传达不行,底下同志说,他们封锁主席的声音 ),要讲嘛,就要全凭事实( 康生:各个小组可以看一看毛选带三卷 ≪ 学习和时局 ≫  那篇文章,44年10月12日 891ーー904页( 总理 :第一卷 ≪ 中国共产党在抗日时期的任务 ≫ 1937年5月3日232ーー248页,第二卷 ≪ 上海、太原失陷后抗日战争的形势和任务 ≫ 1937年11月12日357ーー369页)。在延安我还有一个文件,讲到主要矛盾,刘少奇、彭真不同意那样提,那时国民党已经同我们合作,打日本,过去不抗日,现在一致了,抗日不要民主,不发动群众起来。我们抗日要民主,要发动群众起来,才能打败日本。( 伯达:叫苏区党代表大会 )那是五月间。( 程世清:那篇报告没发表 )没发表?( ✕✕✕:毛选上有那篇发表  )( 康生:12・15日那篇讲话是讲重要矛盾 )不是那回事情。
  一切联合,否认斗争,后来土地革命时期,一切斗争,否认联合,论政策有吗?( 伯达:有 )过去几十年反来复去就是反 “ 左 ” 右倾的斗争。第一次国共合作错误是什么?就是只搞联合,否认斗争,不搞独立自主,不搞农民运动。李维汉他们赞成镇压农民,把农民关在班房里头,那个时候段德昌当书记比较好,后来杀了。那个时候对国民党只讲联合,不批评,不和他斗争,谁批评国民党就不行。那个时候,我到湖南去,后来才知道武汉纠察队的枪是刘少奇叫交的( 总理: 还有向中发 )写信那个人的名字叫什么?( 总理: 他在市总工会 )所谓联合,就是联合资产阶级,蒋介石、汪精卫这些人。我们共产党还是厉害的。在几个省我们同华北的几个人就有争论( 指刘少奇 ),他们怕蒋介石,不敢提出民主的口号。领导机关相当重要。那个时候我们没有下命令去搞根据地,城市蹲不去,只有上山下乡,只有往乡下跑,过去就有矛盾,国共合作,只合作,没有注意矛盾的另一面,就掩盖这个矛盾,三月二十日事件就反映了这件事。蒋介石就准备造反嘛!✕✕✕那个时候当蒋介石的营长,他听蒋介石的话,相信蒋介石的校长训词,这个人我熟悉,他是湖南的一个学生,后来搞矿工工作,是在安源做工作的时候认识的。那个时候广东省委书记是陈延年。这些情况很值得注意,一个时候一股风,过了一个时候又有一股风。第一次合作,一股风要联合不要斗争,另一股风是独立自主。第二次合作,我们就不同了,因为第一次吃了亏,第二次又是一股风,民族浪潮掩盖阶级斗争,以后浪潮又要来就是。现在反苏修就不能掩盖另一种倾向,不要放弃同他本国人民的合作,外国人不是说都是坏的。几十年几百年都不能这样说,,要分坏人、好人两种,帝国主义是坏的,工人、农民是好人的。( 这时碰头会的同志到会 )你们来干什么?我跟你们谈多少次了,我同他们接触少,所以今天找他们来谈。
  恐怕经过几个时期的人可以了解这个东西。王洪文你就没有经过几个时期嘛!第一次国共合作、土地革命,八一南昌暴动到八七会议,这几年中间也有右,主要是 “  左  ” 的,反陈独秀的右倾机会主义不抓军队,不搞斗争。ĄB团是右的,分裂红军。江西打倒✕✕✕,拥护朱、彭、黄,彭德怀听说后,马上发表了一个声明,说是敌人挑拨的。曾三也不同意这个口号,所以也把他打倒。主要是 “  左  ”  的,军队一到一个地方,群众就上山了,就是因为那个时候的口号是:地主不分田,富农分坏田,侵犯了中农利益,既然同国民党分裂,就一切都打倒。不讲联合,地主不分田,富农分坏田,资本家一切东西都没收了。反封建分土地是对的,但工商业政策是 “  左  ”  的,筹款是可以的,但不能采取没收的办法,对资产阶级不分阶层。那时是打倒帝国主义,打倒封建主义,对资产阶级有斗争有联合,对资本家不能一切都没收,那时打倒资本家,平分土地,地主不分田,富农分坏田,这些口号都是有错误的,过 “ 左 ”  的,瞿秋白、李立三,特别是王明,李立三没搞几天,这两位都是国际掌握的,但都不是国际信任的。  
  我们党内最危险的:一次是陈独秀,一次是王明,一次是刘少奇,是全党全国性的,最危险的。其它是局部的。瞿秋白、李立三、张国焘、彭德怀、高、饒。张国焘是局部的,他搞了一部分军队,看形势,他不看方向对不对,是看势力的大小。中央红军后来会合时,八万多人剩万把人,四方面军势力大,一方面军势力小,他就看上了眼。
