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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重県木本で虐殺された朝鮮人労働者の追悼碑を建立する会と紀州鉱山の真実を明らかにす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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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住民不需要蔡英文假道歉 只要真骨气」

2016年08月23日 | 台湾
http://www.taiwan.cn/plzhx/hxshp/zhzh/201608/t20160809_11532242.htm
「中国台湾网」2016年08月09日 09:01:30
■原住民不需要蔡英文假道歉 只要真骨气
  “向原住民道歉”是蔡英文上台后第一场精心规划的政治秀。在这场政治秀中,她要求原住民的各族耆老穿着传统服饰,到蔡英文办公室听她发表一篇充满矫情的“十个道歉文”,说她要代表荷兰、郑成功政权、清朝时代,以及“四百年来,每一个曾经来到台湾的政权”,向原住民道歉。其中最令人难以理解的是:她竟然越俎代庖,要为“日本统治时期全面而深入的理蕃政策”道歉。
  对此,台湾《中国时报》发表文章指出,日本占据台湾初期,原住民各和汉人一样,都曾经遭受日本占领军的血洗和屠杀。1930年,雾社事件爆发,日军参谋和知鹰二鉴于原住民对日本军警作战英勇,以寡击众,因此建议征召原住民替日本作战。为配合日本“南进政策”,当时台北帝大的“人种学研究室”,负责调查台湾山地原住民的智力、形状知觉、色彩偏好、民族习性与惩罚制度等,准备利用他们,到南洋作战。
  二战之初,日本殖民政府认为:殖民地的人民没有资格当“日本兵”,直到二战末期,日本败象毕露,才征召第一批“高砂族挺身报国队”500人,于1942年3月,开赴菲律宾参战,5月7日击退巴丹半岛美军而声名大噪。后来日军又陆续运送7批“高砂义勇军”到南洋作战。日本军官普遍认为:“高砂队员英勇、服从、为长官效命及牺牲奉献的精神”,连日军也望尘莫及,可是其牺牲也特别惨烈。
  当时日军已经失掉台湾的制空权,高砂队员总数约4000人,大多数人所乘的船舰一出港,就被炸沉在海上,估计超过3000人战死,其中“熏空挺身队”全军覆没。
《中国时报》指出,蔡英文有骨气的话,就应当以台当局领导人的身分,代表所有的“台湾住民”(包括原住民),向日本政府要求:比照日本兵,给予“法律上的赔偿金”,而不是给予象征性的“慰问金”。她又不是日本殖民政府的“总督”,凭什么代表日本政府向原住民道歉?这种道歉是什么意思?


http://mainichi.jp/articles/20160802/k00/00m/030/077000c
『毎日新聞』 2016年8月1日21時31分
■台湾 蔡英文総統、先住民に謝罪
【台北・鈴木玲子】台湾の蔡英文総統は台湾の「先住民族の日」の1日、総統府に各先住民族の代表を招き、日本統治時代(1895〜1945年)を含め400年にわたって外来政権が続いた台湾で、「先住民族は苦痛や不公平な待遇を受けてきた。政府を代表して謝罪する」と述べた。総統が先住民族に公式に謝罪するのは台湾史上、初めて。
 5月に発足した蔡政権は、過去の政権による人権侵害の真相究明の他、被害者の名誉回復や補償を行い、社会正義を実現していく「移行期の正義」の実現を掲げる。蔡氏は1日の演説で「歴史を正視し、真相を明らかにすべきだ。最も重要なのは、政府が過去について真摯(しんし)に反省し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ということだ」と強調。さらに「謝罪は全ての人々を和解に向かわせる始まり」と主張した。
 台湾は14世紀ごろから漢族の移住が進み、17世紀以降はオランダやスペインに支配され、漢族の鄭成功、清朝が統治。蔡氏は、先住民族が400年来、武力制圧され、土地を収奪されるなどの「権利侵害」を受け、日本統治時代の同化政策や中国から台湾に渡った国民党政権の政策で言語が失われたことも指摘した。
 初の台湾出身者だった国民党の李登輝政権が94年8月1日、憲法を修正し、差別的な意味合いを持つ「山地同胞」の呼称を「先住民」に改めた。民進党の陳水扁政権時代の2005年、この日を「先住民族の日」に制定。政府が認定した先住民族は16あり、約55万人で全人口の2%。
 蔡氏は1日、先住民の地位向上や共存を目指す専門の委員会を総統府に設置させると表明。「先住民族自治法」など関連の法整備を図り、先住民族として認定されてこなかった「平埔族」の身分保障も進めるとしている。


http://www.afpbb.com/articles/-/3095941
「AFP」 2016年8月1日 18:37 発信地:台北/台湾
■台湾の蔡英文総統、先住民に公式謝罪 元首として初
   【写真】台湾・台北で開かれた式典に出席した、蔡英文総統(左)と
      先住民代表(2016年8月1日、台湾総統府提供)。
【8月1日 AFP】台湾の蔡英文(Tsai Ing-wen)総統は1日、何世紀にもわたって虐げられてきた先住民に対し、元首として初めて公式に謝罪した。
 先住民族の血を引く唯一の総統である蔡氏は、先住民社会との緊張緩和を目指す政府の取り組みの一環として、過去の不当な扱いについて調査する委員会を自ら率いる方針を明らかにしている。
 蔡総統は演説の中で「先住民が過去400年間耐え忍んできた苦しみと不平等に対し、心の底から遺憾の意を表し、政府を代表して陳謝する」と述べた。
 さらに今回の謝罪を「前へ踏み出す新たな一歩」と位置付け、「歴史を真摯(しんし)に見つめ直し、真実を語る必要がある」と指摘した。
 先週末、台北(Taipei)の総統府前では先住民数百人が抗議行動を行い、狩猟権の保護や政府からの具体策の提示を要求していた。
 台湾の人口2350万人のうち約2%を占める先住民は、数世紀前に中国本土から移民が到着するようになって以来、伝統文化が破壊されてきたと訴えている。(c)AFP


http://www.singtaousa.com/845243/post-%E6%86%91%E5%95%A5%E4%BB%A3%E6%AE%96%E6%B0%91%E6%94%BF%E5%BA%9C%E9%81%93%E6%AD%89/?variant=zh-hk&fs=16
「星島日報」2016-08-15  (黃光國 台灣 )
■憑啥代殖民政府道歉
  「向原住民道歉」是蔡英文精心規劃的政治秀。她讓原住民耆老到總統府,說要代表荷蘭、鄭成功政權、清朝及「四百年來每一個曾經來到台灣的政權」向原住民道歉。最令人難以理解的是:她竟越俎代庖要為「日本統治時期全面深入的理蕃政策」道歉。
  日本佔據台灣初期,原住民各和漢人一樣,都曾遭受日本佔領軍的血洗和。
  1930年霧社事件爆發,日軍參謀和知鷹二鑑於原住民對日本軍警作戰英勇,以寡擊眾,因此建議徵召原住民替日本作戰。
  為配合日本「南進政策」,當時台北帝大的「人種學研究室」負責調查台灣山地原住民的智力、形狀知覺、色彩偏好、民族習性與懲罰制度等,準備利用他們到南洋作戰。
  二戰初,日本殖民政府認為:殖民地的人民沒資格當「日本兵」,直到二戰末期日本敗象畢露,才徵召第一批「高砂族挺身報國隊」500人,於1942年3月開赴菲律賓參戰,5月7日擊退巴丹半島美軍而聲名大噪。
  後來日軍又陸續運送7批「高砂義勇軍」到南洋作戰。日本軍官普遍認為:「高砂隊員英勇、服從、為長官效命及犧牲奉獻的精神」連日軍也望塵莫及,可是其犧牲也特別慘烈。當時日軍已失掉台灣的制空權,高砂隊員總數約4000人,多數人所乘船艦一出港就被炸沉,估計逾3000人戰死,其中「薰空挺身隊」全軍覆沒。
  台灣原住民李光輝是陸軍一等兵。戰後仍躲藏在印尼的摩洛泰島山區,獨自生活近30年。
  1974年被發現後送回其故鄉台東,當時日本政府發給李光輝日幣6.8萬元。但同時期在關島山洞被救出的兩名日本兵,橫井庄一領了1000萬,少尉軍官小野田寬郎領了2000萬,非常不公平!
  明治大學宮崎繁樹教授組成「台灣人元日本兵士補償問題思考會」,並組成8人律師團,邀台灣人鄧盛等13人當原告,義務代理訴訟,要求日本政府及國會賠償。
  1982年東京地方法院判決:「台灣人的告訴非常值得同情,但是沒有法律上的依據。」殖民地的台灣人不是日本人,所以不是敗訴,而是「棄卻」(駁回)。
  告訴團團長鄧盛在法庭大發雷霆說:「這種天理難容的判決,是不是日本已沒有正義、人道? 日本人是沒血沒淚的嗎?」 1987年9月日本國會通過一項法案,決定戰死者「慰問金」每人200萬元。
  蔡英文有骨氣的話,就應以「總統」的身分,代表所有的「台灣住民」(包括原住民)向日本政府要求:比照日本兵給予「法律上的賠償金」,而不是給予象徵性的「慰問金」。
  她又不是日本殖民政府的「總督」,憑甚麼代表日本政府向原住民道歉?這種道歉是甚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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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祖國戰場上的抗日台胞」

2016年08月16日 | 台湾
  在海南島戰場,台胞陳獅在海南島戰場上,秘密將日軍情報遞交我軍,後被識破,被捕囚禁,慘遭酷刑,後經我游擊隊救出,倖免於難。台胞郭耀傳,也是為我軍傳遞情報及釋放我方被俘抗日地下人員,被日軍識破,乃起義投入我軍;台灣嘉義人楊坤榮等28人,於1945年元月19日,擊斃日軍50餘人及生俘一名,起義來歸。據悉,總計海南島一地起義的台胞多達290人。


http://www.haixia-info.com/articles/4603.html
《海峽評論》188期-2006年8月號
■在祖國戰場上的抗日台胞    戚嘉林(南非普裡托利亞大學博士)
  抗日戰爭是近代中國人民,抵抗日本侵略的一場民族保衛聖戰,許多台灣同胞也參加了這場戰爭。抗戰期間,由於我國是處於貧窮落後的狀態,物資條件極差,故歷史記錄工作不足。復以抗戰才剛結束,接著又發生國共內戰,國民政府自大陸撤退遷台,大批文件毀於戰火,尤其是許多參與抗戰的人,因涉及國共間的內戰,所以白色恐怖時期,在台灣,我們無法從整個民族的高度,記載或紀念這段可歌可泣攸關民族生死存亡的抗戰歷史。當然,這也使得在祖國戰場上抗日台胞的歷史不彰。及至上個世紀末,台灣政治上又陷於「去中國化」的氛圍,各界幾乎忘了抗日戰爭,當然也忘記了,抗日台胞曾馳騁在祖國戰場上的這段歷史。今天,台灣的白色恐怖已經不再,兩岸文化可相互交流,使我們瞭解在華中、華北也有抗日台胞的足跡。故我們今天有能力,也應該從整個民族的歷史高度,回顧這段歷史。其中,尤其是抗日台胞的貢獻,絕不容被泯滅。
  關於抗日戰場,可分為與敵人短兵相接的實戰戰場,與意識型態的理論戰場。在此,先就實戰戰場,介紹一些抗日台胞,在我國香港、華南、華中、華北、及海外各個戰場的英勇事跡。

