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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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核心命題

2012-07-19 11:51:47 | 揮之不去


它改變了我們生存的條件及以此為基礎建立的種種社會關係。四周的一切都那麼陌生,不要說社會、公眾、政府這樣的大事物了,就是一些我自以為相知的個人,都一個個出乎意料的走向媚俗、走向了勢利、走向了現實。自由、平等、公正、容、博愛等等曾被知識分子賦予激情的口號,被填注進“私利”的涵義,並作出種種世俗的闡釋。人們逐漸放棄了自己的精神操守、放棄了追求、放棄了信仰、甚至放棄了良心domestic helper、放棄了愛、放棄了恨。政治、道、倫理、價值、情感、責任被無情的拆除、解構、重組——一種深廣的荒誕感在我內心瀰漫,主體性走向沒落的黃昏。

因而我常常困惑,常常被困擾,常常盲目的活著。直到如今hair loss,似乎沒有形成一個清晰的“我”,一個固定的“自己”,好像還在成長,還在汪洋大海之中漂流、掙扎;還在左顧右盼地選擇可停泊依靠並腳踏實地的彼岸;還在東張西望地尋找燈塔。

是的,確切說在我面前呈現的一是“歧路”,二是“窮途”。

面對歧路,“倘是墨翟先生,相傳是慟哭而返”;面對窮途:“聽說阮籍先生也是大哭而回”。我呢?面對歧路像魯迅先生所說的“先在歧路頭坐下,歇一會,或者睡一覺,於是選擇一條似乎可走得路再走”;面對窮途,“也像在歧路上的辦法一樣,還是跨進去,在刺叢裡姑且走走”嗎?

曉明兄,我們都已是步入中年的人了清潔服務,還有時間去重新選擇嗎?過去那種知其不可而為之的戰鬥精神還有嗎?你說“希望是破滅了,前面也確實看不到路,但不是還有陷身窮途的強烈感覺嗎?只要有這感覺,就還有一個精神的支點,它雖然無力催動你繼續前行,卻可以依靠它站穩身子hair loss treatment,先來看清楚四周的景緻,甚至還可以藉它的力量轉過身來,去清算那將你引入困境的嚮導”。這些話語讓我感動,但曉明兄,說實話,我沒有了膽量和勇氣,我已遠遠地走出那個最初的我,那個為了“無援的思想”而循張承志的路赴塔克拉瑪幹的我生髮 ,那個為了“清潔的精神”而走進巴音布魯克大草原的我,那個在敦煌苦苦朝拜的我……

於是躲進小屋,讀讀書、寫寫字、種種草、養養花、釣釣魚——也算是一種詩意的生活吧?這幾年,心靈與白的線條相伴相輔,還算沒有“一無所有”的度過了這麼喧鬧、動盪而又變異的歲月。其實,我是在藉古人的酒杯,澆心中鬱結的塊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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