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熟團子浮世繪

『Dream of things beyond reach, but keep them achievable.』

無雙遠呂志呉傳六章

2007年05月04日 | 電玩光影
無雙遠侶志吳傳六章

「自氾水關兵敗,主君好不容易才擺脫華雄軍的追擊,當他重整四散的部隊,與盟主袁紹將軍的本隊會合時,已經是董卓那廝棄洛陽、挾天子西遷長安之後的事了…雖說是同盟,但群雄無匡扶社稷之心,只希望藉董卓之手了解和削弱他國的軍力,以利日後拓展己方領土作準備。每人只懂為自己算計,因此每日只重複著有名無實的軍議,對追擊董卓、迎回天子卻是遲遲未決…」

「但另一方面,那逆賊則安然無事地在長安繼續挾持天子,專拔扈,操生殺大權…伯符,你知道長安城內擁有二十年份用的軍糧,董卓府邸之奢華尤勝皇宮,內裡更有數之不盡的金銀財寶嗎?但人民每天仍然生活在夢魘之中,和洛陽時相差無幾。群雄們…深知這個事實但無人敢改變這個狀況…」
周瑜冷冷地道,對放任董卓不管的同盟軍感到齒冷。

漢室十二代的歷史,逾四百年時光的艱辛經營,現在就全部付之一炬。被逼遷離家鄉、背棄祖輩家業的平民,其心靈的衝擊絕非外人所能感受…那一種代代傳承,精神上的連繫,縱使和至親陰陽相隔,在世的子孫仍可睹物思人。但現在縱使回到故土,留下的只是業炎施暴後的廢墟…

平民失去了以維生的工作,也失去了與先人聯繫的「根」,如同大樹的一個枝節被剪斷,放到盆景內栽種,它與主幹之間,恐怕再無相接的緣份。
「!!」一剎那,我對公覆口中的所謂盟主產生強烈的厭惡感。
公覆解開繫在腰間的酒壺,「噗」的一聲拔了瓶塞,把酒壺遞到我的跟前,我不作多想就喝了起來。烈酒進入喉頭後,灼熱感漸漸在體內激盪著,渾然忘卻自己身在寒夜裡…

「混帳!!…所謂的同盟,只是口上說說的嗎?十八路諸侯可是應檄文起兵,發誓扶持朝廷,但竟然…竟然容許那亂臣賊子安然地風流快活!!天子,應該說整個首都的人民仍然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啊!父親…他不會對那混帳盟主言聽計從吧!?」
姑勿論其他諸侯的行為,我所堅信的是江東之虎絕不會對不義之事採取放任的態度。

公瑾一拉韁繩,把坐騎靠近,道:
「當然不會…袁紹恃勢凌人,以世代公侯自傲,對諸侯更是頤指氣使,處事更是輕重不分。上回的水關糧食接濟不善,加上延誤進擊,將軍應該和袁紹已結下很深的樑子。」

「所言甚是,主君數次和袁紹吵得面紅耳赤,若不是主君當時兵力所限,他絕不需要看那種人的臉色。但每次也不得要領,尤其當身為參謀的曹操將軍奮然孤軍追擊,但最後落得灰頭土臉後,袁紹退縮的念頭就更強硬了。將軍見事已至此,同盟根本沒意思,萌生回到根據地的念頭。但就在出發前一晚,我們一行人的目光被一口井所吸引…」
黃蓋接過酒壺,咕嚕咕嚕地喝起來…

「那口井有甚麼特別嗎?」
公瑾道。

「我想…應該和普通的水井沒分別吧,即使是有不同,被大火燒過後也不會察覺,加上當時已經夜深,正常是不會去留意的。我們被吸引的,是井內一道異樣的『光』…」
黃蓋說到後面雙拳緊握,對當晚的事仍然歷歷在目。

(光?)