一、與敵人短兵相接的實戰戰場
  香江諜影
  在祖國南方璀璨明珠的香港,可用「香江諜影」來形容抗日戰場。在香港,國民黨政府是借重抗日台胞的中日文雙語能力,從事對日本的情報工作。
  二次大戰爆發後,英國政府在殖民地香港「郵政總局」內設立了「郵電檢查處」,對經過香港的各國郵電書刊進行檢查。儘管當時日本尚未對英國開戰,但英國人已感受日本的嚴重威脅,乃加強搜集日本的情報,將日文郵電書刊列為檢查重點。當時,台灣彰化二水鄉人,前副總統謝東閔先生就在「郵電檢查處」擔任日文函電書刊的檢查工作。英國人對日文的郵電檢查,是事先交給謝東閔一份黑名單,名單上有名字的往來日文郵件,一律拆開檢查。未列在黑名單內的日文郵件,檢查與否,則由謝東閔決定。於是,謝東閔遇到有參考價值的日文郵件,就秘密抄一份,轉交給當時在香港負責搜集情報的台灣雲林人李萬居(其前任為台灣彰化人謝南光)。李萬居再將該情報轉往重慶隸屬軍事委員會直接受命於委員長蔣介石的國際問題研究所處理。
  當時在香港還有另一個政府的情報組織,那就是中國國民黨中央組織部長朱家驊布建的情報網。當時朱家驊派台灣台南人翁俊明為駐香港單位的負責人,他當時在香港,以行醫方式掩護工作,期間曾派人回台灣搜集情報,轉呈重慶。當時台灣嘉義人劉啟光為書記,台灣雲林土庫人陳哲生負責組織工作,並奉命潛伏在香港的日文報社工作,伺機搜集情報。但1941年12月日軍佔領香港,陳哲生仍堅持留港工作,不願撤離。後來日人發覺他的真實身份,將他逮捕,送回台灣,嚴刑毒打致死,壯烈犧牲。

  華南戰場
  台灣台北蘆洲鄉人李友邦少將,領導「台灣義勇隊」,約300餘人,成員幾乎全為台灣人,於1940年代初,活躍在浙江西南部的金華、衢州,與福建中西部的建陽、龍巖等地,以巡迴宣傳、搜集敵情、開辦醫療(先後附設四所台灣醫院)、生產軍需物資、襲擊日軍等方式,從事各式各樣的抗日活動。李友邦並聲明,「台灣義勇隊」的任務就是「保衛祖國,恢復台灣」。1943年,「台灣義勇隊」擴大為「台灣義勇總隊」,李友邦升任中將總隊長,直屬於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政治部。
  台灣屏東茄冬腳的蕭道應,台北帝國大學醫學部畢業後,1940年時攜妻黃素貞、與李南鋒、和就讀明治大學的鍾和鳴(後改名鍾浩東)及其妻蔣碧玉等五人,先後自台灣潛赴大陸,參加台灣苗慄人丘念台領導的「東區服務隊」,在廣東近福建交界處的蕉嶺、與廣東南部的博羅等地,從事堅苦的抗日工作。
  1943年中國國民黨,將中央直屬的台灣黨部設在福建南部的漳州。主任委員就是台灣台南人翁俊明、書記長檯灣南投人林忠、執行委員兼宣傳科長謝東閔。當時這個組織設計各式各樣的日文傳單,大量印刷,交由美軍空投台灣。有時也利用交通船或漁船,將傳單運往日軍佔領下的廈門。
  在海南島戰場,台胞陳獅在海南島戰場上,秘密將日軍情報遞交我軍,後被識破,被捕囚禁,慘遭酷刑,後經我游擊隊救出,倖免於難。台胞郭耀傳,也是為我軍傳遞情報及釋放我方被俘抗日地下人員,被日軍識破,乃起義投入我軍;台灣嘉義人楊坤榮等28人,於1945年元月19日,擊斃日軍50餘人及生俘一名,起義來歸。據悉,總計海南島一地起義的台胞多達290人。

  華中戰場
  台灣台南白河人吳思漢(原名吳朝和),1943年7月台北高校畢業,10月入京都帝國大學醫學部。1944年4月,吳思漢從京都搭火車前往下關,抵釜山,經韓國,鴨綠江、瀋陽、山海關抵北京,入北京大學工學院,一面讀書,一面尋找去重慶的門路。後來幾經輾轉,終於抵達重慶,參加國民政府的抗日行列。
  台灣基隆人朱天順,1939年自台灣抵華中武漢地區,1942年初進入豫鄂邊區抗日根據地,後來在新四軍第五師政治部對敵部,擔任對日軍的宣傳、搜集日人情報、管理日本反戰同盟第五支部等工作。

  華北戰場
  台灣嘉義大林人林思平,1941年畢業於東京慶應大學醫學部。1943年林思平夫婦二人放棄日本的優渥生活,並動員白鳳洋、黃仁和、楊泰山和楊丁銘等台灣知識份子,投奔祖國大陸,來到山西太原。當時林思平在太原鐵路醫院當醫生,並以醫生身份將當時奇缺的藥品和醫療器械秘密支援華北抗日的八路軍,及掩護中共地下黨幹部。1945春,因遭日本特務懷疑,林恩平夫婦乃前往晉察冀解放區的張家口市,在白求恩所創的「國際和平醫院」當醫生,擔負救死扶傷的工作。
  台灣台南人楊誠,幼時隨父母移民印尼,14歲時返內地廈門集美學校就讀,1934年入北京大學。七七事變後,楊誠赴延安參加抗日,並於1937年參加中國共產黨。1940年擔任「歸國華僑救國聯合會」主任,1944年出任「延安外語學院」英語系班主任兼系黨支部書記。
  台灣台北板橋人李子秀(原名呂芳魁),1940年入長春滿州建國大學,1942年欲投奔關內抗日,但逃到山海關就被學校抓回。1943年,李子秀被徵調入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炮兵科,後以優異成績畢業,任日軍炮兵少尉,駐防日本和歌山縣。1945年5月,逃離軍營,返回祖國,入晉察冀解放區,參加八路軍,旋赴張家口市擔任炮兵團教官。李子秀當時還編寫反坦克教材,訓練中共部隊的反坦克技術人員。1946年2月13日,李子秀於排除反坦克地雷的一場意外爆炸中犧牲。現在,在張家口烈士陵園,有李子秀的墓碑,墓碑並由昔日晉察冀軍區司令員聶榮臻元帥題詞紀念。
  台灣台南縣人林棟,於1943年名古屋大學畢業時,拒絕了老師及友人要他在日本就業定居的挽留,在畢業典禮當天下午,即毅然啟程,回到苦難的祖國。林棟歸返祖國後,首先落腳山西太原,一面教書維生,一面尋找聯繫朋友嚮導。一年後,方衝破日軍封鎖,抵達太行抗日民主根據地,成為一名八路軍戰士,參加抗日戰爭。
  台灣台北人翁阿冬,經廖承志介紹,於1938年單身經新加坡、香港,回到內地,奔赴延安,參加抗日隊伍。為避免累及台灣的親友,她接受陳雲的建議,改名馮志堅。當她得知中國共產黨黨員的哥哥翁澤生在台犧牲的消息後,立誓要「把血淚變成銳利的刺刀,刺在每個敵人的身上」。
  台灣高雄人楊美華,1941年春,高雄州立高等女子學校畢業後,前往東京日本女子牙科醫學院就讀,1945年2月放棄學業返回祖國,同年8月16日前往解放區,入渤海軍區三分區野戰醫院。
  台灣台中縣梧棲港人陳文英(本名陳定瀾),1944年考上北京大學政治系,1945年1月前往解放區,歷經艱難,抵達中共晉察冀分局城市工作委員會所在地的阜平縣,投入抗戰工作。

  海外戰場
  台灣台中霧峰林家人林正亨,於1937年抗日烽火燃起之際,投考南京陸軍官校,畢業後隨國軍部隊於1940年參加廣西崑崙關之役。後部隊調往湖南整休,任消毒連連長。1942年在重慶任國民政府交通司上尉副官。1944年,林正亨參加中國遠征軍,任步兵團指揮連連長,參加反攻緬甸北部密支那的戰鬥。在戰場上,與日軍浴血奮戰,最後並與敵人展開短兵相接的肉搏戰,身負重傷,後雖在戰地醫院治療四個多月,但左手殘廢;林正亨的妹妹林岡(原名林雙盼),1925年時隨母返回台灣霧峰林家,1936年秋前赴大陸,並輾轉至重慶。中共組織將林岡調到塔斯社駐重慶分社工作,她後來嫁與董必武的政治秘書魯明。魯明後來曾任中國大陸駐科威特大使,林岡隨夫赴任。
  台灣台南人黃朝琴,1923年早稻田大學畢業,留學美國。1925年加入中國國民黨,1926年獲美國伊利諾州大學碩士,後回祖國於1928年入國民政府外交部,1935年5月出任我駐美國舊金山總領事。七七事變爆發後,黃朝琴適時召集舊金山及其附近城鎮的各僑領開會,成立「金山華僑救國總會」,推動愛國捐獻運動,兩年約計募集美金四、五百萬元之鉅。這對祖國的抗戰,也是另一種形式的貢獻。

二、抗日台胞的特點
  歸納上述抗日台胞的事跡,有三大特點。首先是抗日台胞幾乎都有顯赫的學歷,例如謝東閔是中山大學畢業、謝南光是東京高等師範學校畢業、李萬居是法國巴黎大學畢業、黃朝琴是美國伊利諾州大學碩士、丘念台是東京帝國大學畢業、李友邦是黃埔軍校畢業、翁俊明是台北醫學院畢業、蕭道應是台北帝國大學醫學部畢業、宋斐如是北京大學畢業、林棟是名古屋大學、林思平是東京慶應大學……等等,他們都是高學歷的台灣知識菁英。
  此外,抗日台胞中有人家境頗佳,例如楊美華,父親是土木建築技師、母親是助產士。有人還是地方首富,例如黃朝琴,家中有田地約150餘甲。有人更是一門忠烈,例如丘念台是丘逢甲的三公子、蔣碧玉是蔣渭水的養女、翁阿冬是抗日烈士中國共產黨黨員翁澤生的妹妹、林正亨是閩南軍司令林祖密之子及清末台灣抗法名將林朝棟之孫。因此,總體而言,他們可說是那個時代台灣人菁英中的菁英。他們歸返祖國投入抗日戰爭的行動,如實反映了那個時代的台灣人民心聲。
  第二個特點,他們不是個別的單一個人事件,而是許許多多的台胞菁英,不約而同,前仆後繼地投入抗日大業。他們在台灣都需躲避日本殖民當局的監控,自己設法隱瞞親戚友人,秘密輾轉西行,奔向人生地不熟的祖國大陸,其中甚至有經歷坎坷者。例如蕭道應等一行五人在廣東惠陽,因無良民證,身份不明,而遭逮捕,險遭槍決,幸吉人天相,與丘念台聯繫上,才能參加抗日行列。
  吳思漢,他從京都出發,抵達重慶時,前後歷時一年三個月。
  李子秀則更傳奇,他是日本陸軍正規軍的炮兵少尉,部隊駐防日本本土的和歌山時,身穿日本軍官軍裝,佩帶軍刀,藉故逃離軍營,機智勇敢地擺脫了日本憲兵的追捕,經大阪、由下關輪渡上海,輾轉抵達仍被日本佔領的北京,經台灣同鄉北大教授林耀堂與蘇子蘅先生的引薦,突破日軍重重封鎖,方抵達晉察冀解放區。由此可見,當時抗日台胞投奔祖國,參加抗日戰爭的信念,是何等的堅強。
  第三個特點,他們加入不同政黨。由於當時祖國內部有中國國民黨與中國共產黨兩大政黨。而這些獻身祖國民族保衛戰的抗日台胞,從或然率的角度,也就分別參加了中國國民黨與中國共產黨,甚至中國青年黨的抗日行列(李萬居就是中國青年黨黨員)。當然,如果依地理位置的角度來看,如果抗日台胞是先回到祖國華南,則大體上是加入中國國民黨。如果抗日台胞是先回到祖國華北,則多是加入中國共產黨。

