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白日蒸騰的暑氣,早又有了自己的歸宿,在空氣中漂泊的,只有寧靜的時間。
夏夜的微涼,敲打著泡桐樹碩大的葉子,以及沒有月光的夜晚的。
一陣風吹過了。
又一陣風吹過了。
再一陣風像開始一樣吹過了。
思維停滯起來,在五月的夜裡,那些活躍的溫度,總給我們一種特別的疼痛,因為,白天刺骨的灼熱,和夜晚健康飲品,切膚的冰涼。
我妖嬈的思緒,總在不經意間產生了季節的錯覺。
推開門。走進屋子。擰開借來的檯燈。
閉上眼。屏住呼吸。一個人靜靜坐著。
夜晚的燈光是一條流動的河流,因為潺潺的燈的聲音,在漂白了四壁的屋子裡面,我曾經清晰地看見,每一個細小的裂紋。
從窗戶跑出去的光,照亮了窗外的人夜行的路。當然,夜行的人的影子也被燈光拖得老長。
於是,我看見了他們身後時間正在流逝碳粉盒 ,就像我那早已遠去的青春。
在夏日的夜晚,我想做一隻居住在居住在田野的蟲子。
做一隻沒有被現代文明閹割的蟲子。一隻完完全全的蟲子。
在每個寧靜的夜,與茫茫的夜色和在一起,數著身上流淌的月光的紋路,讓所有的疼痛,慢慢消逝。
閉著眼睛的時候,我就是那隻在我窗前不停鳴叫的蟲子ice gel。正用我的翅,攪動空氣的靜謐。
這是的夜晚,寧靜而多情。
總有一些聲音,驚醒我的夢境,這時的我,依舊是那個被自己鎖住的囚犯。
我聽見夜撞擊我的窗戶的聲音。曾經的柔語呢喃,早在空氣中漸漸蒼白澳洲升學。在我身後的是我孑然一身的影子。
一切都是夢幻,一切都是我獨自導演的影像。
無盡的夜色正以一種磅礴的姿態吞噬著我蒼白的文字,那些嬌柔做作的話語,是我對詩歌最大的侮辱。
於是,踉踉蹌蹌的歲月逐漸走遠;於是,溝溝壑壑的面容緩慢老去。
而我,依舊在自己的原罪中,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