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戒烟中 我愛MIMIAO 我希望処ヲ件事儿能一様長久

私が好きなものは全部ここにいる

具象音樂手冊 (猩赤色 #BC1717 good)

2004-09-11 | Weblog
Electroacoustic與musique concrete與"採樣拼帖的關係為何


電子原音音樂:以原音acoustic 音源加以電子或電腦的調變 modulation ,再變化組合;對創作者來說,沒有任何形式的或美學的限制:海闊天空吧。可能作出成品跟原聲一點兒關係也認不出的。製作可能用採樣器(低階的調變),但也可能完全不用,只用電腦(高段的,如全部的法國加拿大學院派電子音樂)。

具象音樂:以「大段」的原始聲音錄音(如環境聲音,鳥獸蟲魚聲,關門聲,鐘聲,或任何你可以錄到的聲音)加以極少量的調變或完全不調變,重組拼貼,疊混。多半仍能且仍要辨認出原始音源,此為其不同於電子原音音樂的主要特徵。製作主要用類比或數位的剪接、混音。還有,具象音樂裡,錄音本身是創作的第一步,由作曲者自己擔任(不同於上項,電子原音的音源可從任何地方採盜來)。

採樣拼貼:用採樣器,隨你怎麼玩唄。加上多軌混音重疊也可以。凡天下之惡搞派多用之。


"噪"到什么程度才不算音樂(噪音音樂),反之能"微"到什么程度呢,"4'33" "那樣嗎?

噪到人身起嚴重嘔吐而癱換,如某種軍用武器研發即用特高能量的某段音頻音波去制服敵人。芬蘭的 Panasonic 二人樂團曾經研究過這方面玩意。

微到比四分三十三秒還微,如西班牙聲音藝術家 Francisco Lopez 有幾張CD唱片有十幾二三十分鐘大段都是完完全全沒有訊號(可不只是悄悄地安靜的,是沒有訊號!)。能把你火到罵髒話。不過,再多花幾十元美金後又會發現,Lopez 老兄一但有聲音出來,郤是相當好的聲音藝術。

當然,目前世上有大批其他的微乎其微的樂人和作品,我常統稱之為國王新衣樂派(恕不列舉人名)。




new music bbs 1

2004-09-11 | Weblog
very good color 珊瑚红 #FF7F00 ,深绿松石色 #7093DB

Sainkho - Naked Spirit (Amiata ARNR 2298)

(好笑的是,前面剛忍耐著聽完了現今最被吹捧的「複雜樂派」代表作曲家英國的 Brian Ferneyhough 的唱片。記得二十年前曾非常喜歡他;如今聽來,約七八萬個音符,郤沒一個有半絲意義…)

又:不太了解蒙古/土洼傳統的朋友可能不知道,他們本來應該是男人唱低音或多聲部的汎音;而女人只唱高音單音的。只有 Sainkho 夠悍,兩樣都來!

keith jarrett

是的,我直覺想到的就是「天人五衰」現象(見三島由紀夫同名的絕筆小說):連仙人都有發出體味的那一天,更何況人。

創作生命,就像人生本身一樣,是沒有辦法逃避那生老病死的生理曲線 biological curve 的…
我不敢想像以下這些音樂偉人若活到今天,他們的作品會慘成何等模樣:Charlie Parker, John Coltrane, Eric Dolphy, Elvis Presley, Jimi Hendrix ... 我想可說是爬得越高跌得越痛吧;或說是馬龍白蘭度現象?^_^。反而愈是平庸的藝術家就愈不察覺其衰敗。
恐怕像 John Cage, Mile Davis 這種到生命最後一刻仍然頭腦清醒敏傑過人,創作力不減的例子是例外中之例外吧。而至於中國最偉大的畫家元朝的黃公望,五十歲開始畫畫,八十歲畫出最高傑作富春山居圖,就只能算是奇蹟了吧…

关于 天人五衰

三岛的书,与政治常有着紧密的牵扯,这种政治是抽象的政治,不是具体的政治,但抽象的政治常常为具体的政治提供理论的支持,所以三岛的书在我们这里曾得到大批判,在读者那里也曾有因着某些历史记忆而产生的排斥。但不久前出版社新出了三岛的较为精致的版本,上面有许多照片:作者生活场地的照片,还包括三岛的笔所关照的岛屿和海滩——我想所以重出,大概还是有着较为可观的读者群吧。

  说到三岛与抽象政治有紧密关联,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三岛对于美异常敏感和企盼,而恰因过于敏感过于要求,所以不可忍受美从高潮转入低谷的委顿场面,因而有以死相殉的志向。而日本的文化对美做了无数华丽的修饰,以使人不害怕死的场景。但高尚的死还需要一些底蕴,使得死者可以有所升华。三岛说,美丽的生,美丽的死,至少,对自己的工作要有敬业精神,另外可以为国家或民族的利益去死。但在三岛看来,他所生活的时代,已经难以找到有意义的工作,“国家本身又不明不白”。这一点似乎后来的大江健三郎也有同感,他写过一篇文章,名为《我在暧昧的日本》,国家本体被异化,变得暧昧不清,找不到其有价值的方面——以上是三岛众多失望中的一个因素。此外包括对现代文明的奇异侵蚀的失望等,这都是外在的因素。而另外一种因素则是内在的,是与生俱来的,这种失望应该包含更多的悲恸。我读三岛的《金阁寺》、《禁色》、《风饶之海四部曲》,都发现里面包藏一种深刻的对世界和生命无能为力的感受,青春的鲜亮的肉体在海水中熠熠生辉,过于澄与美好的面容使人有不祥的预感……自然与宇宙在三岛看来,不是善的,而是恶的,因为它固然造就了人,但是使人陷入了一种永恒的被动中,因为死亡和衰落,使青春的美成为一种幻象,一种戏弄和屈辱,于是,流行的论调就是,死亡是惟一可能的胜利。

  这种胜利是真实的吗?我常常表示怀疑,但是三岛却以自己的勇敢亲身实践了这种死亡,他在写完了《天人五衰》之后即剖腹自杀・《天人五衰》可以看做是三岛临死前的宣言书和自我剖白。

  天人见五衰之相:头上花萎,腋下汗出,顶中光灭,双目数瞬,不乐本座。这是临终之相,死亡之相。这是对日本美的恢复之不可能的隐喻,亦是对自然之身躯的彻底怀疑而作的不祥之音。《天人五衰》里重新出现了《禁色》中的情节,即三岛独有的对老年人的恶毒刻画。那些“老而不死”的人一边为自己不能体会青春颠峰时刻的自杀之美而深深惭愧,一方面又满怀仇恨的拿青少年做自己哲学的实验品。那些老人得到了三岛的诅咒,一刻也不曾幸福,他们往往生活富裕,姿态优雅,着装考究,但无一不散发着口臭,仿佛整个身体都在腐朽败坏,如一个巨大的垃圾场。

  三岛曾用自己的笔做了一次徇私枉法,他在《禁色》中让丑陋的老作家猝死,而将财产赠予了年轻的美男子悠一。这是三岛怪异的美学世界里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