三、無硝煙的意識型態理論戰場
  1940年,在祖國南方各地的台灣抗日組織,例如李友邦領導的「台灣獨立革命黨」、謝南光領導的「台灣民族革命總同盟」、陳友欽領導的「台灣青年革命黨」、柯台山領導的「台灣國民革命黨」、與張邦傑領導的「台灣革命黨」,為了集中力量,加強抗日救國光復台灣的工作,各個台灣抗日團體於1941年2月在重慶,合併成立了「台灣革命同盟會」,其宗旨為「……光復台灣,與祖國協力建設三民主義新中國」。
  1942年夏,在一份美國軍部內檢討用的備忘錄中,就提及台灣地位應予特別考慮,由臨時托管機構予以掌控。同(1942)年8月,美國著名雜誌《幸福》《時代》與《生活》的編輯,聯合發表戰後和平方案,其中就提出戰後台灣應由國際共管的主張。
  對於美國出現這樣的輿論,「台灣革命同盟會」常務委員李友邦於1943年2月撰寫專文予以駁斥。接著同(1943)年的4月17日,「台灣革命同盟會」發表宣言,鄭重聲明「台灣土地原為中國領土,……,必須一致主張戰後台灣應即歸還中國」。同(1943)年11月23-26日開羅會議召開。「台灣革命同盟會」在同(11)月21-28日召開第三屆代表大會時,通過陳情國民政府「設立台灣省政府,以勵人心而副民望」,使「五十年失地得以歸依祖國」。此外,會中謝南光亦提案並獲大會通過「請以大會名義向英、美、蘇各國領袖致敬,並要求其承認台灣歸還中國」,支援政府在開羅會議光復台灣的立場。
  因此,「台灣革命同盟會」的最大貢獻是在意識型態的理論戰場,對內不但更加喚起祖國各界有關收復台灣的輿論,並提供台灣歸依祖國的台灣民意基礎;對外則代表台灣人民向國際社會發聲,宣示台灣人民回歸祖國的強烈意願。相信,當時美國國務院駐重慶的外交官,對這些抗日台胞團體的意見,自是瞭若指掌。合理推斷,「台灣革命同盟會」對台灣回歸祖國方面的貢獻,也是國民政府向美、英要求收復台灣的重要原動力之一。
  從以上的種種事跡可知,在祖國戰場上的抗日台胞,無論是與敵人短兵相接的實戰戰場,或是無硝煙意識型態的理論戰場,抗日台胞都在祖國這場偉大的民族保衛聖戰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卓越貢獻。他們的抗日事跡,不但是台灣歷史的一部份,也是祖國歷史不可分割的一部份,應永載史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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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民化运动”和台湾兵」

2016年08月11日 | 台湾
http://hnrb.hinews.cn/html/2009-03/09/content_109990.htm
『海南日报』2009年3月9日  文\ 海南日报记者 李科洲
■“皇民化运动”和台湾兵  永不忘却 日军侵琼70年
  二战期间,为了从根本上割断台湾与祖国文化的联系,使台湾永远充当日本的殖民地,日本在台湾大规模推行“皇民化运动”。其中最为险恶的阴谋是,将大批台湾青年输送到日本侵华前线充当炮灰,让骨肉相煎。侵琼日军中,台籍士兵超1万人。
  阴谋能得逞一时,却无法变异亘古不变的血脉亲情。在那段非常时日中,也有不少在日军中效力的台胞为中国抗日军队递送情报,有的则起义参加了抗日队伍。仅在海南一地的战场上,就有4000余台湾兵成功地参加到抗日队伍中。

★杀戮之前:日军文化灭族阴谋
  为了消灭台湾人民的祖国观念,将台湾建成日本侵略中国和亚洲其他国家的基地,使台湾人民为其侵略战争效命,日本在台湾大规模推行了“皇民化运动”。除了通过强制推行日语、禁说汉语和地方方言等进行文化“灭族”,“皇民化运动”还加强对台湾青壮男子的军事训练,将大批台湾青年输送到日本侵略战争前线充当炮灰,力图从根本上割断台湾与祖国文化的联系,使台湾永远充当日本的殖民地。
  1941年6月20日,在日本偷袭珍珠港、太平洋战争爆发前的半年,“台湾总督府”与台湾日军司令部正式宣布,志愿兵制度将在第二年开始在台湾正式实施。
  甲午战争后,台湾被日本占领,台湾民众多次武装反抗。这是在征召一个岛屿上的中国人到另一片中国的土地攻打中国人呀!难道日军就没有一点顾忌吗?有的,但3年前就开始加入“皇军”的“朝鲜军人”在战场上的表现让日军打消了顾虑,看到了以殖民地青年来扩充兵力的希望。
  其实,身为被殖民者的台湾人是没有服兵役义务的,但中日开战后,中国战线上的日军军需物资补给工作需要大量人手,日本于是在1937年9月开始征召台湾人充当不具备正式军人身份的军属与军夫。第一批台籍军夫参加了上海的淞沪会战。这批招募人员被称为“台湾农业义勇团”,主要负责在上海附近种蔬菜。随着战局的扩大,“台湾总督府”又以各种名义招募台籍军属、军夫到中国战场上担任物资运输、占领区工农业建设等工作,诸如农业指导挺身团、台湾特设劳务奉工团、台湾特设勤劳团、台湾特设建设团等。
  有了这些“铺垫”和“朝鲜军人”的表现,再加上兵力的短缺,日军才开始考虑在台湾征兵。

★骨肉相煎:“皇民化运动”一时得逞
  让日军惊喜的是,他们实行的“志愿兵制度”竟然顺利。据当时媒体报道,几天之内便有700多人向台湾日军司令部和各地宪兵队提交“志愿书”,两个月后突破3000名,至1942年初更达两万人以上!
  在正式申请期间的1942年2月1日到3月10日,约有42.6万台湾人提出申请,应征1,000名左右的志愿兵位置,即426人争一个名额。这批申请人要经过3个月的出身调查、学科笔试与口试等重重严格的测验后,最后筛选出了1020名合格者,分别在同年7月与次年1月入伍受训。有学者估计,申请人数相当于当时全台湾成年男性总数的14%!也就是说,在100个成年男子中就有14人提出申请。
  台湾士兵在日军主要从事后勤工作,但也有不少人被日军放在前线,其中部分参与了日军的战争罪行。战后,据知有26名台湾兵因虐待战俘被盟军国际审判庭判为战犯,处以死刑。战后,台湾兵中有2.8万人进了靖国神社。
  根据研究者对当年参军人士的访问,台湾青年之所以申请加入日本军队,除日本占领者的强大压力外,还有几种原因:有些人是希望享受与日本人同样的待遇,有些人是在生存艰难的情况希望找到工作(当一名日本军属,工资是台湾基层警察工资的3倍),有些人目睹美军轰炸台湾竟产生了“保卫家园”的想法。
  研究者指出,这是日本在台湾实行奴化政策的结果。日本侵占台湾期间,台湾人只能学日文,不准学中文,这实际上是从文化上对台湾人实行“灭族”政策,不仅在台湾培养了一批日本“顺民”,而且对台湾人民的心理和文化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其恶劣影响甚至一直延续到今天。
  一位来琼旅游的台胞吴大姐告诉记者,就是到现在,一些上了年纪的台湾人国语不太会讲,但日本话却说得很流利,这些人对日本文化很有认同感,外出旅游时也爱选择日本作为目的地,因为交流起来很方便,基本没有任何障碍。她听家里的老人讲,1945年日本投降时,台湾有的学童还不明白自己是中国人,听到“天皇”在广播里宣布投降的消息时竟“伤心”地哭了。
  回顾这段历史时,许多台湾同胞有着深刻的反思。

★血的记忆:侵琼日军中的台湾兵超1万人
  有台湾学者引用日本方面的资料表明,在二战期间,日本在台湾共征调20.7万台湾青年入伍。根据海南师范大学教授张兴吉的研究,一般的资料记载,日军在海南岛的兵力在2万人左右。而日军侵琼期间,随日军在海南岛的台湾兵超过1万人。
  按照惯例,战争结束后,要将战俘遣送回国。日本军民很快于翌年即1946年上半年,全部被接回日本。而在日军中服役的台湾人,却由于各种原因,有的被关在集中营中,有的流落街头。这些人中有的两年多后才回到台湾,有的则最后留在了海南。
  海口琼剧团老作曲家吴梅记得,日本投降后,真正的日本人大都及时撤走,有一些来不及撤退的台湾人,被海口民众当作日军士兵追打。
  张兴吉告诉记者,抗战胜利后,驻扎在榆林、三亚、崖县、感恩、北黎、昌江、乐东间的日军第十六警备队暨横须贺第四特别陆战队的上千台湾士兵,到1946年底还来不及撤走,聚居在榆林的货仓。而在榆林待遣的,还有6000名台湾士兵和普通台民。

★血浓于水:台胞在海南战场起义
  毕竟正义仍在,毕竟血浓于水。台湾士兵在日军中就有不少人反弋一击,投身抗战洪流,与中国同胞并肩作战。在海南战场上就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在日军中服役的台胞陈狮秘密地将日军情报递交在琼的抗日游击队,不幸暴露身份,被日军严刑拷打,好在游击队经多方努力最终将其救出。郭耀传则不仅为在琼抗日军队传递情报,还借机释放了被日军俘虏的抗日地下人员。在被日军识破后,他毅然起义投入了抗日队伍。1945年1月,台湾嘉义人杨坤荣等28人起义,击毙50多名并生俘一名日军。
  据资料显示,1943年至1944年,有众多台湾兵起义。起义失败不幸被日军杀害的就有7000多人。
  台湾民众当军人最初只是当“军属、军夫”。按照“军人、军犬、军马、军属、军夫”的排序,“军夫”最为劣等。(注:军属是当时日军用语,乃日语“军人佣人”之意,非汉语的“军人家属”之意。)
  战后,曾被征为日本兵的台胞林俊雄回忆,台籍官兵在部队中的待遇与日籍官兵相差很大:除了军饷低外,平常遇到苦差,也总是台湾士兵的份内事。他记得有一次,他们奉派去攻打海南岛北部,桥梁被中国抗日军队毁了,日本指挥官就挑选身体强壮的台湾兵———林俊雄就是其中的一位,站在河里当桥梁,让穿皮鞋的日本兵从台湾兵肩膀上踏过去。当全军通过后,台湾兵两肩都溃烂了。林俊雄说,每当他回想那一天的情景,肩头还会隐隐作痛。台湾兵不过是日军的炮灰啊!
  日军在台湾征兵时,发行了军用手票、保险、邮政储金等,承诺战争结束将让台湾兵得到丰厚回报。但日本战败后,这些“银票”一夜之间成了废纸,难以兑现。二次大战战死和失踪的台湾兵有3万名。经遗属多年争取,1990年代才得到每人日币200万(折合台币约43万元)的吊慰金。而真正日本兵的慰问金,是这个数目的数十倍!
  今天梳理这段历史时,人们便清醒地看到:“皇民化”是日本帝国主义时代所特有的历史现象,是日本军国主义扩张的阴谋,随着日本的战败,这一运动最终以失败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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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早期对华侵略:1874年日本侵略台湾」