  所以我们党不要分裂,罗章龙是湖南人,他是北大的一个学生,我和他熟,你有意见你再想办法嘛!不要自己搞中央嘛!不要自立中央,两个中央就多了一个中央。那个时期是土地革命时期,罗章龙没有军队,在白区区域群众也不多( 董老:那个时候他没有搞几天,这个康老知道 )张国焘有军队,也没搞几天( 许世友:一九三〇年他才到鄂豫皖大别山 )这个人是北大教授,我是个小职员,他开始搞工人运动,就搞分裂主义。( 总理:他们组织劳工书记部 )不是以前叫职工夜校,教员叫李实,他和你( 许世友 )发生关系是在以后,我在一九一八年第一次认识他,到一九二一年第一次代表大会,他到了会,还有刘仁静也到了,一个江西老表。刘仁静那个时候还很年青( 江青:张国焘很早就是叛徒,有个材料  ),张国焘这个人有点大少爷味道,第三次代表大会,他就反对国共合作,他自己不到会,有时反对,有张国焘、李立三、刘仁静,还有蔡和森也是反对的,那个时候反对是不对的,三次代表大会是对的,决议有缺点,不知能不能找到那个决议,那个决议主张独立自主,偏偏不搞军队。所以你都反是不对的( 董老:那时都把共产党加入到国民党里头去了  )那时应该提出共产党要独立,搞工人运动、搞农民运动、搞军队、搞武装斗争,但是,当时只派了许多党代表去当政治部主任。不抓军队。我们现在有军队就好了,各级都有党委,团有党委,师有党委,( 许世友:连有支部  )连有支部那是早有了的,不是现在。 
  土地革命的时候, “ 左 ”  是有原因的,不管小资产阶级,民族资本阶级一概打倒,结果翻了,你只打倒地主,富农、中农、贫农都拥护。地主不分田,富农分坏田,实际上有些东西是从苏联搬来的。地地主、富农和农民一样的平分土地,这样,虽然他不满意,但有土地、有饭吃,到六次大会,提出按人口平分土地还是对的,但是对资产阶级政策不对,没有把资产阶级分成两种,民族资产阶级,官僚资产阶级,六次大会并没有解决同资产阶级的联合和斗争的问题,也没有解决中国革命农村包围城市的问题。小城市可以搞,如吉安,打大城市如打赣州,几次都打不下来,你们可想了,你们还要去打。
  对二十八个半,我是说博古、洛甫、王稼祥是到过中央苏区参加过打仗的,吃过苦,特别是王稼祥从五次反围剿到遵义会议,是帮过我的忙的,没有他帮忙也是不行的。现在我建议还是要选几个人到中央委员会来,这几个人与朱德、陈毅差不多,朱老总是元帅之一,陈毅反了我几十年,但也有不反对的时候。红四军八次会议,他们当个委员不行,想当前委书记,要把我赶走,还要把我抓起来,心里不踏实,后来到上海去请示中央,中央不赞成,说是极端民主化,再请我回来,这是我又复辟了( 笑声 )。上次,八次会议都是他们召开的,总想夺党权、军权,当委员不满足,非当前委书记才算满意。第二次是项英夺了权,也不懂得指挥,王稼祥五次围剿的时候,到了中央苏区,自己不懂,听洋人的。军队也经过不少的灾难。后来王明上来了,他什么也不懂,没有到过根据地,打仗也没有沾过边,搞工人运动,农民运动,他也没有搞过,什么也不知道。那个时候,也有股风,他们吃的开,我们这些人都成了右派、右倾机会主义,黄永胜那个时候还不是跟着跑,你当什么?( 永胜:在小团团长 )还有许多人我不认识,认识一个人要谈一次话,不谈一次话不晓得他的历史。以后是抗日时候,民族浪潮,又是民族矛盾,是把阶级矛盾掩盖了,民族矛盾掩盖了阶级矛盾。三八年底,三九年初,到四一年春天,项英还没有觉悟,这个时候打过许多磨擦仗,华北的张蔭梧、石友三、华中的韩德勤、李仙州,这些教育了我们。单纯马克思主义不能教育我们,还是敌人教育了我们,这是 “ 一切经过统一战线  ” , “ 一切服从统一战线, 一切为了统一战线 。” 右的掩盖、 “ 左 ” 的,决裂了又来了个  “ 左 ” 的。没收地主商业,包括石家庄、羊角沟( 许世友:羊角沟没有什么东西 )没有什么东西,对那些小商业要注意保护,不然对工人、农民不利。我们军队对这些事都不理解,对于民族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都要区别看待,不能不利用,也不能不限制,限制他就要反限制,改造他就要改造。
