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難以想像出在成年冰天雪地的雪域高原上會有生命的存在,但在西藏就有這樣的生命存在,它就是極其珍貴、曾被唐朝邊塞詩人岑參贊為“西域奇花”的雪蓮。
雪蓮為菊科多年生草本植物,有特異的香味,它不但是難得一見的脫毛價錢奇花異草,也是舉世聞名的珍稀中草藥。千百年來,雪蓮被敬稱為“聖人草”、“高山玫瑰”等等,雪蓮一直被人們看作是聖潔的化身,還象徵著吉祥興旺的生活和純潔高尚的愛情!雪蓮不僅美觀,不畏嚴寒,傲然挺立在雪山之巔,更為寒冷的雪域高原鋪滿濃濃春色。在西藏一個被稱為生命禁區名叫裏孜的雪域邊關,不僅有極其珍貴的雪蓮在壯生長,更有一群鮮活的生命——邊防軍人仿佛雪蓮一樣在默默地釋放著他們對祖國和人民一生的忠誠與聖潔的愛!
在西藏裏孜雪域邊關紮根十多年我的雲南老鄉方家華,就是那群邊防軍人中讓我感動得潸然淚下的一個人,他如雪蓮一樣聖潔高尚的故事常常讓我感動不已——
有一天,一位尼泊爾商人牽著一匹馱滿貨物的馬登上了方家華所在的裏孜渡河班的渡船,可就在渡船剛剛渡到河心的時候,由於風大浪高,使渡船搖晃不定,馬匹因此而受驚便馱著貨物落到了冰河裏。那位尼泊爾商人眼看自己的貨物就要被河水沖走,他便急得一下跪倒在船上痛哭著對方家華說道:“解放軍同志,求求你救救我的馬和貨物,那可是我們一家的全部財產啊!”
望著尼泊爾商人痛苦萬分的樣子,方家華那一刻或許想到了自己遠在萬裏之遙雲南的父親,或許他什麼也沒有想,他幾乎就在那短短的一瞬間就毫不猶豫地跳進了冰冷刺骨的冰河之中……
裏孜渡河班的戰士們告訴我,類似的險情他們經常都會碰到,但每次都要務必在10分鐘之內排除險情,不然的話,人在冰冷刺骨的河水裏只要超過10分鐘就會有生命的危險。然而,那一天方家華卻在冰冷刺骨的河水裏足足泡了15分鐘!當那位尼泊爾商人在冰河邊接過方家華從冰冷刺骨的冰河裏搶救上來的馬匹及全部貨物時,他早已被方家華這種捨己為人的精神而感動得泣不成聲了……
方家華那種捨己為人遇險而上的感人形象,仿佛電影一般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記憶深處一直讓我難以忘懷,我甚至常常都會在眼前清晰地浮現出他跳入冰河的那一幅感人畫面來!裏孜渡河班的戰士們對我說:“對於身為老班長的方家華來說這種事太平常了,這個故事其實幾乎只是他成千上萬個感人故事裏的一個罷了!”他們於是又為我講述了方家華另外兩個感人的郵輪自由行故事來——
有一天,裏孜渡河班接到上級的通知,尼泊爾木斯塘王要經過裏孜渡河去參加一個重要會議,那個會議級別較高,上級要求渡河班在接送尼泊爾木斯塘王時要確保萬無一失。那一天氣溫已下降至零下30多度,並且裏孜河上已結了一層薄冰,但當渡河班的戰士們接到上級的通知後,方家華就帶領全班戰士從早便做好了一切渡河的準備工作,直到晚上九點多鐘,木斯塘王一行20多名官員才抵達裏孜河渡口。俗話說:計畫不到變化快,當載著木斯塘王一行的渡船只有10米左右就可以靠岸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卻意外地發生了:從上游沖下的一塊巨石將渡船死死地卡在原地使渡船動彈不得,方家華面對險情依然未及多想便帶領全班戰士迅速跳入寒冷刺骨的冰河裏,用肩膀扛起跳板,讓木斯塘王一行從戰士們扛起的跳板上平安地走到了對岸……
另一個故事則發生在某一天的深夜裏。那一天當地藏族同胞紮西的小兒子拉巴發高燒生命危在旦夕,為此,紮西頂著風雪來到裏孜渡河班要求方家華用渡船把發燒的小兒子拉巴送過河去縣城醫院就診,方家華當即叫醒全班戰士並用溫暖的軍大衣裹住小拉巴迎著風雪跑向渡口。
那天深夜的氣溫已是零下20多度,人一出門就會被凍得四肢麻木,因此如要渡河十分危險,但方家華卻依然帶著戰士們手握冰冷的鋼繩,使足全身的氣力拼命地拖船,每前進一米都是那樣的艱難。那時河面上的冰塊撞擊在渡船上發出的咕咚聲和戰士們為紮西的小兒子拉巴心急如焚的撲咚聲匯合在一起,在這個冰冷刺骨的深夜裏響得那樣讓人揪心!經過方家華帶領戰士們一個多小時的奮力拼搏,紮西父子倆終於被平安送到了希望的對岸……
