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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Hawks on Hawks14

2005-03-23 | Weblog

Hawks on Hawks

14
Grant和Hepburn

在你的喜剧里,你总是让女人追逐一个非常害羞的男人。在银幕上看到如此害羞的男人和如此咄咄逼人的女人是很不寻常的。可是在20年代和30年代,这类事情还不怎么出现在喜剧里的时候你就这么做了。

你找了一个教授,然后你用女孩的角色去把他的尊严干掉――Katie Hepburn和Cary Grant是一对伟大的组合(在Bringing Up Baby里)。很难想象除了Cary Grant之外的其他人演这种类型的人。他是迄今为止最棒的,还没有其他任何人可以跟他相提并论。但是我几乎就可以让你收回你的话了。在His Girl Friday里,那是一场从头至尾的战斗;Rosalind Russell的工作一点都不简单。他让她经历了实实在在的一段艰苦时光。即使在影片结尾,他们即将幸福的收场,她依然在提他们的行礼上出了麻烦。他说,“你难道不能好好的拿着行礼?”但是我会承认在绝大多数的喜剧里,女人占着主导性的地位。因为Cary是一个如此伟大的受者(receiver)。他是如此不可思议。我们最终发现了,于是我说,“Cary,现在有个很好的机会来拍# 7。”# 7是试图和一个说话很多的女人交谈。我们就是做# 7。而他会在其中找到变化。他和Hepburn在一起真是棒。这是一个如此滑稽的故事,在里面很容易变得滑稽。我买了一个女孩(Hagar Wilde)写的短篇。我让女孩过来,而她对电影一窍不通。但是我希望保持同样的思路,那种处理的方法。她的角色配Hepburn和Grant非常合适。于是Dudley Nichols和她一起写剧本。他们在一起工作。而他真是太棒了。

在一些喜剧的场景里你让Grant穿上女人的衣服,比如在Bringing Up Baby里他穿上女人的长袍睡衣。你是否想借此做到最大程度上对角色的羞辱呢?

女孩表演的角色是一个对世界漠不关心的人,而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让他越来越陷入到麻烦中去。他踩了她的衣服,他弄糟了一场高尔夫球,她有了头猎豹――她就这么把他挂在了一个钩子上。最疯狂的事情很合理的就是让他穿上一个女人的长袍睡衣。一切我们能做的羞辱他的事,嘲弄他,让她快活的前进,都让我觉得滑稽。我觉得让一个女人处于主导是很滑稽的,也让男人变得最滑稽,但是他们很直接的演出来,把其它事情都留给Cary。在Male War Bride里,Cary要穿上一件女人的制服并装成女人。而他试验了一些小伎俩,研究它们还有其它的,而我说,“嗨,嗨,嗨,不要研究。我们不会这样做的。”“你是什么意思?”“嗯,”我说,“演的就像一个男人穿着女人的衣服。”“欧,现在,你在这里搞错了什么东西了,Howard。”我们那时候已经到了国,而将军们正在开一个party。我找了一身陆军妇女队(WAC,Women's Army Corps)的行头和一个红色的假发,而我想跟你说,我看上去比Grant更滑稽。我走了进去,拿出了一根雪茄,并说,“有火么,将军?”他不知道我是谁。他觉得我是一个陆军妇女队的。Cary在哈哈大笑,于是他说,“你搞定我了,我知道该如何去做了。”你从一匹马的尾巴上做出一条假发。你先给了一个马屁股,然后溶镜到Cary,他仅仅是坐在那里。他不需要做任何事情。Cary和我有很多乐趣。他在一个景里需要变得疯狂。我说,“你能不能想一个比这更好的变疯狂的方式?”我会举两到三个他不喜欢的演员。“做这个的方法是这样的。”然后一个人会说,“我知道一个人当他变得疯狂的时候,他会跟一匹马一样嘶叫――whoo,whoo,whoo――就这样。”“嗯,这很好,我就这么做,”他说。

和Ann Sheridan的合作怎么样?

棒极了。我在拍一部叫做The Road to Glory的影片时(1936年,和Hawks的同名默片是不同的故事)让她试了镜,演一个法国女孩。而她是刚从Texas出来,带着真正的Texas口音。我去跟Jack Warner谈,我说,“Jack,今天给我试镜的女孩能变得非常棒。她不是我想要的那种,但是你应该签下她。”他说,“OK,把她送过来,我会签下她的。”她经受住了一些你能听说过的最糟糕的影片,成了一个好演员。大家喜欢她。尽管有烂片,他们把她打造成了明星。欧,她能快而好的处理所有事。而当我们拍Male War Bride的时候她已经不年轻了。她那时候已经饱经风霜。但是如果你想跟Cary Grant拍一部好片子,你最好找一个能跟她合作的相当愉快的人。天啊,那部电影花了一年时间去拍。Cary得了黄疸病,Ann Sheridan得了肺炎,我因为闲坐得了一种奇怪的搔痒。我得的一种搔痒是从我脑袋顶开始,一路到我的蛋和其它地方再一直到脚。他们所能知道的就是在太平洋战争时候的士兵得了一样的搔痒,他们靠浸到海水里治愈了它。所以我找了大袋的盐放到浴缸里,躺在那里,泡着。这把我治好了。Cary离开了有六个月。我不得不等;什么也做不了。片子拍了三分之二。Cary坐着摩托车撞到一个草垛里,出来的时候体重减了20磅。

拍Bringing Up Baby的时候和Hepburn的合作如何?