  五六年资本主义工商业改造,开始敲锣打鼓,放鞭炮,后来他们就大反我们。我说: “ 风乍起,吹皺一池春水  ”  后来风就比较大了,六月八日,人民日报发表读者来信,加了一个评论,我们有意识地把他们放出来,牛鬼蛇神,我们有意识地让他们放。这次文化大革命,我们又是放,放出不少。一方面在群众中有无政府主义,打倒一切,怀疑一切的思潮,一方面有坏人,杀人、放火、放毒,包括武斗在内。所有武斗的材料我都看过,都不及张国华那里大,四川的武斗打起来就是三、五万人,无线电指挥,这些现象也没有什么了不起,那个时候,你们觉得不得了啦,军队就稳不住了,主要是野战军和地方军的矛盾的问题,如保定是省军区和38军的关系,浙江也是,四川是不是这个关系?贵州也是,云南也是。都是军队内部问题。一个是军队内部问题,一个是工作没有作好。有些矛盾过去没有暴露出来,这次矛盾暴露出来,各站在一派的方面,结果武斗一打就停不下来了。
  现在我们讲联合,我们有些干部,将来还是要犯错误的。我们有些干部自由化,比如北京军区的杨勇不晓得是那个方面下的命令,把他关起来( 总理: 几个元帅 )( 江青: 倒说是我们这些人,哪是我们这些人? )我看有点冤枉。肖华这个人,是有问题的,不在其内。
  杨余付的问题,主要是杨余的问题,杨余的错误比付崇碧大一些,付崇碧主要是听杨成武的,付崇碧也不老实,不讲真话,这三个人都不讲真话就是了。
  现在总结经验,落实政策是艰苦的事情,恐怕在全国要一年左右,(文元: 恐怕要一年左右)你们要亲自掌握典型,不要太多了,要一个机关一个机关的搞,一个工厂一个工厂的搞,一个学校一个学校的搞。在一个机关,一个学校,一次团结他三分之一就好了,经过一个时期,经过他们去做工作,就争取到三分之二了,有三分之二的人就好了。所有的工厂、学校、工宣队、解放军都不能去压,工人阶级是领导一切,不是压服一切,有意见不叫人家提,一提就是反对工人阶级,或是反对军代表,反对解放军,学生不满意嘛?机关不满意嘛?人家讲几句怪话帽子就来了,就是反对工人阶级,反对解放军。现在他们不敢冲了,反一下有什么要紧。你们武汉(曾思玉: 有人跳出来了)要做工作,有意见提出来。现在提倡跳忠字舞,不要搞的那么多。去年不是提出打倒张春桥嘛?四川不是提出打倒张国华吗?打了半天,张国华还在北京开会,打而不倒,你到那边做工作,结果反对那一派还好些,拥护的那一派意见反而多了。  
  现在这股浪潮又掩盖一种什么东西还看不清楚(张国华: 四川有小反复)有反复(曾思玉: 我们那里有人反二月逆流,是搞多中心的人冲到那里去搞的鬼)你们的浠水、巴河、广济还有你们(指程世清)的九江,前些时不是很乱吗?以后还不是解决了,现在就好了吗!过去打得比较厉害的地方现在都比较好一些,你们那里工人能不能掌握局势?(张国华: 可以,成都好,靠近边上的,靠云南的,陕西的,湖北的都在边上)(程世清: 原来公司合营的商业,现在统统没有了过去私而不公,这次统统扫掉了,这样搞对不对)北京有一个工厂,1200人,200个资本家,名义上是资本家,有许多是小业主,化学工厂800人,90个资本家,各地方都有,是不是还是按计划。明天开大会(总理: 开要通风,今天晚上要传达前天的讲话,不然人家说贪污)前天的谈话,跟你们谈过十几次了,你们还要扩大化,有些事不说,人家说你们贪污了,你们自己试试看,你们都有几十年的经验,都有自己的理解,我说的还不是你们做的,也不是我一个人。第一次国共合作,看来决裂了。第二次国共合作,以及犯右倾错误;第一次,第二次还不是解决了,七次大会还不是团结大会。今后对民族资产阶级还是利用、限制、改造。有些同志搞不清楚,我们还是把他们当作人民内部矛盾来处理。拿定息一年拿七、八亿,我看还是在中国,结果还是装在李先念的腰包里。资本家宁肯给他们点钱,他们又不能入工会。