正因為方家華在平凡的裏孜雪域邊關上懷著對祖國和人民的一腔摯愛,忠誠地履行著一名邊防軍人的職責與使命,認真踐行著自己人生的價值和報效祖國的光榮與夢想,默默地奉獻著他對祖國和人民一生無限的忠誠與聖潔的愛,為此,他不僅曾先後1次榮立一等功,2次榮立三等功,多次受到部隊嘉獎,同時還被成都軍區樹立為“優秀士兵標兵”,並被評為“西藏自治區十大優秀青年” 及光榮當選為西藏自治區人大代表……
後來方家華告訴我,西藏裏孜雪域邊關曾被稱為生命的禁區,因此,在這裏當兵,不僅要學會向生理極限挑戰,與缺氧一爭高低,更要在生活上與寂寞抗爭並把孤獨當成一杯美酒獨自吞下,由此可見在西藏裏孜雪域邊關環境的極其艱苦與萬分惡劣。
西藏裏孜渡河海拔4700多米,渡河地處中尼邊境,是西藏西三縣通往尼泊爾的唯一通道,同時也是雅魯藏布江第一渡及世界上海拔最高的一個渡口。在這裏方圓數百公里看不到一棵樹木,放眼望去,光禿禿的雪域高山上,除了黝黝的石頭還是硬梆梆的石頭,冬季最低氣溫可達零下30多度,穿著皮襖也感覺不到一絲溫暖,為此,裏孜渡河班的戰士們一年四季只能用幹牛糞取暖,吃罐頭食品,吃那些味同嚼蠟的脫水蔬菜……而到了冬季,要吃上一餐新鮮蔬菜簡直就是最豪華的奢望了,更不用說在冬季裏當把飯盛到碗裏如遇寒風一吹,那碗裏的米飯瞬間便成了硬如石子的米粒。
在裏孜雪域邊關年平均風力達5級以上,每天中午一過便是狂風大作,飛沙走石,每年只有夏季方能在山腳下依稀能見一點色,據說,戰士們每年夏季第一次見到色,就仿佛過節似地異常的欣喜與激動,為此,有人曾這樣形容裏孜雪域邊關環境的惡劣:天上無飛鳥,地上不長草,夏天穿棉襖,風吹石頭跑……
我問方家華十多年來他為何能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之下也絲毫沒有動搖過他紮根裏孜雪域邊關的手機過資料念頭,他沒有回答我的提問,而是這樣對我說道:“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我來裏孜雪域邊關後卻流過兩次眼淚……”他對我說道,“剛到這裏的時候,面對呼嘯的狂風和每天因缺氧而引起的呼吸困難、鼻子流血、嘴唇乾裂、頭痛難忍的種種高原反應,我也曾動搖過,特別是當我看到和我們一塊參軍的一個戰友因缺氧造成可怕的肺水腫而犧牲在茫茫雪地裏時,我和其他新兵一樣都為到此當兵而後悔地哭了……可後來是老班長的事蹟深深地感動了我,使我看到了自己的懦弱。你不知道,老班長從他當兵的那一天起,他就整整在這個環境萬分惡劣的裏孜渡河上渡了十多年的渡船啊!因此,他被評為全軍的優秀班長和軍區學雷鋒標兵……記得當他轉業就要離開裏孜雪域邊關的那一天,他把我帶到了渡河邊上,那時他一手緊緊地握住拉船的鋼繩,一手緊緊地握住了我的雙手,只見他雙眼濕潤地望著我想說什麼但卻又哽咽著難以開口,半晌,他才戀戀不捨地哽咽著對我說道:‘家華,渡河班就交給你了,說真的,我確實捨不得離開這裏啊……’話未說完,老班長就流淚滿面而泣不成聲了……那一刻,我也在老班長的感染之下哽咽著潸然淚下,也只有在那一刻我才深深地體會到:從我們穿上軍裝的那一天起,在我們的雙肩上其實也就肩上了祖國和人民的重托,而對於一個邊防軍人來說,在他的一生當中,沒有什麼有對祖國和人民的這種忠誠與愛無比神聖的了!”
聽著方家華的一席話語,我在感動之中眼前似乎又浮現出不畏嚴寒、傲然挺立在雪山之上、為寒冷的雪域高原鋪滿濃濃春色、曾被唐朝邊塞詩人岑參贊為“西域奇花”、一直被人們看作是聖潔的化身和愛情的象徵的雪蓮來,我想,方家華以及那些多年戍守在裏孜雪域邊關的邊防軍人,他們對祖國和人民一生無限的忠誠與聖潔的愛,不正如這聖潔而又高尚的雪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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