「那一道絕不是火光,完全感覺不到熱力或火舌在舞動,從井中湧出,令原本平靜的夜變了樣的,是刺骨的寒氣和吞噬一切接近事物的蒼藍。大家當時以為內裡有隻野獸,頓時進入戒備狀態,但就在我們思考下一步行動時,那道光就消失了,四周環境也回復至往常一樣。在好奇心驅使下,我們靠近一看,發現井中有具老婦的遺體…老頭子把她提上來後,身穿平民衣裝的她手上竟然緊緊握著一個精緻的碧錦袋…」

「一個碧色的錦袋…」
黃蓋的描述令我腦中閃過一小撮片段,我心頓時涼了一半…

「夠了!!黃蓋,我不想聽,別說下去!」
我喝止了公覆。因為我不敢,也不想揣測接下來的情節…

(「玉璽」,一個應該永遠和孫家扯不上關係的東西。刻有「受命於天,既壽之昌」八字的玉璽,象徵著手持者,必為天命所歸、號令天下的帝王。當權的朝廷失勢,帝星昏暗不明,平民失去指示而人心渙散。
這時,不知有多少原先毫不起眼的諸侯,野心勃勃想成為取代帝皇之位的「新星」…黃巾賊張角如是,西涼董卓如是,為私利而妄動干戈是天理所不容的,唯有大義之劍,為了救贖天下萬民而戰鬥,才是對養育我們的大地所作出的回報。

父親是這樣教導我的,我以為,這種信任,即使發生任何事,過了多久也不會褪色的。但是…)

「報告少將軍!!大事不好了!!」
響徹夜空的呼喊打斷了我的思路,我定睛一看,原來是偵察的士兵回來了。

公覆看我一時呆了,便開腔:
「…辛苦了,情況如何?發現敵人或我軍的蹤跡嗎?」

「回黃將軍,前方峴山上有約千多名士兵的屍體,從旗號看來…嗯…大部份是我軍的。」

「甚麼…怎會這樣?追擊失敗了?!」
公瑾眉頭一皺,緊張起來。

「是的,山上要道到處是巨石,相信是被敵人引到險要之地後再施放的奇襲擊潰的…」
偵察的士兵仍然低著頭回報。

「不會的!父,父親怎樣了?!」

「…這個,呃,晚上很,小的可能看得不大清楚…」
他支吾以對。

無名的憤怒突然充填了我的胸膛…
「幹甚麼不敢說!你聽不清楚我的問題嗎?!」
我跳下馬來,一舉抓著他的衣襟喝問。

「…呃,少將軍,這個…小的看見其中一個屍體的身型和裝束,都很像孫將軍…」
偵察兵的聲量越說越小。

「碰」的一聲,我雙腿一軟跪了下來,鬆開了抓住傳令的手,視野變得狹窄,應該說是失去了焦點,一切景物變得如斯模糊…

「喂!伯符!!振作一點!未確認之前不可放棄!」
公瑾一手握著我的臂膀把我扶起來。

(不錯!不親眼看見的話,我不甘心!不可以就這樣分別!我還有很多…很多事要問清楚父親!!)
我拼命搖頭令頭腦回過神,隨後一個箭步騎上馬,示意一起上山察看。

「全軍聽令!我們往峴山上進發,別落後了!」
公覆、公瑾和我走在軍隊最前,拼命揮動馬鞭的我,恨不得馬上去到父親的跟前。

我再眺望那頂在頭上的新月,那股要貫穿心胸的殺氣更加強烈,一把要勾走世上一切生靈存在權利的不祥凶鐮,我預感到,它很快就會向我們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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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コメン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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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known (腐女王)
2007-05-05 11:40:04
那個傳令...好可疑
是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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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known (大尉)
2007-05-05 18:06:07
共用酒壺...好髒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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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known (團子)
2007-05-06 02:13:49
唔…傳令 >> 陷阱(伏兵) >> 孫堅(魔化) >> 闇玉璽 >> 遠呂智(靈體)…

構想中…

男人大丈夫,不拘小節既xd共用酒壺小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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