你们到工厂去看看,工厂还是不在我们手里。所有制解决了吗?我看没有解决,实际上是形  “ 左 ” 实右。新华印刷厂是四朝元老,徐向前去蹲过点,铁路的二十七工厂,领导权还是在资产阶级手里,有几个共产党员是走资派,他们搞物质刺激,利润挂帅,搞关卡、压,这都是工人的。我看所有制还没有解决,至少大部没有解决。学校的所有制也没有解决。国家机关的职员,有些是走资派,有些是没有改造好的,我看这些人可以改造。过去我们没有用群众去改造他们,你们行吗?我是不行,有群众才行,你那个江苏你管得了那么多?(许世友:江苏我管不了,浙江我更管不了。)  
  大会要发表一个公报,准备好了没有?(总理:起草好啦),通过政治报告新党章,工农兵干部代表发言,周恩来同志,陈伯达同志,康生同志,黄永胜同志,照上次那个时间,有人讲话吗?(总理:王洪文代表工人,陈永贵代表贫下中农,尉凤英代表妇女,孙玉国代表解放军,纪登奎代表解放干部)纪登奎戴了高帽子,搞了喷气式,(文元:一百多次 ),还也可以治病,还有一个是谁?( 答:耿起昌 ),这两个人受过灾难,病也治好了( 康生:林副主席作了政治报告,我们是不是不讲了 ),康老、总理不要讲长了,不超过十分钟可以吗!我反正有个办法三个钟头我就散会,明天讲不完后天讲( 康老:党章还作不作决议,历来都不作决议 )就是某年某月某日第几次代表大会通过,政治报告也是这样,基本通过文字上再修改,八办总是对我不满意,你的东西老得修改!湘江评论那个时候是资产阶级世界观( 文元:文字总得改到发表为止 )( 总理问主席座位问题 )老同志还是坐前头。我们知道他的老底,下面群众不知道,他们到工厂,工人可欢迎他们了,他们态度还好。徐向前在二七工厂,李富春在针织厂,李先念在木材厂,聂荣臻也去了木材厂,叶剑英到了新华印刷厂。要选这些人。( 王洪文:不大愿意选他 )噢!许世友你代表群众啊!明天开大会以后再进入选举议程,好人我不提,二月逆流的我提(笑声)我提的都是犯过错误的,你们一定不选,我有什么办法。在延安的时候有个陈其涵,他以前是黄埔军校的一个教员,以后参加了红军,在延安的时候,他反对选王明那些人,我说服他选。第七次大会也是通不过的,和你们一样。试试看你们一定不选,我有个办法,还是只能说服,不能压服(郑维山:真正从感情说,对这些人是有意见的,但是选还是要选的)这次会议,左派那么多,弓弦还是不要拉的太紧啊!我还是站你们这一边的。( 郑维山:有主席、林副主席说话工作还是可以做的 )国民党开十大,有个评议委员会,他们把孙科、何应钦都放到评议会,我们不能搞评议会,那就放在一起吧,国民党的两种名单都没有胡秋原,也没有叶清。( 总理:提到张闻天、王稼祥、杨勇的问题 )张闻天、王稼祥比杨勇难办。杨勇在北京军区不能工作了,可以到别的地方工作嘛!过去提过的周志坚、王近山这些人在那里?( 答:在河南 )( 许世友:这两个人能打仗,我要 )都给许世友嘛!交给许世友去管嘛!王近山是三野六纵的,周志坚是三野十三纵的。( 总理:请康生说说这个事,要河南同志做做工作,交给许世友 )( 康生:曾思玉同志也注意一下这个事 )武汉有个韩东山。王近山、周志坚年纪多大?( 答:五十多岁,不到六十岁 )。
  我们军委有无政府、多中心,徐、叶、聂、杨勇在北京工作不太好。你们政治委员是谁? ( 答:谢富治、李雪峰,还有陈先瑞 )( 总理问李雪峰:你是挂名不管事吧! )( 郑维山:不挂名,重要的会他都参加 ) 

   另一次总结,黄永胜总长传达毛主席指示:
     总结经验,落实政策,准备打仗。
 
     ( 根据首长传达记录整理。 )

〔蔵書目録注〕

  この講話は、私製本の『在 ❝ 九大 ❞ 的重要讲话』にあり、題は「伟大领袖毛主席」とあるが、目次では「 毛主席在中央文革碰头会上的讲话 一九六九年四月十三日」とあ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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