2016年08月09日 | 台湾
http://twkz.china5000.cn/rjxl/t20051024_37816.htm
「台湾同胞抗日斗争纪念馆」2005年10月24日  来源: 新华网 2005年05月27日
■日本早期对华侵略:1874年日本侵略台湾
  十九世纪六、七十年代,西方列强侵略矛头直指中国,造成了中国边疆危机四伏。台湾战略地位显要,成为美国、法国等列强武力侵犯的重点。明治维新一开始,日本在对外政策上确立了“开疆拓土”的侵略总方针。地处日本西南太平洋上的琉球和台湾成为其对外扩张的首选目标。
  1871年12月,60多名琉球人乘船遭遇台风,漂流到台湾南部登陆,其中54人被台湾土著居民杀害,其它人被清政府送回国。日本以琉球漂流民在台湾被杀为借口,在美国驻厦门总领事、自称“台湾通”的李仙得的协助下,立即向清政府发难,乘机侵略台湾。
  1873年11月,日本政府派外务卿副岛种臣出使中国,随员柳原前光到清政府总理衙门询问琉球漂流民被杀事宜。柳原前光提出:“贵国台湾之地……贵国所施治者仅及该岛之半,其东部土番之地,贵国全未行使政权,番人仍保持独立状态。前年冬我国人民漂流至该地,遭其掠杀,故我国政府将遣使问罪。”总理衙门大臣毛昶熙等回答说:“番民之杀琉民,既闻其事,……。夫二岛俱我属土,属土之人相杀,裁决在我。我恤琉人,自有措置,何预贵国事而烦过问?”柳原前光争辩说,琉球为日本的国土,清政府应惩罚杀害琉球人的番民。毛昶熙说:“杀人者皆生番,故且置化外。……皆不服王化。”柳原前光说:“生番害人,贵国舍而不治,我却将问罪岛人。”
  1874年2月6日,日本政府通过《台湾番地处分要略》。4月组成所谓的“台湾生番探险队”3000人,由陆军中将西乡从道率舰队侵略台湾,并在琅峤登陆。5月18日,日军开始与台湾当地居民交战。牡丹社酋长阿实禄父子等战死。7月,日军以龟山为中心建立都督府。
  清政府得知日军侵犯台湾消息后,立即向日本政府提出质问,并派福建船政大臣沉葆桢率军直赴台湾。沈葆桢等到达台湾后,一面与日军交涉,一面积极备战。日军由于不服台湾水土,士兵病死较多。日本政府考虑到不能立即军事占领台湾,于是转而用外交手段解决问题。经过一番外交斗争后,清政府与日本政府于10月31日签订《北京专条》,清政府付给“日本国从前被害难民之家”抚恤银10万两和日军在台“修道建房等”40万两。12月20日,日军从台湾全部撤走。
  日本第一次对外侵略扩张首选的目标即为中国台湾,给清政府敲响了警钟,同时也暴露了日本霸占台湾的野心。
  1879年,日本武力吞并了琉球,设冲绳县。台湾的安全再次受到威胁。1885年10月,清政府下诏在台湾建省,成为中国第20个行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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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霸占台湾50年:用“生物学原则”统治台湾」

2016年08月07日 | 台湾
http://twkz.china5000.cn/rjxl/t20051024_37973.htm
「台湾同胞抗日斗争纪念馆」2005年10月24日  来源:环球时报2005年10月24日
■日本霸占台湾50年:用“生物学原则”统治台湾
  1895年4月17日,腐败无能的清政府被迫与日本签署《马关条约》,把台湾岛及其所属岛屿、澎湖列岛等地的主权让与日本。《马关条约》是近代中国所受到的极为惨痛的一次宰割,两岸人民世世代代辛勤耕耘开发的宝岛一朝断送。从此,中国的宝岛台湾陷入日本的殖民统治长达半个世纪之久。

★“大丈夫为国死,可无憾!”
  割让的消息一传开,举国震惊,朝野上下群情激愤,迅速掀起轰轰烈烈的反割台斗争。台湾民众的反应尤为强烈,人们奔走,鸣锣罢市,拥入官署,抗议清廷卖国割台行径,决心誓死抗日保台。4月18日,《马关条约》签署的第二天,台湾爱国义士丘逢甲愤而割破手指血书“拒倭守土”,并特地上书清政府废约抗日。
  在上书无效的情况下,5月25日,丘逢甲联合台湾巡抚唐景崧组建义军,唐景崧坐镇台北,黑旗军首领、清军爱国将领刘永福驻守台南,丘逢甲则居中,准备抗击日寇。但因组织仓促,6月7日,日军攻占台北,丘逢甲的义军宣告失败。6月17日,日军统帅桦山资纪在台北宣布建立殖民统治政权,宣布台湾及澎湖列岛“归入大日本版图”,并定此日为所谓的“始政日”。
  日军虽然占领台北,但台湾人民的反抗斗争却更加猛烈地在全台展开。各地军民纷纷组织义军坚持抵抗日军入侵。在台中门户新竹,台湾义军与日军持续作战一个多月,先后进行大小战斗20余次,歼敌近千名,最终因为军械不继,粮食断绝,新竹失陷。继续南下欲侵占整个台湾的日军,处处遇到台湾义军和民众的抵抗,8月底,有2000余日军毙命。当时,有侵略者哀叹道:“原以为台湾不过巴掌大小之地,以一旅之众即可一举歼灭,而结果证明,轻信这种结论是错误的。”
  台湾军民的抵抗使日军陷入泥潭,日本政府不得不派兵增援。9月中旬,日军先后调集7万余人,倾巢进犯,大举进攻台南重镇嘉义。台湾义军奋勇抗击,以一当十,毫不退缩,战斗异常惨烈。抗日义军首领徐骧身负重伤,仍跃起高呼:“大丈夫为国死,可无憾!”壮烈牺牲。10月21日,日军趁守军内无粮饷、外无强援的情况下,攻陷台南,守将刘永福被迫登船退返大陆。至此,台湾人民抗击日本占领的有组织斗争告一段落。
  从1895年6月到10月,不畏强暴的台湾军民前仆后继,奋勇杀敌,在极为艰难的条件下谱写了可歌可泣的抗日保台篇章。日本侵略者付出了惨重代价,北白川宫能久亲王和第二旅团长山根信诚被击毙,4800名日军被打死,近一半的日军被打伤。日方曾有记载:“不论何时,只要我军一被打败,附近村民便立刻变成我们的敌人。每个人,甚至年轻妇女都拿起武器来,一面呼喊着,一面投入战斗。我们的对手非常顽强,丝毫不怕死。他们隐藏在村舍里,当一所房子被炮火摧毁,他们就镇静地转移到另一所房子里去,等一有机会就发动进攻。”

★“总督命令即为法律”
  1895年11月18日,桦山资纪向日本大本营报告,台湾全岛完全平定。然而,台湾人民反抗日本殖民统治的斗争却没有停息。为了镇压台湾起义,实施殖民统治,从1895年至1919年间,日本派出7任军人总督,进行残酷的军人专政。
  1896年3月,日本将台湾划归拓殖省管辖,颁布《台湾总督府条例》及相关条例,规定“在台湾,总督命令即为法律”的独裁制度。为配合这种总督制度,日本在台湾又建立了特殊的警察制度,在台湾全岛布设警察网,州、厅、市、郡乃至街道都有警察部门,警察以日本人为主体,负责各类政务。警察遍及台湾社会的各个角落,成为伸入台湾民众日常生活的鬼魇和直接屠杀台湾民众的刽子手。从此,台湾成为名副其实的警察社会。以1902年为例,全台设有10个厅、97个支厅、992个派出所,以后最多时各类警察机构达到1500余处,警察1.8万余人。在台湾的经济发达地区,每隔两三公里就有一个警察机构,每300人就配有一名警察。日本警察所到之处,杀人放火,奸淫掳掠。当时,台湾民间吓唬小孩儿有一句惯用语:“大人来啦!”所谓“大人”就是指当时的凶恶的日本警察。
  为镇压台湾此起彼伏的各地起义,日本派了大量军队、宪兵和警察维持秩序。1897年,日军实行“三段警备法”,将全岛分为三个地带:“安全带”主要指一些大城市和大村落,由警察负责治安;“不稳带”是义军经常出没的地区,由宪兵和警察协同警备;“危险带”是抗日义军驻守区域,由军队警备,辅以宪兵进行讨伐。这一措施进一步加强了日本殖民者对台湾人民的武力统治。
  1898年,日本殖民当局又实施“保甲条例”,将保甲设为警察军事统治的辅助组织,规定10户一甲,10甲为一保,全保全甲内部连坐,只要一甲之内某户出现“犯罪”,同甲户的人都会受惩罚。这种毫无道理的连坐案件在日据时代年年都有数百例。另外,日军还组织壮丁团,接受警察当局指挥、监督,成为日军剿杀抗日义军的炮灰。到1943年,全台共设保6074个,设甲5.8万个,控制户数达50余万户;壮丁团团丁最高时达到13万多人。这样,保甲制度以一种“以台制台”的方式控制和奴役台湾民众,成为日本殖民者对台湾统治的重要手段。

★台湾出现“饥饿输出”怪现象
  在建立殖民统治制度的同时,日本没有停止疯狂的剥削和掠夺。从1895年开始,日殖民当局先后颁布了关于土地的若干条规则和条例,强占全台94.15%的山林原野和75%的土地,台湾许多农民破产,被迫逃亡。
  日本殖民当局强占了台湾绝大部分土地和山林后,对广大农民进行了残酷的剥削。殖民者收取高额土地税,实现其“农业台湾,工业日本”的殖民统治的经济模式,全面改造台湾地区传统的耕作方法和生产条件,还将大量粮食源源不断地输往日本。据统计,到1934年,台湾输入日本的稻米已达51.5万吨,占台湾当年稻米生产总量的一半左右。粮食掠夺般地输往日本,造成物产丰富、土地肥沃的台湾岛内粮食严重缺乏,历史上称这种残酷而又“怪异”的现象为“饥饿输出”。
  除了粮食,台湾其他丰富的物产也成了日本掠夺的目标。日本殖民者对食盐、烟、酒、火柴等生活必需品实行专卖,还把在日本国内禁止吸食的鸦片在台湾实行专卖,毒害台湾人民。日本殖民当局于1897年3月最先设立了台湾制药所,对鸦片实行专卖。接着又于1899年5月和8月先后设立了台湾盐务所和台湾樟脑局,对食盐和樟脑实行专卖。最终于1901年6月在台湾总督府内正式设立了专卖局,统一负责掌管整个台湾地区的全部商品的专卖事宜。
  日本殖民者在台湾的经济掠夺尤以制糖业最为典型,曾有历史学家称:“一部台湾糖业史,就是一部日本殖民史。”日本殖民当局无理地规定,台湾蔗农生产的甘蔗只能卖给当地日本控制的制糖会社。通过强制性的垄断,每年90%以上的台湾糖输入日本,台湾的糖价也一跌再跌,台湾蔗农成为日本糖业资本家的奴隶。
  在日本的控制之下,日本在台湾的经济管理部门成为吮吸中国人民膏血的魔鬼,台湾成了为日本军国主义服务的原料、加工基地。这种掠夺激起了台湾同胞的满腔怒火,他们纷纷揭竿而起,继续进行抗日斗争。(汪幸福 方兴)


http://twkz.china5000.cn/rjxl/t20051024_37974.htm
「台湾同胞抗日斗争纪念馆」2005年10月24日  来源:环球时报2005年10月24日
■日本霸占台湾50年(二):用“生物学原则”统治台湾
  1895年12月13日,就在第一任日本殖民台湾的总督桦山资纪宣布“全岛完全平定”的二十几天后,黑旗军旧部林大北在宜兰起义,打响台湾沦陷后抗日的第一枪。

