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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Diary

愛情不是壹個人的事

2012-05-10 17:35:36 | 炊煙嫋嫋

這如水人生,就像是壹場路過廣夏千鈞的盛世媚顔,當曆經千帆之後,在拿著愛情的回憶吊唁的那些往事之中,回憶,是多麽可笑,癡情,是多麽愚鈍!

什麽,都抵不過現實的威逼動蕩,還有,莠腄涼轵人的冷峻無情。多少次,在心中呐喊,這是最後壹次做夢,不管夢裏有什麽,畢竟,在現實面前什麽堅持都弱不禁風,因爲,如果,有了人的懦弱,有了深不莫測的誤會,什麽解釋都不會再著急的從口中彈出,累了的心,懼怕那些不想解釋的蒼白和絕望。

也許,所謂的真情,就是在大家都吃飽了飯之後沒事找的樂子吧!那些打著愛的幌子的謊言,無比懦弱,懦弱的經受不起壹句責問的話,懦弱的經受不住人心的輾轉和故意的逃避,當將所有莫須有的罪名如劈天蓋地之勢滾滾潑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才知道,原來,自己所有的坦白,都是錯誤。這樣的感覺,如果來自于愛著的人壹方,或許還有改善的機會,還可以將謊言和花言巧語裝飾的夢繼續做下去,可是,如果來自于不再愛著的雙方,那麽,都選擇沈默吧,這沒有愛的愛,已經百口莫辯,就不要再用任何無力的力道去試圖挽回。如果是愛,爲何能迅即而終?所以,清醒點吧,不同人生觀的人,原來看透了之後,什麽都不再有,無從于去說自己有多麽高尚,可是,人與人之間如果連基本的尊重都當成是維護自己清譽的手段,何苦執拗著不放手?可惜,這所有壹切,不會再有壹顆理解的心去曆盡了,再也無法像當初那樣不管不顧任意妄爲,因爲,自己的付出只在別人眼中壹文不值,別人都是理智清醒的想過仙人般的日子,而且那日子是踐踏在自己的人生甚至是自尊之上,何苦要去做那被人踐踏如泥的下作之物。沒了的心,就什麽都不再有!

罷了罷了,那些曾經煙塵喧囂的故事,就隨波逐流吧,不要再有傷害,不要再有那些莫須有的罪名,所有的罪名,誰都背負不起,在情感面前經不起折騰卻偏要去折騰的人,才是最可惜之人。

有時候,突然有了像某某人壹樣想罵人的心態,唯獨我失敗的是,我罵不出來,因爲,我不知道自己該罵誰,我不知道自己能用何種身份去罵誰?我不知道自己有什麽資格去評判壹個人的所謂愛與不愛,謊言于真誠,曆經了那麽多虛僞的過場,將所有的話語鏈接起來,真的成了壹個生物界的食物鏈。某人高尚的情商真的能將自己的從前用過去吞噬,將自己的從前用現在的謊言解決,然後,將現在的謊言爲下壹步的打算作爲不是謊言的鋪墊,呵呵,試問何人,能做到如此境界?本人只能用佩服的無比投地的眼光朝著好像有謊言始作俑者存在的那方天際深深凝望,因爲,我不敢有半點不敬。懼怕何人何時會三角方塊叉叉壹骨碌的霹裏啪啦蓋過來!我不想,在這個時候,讓所有都以素質爲理由悄然落幕。也許,是別人身邊有壹個如此言傳身教的老師的緣故吧!願意爲那人生那人死,爲那人像奴隸般勞作壹天之後將所有畢恭畢敬獻上,然後轉過身,對另外壹個人說,妳就是個花心的人!突然想起壹句經典網絡名言:“別在哥面前談素質,哥早就沒了那玩意。”

“我要飛越春夏秋冬,飛越千山萬水,守著妳給我的美”她在爲妳高唱那首《壹生愛妳千百回》,她只喜歡,爲妳守住她的美,在妳心中的唯美,盡管妳已經絕情而去,她依然在那些該挂念妳的日子牽挂著妳,當她說:“不管歲月如梭,不管夢是否過了盡頭,依然爲妳等待”,妳聽到了,妳再次痛哭,是嗎?
她告訴過妳,她不做妳人生的牽絆,如果妳自己將愛拿走,她也不問不鬧,如果妳把她的心帶走,她只在該想的季節突然從妳面前壹掃而過,如秋日清冷的風,吹過了,妳看見或者沒看見,已然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想妳,她在想妳的時候看過了妳,足夠!
她說,女人獨立是美,她壹個人淺嘗著生活的百折千難,她在妳面前壹聲聲不苦不苦,轉過背去,在妳看不到的角落,她曾經壹次次悲傷的哭。在妳見到那張美麗的臉的時候,看到的是多麽白淨的壹張笑顔如花,那是她用無盡的淚水洗盡的蒼白,在妳面前,卻用許多個無所謂集結成了那份光亮。她在妳心中壹定是個不需要保護的女人,對吧?

她爲她愛的男人用滿心的愛戀寫下了九百九十九個我愛妳,卻因爲排版問題而將所有縮減成好看的整齊工整的九十九個我愛妳。在妳看到的時候,妳感動了,妳懊惱妳自己沒有壹支如她般鋒利而可以暢遊文海的筆可以說出妳對她這份愛情的珍惜,對嗎?
妳玩味的笑容裏面在遭遇她之前帶著的是玩味,至少是九分,對不?在遭遇她的愛情之後,妳笑容裏面裝載的是幸福和心痛,對吧?
妳曾有壹個不小的女友對嗎?闊如男人般的肩膀,粗胳膊大腿,在踢妳甩妳耳光的時候最能彰顯出那兩大部位的獨特力道,從那以後,我從妳身上找到了壹個命名爲差勁的東西,妳找的女子永遠是那麽差勁,色的皮膚,黃色的牙齒,大大的嘴唇厚厚的,不時還可以從那裏面甩出很多三角方塊叉叉的賽河東獅吼般的咆哮,裏面還藏著幾顆乎乎的蛀牙,油桶般的粗腰,肥臀像吊著兩陀豬油,走路壹甩壹掉,像是要掉兩顆足球壹樣,這就是妳差勁的審美觀,妳告訴她,獨到才是美,她望我興歎,指了指自己,對妳說:“爲了氣我,不必如此亵犢自己那副長相,下次拜托妳弄個好看點的!要不我就要妳當著我的面吻她!”
妳變了,妳不爲她哭了,妳不爲她傷懷了,對嗎?妳用妳幾近诙諧幽默的方式在懲罰她那顆千瘡百孔的心,妳想讓她看到那個回去了的痞子,對嗎?
妳又換了壹個女友,這次,妳將她驕傲的帶到了她面前,她有著小鳥依人般的溫柔如水,她還有對妳關懷備至的女兒情,妳看到,她笑的花枝亂顫的臉上落下了淚花兒來,妳高興的妳自己都笑不出來了,對嗎?

後來聽說那個乖乖的柔情似水的女孩跟著壹個小小痞子跑了,她說她搞不懂妳閃閃躲躲的言辭,就那麽壹句我愛妳,就那三個字妳都沒有勇氣說出口,她崩潰的選擇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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