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touch of sunshine lost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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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還不習慣

2014-07-28 15:16:18 | 如新集團


室友在電話裡漫長地說著新鮮,肉麻的情話,投稿的文章如牛毛入海,我一個人盯著螢幕,不知道說著什麼。草草地流覽學校的幾個主要網站後,才發現自己的眼光太狹隘。康泰心裡熱血沸騰,想沖出一條血路,一抬頭才發現周圍一片混沌,連眼裡也蒙上了水汽。
我總覺得我是可以做些什麼的,即使不可能改變什麼,至少我努力過。過去的我像一隻雞蛋,小心翼翼地守護自己的世界,努力辨清爸媽臉上的表情。現在的我也是一隻雞蛋,端端正正地坐在教室裡,茫然地看著高深莫測的老師,只是空氣裡酸酸的,我嗅一嗅,nuskin 香港發現有什麼東西改變了。
畫面是一片青的沼澤地,中央是一小叢孤獨的樹。天空是灰色的,佈滿了大朵大朵的雲,只在幾處透出清亮的底色,投射下似真似幻的光。天空和地面各占一半,這是天堂之光。
誰說塵世是天堂?我不信的。淄博的天空總是灰色,很少哭。不麼,就是大片大片的陽光,把天空占得滿滿的,讓人溺在乾冷的風裡。我剛來的時候,帶著字典,筆記本,鋼筆,全部的學習用具,臉上有些落寞,但心裡是暖的。我走的時候,空落落的,所有神聖的熱忱丟在了山理工這個大大的校園裡。
媽媽說教師資格證要考,會計證要考,什麼活動都去參加,多多鍛煉自己,要學一門過得去的愛好。我長長地歎一口氣,香港如新集團終於無數次答應了。我沒法說,我丟了興趣,沒了方向,現在找不回自己。我看著那個在人群裡冷漠地走著的人猛烈搖頭,時間偏著頭看我。我站在青黃不接的關口。
耳旁人聲嘈雜,我靜不下來,只好把耳機裡的聲音開得很響,震耳欲聾。我覺得自己不斷地被甩出去。
室友侃著流俗的情事,嘗試新買的春裝,藕似的胳膊露在空氣裡,蘋果型的銀飾在燈下閃閃發光。我有時候很投入,忘情地侃著陽臺對面樹林裡吵架的情侶,說小時候遇見的,嚴格的,溫柔的,看起來無害的老師,旁敲側擊地講著那些在我心中蕩開一圈圈漣漪的男孩子,有時候很無奈,室友們相視一笑好像認識了一輩子。
小時候無聊的遊戲是在大段的空白裡溫習那些生動的記憶一個人偷笑,沒想到一直保留到現在,只是嬉笑過後,有越來越長的沉默。像一隻蒼蠅繞了一圈又回到原地。
人睡熟的時候會有影來告別。絮絮地說著,撫摩著我們粗糙的手指,眼角滑落淚光。於是,我總是在醒來的縫隙裡找我的影子。我想和她談談那個午後,那冊書,那趟遠行,那場考試,還有那個男孩。
我知道重複的情節讓人乏味,硬是從中咀嚼出苦澀。這是一個噩夢。你是不安的,在那樣一個明媚的午後闖入我的視線。你說總會有這樣的經歷,香港如新集團總會有異樣的心動。我又茫然了。一如看見頭頂上披著天使光環的薛老師。
北方的天氣很乾燥,風吹得我手上的皮膚皸裂。我抹了木瓜味的護手霜,眷戀又略帶厭惡。哎,香自然是香的,只是我還不習慣。

“牲畜和鳥都滅絕了,他們曾說,他看不到我們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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