★“抗日三猛”奋勇抗日
  林大北的起义唤起了各地台胞的反抗意识。全岛民众云集响应,逐渐形成了以北部简大狮、中部柯铁和南部林少猫为主的多支抗日义军。此三人当时被称为“抗日三猛”。
  1895年12月31日,简大狮联合各路义军数千人围攻台北,虽因武器简陋未能破城,但让日本殖民台湾的首任总督见识到台湾强大的反抗力量。接着,简大狮率义军,屡屡在各地重创日军,使日本占领当局寝食难安,将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1898年,简大狮遭日寇围剿退到厦门。清政府软弱怕事,竟引渡简大狮给日本。1901年,简大狮就义于台北监狱。
  中部义军以柯铁为首,一直坚守在云林县附近的大坪山上。1896年6月,柯铁率领各部义军出击,收复云林、鹿港、彰化和嘉义等地。1900年2月,柯铁不幸病逝,余部被日军逐个击破。
  南部林少猫的义军主要活动在台南凤山一带,行踪飘忽不定,不断给日本殖民者以打击。1898年12月,林少猫集合数千义军攻打潮州,与日军血战三天三夜,令日军闻风丧胆。1902年,林少猫不幸被日本占领当局骗杀,余部离散。此后,台湾人民的武装抗日斗争由大规模的起义开始转入零星的反抗。
  零星的反抗给了日军可乘之机。日本殖民当局调集军队、警察开往各地镇压起义,随意屠杀当地台湾民众,犯了滔天罪行。比如,在1896年“大平顶事件”中,3万台湾民众被屠杀;在1901年“后壁林惨案”中,3473人被屠杀;在1902年“噍吧篍事件”中,3万余人被屠杀;在1913年12月“苗栗事件”中,1200余人被屠杀。有的学者统计,在日本殖民统治台湾期间,被日寇残杀的台湾民众达60万人。

★用“生物学原则”统治台湾
  日本施行暴政反而加强了台湾民众的团结意识,日本殖民当局不得不正视到中国人民的强大和持久的民族凝聚力。日本殖民当局民政长官后藤新平向日本大本营建议,治台必须建立在“生物学原则”基础上,扬言实行“科学的殖民政策”,既要镇压各地起义,建立统治机构,又要采取集中渐进的同化主义政策。
  在后藤新平的影响下,日本先派出7任军人总督,以军人专政的方式平定台湾各地起义。1919年10月,日本殖民当局改军人体制为军政分立制,派出了9届文职总督实行同化政策,笼络台湾民众,企图达到永久霸占台湾的目的。
  同化政策之一是推行奴化教育。一方面,在初等教育上推行普及日语的教育。日本殖民当局设立“公学校”和“国(日)语传习所”,专门教授日语,培训日本特色的文化内容,比如武士道的剑术等,灌输日本民族精神。在学校里,日本殖民当局公开叫嚣:“绝对禁止使用汉文,不满者滚回支那(日本对中国的鄙称)去。”禁止汉语、普及日语,是日本同化侵略中最毒辣的一招。
  另一方面,奴化教育又防止台湾民众接受高等教育。从中等教育开始限制中国学生所学专业;高等教育更是明显。在这种奴化教育下,台湾基本上找不到一所适合台湾百姓的中等以上教育机构。这种歧视连日本国内教育家都无法忍受,纷纷撰文进行批评。迫于压力,第一任文官总督田健治郎决定,日语好的台湾儿童可以进入好的中学,并与日本学生同校学习。日本殖民当局以此鼓吹,台湾教育已经没有种族差别,实际上这并不能从根本上改变殖民教育对台湾百姓的歧视。台湾高等教育基本上由日本人享受,而且除了医学专门学校及台南高等商业学校外,其他一切高等学校都在日本国内举行考试。在日本霸占时代,帝国大学(后来的台湾大学)内日籍学生占80%以上,中国学生不到20%。教学内容更是以传播殖民主义文化为主,有关中国的历史、思想、文化均在排除之列,以从根上切除中华民族文化的影响。
  1936年,为配合日军全面侵华,到任不久的第17任总督小林跻造,即开始推行“皇民化运动”,主要内容是,进行亲日思想宣传和精神动员,极力消除台湾民众的祖国观念,灌输大日本臣民思想。
  在推行“皇民化运动”后,日本殖民当局进一步强制推行日语,设立3832处日语讲习所,连居住在山区的高山族人都必须使用日语。接着,日本当局又强迫中国人从生活习俗等各方面向日本方式看齐。日本殖民当局下令撤销春节等传统节日,烧毁台湾民间的诸家神灵,专设日本的天照大神,并且强令在10月27日都要祭祀;中小学则规定每月1、8、15日都要按时参拜神社。台湾家庭必须使用日本式的家庭用品,妇女必须穿和服;吃饭要吃日本料理;行礼要行日本90度的弯腰礼;结婚要在日本花嫁神前结婚;葬礼要采用大和安葬式。为挖掉台湾民众身上的中国根,日本殖民当局后来还禁止中国人使用中国名字,仅在1941年,被迫改名的台湾民众就有7万多人。

★把台湾作为侵华的战略棋子
  随着侵华战争的深入,日本殖民者把台湾设为战略棋盘上的一颗重要棋子。1942年9月,日本政府成立了“大东亚省”管辖新占领地区,而将台湾、朝鲜等战前就已霸占的领土置于“内务省”管辖之下,妄图将台湾“内地化”。
  战争期间,日本在台湾先后修建了数个机场,作为轰炸中国大陆和太平洋地区的前哨基地。日军攻占南京、侵略华南所依赖的空中力量也都来自台湾的基地。
  为了补充兵源和军费,日本殖民当局一面强迫开展“金报国运动”,发行“奉公债券”、“报国债券”,挨家挨户搜刮民间藏金,仅1944年,台湾负担的日本军费高达1.5亿元,人均收入的35%都被用于日本军费;另一方面,日本殖民当局以“临时劳务部”的名义,强迫大批台湾劳工到中国大陆、东南亚等战场充当军夫、翻译、护士等工作,同时,修改兵役法,强迫台湾青年参加侵略战争。据统计,20多万人被日本侵略者强征入伍,3万多人战死。
  日本这种殖民暴行使台湾民众积聚了满腔怒火,许多爱国志士有的纷纷返回大陆,为抗日大业尽一份力量;有的在岛内组织政党,进行合法手段的斗争和宣传;有的创办刊物,为反对殖民统治呐喊助威。
  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台湾人民奔走相告,无不欢欣鼓舞,台湾各大城市人山人海,欢呼声、鞭炮声响彻云霄。所有人都在等待着重新回到祖国怀抱的光复日的到来。(张伟 汪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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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灭台湾民众的中华民族意识和反抗精神的“皇民化”教育」

2016年08月06日 | 台湾
http://twkz.china5000.cn/rjxl/t20051025_38073.htm
「台湾同胞抗日斗争纪念馆」2005年10月25日 来源:中国台湾网
■消灭台湾民众的中华民族意识和反抗精神的“皇民化”教育
  《马关条约》签订后,日本殖民者不仅对台湾民众实行严酷的政治压迫和经济掠夺,而且还对台湾进行全面的文化侵略,贬低台湾人的民族意识,淡化和抹煞中华文化在台湾的影响。
  但中华文化在台湾的影响毕竟时间很长,已有几百年历史,绝非日本经过几十年文化同化就可以消灭的。所以,日本统治当局在文化问题上采取了渐进的、长期的“同化”策略。与其他帝国主义国家通常的文化侵略不同,日本的文化同化和侵略是从学校教育开始的。他们一开始就在台湾实行“差别教育”制度和“强迫同化”教育的政策。
  他们把初等学校分为小学校、公学校和教育所3种:其中小学校的师资力量最强,设备最好,专收日本学童;公学校的师资和设备都很差,专收台湾学童,教育所则主要招收所谓“藩族”(主要指高山族等一些少数民族)的子女入学,由于少数民族对日本的统治最具威胁,所以,教育所的教学主要由警察担任,一来是由于警察当时是日本统治当局在台湾主要的统治机器,由他们培养学生可以保证向学生灌输忠于日本的思想和军国主义思想,二来由于日本人认为藩族人“野蛮”,只有警察能管住,但由于警察文化水平参差不齐,教学的质量可想而知。后两类学校教学质量比较差。所有中小学的教学强制使用日语,逐步取消了汉语,并且通过修身、历史、军事等课程强化台湾学生以日本为国体的观念,从小就对台湾民众进行“皇民化”的教育。  
  台湾的中等和高等教育主要是为便利居台日本人子弟的升学而设置的,只有极少数上层“御用士绅”的子弟和为日本人所信任的台湾人子弟才可进入。一些“台独”学者曾形容日据时期的台湾高等学校,“为台湾造就了一批高级科技人才”,这显然是有违史实的,其实质是“台独”分子希冀通过歌颂日本而换得日本对“台独”的支持。台湾总督府当时设立的中等学校有台北中学、台南中学和台北第一师范学校,都是专招日本学生,不招台湾学生的,日本的教育家曾撰文指出,这是由于日本人害怕台湾人的意识增强而难以统治。只是在日本统治台湾20多年后,日本统治极为稳固,在台胞的多次“请求”下,并由台胞自己负担建筑校舍和创办的经费,日本统治当局才允许设立可以招收台湾学生的台中中学,这个中学的实际程度只相当于高等小学,其毕业生不能报考专科学校,这所中学的台湾毕业生想出岛求学的话,也会受到种种的干涉和限制。
  在日本殖民者愚民政策的支配下,台湾自办的报纸只有《台湾新民报》一家,1937年以后,各种汉文版都被禁止。日本殖民者对台湾民众的文化侵略又从差别教育政策变为强迫同化政策,这时,“皇民化”运动被推向了高潮,强迫台胞全面使用日本语,改用日本姓名,改奉日本天皇大神、推行日本服装,推广日本饮食文化等等,企图以此来消灭台湾民众的中华民族意识和反抗精神。

【图】皇民化风潮所及,连吃饭都要“精神动员”。图为新竹芎林青年团在用餐前合掌感谢天地与日本天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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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原住民铁蹄下痛苦呻吟50年」