我们最初和Kate之间有些麻烦。当人们试着让自己显得滑稽时这是个很大的麻烦。如果他们不试着去显得滑稽,那他们就是滑稽的。我从她身上得不到好的结果,于是我去找一个演员Walter Catlett,他是Ziegfeld Follies和所有地方的喜剧演员,于是我说,“Walter,你看过Hepburn小姐的戏么?”他说,“有啊,”“你知道她在干什么?”“是啊。”于是我说,“你能否告诉她?”他说,“不。”“嗯,”我说,“设想一下她要求你告诉她?”“嗯,那我会跟她说。”于是我去找Kate,说,“我们在这件事情上相互处理的不怎么样。我不指望跟你沟通了,但是这里有个人我想他能。你是否想跟他谈谈?”她去跟他谈过后回来说,“Howard,把那个人雇了,让他在这里待上几个星期,因为我需要他。”而从那次起,她知道如何演更好的喜剧了,那就是仅仅读读台词。我可以告诉你另外一个和Katie的小故事。有一天Katie在现场弄出了一大堆噪音,而我们无法让她安静下来。助理导演喊了“安静!”好几次,最后我向他示意,“坐在这儿看着。”于是Katie突然间转过身说,“出了什么事?”我说,“你正在演一个很好的鹦鹉的角色,如果你要继续做下去,我们就这么坐在这儿看你。”她说,“我想跟你谈谈。”于是我们走到场景的后面,她说,“Howard,你不能用这种方式跟我说话。我在这里有很多朋友。”我抬头看着脚手架上的电工,我对他说,“如果你需要选择扔一盏灯在Hepburn小姐或者我身上,你想扔在谁身上?”他说,“闪开,Hepburn!”(注:在Charles Higham的Kate一书里的说法恰恰是相反的,电工喊的是“闪开,Hawks先生”,参考上下文,估计是本处搞错了。)Katie真是让人惊异,她说,“我猜是我错了。”从那时起我们相处的非常完美,完全没有麻烦。他们是伟大的人。

我最近跟Cary Grant谈过,我告诉他我想让他再拍一部电影。但是他说想让他再演一个角色的唯一方法就是他能够坐在一个轮椅上演那个角色,就象Hitchcock让他在Topaz里客串露的一小脸那样。

他在试图显得很客气。他就是不想再拍任何东西了。

但是今天的女人们觉得他迷人的要命。

我知道,我最近跟Cary打过电话,问他跟女孩的关系如何。他说,“从没有这么好过。”

如果你让他演一个像他自己这样的老家伙,再配上一个年轻女孩,那会怎么样?

他不喜欢拍和一个年轻女孩在一起的电影。我有一个好本子,Man’s Favorite Sport?;他要是演一定非常棒。他只是说,“我不会跟三个年轻丫头一起演的。”我说,“我不会找三个老太婆演她们的。”

他会比Rock Hudson更好。

嗯,Rock尝试的很努力,工作卖劲,他做了所有他能做的,但是Rock不是一个喜剧演员。当你脑海里有了一个人在影片中的形象(visualize one person in it),你就会试着获得它。但要做到它是一件极其艰苦的工作,因为你就是没法让它按应该的做出来。但是即使如此我们最后还是拍出了一部相当好的影片。



一、這篇訪談棒極了,首先,他舉出了找一個小說家來寫劇本的好處,就是新意,不用管電影裏咋搞的,把意思抓住了,再來想表現的辦法。這,是多好的改編小說的心態,畢竟,文字和影像不同,但,其理相通,要作好的轉譯,移植,只要究其根理,就像庫柏力克拍閃靈,把印地安人那一套拿掉,專心處理傑克尼克遜的偏執,這,才是真正的理解;又像蘿莉塔,他專心處理中年男人的猥瑣心態,只專注一點為文,不打散彈槍,不在其它的勞什仔,比如「真情與否」上作文,也不作對蘿莉塔的批判,多他娘的高招呀……。

二、其次,霍克斯講到了演員的「質」,這個「質」字何其重要,然後,怎麼去調整這個質,怎麼讓演員信服,這都太有趣了。看霍克斯的話,跟上課一樣。

三、再講到霍克斯的搔癢症,我也是深受其苦,先以為是血癌,把我嚇壞了,後來,又以為是蕁蔴疹,吃遍各種藥,連一盒八十的進口藥都無效,最後,是同仁堂的防風通聖丸救了我,操,聽霍克斯發勞騷,真是心有淒淒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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