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看完[紀子之食卓]又是一輪迷惘,坐巴士的時候放著Lily-chou-chou的歌,淚又是不住的流下來。
我好像有點明白紀子,又好像有點明白她的爸爸。
老父千里尋親來到東京,紀子像洗腦般死也不認這是她的爸爸,場中有人說這個女兒太過份,我也有同感,但同時 . . . 本文を読む
我哭了。
昨天晚上,狠狠地哭了一場。
事緣是一碟翻熱的叉燒炒蛋。
昨天身體不適,回到家拖著條屍睡一覺,一睡就是兩小時,可惜一點好轉也沒有,還是天旋地轉的,起床梳洗還要煮飯,等待我家大老爺回來。
也許我不能說煮一個飯能說什麼[辛勞]的,可是我不認為我帶病去煮飯理應得到的結果是大老爺十分鐘的粗口問侯,我足足比人小足十分 . . . 本文を読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