2016年08月05日 | 台湾
http://twkz.china5000.cn/rjxl/t20051025_38072.htm
「台湾同胞抗日斗争纪念馆」2005年10月25日  来源: 血铸中华网
■台湾原住民铁蹄下痛苦呻吟50年
  近日,台湾原住民“还我祖灵行动”代表团要求日本靖国神社归还台湾原住民的祖灵。这一行动再次唤起了人们对台湾原住民同胞抗日史的回忆……

一、日本殖民者侵占台湾后,推行了残酷的政治压迫和经济掠夺政策;其种种野蛮行径,加深了台湾原住民的抗日意识

  徐博东(北京联合大学台湾研究院院长):台湾原住民,在台湾被统称为“山胞”,在大陆被统称为“高山族”,是中华民族56个民族大家庭中的一员。自1895年甲午战争清政府战败后,日本殖民者侵占了台湾,台湾人民从此在日本帝国主义的铁蹄下痛苦地呻吟了50年,台湾原住民的遭遇十分悲惨。

  党朝胜(中国社会科学院台湾研究所政治研究室副主任):日本在据台之初,尚没有时间去处理原住民的问题。但是完全征服原住民却一直是殖民者念兹在兹的事情。日本强占台湾后,为进一步实现其扩张野心,本国资源匮乏的日本在占据台湾后就开始大肆掠夺台湾资源。

  陈星(北京联合大学台湾研究院两岸关系研究所所长助理):日本殖民者制定了“工业日本、农业台湾”的殖民政策,对台湾进行了疯狂的经济掠夺。这主要体现三个方面:一是掠夺资源。日本殖民者在山区开设樟脑粗制厂、农林所等,以台湾的自然资源发展工业。二是垄断原住民与外界的全部贸易,获取高额利润。三是奴役原住民族人。日本殖民者对原住民的统治,虽称为“恩威并施”,但是“威加之有余,而恩施之殊少”。原住民的血汗滋养了日本的殖民经济。

  党朝胜:除了经济掠夺外,日本殖民者还对原住民实行了残酷的政治压迫,以高压、武力逼迫企图征服原住民族归顺。为了打破原住民原有的社会结构,日本殖民者不惜一切手段,意图将原住民灭族,对于原住民的反抗,更是进行了野蛮的镇压。

  徐博东:例如,第五任总督佐久间马太在财政紧张的情况下,仍制定了“五年讨蕃计划”,斥资1600万元巨款,对原住民的反抗活动进行镇压。1906年到1909年是所谓“讨伐准备期”,佐久间采用设置“隘勇线”(即武力驻防的防线,笔者注)的方法,步步为营,压缩原住民的活动空间。史料记载,当时仅针对“北蕃”的隘勇线就长100余里,并在“蕃界”设置电话线、铁丝网和通电铁丝网,形成包围圈。1910年至1915年是“五年讨蕃计划”大规模实施时期,殖民当局派出了军队和警察部队,对原住民进行攻击和扑杀。在这个过程中,原住民同胞被杀害的人数,不可胜数。

  党朝胜:除武力攻杀之外,日本殖民者自1895年据台开始,一直到1945年战败投降,对原住民实行了彻底的警察统治。警察对原住民的控制,无孔不入,他们不但有警察权,同时还负责教育、授产及卫生等诸般事务,控制之严密,实属罕见。

  陈星:更有甚者,原住民在警察统治下,与外界完全隔绝。殖民当局根据1900年颁布的《律令第七号》,封锁了一般人民(汉人,下同)在“蕃地”的任何所有权或占有权。1927年日本殖民当局又制定了《蕃地取缔规则》,不许一般人民进入“蕃地”。因此,“蕃地”就变成了特殊行政区域,住在这里的人民,除了“蕃人”以外,只有警察。

  党朝胜:日本殖民者对台湾原住民抗击活动的镇压手段日益残忍。他们一方面以“以蕃制蕃”手段,在原住民中挑拨离间,胁迫不同的原住民相互残杀,削减原住民各之反抗力,同时,通过收买个别告密者,以达到监视原住民的目的。另一方面,则是直接镇压杀戮。据日本殖民机构台湾总督府公布资料显示,1895年至1920年共讨伐生蕃(住在山区的原住民)138次,杀死7080人,伤4123人。在日本侵占台湾期间,共发动了160余次所谓的“剿蕃战役”,对原住民实施“杀光、抢光、烧光”的“三光”政策,原住民族遭逢了近乎灭绝的打击。

  徐博东:日本殖民者的种种野蛮行径,加深了台湾原住民的抗日意识。

二、台湾原住民对日本殖民残暴统治进行了悲壮的抗击;这些抗击活动沉重打击了日本殖民者

  陈星:日本殖民者的残酷统治引起了激烈的反抗,英勇的原住民不断地发起武装起义,这些抗击活动比较有名的有:1915年花莲港厅大芬社原住民的抗日起义;1919年台中县丹大社及新竹县夏喀罗社原住民的抗日起义;1919年至1920年新竹县北势坑原住民的抗日起义等。

  党朝胜:台湾原住民最为惨烈的抗日事件要数“雾社事件”。1930年10月某日,雾社(现台湾省南投县仁爱乡)地区的泰雅族原住民正在举行婚礼,日本“理蕃”巡查前往察看,当时有人即端酒让他喝,但日本巡查竟认为对他不礼貌,当即发生争执。尽管原住民头领已被迫向日本巡查赔礼,但日本人还是扬言要把他们处死。这样,在原住民心中积压多年的怒火就被点燃了,他们被迫主动出击,将残暴的日本警察及其家属杀死,然后放火烧毁日本警察所。在台北的日本总督府闻讯后,立即调集200多名警察组成讨伐队,并从台北、台南和花莲抽调2000名军警赶往雾社,还派出飞机、大炮前去轰炸。原住民被逼退至山谷丛林中,日本殖民者竟不顾国际公约,灭绝人性地使用毒气。雾社人民遭受到空前的浩劫,600多名泰雅族同胞遭到屠杀,参加雾社起义的各个村庄都被放火烧毁,幸存的500多原住民被驱赶到西抱社等地。5日之后,残暴的日本侵略者又制造一次血腥的屠杀事件,即所谓“第二次雾社事件”。200多名手无寸铁的原住民被杀害了。这样,在20多天内,雾社原有的1236名泰雅族人最后只剩下200余人,并被迫流离失所。

  徐博东:台湾原住民的这些抗日活动虽然因为力量太过悬殊,最后均以失败告终,但是却沉重打击了殖民者。

三、台湾原住民在日本殖民统治下的锥心泣血的经历,是台湾人民也是整个中华民族最为惨痛的历史记忆之一

  党朝胜:日本军国主义的残暴统治,给台湾原住民带来了毁灭性打击,“恶霸日本人”的形象在台湾原住民心目中深深扎根,他们对日本殖民者的血海深仇自然是“没齿难忘”。但是,随着日本对外侵略战争的进一步扩大,日本殖民者也采取“软”的一手,开始在岛内推行“皇民化运动”。

  徐博东:从1936年底直到1945年投降,日本殖民政府在台湾推行了长达8年的所谓“皇民化运动”,其主要内容有:强制推行日语、强制改日式姓名、志愿兵制度、宗教、社会习俗改革等。其性质是极端的同化主义,实质则是要将台湾变成日本帝国战争动员的一部分。学校教育是推行皇民化运动的重要手段。早在日本据台之初,就在原住民地区设立学校(教育所),由警察充当教师。学校强制使用日语,取消原住民的传统语言,并且通过修身、历史、军事等课程,对原住民儿童进行所谓皇国思想的灌输。这种情况到了“皇民化运动”时期更加变本加厉。日本殖民者企图通过这种方式,将原住民族同化为所谓日本皇民,塑造一批在日本统治者面前俯首贴耳的“畸形日本人”。此外,日本殖民者还通过社会教育的方式对原住民成年人进行所谓皇民化教育。殖民当局还以种种欺骗手段不定时地招集全岛原住民青年骨干举行碰头会,宣讲所谓皇民思想,挑唆对中国的敌视心理。

  党朝胜:太平洋战争爆发后,由于日军战线过长,兵力更显不足,于是在1942年初首次在台湾开始实行所谓“志愿兵制度”。这些“志愿兵”基本都是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被哄骗参加的,被日本殖民者大肆屠杀的原住民也是日本殖民者哄骗的对象。为了让这些人能忠于日本天皇,日本殖民者还逼着所谓“志愿兵”写“誓死尽忠报国”一类文字的血书。

  陈星:在此过程中,日本殖民者还强征原住民青年入伍,成立了所谓“高砂义勇队”,到南洋前线去充当炮灰。从开始征兵至日本投降,日本殖民者总共在原住民中征集了7批共4000多人(另一说法为七八千人,而第8批因日本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而未能成行),组成所谓“高砂义勇队”

  党朝胜:这批被日军骗来的原住民青年被派到海外后,基本上都是到环境极为险恶的南洋丛林地带作战,经常食不果腹,更有不少队员被迫担任冲锋“肉弹”而有去无回。由于“高砂义勇队”多被派赴战场的第一线,因此,死伤极为惨重,战后生还者仅有1/3,且多数成为伤残。

  党朝胜:日本投降后,日本军国主义分子不顾台湾原住民的感受,也未征求遗属的意见,就擅自把战死的台湾原住民亡灵供奉到了罪恶的靖国神社里。这对原住民同胞而言是莫大的侮辱,因此,台湾原住民曾多次前往靖国神社欲讨回祖灵。

  徐博东:台湾原住民在日本殖民统治下锥心泣血的经历,是台湾人民最为惨痛的历史记忆之一。但是,直至今日,作为受害者的台湾原住民战死者在殖民者的欺骗与强制下失去了宝贵的生命,而且死后还要接着被利用,他们的灵魂流落在异国他乡,难以安息。这是台湾原住民之痛,也是整个中华民族之痛。

★台湾原住民
  台湾原住民在台湾被统称为“山胞”,在大陆被统称为“高山族”,是中华民族56个民族大家庭中的一员。根据所住地域不同,原住民可分为平地原住民与山地原住民,后来,又进一步细分为:雅美族、排湾族、卑南族、鲁凯族、阿美族、邹族、布农族、赛夏族、泰雅族、邵族共十族。
  原住民长期生活在宝岛台湾,大部分是从中国大陆直接或间接移居而来的。据考古所发现的台湾最早的人类化石“左镇人”显示,“左镇人”是3万多年前从大陆到台湾的,与福建考古发现的“清流人”、“东山人”同属中国旧石器时代南部地区的晚期智人,有着共同的起源,都继承了中国直立人的一些特性。现在更有学者认为,部分台湾原住民部族属于古代越人之后。三国时期吴国将领卫温等率1万多人到达台湾。这是有文字记载的两岸之间的最早往来,而史料记载的大陆向台湾移民则首见于隋朝。此后,汉人与原住民之间的民族融合进一步加速。
  但直到荷兰侵台时,原住民仍是台湾的强势族群。
  以后,随着郑成功收复台湾,大陆移民的大量涌入,带来了大量先进的中原文化,原住民的生产生活水平迅速提高,他们与汉人之间的相互通婚同化加速,原住民的数量相对减少,在台湾总人口中比例也逐渐降低。但是,台湾原住民的绝对减少,却是在日本殖民统治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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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住民族の日」(8月1日)に原住民に謝罪

