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持ち

金があって、わがまま

可安放彼岸的燈火

2018-08-09 11:48:47 | 散文


徐徐晚風越過日間還未散去的燒灼,在額前,凝香禪坐的暖眸,成全一葉落瓣的翹首。唯殤,虯枝不能攜子相隨共舞,是以,靜默凝視那抹纖細在褒穹隨意翻飛,至沼至沉亦無可奈何的輕闔眼眸。

轉過身,你在千裏之外的煙塵處打掃灑落的一地醬油,迢迢無歸期的心,可有一處?

我手執羽扇再轉身,眼波流轉,觸及那個晴天於你相贈的畫卷,目光停留,借著晦暗的燈光,搜尋畫中的意境及揣測著長久以來未能勘破你相贈的寓意。只我愚鈍的心自嘗過一杯濁酒的那日起,便將往昔的清明全數丟棄,滿眼盡是粗鄙的歡度折射。

那日的你許是太匆忙,只念著來牽我的手而將卷軸無意撇下,裸露了畫卷真容。

廊簷下,素色顏,半盞清茶漾眉尖;畫中景,蒼翠籠,嶂疊江春入簾底。你明眸淺笑,近了我身托起我的素手,置上畫卷,且在我耳畔儂儂低語。是以,你身上獨有的淡香頃刻沁入心間,於我,仿若隔世的恍惚。至此便相依了你,別問,緣由,別問,我的一簾幽夢有誰。

將畫卷供養在隱秘的樓閣,因它是你此生意念的化身,我便惜畫如你。

然,失了卷軸的畫終遣不散塵汙的沁染,指尖輕劃點睛之處,不由哀婉腿了蒼鬱的松顏。而我要如何,如何再挽你執筆將蒼翠重點,塑,與你最初相識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