2016年08月04日 | 台湾
http://japan.cna.com.tw/news/apol/201608020002.aspx
「フォーカス台湾」 2016/08/02 13:11
■<先住民>総統府に専門委員会設置へ 地位向上や問題解決目指す/台湾

     【写真】左から蔡英文総統、タオ族の高齢者=総統府提供

 (台北 2日 中央社)原住民(先住民)族の日とされる1日、蔡英文総統が政府を代表し原住民に対して謝罪した。原住民の地位向上や問題の解決を目指すため、今後は総統府内に「原住民族歴史的正義および移行期の正義委員会」が設けられる見通しとなった。
 委員会は原住民16族の代表16人と原住民として認定されていない平埔族の代表3人に加え、関係機関や有識者などが参加。合わせて29~31人の規模となる。原住民と平埔族の人選については、4カ月以内に各民族内の共通認識に基づいて決められる。
 委員の任期は2年。ただし第一期は2018年5月19日まで。土地、文化、言語、歴史、和解に関する部門が設けられる予定で、実際の状況に合わせて臨時部門も設置。3カ月に1度会議が開かれる。
 具体的な内容については ▽外来政権または移民による原住民の権利侵害や失われた歴史に関する資料収集と整理 ▽原住民の奪われた権利の行政と立法による回復や補償 ▽原住民に対する差別や原住民族基本法に違反する法律と政策の見直し ▽先住民族の権利に関する国連宣言や国際人権規約の履行 ▽その他の資料の収集および整理などを5大任務とする方針。
 原住民認定に向けた取り組みを進める平埔族のシラヤ族が多く住む台南市の頼清徳市長は、蔡総統の謝罪に「感動した」と発言。行政機関が協力し、同族を法で定められた原住民にしたいと期待を寄せた。

     (楊思瑞、呂欣ケイ/編集:齊藤啓介)


http://japan.cna.com.tw/news/apol/201605270001.aspx
「フォーカス台湾」 2016/05/27 10:59
■蔡総統、先住民に謝罪へ 8月1日「原住民族の日」に

     【写真】パイワン族の長老らと歓談する蔡英文氏(右)=2011年10月台東で撮影

 (台北 27日 中央社)蔡英文総統は「原住民族の日」にあたる8月1日、政府を代表し、台湾原住民(先住民)に謝罪をする。行政院(内閣)の陳美伶秘書長が26日、立法院司法及法制委員会の書面報告の中で明らかにした。さらに総統府の下に「真相と和解委員会」を設置し、これまでの政権下における先住民に対する問題について対処していく。
 会議では先住民伝統領域土地回復のための移行期正義促進条例草案と歴史的正義・権利回復法草案の審議がなされ、陳氏と原住民族委員会の夷将・抜路児主任委員が招かれた。
 陳氏は、行政院は先住民史観の再構築や先住民自治推進などを積極的に行い、旧政権の犯罪を新政権が処理していく「移行期の正義」を順次実践していくと表明。これは国家の既定政策であり未来の重要な施政方針であると語った。さらに、先住民を巡る移行期の正義は特殊なため、威権統治下の問題とは異なる方法で別々に対処するよう提案した。
 先住民は戦後、差別的な意味合いを持つ「山胞(山地同胞)」と呼ばれており、先住民らは1984年から「原住民」へ名称変更を政府に求める正名運動を実施。1994年8月1日に憲法修正条項により「原住民」に改称された。先住民のアイデンティティーと抗戦の歴史を記念すると同時に台湾の人々に正確な理解を促すため、同日は2005年に「原住民族の日」に制定された。

     (温貴香/編集:名切千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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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5年,日本攻占台湾」

2016年08月03日 | 台湾
http://twkz.china5000.cn/rjxl/t20051024_37815.htm
「台湾同胞抗日斗争纪念馆」2005年10月24日  来源:《喋血台湾岛》
■1895年,日本攻占台湾   汪柏田   
  本书是全面系统展示百年前中国军民反抗日本占领台湾的这一段斗争历史的长篇纪实性作品。作者根据近半个世纪前听当地老人讲述自己亲历的历史,并研读了海内外有关台湾抗日的史料,经过几十年的酝酿而撰写成的,1995年出版正好是为中国台湾抗日军民百年祭的献礼。  
  基隆沦敌后,守军大部沿金山海滨撤到了沪尾。溃散奔入台北的,除有一些循铁路线奔向大湖口、新竹以外,也都沿淡水河右岸,集结到了沪尾周边。日军事前侦知消息,因此进入台北后,当即派出部队向沪尾追踪而来。  
  沪尾即今台北县淡水镇,沪尾之名得自山胞――原为山胞沪尾社居地。18世纪初叶,这里还是一个荒村,以后因南岸的八里坌淤浅,商船改由北岸出入,始渐得到开发,形成市街。1860年(咸丰十年)依“天津条约”辟为与各国互市之口,建“淡水港”,自此这里已应改称“淡水”,但为了区别于淡水县(治艋〔舟甲〕),当时民间及各种书籍,仍多依旧习以“沪尾”称之。 
  沪尾位于台北府城西北,水程和陆程均在40里以内。这里地当淡水河入海处,群山环抱,一水中流,自来号称天堑,兵家必争,并有“守台北,必守沪尾;沪尾失,则台北不能保”的说法,1884年中法战争中,法军从基隆和沪尾两面夹攻台北,刘铭传毅然决定放弃基隆,回师沪尾,当时不少将领谏阻。民众议论纷纷,甚至朝廷也迭令申饬,刘铭传都置之不顾,终于依靠这一正确的战略方针和军民们的英雄抵抗,保住了台北的安全。台湾自主前,唐景崧原命令总兵綦高会率五营兵力分扎沪尾各炮台,记名总兵廖得胜率两营把守海岸险阻之处,再派进士陈登元率领所编团练三个营,驻防八里坌,以为犄角,互相呼应。这样的部署应当说还是恰当的。特别是原隶淮军王孝祺部的綦高会,素称虎将,原以战功官居湖北郧阳镇总兵,中日战事爆发后始奉命增防来台,把这一带的防务交给这样的人负责,无疑更是正确的。但等到从广东招募的粤勇陆续抵达台湾后,唐景崧忽然命令记名总兵胡友胜率领四营粤勇开赴沪尾,表面打出增强海口防务作幌子,实际是出于偏赖广勇的私心,让胡取代綦高会的职权,以致綦高会心怀不豫,在民主国成立后,竟趁台湾镇总兵万国本移师内渡之机,随之拔营而去。綦高会出于私人意气这样做,自然也是该受到指责的,但不论怎么说,大敌当前,失去了这样一位能战的勇将,总是令人惋惜的。 
  当时陆续到达、集结在沪尾的清军,总数约5000人,凭着所持有的枪械,再加上沪尾险要的有利地形,本来未尝不可背水一战,予追来的敌人以打击,然后撤至桃仔园一线,与北上的林朝栋部栋军(当时已有一部分集结于新竹,其他的正陆续向新竹赶来),以及姜绍祖、吴汤兴等所部义民军(当时已进至大湖口)会合,继续与日军展开斗争,再相机北进规复台北以至基隆的。可惜当时这些部队已既无组织,更乏斗志,而沪尾、关渡两座大炮台和观音山小炮台,在唐景崧逃来沪尾的混乱时刻中,又或防军自动溃散,或被轰毁,已形同虚设,无法参加战斗,因而这5000多人,在日军到达之后,也就只能如同猪羊鸡狗,任由凶残的日军宰割了。
  开赴沪尾的日军是6月8日中午自台北出发的。当时日军近卫第一旅团长川村景明少将虽已到达台北,大部队却还在途中,所以总共只派出了两个中队步兵和一小队骑兵――即不足500人,这支不足500人的“追剿”队,在中西中佐率领下,在到达关渡附近时,曾遭到驻在邻近村庄的台练的狙击,前哨被打死了十几个人。因为当时天色已越来越昏黑,又不熟悉周围的地形道路,就由中西中佐下令停止前进,摸到附近的一所庙宇中住了下来。第二天天亮后,才又赶了一段路,来到沪尾街。 
  当时散乱的5000余名中国士兵,除约有几百人藏身在沪尾街左近的山坡、山脚外,其他人全麇集在马祖宫广场上,等待登船――6月5日,中国轮船“驾时”号驶返上海时,曾从这里载走一批人,他们以为中国轮船还会来接他们。当中西中佐率部进入沪尾街以前,散布在山坡上的中国散兵曾试图加以阻拦,纷纷开枪射击日军,但因相距过远,日军又借林木为蔽,没能造成杀伤和阻住日军前进。
  10点钟左右,在我炮台早已无一兵一卒、根本无法组织攻击的情况下,从基隆驶来的日海军“浪速”、“高千穗”二舰,一直深入开到海口内,并连发十余发炮弹示威恫吓。中西中佐乘此机会进入马祖宫广场,将广场上的几千名散兵全部置于他的火力控制之下。午后,日军大本营参谋、步兵大佐福岛安正,伙同宪兵大尉佐藤等60人,带了11名翻译,乘“八重山”号军舰由基隆赶到沪尾,占据原海关署,设立了所谓“沪尾事务所”,意在让中国散兵逐个进行缴械登记。麇集在广场上的中国兵没弄明白他们的意图,看到日舰遍布海口,前后都有敌军监视,惶惶然不知所措。出于求生的欲望,以为只要扔下枪械子弹,脱去号衣,就可换回活命,日本人就不迫究了。于是一个这样做,个个竟起仿效,接着不约而同,向四面道路及各自认为安全的地方轰然跑去。“事务所”里的日本军官等着中国士兵前来登记,发现中国士兵这一行动,勃然大怒,指为“已降再叛”行为,立即挥动日军追赶。在他们的命令下,日军大发兽性,挥刀持抢,一涌而上。中国士兵跑得近的被撵上,死于刀劈枪刺之下;已跑远的在日军枪火的密集攒射下,也少能幸免于难。那些尚未及跑出广场的,则被日军用武力胁迫押回广场中央,鹄立等候,稍被认为意图反抗,即遭鞭打、脚踢,甚至在刺刀下死于非命。在这次大屠杀中,究竟有多少中国士兵遇害,详细数字已无法查证,但从原集结的人数达5000余名,后来日军只遣送了3000名推算,总数当不下2000名,当时由于日军严密封锁消息,只有一家外国报纸,曾用“血洗沪尾”四个字对这一事件作出过最简短的报道。四字寥寥,却足够人们从中想象出日军当时的凶残,以及中国士兵当时被戮之苦和死事之惨!
  在这次事件之后,日督桦山资纪慌忙印了一份“谕示”,在沪尾广为张贴散发,妄图掩盖其残杀俘虏的罪行。

  败兵遣送谕示  
  本总督于本月2日,同大清国皇帝陛下钦命交割台湾全岛及澎湖列岛全权委员、二品顶戴、前出使大臣李经方,在基隆办理台湾全岛及附近各岛屿,并澎湖列岛所有堡垒、军器、工厂暨属公物件,转移完毕。自此台湾全岛及附属岛屿,并澎湖列岛,已完全归隶大日本帝国之领土。然前台湾巡抚唐景崧,违背大清国皇帝之意旨,嗾使在台官兵,恣其武力,与本总督相抗拒,本总督势非得已,遣军还击。基隆一战,尽扫狼烟。今唐景崧潜遁无踪,将校非殁即走,败兵四窜,掠夺良民,罪大恶极,虽万死不足以辜。惟此一暴行,或出于将帅之命,或困于饥寒交迫,衡之情理,恩施格外,宥免尔等死罪,且准免费搭乘我国轮船,送往清国福州。凡汝败兵,应从本总督之命,限于6月30日(闰五月初八日)前,向台北、基隆、沪尾我文武官署申请,速归清国。倘冥顽不悟,蓄意倡乱者,悉置于死,不稍假借。又各堡各社民等,如有藏匿败兵,一经举发,家主与败兵同罪。
  一八九五年六月    台湾总督大将子爵 桦山资纪

  就这样,侵略被披上了“合法”的外衣,正义的反侵略被涂描成非法;台湾人民为保卫家乡而战成了“挑衅”,明火执杖闯进别人家舍的贼人,倒成了“势非得已”被迫“还击”;给台北良民带来灾难的祸首,竟出而为台北居民“请命",代抱不平;陷“败兵”们于困境、残暴加以杀害的刽子手,却成了悲天悯人、拯他们出水火的活菩萨!这真是恬不知耻的弥天大谎!真是不折不扣的强盗逻辑!至于6月9日发生的惨案,桦山在这篇“谕示”中,有意只字不提。但日军用血写下的罪行,当然不是他用墨写的谎言所能掩盖的,同时就在他公布这份“谕示”以后,日军还又用许多新的暴行告诉人们,日本是怎样对这些“败兵”“恩施格外”的!  
  “败兵遣送谕示”在沪尾贴出的当天晚上,一艘名为“矶浦丸”的日本轮船驶抵沪尾,幸存的3000名中国士兵中的1200名,在日军的严密监视下,于8时30分登上该船,被遣送往香港。日本人倒是实现了他们总督“有言在先”的承诺:对登船的中国士兵,一律免收船费。但他们却又犯下了一桩新的罪行:命令所有兵丁交出各自行李、衣衫中藏有的金、银货币,以及稍微值钱的器物――硬说这一切都是抢劫所得,应一律没收归“公”。因为舍不得交出实非“抢劫所得”而确系省吃俭用积攒下的几两银子,在桦山“如有反抗者格杀勿论”的“有言在先”的规定下,又有一些中国士兵在登上船舷之前,甚至在踏上船,在即可望到家乡的土地时,惨死在日兵的屠刀之下。  
  6月11日,剩下的1700名中国士兵,被押上“万国号”运输船,送往厦门。当然,又是一样“免票”,并又有一些人在同样的罪名下惨遭杀害。  
  为了侦察淡水河对岸情况,并搜捕下午那场混乱中潜过河的中国士兵,6月9日进驻沪尾当天,日军即夜派出骑兵渡河。这些骑兵后来占据了八里坌,并在那里留下了另一桩血腥罪行。因为这桩罪行差点成了“死无见证”,很少人知晓,因而也就没在各种有关书籍中留下记载。
  八里坌即现在台北县八里乡,当时分守在这一带的是进士陈登元训练的团练--劲字三个营。日军渡河后,在兴直山下与其中黄光松所部劲字前营遭遇,双方接战了一阵,黄光松不敌,向桃仔园方向转进。途中与陈宝元、陈连生率领的劲字正营和劲字后营相遇,三个人本打算合兵一处组织反攻的,但因唐景崧逃走后,粮饷弹药都得不到补充,虽有其心而无其力,不久由于困难重重,无法支持,只得自动解散了。八里坌也就这样陷入了日军之手。
  这之后,这部日军即以八里坌为据点,每天分头出动到附近地带,名为搜捕中国“败兵”,实际上借机窜入各村落,骚扰百姓,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居民们深受其害,个个恨之入骨。  
  有一天,日军晚点名时发觉少了一名士兵,隔天下午才发现已被人用剪刀刺穿了喉咙。因为尸首是在宝石庄附近发现的,日军指为该庄居民所为,当晚即集结起全队人马汹汹朝宝石庄而来。他们先把这个小小的庄子团团围住,然后分出一部分人,由军官高举指挥刀,亲自带领冲进庄内,如驱鸡喝狗般把全庄居民往村中的一块空地上赶,等到把众人驱赶到了一起,随著日本军官一声令下,几名日兵策动马匹,当著居民的面把一处处房子引著了。日军冲进庄时,一些年轻力壮的汉子试图抵抗,登时被日军杀死了,这时另一些眼看自己的房子被烧,按不住心头怒火,冲出来与日军拚命,又被日军一个一个残酷杀害,以致全村最后只剩下了一些老弱妇孺,日军便又连呼带喊地,把一群老弱妇孺朝海滩撵。到了海滩,日军勒逼他们站在一堆,分出一部分兵士端枪远远监视,料着跑不掉了,然后放出另一部分兵士,策动马匹,挥起战刀,在这堆人中往来驱驰,把人当靶子练“砍桩”,一个女人望见日兵纵马朝自己跑来,大叫一声昏厥在地,那个日兵并不停蹄,一只马蹄端端正正踩在她的胸膛上,登时一股鲜血自那女人嘴中喷了出来;一个老人瞥见日兵挥刀向自己砍来,慌忙向另一边躲,那日兵就手把马刀递到另一只手中,只一挥,就把那老者那半边头劈下了地,就这样,在一片惊天动地的哭声、呼救声、怒骂声中,日本骑兵往返驱驰了几个来回,一直到这些无辜的老弱病残、妇女儿童全部倒在血泊中才驻马。但这些无人性的家伙犹觉不解气,又下到地上,走近跟前,一个一个加以检查,或补给一刀,或加上一枪,确认所有的人都被杀死,再无一个能侥幸留下一命,这才由他们的军官发令,集合起队伍,纵马奔向回程。  
  这个庄子是个黄姓大庄,庄尾黄家有个男孩,叫黄竹一,这年刚满15岁,当日本人放马举刀向他们这群手无寸铁的人冲过来时,他吓得摔倒在地,接着一个邻家的老者被日兵砍掉半个脑袋,正好倒在他身上,压了个严严实实,以致敌人来回往复砍杀都没砍到他。后来日本士兵跳下马检查时,掀动那老者的尸体露出了他,用马靴重重踹了他一脚,他痛得直入心肺,但知道这是关键时刻,硬是憋住气没动弹。敌人只当他死了,就没再理会,因而竟拣了一条命,但早已吓晕了过去。等他再醒来时,听见四周已无声息,料着敌人必已走远了。但他没敢马上动弹,又那样躺了一会儿才试著抬起身来。随着,一幅令人不忍卒睹的惨相展现在他的面前:海滩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血淋淋的尸体,鲜血把周围地带全染红了,并继续从一些尸体上汩汩往地下淌。他惊恐地喊起了爸爸、妈妈、姐姐,但哪有一个声音回答他的呼唤!静寂中,他起身趴到地上,挨着尸体一个一个看,想找到爸爸、妈妈、姐姐的尸体,但找了半天,他哪里找得到,又怎能辨得出来――一张张痛苦和愤怒的脸都像他的亲人!终于,他放弃了这种努力,用颤抖的手―-那也被血染成了红色!――捧着脸放声恸哭起来。无助地哭了一阵,再定睛向这片再也不会说话的亲人和乡亲们望去时,一阵恐怖感突然升上他的心头,他惊恐地扭头就跑,跑出了好远,却又跑回来,闭上眼睛,跪倒在地,朝着海滩那片血泊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这才一抹眼又顺海滩朝南跑去,一直到那片沙滩远远从他的视线中消失了,才没有再回头。
  那天,正是阴历五月十五,当他从昏迷中醒来,不敢稍动一动地躺在那里判断敌人是否已去远时,惨白惨白的一轮圆月,正浮起中天,他忽然觉得有两滴水珠落在他的面颊上。天空晴朗朗的,连一丝云彩都没有,这当然不会是雨滴!但这是谁的眼泪?月亮?月亮也会哭么?  
  黄竹一一直带著这个问题找不到答案。一直到50多年后,当他向人叙述当年这段悲惨遭遇时,他还没有忘记这个问题。他当然不相信月亮会哭,但他又以为除了月亮,那决不可能是别人的眼泪!



『喋血台湾岛』
  作者:汪柏田
  出版日期:1995
  出版社: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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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アジア史動かした「牡丹社事件」 那覇と台湾に眠る犠牲者悼む」

2016年07月29日 | 台湾
http://www.okinawatimes.co.jp/article.php?id=180307
『沖縄タイムス』 2016年7月27日 08:25
■東アジア史動かした「牡丹社事件」 那覇と台湾に眠る犠牲者悼む
 台湾南部に漂着した宮古島住民ら54人が先住民族に殺害された1871年の「牡丹社事件」で、「八重山台湾親善交流協会沖縄支部」(宮野照男支部長)のメンバーらは26日、那覇市波之上の「台湾遭害者の墓」前で、八重山の伝統的な奉納芸能を披露した。犠牲になったみ霊の冥福を祈り、台湾との親善交流を一層深めることを誓った。
 メンバーは先月、台湾の屏東県を訪れ、犠牲者の首から下の遺骨が眠る「大日本琉球藩民五十四名墓」で奉納芸能を披露。那覇の「台湾遭害者の墓」にも頭蓋骨が眠っており、「沖縄で同じ演目を再現しなければ、前に進めない」(宮野支部長)との思いで、初めて今回の奉納芸能を企画したという。
 宮野支部長は「あまり知られていないが、牡丹社事件は日台関係の歴史の始まりだ。多くの人に事件のことを知ってほしい」とあいさつ。メンバーは犠牲者の無念に思いを寄せ、墓を守る台湾の人々への感謝を込めた「奉納トゥバラーマ」を歌った。台湾との交流の新たな門出を祝うため、「鷲ぬ鳥節」も舞った。「無蔵念仏節」を披露した勤王流八重山舞踊保存会の川井民枝会長(64)は「先月の台湾訪問を機に、事件を改めて理解した。現地では、舞踊家も歌い手も涙をこらえ演じていた」と振り返る。「犠牲者に『安心してお休みください』とただただ祈ります」と語った。

★「琉球処分につながった」 又吉沖大客員教授
 台湾南部の屏東県牡丹郷に漂着した宮古島の住民ら54人が1871年、現地の先住民・パイワン族に殺害された「牡丹社事件」。首里王府への年貢を納めた帰りに宮古島の貢納船が遭難し、水死した3人を除く66人が助けを求めて牡丹郷に入ったが、言語や文化の違いから数々の誤解が生じ、悲劇が起きた。
 1974年から台湾の現地調査を続ける又吉盛清沖大客員教授は、奉納芸能を前に「明治政府は琉球の帰属問題の決着や台湾の植民地化の意図もあり、自然災害が原因の牡丹社事件を政治的に仕立て上げた」と解説。その後、1874年の「台湾出兵」や79年の「琉球処分」へとつながり、「東アジアの近代史上、重要な事件となった」と強調した。その上で「歴史を知った時から行動がはじまる。新しい平和の時代を築く、みなさんの活動に感謝したい」と意義を語った。

【写真】牡丹社事件の犠牲者に「無蔵念仏節」をささげる八重山台湾親善交流協会沖縄支部のメンバー=26日午後、那覇市波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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